第6章 出轨之殇
夏雪璐失神落魄地坐在沙发上,自己真的要让另一个男人进入自己清白的肉体里吗?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呢,都已经决定了,并且还是自己主动要别人来的。而那个男人马上会到,会肆意侵犯和得到自己的身体。越彷徨犹豫,夏雪璐就觉得心各种无奈和不安越强烈。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呢?老公会体谅自己因为他和这个小家庭的未来而委曲求全做出的牺牲吗?
想到这些,夏雪璐头更痛,心跳加快,身体一阵发烫。忽然想到自己忙了一天,还没洗过澡。虽然营业厅里有空调,但毕竟是炎炎夏日,上下班的路上,谁不出点汗?便闻闻自己身上,还真有点汗味。还是去下个澡吧。
夏雪璐站在浴室镜子前端详了一阵镜中人,叹了口气,用手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脱身上的睡衣,睡衣滑下了肩头,露出了身上的内衣,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少妇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镜前。夏雪璐的睡裙里只有粉红色的乳罩和小三角裤,此外别无他物。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三角裤紧贴着丰满圆润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玉蜜臀暴露在外,微微颤动,修长的玉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人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抚摸把玩。
夏雪璐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她的脸庞精致俏丽,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馀。被高耸的乳峰顶得紧紧的胸罩布料很少,让人怀疑随时有可能冲破束缚。两颗虽无法看清但难掩尖挺的凸点顶在薄薄的罩杯上,似乎想冲破囚笼任人捏揉。夏雪璐伸手解开了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胸前的束缚,两只丰满活泼的乳房羞涩地蹦了出来,莹白挺拔的水滴型大奶子终于被释放出来。
娇花蓓蕾般的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脱去小内裤,夏雪璐的娇躯已完全裸露,白玉似的胴体线条均匀,脖颈修长,锁骨带漩,丰耸的乳房没有丝毫下垂,随着身体的动作而颤动起伏。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一眼便深陷其中;象牙凋就般的洁白玉腿温软细腻、纤细修长。大腿晶莹剔透,小腿白璧无瑕、足踝丰润秀丽、足趾精致匀称。丰满圆隆的少妇玉臀娇嫩细滑,漆黑浓密的阴毛下轻掩着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
卫生间的灯光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
一丝不挂的俏丽少妇开始淋浴。
蓬头下的热水洒在了裸裎而美丽成熟的少妇胴体上,水流顺着夏雪璐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黑亮。在温水的轻抚下,夏雪璐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雪白的娇躯完全湿润,顺便按摩一下疲劳的身体。
夏雪璐将全身都抹上沐浴液,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她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内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澹澹的痕迹。接着夏雪璐又把泡沫涂抹在成熟完美的胸脯,丰满的乳峰在白洁柔软的小手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的红樱桃般的乳头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赶紧止住幻想,夏雪璐又把泡沫涂在自己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开始细心的擦弄。过了一会儿夏雪璐停下手中的动作,沉思片刻,便将沐浴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后探向自己的私处,轻轻地剥开自己下体肉逢,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的摆动,一不小心,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夏雪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真舒服啊,夏雪璐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
慕然惊醒,夏雪璐忽然羞躁起来,干嘛要洗啊,难道自己还要洗净身子来取悦那个男人吗?不是的,可是……又有哪一个女人愿意邋遢的展现于人前呢?哪怕对方是个强奸犯,女人也不愿意在被强奸的时候,一身竟是臭烘烘的。
头发两天没洗了,连头发也一起洗了,黑丝柔顺,丝滑飘香。穿戴整齐走出浴室时,自己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沐浴露和体香交杂的气息,夏雪璐恨恨地想,真便宜这个老流氓了!
这时贺董打了电话过来,已经到了楼下。夏雪璐犹豫着最后还是拉开门,留了一条小缝,不一会,贺董推门进来,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俏美人妻,便笑着打了个招呼。夏雪璐起身拿了双拖鞋让贺董换上,贺董贪婪地盯着纤腰缓摆,酥胸起伏,玉腿交错而来的夏雪璐,一伸手就将她搂在怀里,顿觉软肉贴身、芳香四溢,一张贪婪的嘴巴便迫不及待地叮上了那张香俏而红润的脸庞。
夏雪璐默许了对她的拥抱,但不同意对她的亲吻,几次偏转头去摆脱贺董对她红唇的攻击。贺董恼了,”为什么不给我亲?”夏雪璐轻轻推开贺董的脸,生硬地回答说,我不喜欢。
“你喜欢跟我做爱吗?”
“不!”
“你不喜欢就不给我,那你让我过来干什么?”
夏雪璐无语,她感到一丝理亏,确实是自己放下了坚持,同意他来。虽然是为了这个家,但是就这样被肆意轻薄,夏雪璐无法坦然承受。就在夏雪璐出神的一瞬间,贺董强硬地扳过她的头来,大嘴盖在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之上。夏雪璐强忍着恶心接受了他的亲吻。惊人的柔软与滑嫩触感传来,好似最上等的果冻,粘膜直接接触的感觉仿佛过电一般,有种妙不可言的奇异舒适,从那小嘴中呼出的气息更是分外香甜。贺董将夏雪璐娇嫩的小嘴含住,细细品味,来回吮吸了一番,这才伸出舌头逐寸舔弄。直到把这迷人的红唇尽数用自己的口水涂过一遍。贺董狠狠地吮吸了一下红唇中间最柔软的部分后,然后将舌头往小嘴里面探去。可夏雪璐用整齐的贝齿将去路拦住了。
“小夏,这有意思吗?”
贺董露出不以为意的嘲讽笑容。
夏雪璐则回了一个坚定的眼神。“我可以给你的我不会再退却,但需要坚持的我也希望你能尊重“
贺董也不再劝,但他相信一会儿被自己操干得欲火焚身之时,这女人的所谓坚持还能剩多少。
换好了拖鞋,贺董也不啰嗦,将夏雪璐一把推倒在沙发上,俯下身,居高临下的欣赏这内心仍在挣扎的绝美少妇,眼中满是贪婪和侵略欲。他的一只大手,也不受控制的扒住夏雪璐的睡袍往下一拉,将大半个雪白乳峰暴露在外,那嫣红乳晕也微微露出一点。贺董顺势按在雪白高耸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捏把玩。手掌一半直接触摸到娇嫩滑腻的肌肤,仿佛触摸的是液体一般,有种陷入奶油中被包裹的感觉,异常美妙。另一半则隔着丝质睡袍,同样的滑嫩,却又增添了一分惊人的丝滑与柔软。很难评判哪一种手感更美妙,但这种一手都无法掌握的满足感非常棒。那满满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来!捏下去之后感受着这娇嫩的乳房随自己的力量所变形,却又在松力后,顶着手掌恢复原状,简直舒服极了!
”不...不要这样...“夏雪璐生出一阵强烈的屈辱和羞耻,扭动着想拒绝这让人绝望的搓弄。
”呵呵,不要这样,那该怎样,难道这么快就忍不住要我直接干你了吗“,贺董冷笑着,束缚住夏雪璐的挣扎,一只大手将她诱人的美乳当做玩具一般肆虐蹂躏,一会捏成葫芦,一会整个按扁,一会儿又抓住来回摆动看白花花的乳浪。粉嫩的樱桃在大手的移动中若有若无的探出身姿。夏雪璐无法动弹,但感知没有一点不畅,她能清晰感受到从自己胸部上传来的异样。男人的大手火热粗糙,摩挲着粉润滑腻的肌肤,让那娇嫩的乳头变的硬挺,却又在被玩弄时带来更大的刺激。
秋水般的美眸中,也因为身体的敏感不禁泛起了盈润的水色和媚意,两片红晕悄然浮现在俏脸上,点缀在本就俏美的面容,更是娇艳欲滴。贺董双手抓住夏雪璐的睡袍,用力向上一甩,就滑过肩头抛落在地。夏雪璐没做无畏的反抗,任凭自己娇美的上身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贺董后退了三步,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啧啧赞叹,眼睛在夏雪璐光艳嫩白的玉体上来回扫荡。夏雪璐的脸开始变得通红,偏向一边,死盯着天花板的方格出神。夏雪璐一身雪白,光鲜润泽,刚刚洗过的秀发因为没有束卷,而凌乱地铺散在沙发上,烘托着人体的洁净和清香。
“太美了,小夏,你真是个尤物!”贺董啧啧赞道,冲上前去,一把抱起夏雪璐柔软娇躯,大步向卧室走去。
夏雪璐在被抛到床上的时候,看见了挂在床头她跟黄文业的结婚照,夏雪璐穿着圣洁的婚纱,一脸幸福地望着老公,含情脉脉。而老公望着镜头,深沉地看着几乎赤裸在床上的妻子。
“老公!”夏雪璐不敢直视老公的眼睛,将眼睛紧紧闭上。老公,你能原谅我吗?我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啊!我的心,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贺董脱掉了衣服,然后爬到床上,骑在了夏雪璐身上,屁股坐在那柔软平坦的小腹上。他再次伸出双手,一手一个的继续玩弄揉捏那硕大雪白的乳房,满脸透着得意。本应该是一个温馨和谐的小卧室里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骑在一位俏丽动人的美妇身上。夏雪璐面含薄怒,却又无可奈何,现在叫停,贺董能不能良心大发不说,失去的还是失去了,想得到的也不会再有,所以只能任由男人骑压腰肢,伸出咸猪手肆意玩弄自己傲人的酥胸。点点红晕染透白皙的耳廓和脖颈,娇艳润泽;红唇轻启,急促的喘息带起甜美的芬芳。这具只曾被她老公肆意把玩的完美胴体,如今却是如同一道精致的菜肴,摆在那里,任由这个中年男人享用。
“说吧!是不是想要了?”
贺董俯下身,双手按着夏雪璐那对饱满的美乳当支撑点,逼近她的俏脸问道。这般动作,自是让夏雪璐感到一阵痛楚和更大的屈辱。她尝试想一些无关的事来转移来自身体上的刺激——或者想想工作,想想如何干出一番成绩,令人对她刮目相看。但混沌的脑里,偏偏想的是自己的老公黄文业。
想起跟黄文业恋爱的时候,夏雪璐的父母并不赞成,他们希望夏雪璐找个公务员,而不是一个随时会倒闭的企业职员。夏雪璐的母亲原是副食品公司的职工,后来单位垮了,补发到手里的钱,还不够交养老保险金。这样的悲剧,他们可不想看到在女儿的婚姻里重演。但夏雪璐非常坚定,甚至不惜跟家里一刀两断,最后婚礼,在没有夏雪璐父母祝福的伤心难过中举行。即使都结婚这么久了,他们对黄文业仍心怀抵触,认为黄文业已经害了自己的女儿,女儿应该嫁个公务员,过上舒适的生活,也许不会到现在,夏雪璐还是一个合同工。
双方的家庭都不富裕,也没有背景。结婚时买的房子,黄文业的父母为儿子交了首付,而贷款部分,则要由这个新的家庭来负担。婚房的卧室是夏雪璐亲自设计的,墙上刷着橙黄色的墙漆,床上用的是玫瑰红的被枕,走进卧室,就能感到一种温馨浪漫和欲望高涨的气氛,夏雪璐非常喜欢这种气氛。洞房的时候,夏雪璐抱着同样裸露的黄文业说,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也坚决不许那个女人上我们这张床,否则我会杀了你。黄文业亲着夏雪璐说,我哪能背叛你呢,有你一个,我都爱不过来了。夏雪璐哭了,说这张床就是我们结合的证人,就是用生命她也要捍卫这张床的纯洁。
天啊,怎么会想到这个,这张床还能够纯洁么?不,已经不纯洁了,上这个床的人,不是另一个女人,而是另一个男人。
夏雪璐心情正处于悲哀的谷底,贺董却忽然笑了,然后一个翻身,不再压迫那承担过分重量的美乳,改为侧躺在夏雪璐旁边。他一条腿压在夏雪璐那丰腴的美腿上摩擦,感受腿肉的软嫩与光滑。同时,一只手安慰似的轻轻把玩逗弄着夏雪璐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温柔的抚摸着夏雪璐的秀发。
”既然决定了,何必反抗,不如好好享受一番。”
贺董凑到夏雪璐耳边说道,他靠的很近,口鼻直接凑到了清香柔顺的发丝上,几乎把那如玉的耳朵含在嘴里。粗重的呼吸扑打着那晶莹的耳廓,让可爱的耳朵染上一层嫣红,痒丝丝的,酥麻虫子一般扩散,夏雪璐觉得身躯有些发软。
“我会带给你快乐的”
说着,贺董伸出舌头舔了舔夏雪璐柔软的耳垂。夏雪璐顿时娇躯一颤,不自禁的从鼻腔发出一声娇媚轻哼。刚刚还承担了重压疼痛的酥胸被温柔抚弄,顿时有种特别的舒适,那娇嫩嫣红的乳头都不自禁的挺立起来,被男人用拇指轻轻挑弄揉捏。
贺董顺着耳朵往下,亲吻舔舐夏雪璐修长柔软的脖颈,贴着她的香肩深吸气,闻着那醉人的淡雅幽香,整个人露出陶醉的表情。他的双腿用力的夹住夏雪璐的一条丰腴美腿,将坚硬如铁的肉棒挤压在那柔软滑嫩的大腿上,若有若无的摩擦。手上画着圆抚弄高耸的酥胸,硬挺的乳头在掌心轻轻摩擦,意外的娇嫩。偶尔用手指快速拨动或是掐住,便能感受到被强行夹抱住的娇躯微微颤抖。看着心怀屈辱的人妻美妇被肆意玩弄,对方再是愤怒,却也无奈接受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贺董肉棒顶端已经冒出了不少透明的前列腺液,涂在了夏雪璐大腿上,让那本就娇嫩柔滑的肌肤更加滑腻。下一刻,贺董再也按捺不住,用力的扳过夏雪璐的臻首,嘟着肥厚的嘴唇,向那无比诱人的红唇印了下去。近在咫尺的俏丽佳人,哪怕面含薄怒,依旧美的让人沉迷。成熟媚人的体质,让夏雪璐在男人的抚弄下纵使不甘愿,也俏脸微红,美眸中荡开水色和媚波。凑近之后,抿着的诱人红唇和琼鼻间,呼出澹澹清香。贺董激动的浑身打颤,当再次吻住那鲜红欲滴的玉唇之后,他直接一个哆嗦,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身心。香甜、柔软、娇嫩……带着丝丝冰凉。
夏雪璐没有反抗,事已至此,被侵犯不可避免,但银牙依旧紧咬不放男人的舌头入内。
贺董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穿过夏雪璐的脖颈,环到另一侧,然后抓住那方的美乳用力揉捏,仿佛要把粉嫩的乳头磨破一般。另一只手则顺着深邃的乳沟往下,揉弄抚摸一番平坦柔软的小腹,逗弄两下肚脐,随即径直往那丰腴的大腿而去。在雪白丝滑的大腿上,握住柔美的腿肉肆虐一番,就钻进大腿内侧,感受着那最为娇嫩,好似液体一般的肌肤。并且,手指隔着一层舒适的蕾丝布料,轻轻撩拨那柔软肥美的阴户,力道很轻,但格外撩人。夏雪璐的大腿不安分的微微绞动,似乎是想并拢,可贺董夹着她的一条大腿阻止了她。于是乎,当贺董心满意足的将那娇艳红唇彻底尝了个遍并且涂上自己的口水以后,他轻挠馒头一样在内裤上顶处形状的阴户的手指,渐渐的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潮意。就好像是在性感的内裤下面,藏着一张在呼吸的小嘴。
无奈出轨的屈辱,被迫献身的羞愤,激起了一阵无法理解的刺激和快感。让夏雪璐胸前和下体感到阵阵异样,带来好似蚂蚁爬一般的酥麻瘙痒,让她感到浑身都开始燥热。
忽然!
贺董原本一直轻轻在阴户中间缝隙来回撩拨的手指猛地用力,按住了那慢慢被溪水侵染的幽谷中,悄然露头的娇嫩阴蒂。
哪怕是隔着内裤,这突然用力的刺激,以及阴蒂被用力按压的强烈快感,都好似一阵高压电流,惹的夏雪璐不禁发出一声娇媚的呼声!
“嗯啊……!!”
呻吟出口的同时,夏雪璐也身子紧绷,美眸中醉人的媚波越发迷离。
这具成熟丰满的敏感娇躯,哪里受得住这个?
若非咬唇强忍,夏雪璐甚至怀疑自己立刻就会娇喘轻吟不断。她可不想轻易在贺董面前露出那种姿态,不然对方肯定会看轻她,甚至还出言羞辱什么的。可夏雪璐哪里知道,她这幅明显动了情,却硬要压制自己反应,摆出贞洁不屈的模样,才是最为动人的春药。贺董看的可谓是两眼发直,没一小会就忍不住了,双手手掌展开,不再欺负嫣红樱桃,往下一落,抓住那完全无法一手把握的硕大雪峰,用力揉捏起来。而脑袋却是凑了上去,接替手指,将粉嫩的乳头含入口中,来回吮吸舔弄,舌尖探出,来回挑逗拨弄,甚至贴着乳头在乳晕上画圈。
“嗯……!嗯啊……!”
没有生养过的酥胸禁不住这煽情的挑逗,在男人的唇舌和粗糙大手的刺激下,快感如泉涌。夏雪璐不时便会发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妩媚呻吟。到后面,贺董干脆整张脸都压了上去,彻底深埋那娇嫩的乳肉中间,狗一样的来回吮吸舔弄和轻咬。那丰盈的乳肉从四面八方把他的脸彻底陷住,惊人的柔嫩与滑腻让人欲罢不能,醉人的幽香带着些许奶香一起涌入鼻腔,再加上随便一口下去便是满满乳肉被含进口里随意舔咬的满足。贺董一时间无比沉迷,要不是被那乳肉包裹的有些呼吸困难,怕不是连头都不想抬。在高耸双峰中如同洗面一般滚了好几分钟,把两只美乳每个地方都舔咬抚摸了个遍,贺董才依依不舍的放过这硕大的美乳。他继续往下,舌头和嘴唇在那平坦柔软又洁白的腹部肆虐,故意伸出舌尖,深入其中,逗弄那可爱的肚脐。
夏雪璐不由发出惊叫,浑身紧绷,这种瘙痒又舒适的古怪感觉,让她难受极了。
“啊……!贺董……停!啊……!别,别舔那里……!”
夏雪璐只觉的小腹处一阵酥痒酸麻难耐,肚脐被男人的舌头连连进攻,一双粗糙的大手也在纤柔腰肢的两侧流连,似痒非痒的怪异感觉一起传来,浑身都古怪起来,娇躯颤栗不已,连忙出声喝止。贺董压根儿没停下,夏雪璐无法自禁的喘息与惊呼,还有身下娇美胴体的颤抖在他眼中是最好的鼓励。夏雪璐连连发出不堪其扰的苦闷和轻呼,不时夹杂着因为过痒带来的本能笑声,到后面那妩媚的轻哼又带上些微哭腔,显然是难受到了极点。贺董却只顾着感受着白嫩肚腩的柔软与光滑,好一会儿,眼见夏雪璐控制不住的手脚挣扎起来,他才放过她。
略过小腹,接下来便是真正的重头戏。贺董兴奋的看着那条已经彻底被淫液润透的蕾丝缕空内裤,粘稠清亮的液体不停从下面冒出来,流的到处都是。整条内裤完全打湿,连带着周围的黑纱也被连累,淫液沾染在腿根附近,反射着银光。没想到这绝色佳人的身子居然如此敏感,贺董心中大呼捡到宝了!嘴里也没忘刺激夏雪璐:
“小夏你的水好多啊,我见过最润的小姑娘都比你差远了,这还没干上呢,你就流了这么多……莫非你其实很想我干你?”
夏雪璐自是不会接这种羞辱性的话。贺董倒也不在意,他趴跪在床上,将脑袋凑向夏雪璐完全暴露出来的腿根地带。夏雪璐慌乱之中想夹紧玉腿,但是贺董早已料到,直接用双手用力掰开两条粉嫩修长的大腿,并迅速凑近,他清晰地看到,那被完全打湿之后,紧贴在阴部上的内裤完全勾勒出阴户的漂亮形状。好似一只大馒头,柔软耻丘隆起,中间隐约能看到阴唇的形状。最重要的是,一股奇特的味道传来。那是混合了夏雪璐体香、雌性荷尔蒙以及淡淡腥甜潮湿的温热气息,比之贺董先前亲吻小嘴时品尝到的香甜更加诱人。这个女人看来是天生丽质,又精于自身的养护,才能让这美妙的花园都如此诱人?贺董再难克制,陶醉的将老脸印了上去,盖在那被淫液打湿的蕾丝内裤上。布料柔软,被打湿后几乎感觉不到,柔嫩潮湿的触感穿透布料传来。那腥甜潮湿的温热芬芳更是瞬间浓郁的溢满口鼻,让贺董兴奋的浑身发颤。他不禁张开嘴,对着那诱人的大馒头一口咬下去。
“啊……!!”
夏雪璐发出一声尖叫,不是疼痛,贺董并未太用力,而是他这一口除了咬住大阴唇并品尝了清亮淫液的味道以外,牙齿更是剐蹭到了那挺立的娇嫩珍珠。这阴蒂敏感无比,便是手指用力太大都觉得刺激过头,异样大过快感,很难把控。更别提是牙齿这样剐蹭过去了,哪怕隔着一层布料,都让夏雪璐感到魂都被刮走了一般。贺董浑然不觉,整个人趴在夏雪璐胯下,双手扶住两边的丰腴大腿内侧,手指无意识的来回摩擦抚摸,感受着滑腻娇嫩的肌肤。半张脸却是怼在那肥美的阴户上,任由淫液将自己的脸打湿,张大嘴,来回舔弄啃咬着,仿佛品尝着什么最美味的美食。
“哈啊啊……!呼哈……!嗯……!!”
淫液在这肆意的品尝中被贺董的唇舌卷入口中。贺董越发兴奋,伸出手胡乱的摸索,抓到蕾丝内裤侧边的系带,狠狠一扯,然后不舍的抬起头,一把将已经湿透的单薄布料给扯了下来。于是,那满是淫液润泽后晶莹漂亮的阴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柔软的凄凄芳草整齐又好看,但这芳草仅有阴户上方有一簇,微微掩映,下面的耻丘依旧光滑洁白,真的如同刚蒸出笼的馒头一样诱人。耻丘中央,是两片肥美的大阴唇,鲜红粉嫩的颜色十分漂亮,沾染的清亮淫液更是为其增添了淫靡诱惑的光泽。大阴唇下方,一颗暗红挺立的珍珠悄然从两片小阴唇交汇处探头,仅有黄豆大小,在这溪谷中如同雨后的嫩芽,娇美艳丽。两片小阴唇的形状也很漂亮,似花瓣又似蝶翼,却是已经掩盖不住那中心美妙的肉穴。湿淋淋的花蜜从肉穴中渗出,将整个阴户乃至双腿内侧都涂的一片滑腻泥泞,在贺董眼中,这阴户简直如同上天的杰作。
“怎么生的这么好看?太美了!”
他痴迷的伸手,小心翼翼的从芳草抚弄到肉穴。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对着那蜜屄就探了进去。
“啊啊……!!”
夏雪璐顿时发出娇吟。肉穴中的嫩肉感知到一条肥大的舌头伸了进来,来回搅动舔弄,带来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但还没等她品味,那舌头卷了大团花蜜走后,便转移阵地。 贺董以比先前接吻还要认真的态度,细细品尝含弄了小阴唇,然后又咬住肥美的大阴唇,细细舔弄啃咬,直弄得夏雪璐娇躯不停颤抖,丰满的大屁股也跟着微微抽动才罢休。随即,他轻咬了一下那可人的阴蒂,让夏雪璐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尖叫,这才重新支起身子。
那张油腻的中年大叔脸上,已经沾满了夏雪璐的淫液,看起来更加油光滑亮。而胯下的肉棒,也是坚硬竖挺。在紫色的龟头顶端,前列腺液也流了不少出来,显然贺董忍耐的也很辛苦。但没有品尝完这具娇躯,他不打算这么快进入正戏。想到夏雪璐的老公明天才能回来,贺董要把夏雪璐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打上自己的印记。所以,他开始捧着那肥美的大腿舔弄轻咬起来,柔嫩的腿肉揉捏起来感受不到丝毫韧性,就如同棉花一般柔软,又似牛奶般细腻。牙齿咬下去的口感也是一级棒,甚至令贺董有种不管不顾直接咬下来的冲动,好在他忍住了。这丰腴圆润的大腿无疑都能让人爱不释手的玩上许久,贺董从左到右来回舔了几遍才不舍的转移到光滑的膝盖和笔直纤细的小腿。小腿细长,但并非纯粹的骨感,腿肚上如同新月般的白嫩软肉好似纯由脂肪构成,那么的滑腻娇柔。
最后,是精致细嫩的脚踝以及更下方的完美玉足。贺董几乎找不到语言来形容这漂亮的美足,如同最高明的大师手工打造的艺术品,玲珑剔透、曼巧生姿。他用手隔着轻轻揉捏着这美足,看着白净的足弓、柔嫩光滑的脚掌、细嫩的足跟、娇柔的足心以及那珍珠般排列整齐的脚趾……太完美了!
贺董近乎咏叹般开口:“小夏,我太喜欢你这脚丫了,真是极品美足……!”
“……变态!”
夏雪璐几乎全身都被舔了一遍,尤其是阴户,现在也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燥热难耐,仅存的理智开始慢慢流失,而期待男人插入的欲望开始升起,甜美的喘息短促激烈。但闻言,夏雪璐还是咬牙啐了一句。
贺董毫不在意,在将两只美足都来回揉捏玩弄了个遍后,他张开嘴,将其中一只的柔嫩脚趾含进了口中,轻咬舔弄起来。
“啊……!!痒……!你干什么?贺董,你怎么这么变态!”
夏雪璐一个激灵,本能的想躲,可脚却被固定在那里无法躲避。贺董充耳不闻,一边揉捏一边舔弄,就如同在品尝最上等的美食。这也的确是最上等的美食。美人玉足,精心呵护。就连手指触碰那可爱的脚趾指肚,都只能感受到比小手还柔嫩滑腻的舒适,用唇舌感受,又是别有一番风味。而手掌来回揉捏把玩,也是柔软精巧,让人爱不释手。只可怜夏雪璐,两只玉足被来回揉捏玩弄外加吮吸舔舐,连足心也不放过,痒的又是惊叫又是止不住笑,偏偏女人敏感的脚还传来一种让全身都更加痴缠的异样。等贺董终于结束的时候,夏雪璐已是檀口微张,俏脸潮红,目色迷离,苦苦坚守的底线正在渐渐消散。
“嘿嘿嘿…“小夏,正戏要开始了。”
贺董的欲火也已经按捺到极限。他再度趴在夏雪璐身上,抬起她肥美的蜜桃臀,放在自己跪坐的腿上。然后,将那美妙的肉穴抵近自己硬的发痛的肉棒。紫黑色的龟头顶在柔嫩的阴户上,轻而易举的迫开肥美的大阴唇,对着那神秘的蜜屄虎视眈眈。他双手紧抓着夏雪璐的腰肢,蛮腰的纤细让他轻松合握。
一切准备就绪!
”难道我真的就这样失去自己的贞洁了吗?“夏雪璐开始深深地悔恨,不应该就这样答应了贺董,而放弃了自己的原则。这一刻她多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自己还是那个为老公紧守底线的贞洁人妻。
也许是自己心中的呐喊被老天爷听到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电话响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骤然点亮,发出清脆的铃声。夏雪璐从欲望深陷的迷途中猛然惊醒,伸手急抓住贺董即将破体而入的肉棒不让它在向里突进,一边拿起手机,是老公的电话。
”我老公回来了,我不要继续了“,夏雪璐哭叫着用尽全身仅剩的余力,把贺董从身上推了下来。
”你不要说话“,夏雪璐警告贺董不要出声。贺董不甘心地把夏雪璐抱在怀里,双手用力地蹂躏着女人的乳峰。
老公在电话里仅仅是简短地说了一句话:“我已经回来了,很快就到家。”然后就挂掉了,也不等夏雪璐多说一句话。
夏雪璐瞬间清醒,几乎跳了起来,对贺董说:“我老公回来了,你快走!”
“妈的……”贺董极不甘心地一边慌张穿衣,一边恼恨黄文业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生米马上就要煮成熟饭的关键时候来破坏他的好事。穿好衣服的贺董一溜烟就跑了出去,钻进车里,想着今天弄了两个女人,但自己最期待的玉女投怀送抱共度良宵的计划没有完成,心里非常不爽,便打电话给沈钰。也不管现在有多晚了,他需要把欲火发泄出去,不然今天吃的伟哥,会要了他的命!
刚回到宾馆,沈钰也赶到了,这次沈钰拿出了看家本领,口舌并用,各种淫荡交合方式样样试尽,不到20分钟就把贺董的欲火彻底浇灭。她不想回家太晚,让本就有了一丝疑心的丈夫更加怀疑。
第7章 终有一失
设备安装到下午才验收完毕,按照计划,公司的安装人员要明天上午,才搭班车返回公司。
晚上,电站的领导安排了一顿酒席以示谢意。吃过饭,工程指挥部的指挥长对黄文业说:“我晚上有车要回市里,你们是跟我一起走呢,还是明天才走?”
黄文业和小罗当然想马上就走,毕竟呆在这个鬼地方太久了,谁不想早点回家?于是都表示晚上走。晚上坐的是指挥长的车,也比坐那班车要舒适多了。
从电站工地到市里,要坐三小时的车,班车得四个小时。四十多岁的指挥长回头望望后面的两个年轻人,关切地说,“这些天都憋坏了吧?”
小罗笑着说:“我倒没什么,光棍一条,憋惯了。只是苦坏了家有娇妻的文业哥了。”
黄文业反击道:“你可别说你没把你女朋友弄上床,早两个月你还向我要套套来着,总不会是吹着玩的吧?”
小罗说:“人家要吹着玩,我有啥办法。”
指挥长听了哈哈大笑:“睡自己的女人,没什么可害躁的,说吹着玩,那有些糟蹋了。”
黄文业也笑起来,心想可不是糟蹋了!想起这些年来为了避孕,不知糟蹋了多少避孕套,被糟蹋的,也还有自己的器官和年华。睡自己的女人,还怕怀孕,这是什么世道,没办法,生活所逼,要不孩子真的可以打酱油了。
车在夜里打着大灯疾速行驶,驶入一个县城时,看见道路两旁一个个明亮的窗口,黄文业想起自己家的窗口,此刻也一定亮着灯吧,不知妻子这时在家干什么呢?是在看电视,还是在上网?也有可能在洗衣服。
想起家,想起妻子,心情就欢愉起来。还是家的感觉好,还是有妻子在身边的感觉好。这些天确实把黄文业憋坏了,晚上睡觉之前,就会想起和妻子睡在一起的那个安乐窝,舒适、温暖而香艳。每当看见暗红色的床单上躺着妻子洁白如雪的身子,性欲就特别强烈、肉棒也极为威猛,更是恨不得马上进入老婆的香嫩蜜穴,纵情行欢。要到家啦,就快到了,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老婆压在床上,好好地解解相思之苦。
小车终于驶入了市区,在一幢商住楼前停了下来。黄文业将背包背在肩上,抬头看见四楼自家的窗户,客厅灯亮着,卧室灯亮着,看来妻子还没休息,都11点钟了,还在忙什么呢?黄文业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担忧。
上得楼来,黄文业拿钥匙开了房门,换鞋时竟然看见了一双男人的皮鞋,他忽然发觉自己刚才的担忧已经变成了一种强烈的不安。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个男人在家里?难道妻子终是耐不住寂寞,抛弃了家庭放弃了底线出轨了?不,不会,妻子一直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她不应该会做出这种下贱的事情。黄文业在心里劝说着自己,他希望看到的只是一个假象,一个误会。然而当他伸出头看看客厅,他的心开始慌乱了,因为厅内不见一人,但沙发上散落着妻子的睡袍和乳罩。黄文业的脑袋“轰”的一下就蒙了,男人?妻子的内衣!莫非家里遭抢劫了,妻子遭遇了打家劫舍的匪徒?但是,这不像啊,有谁见过抢劫入室还换鞋的?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偷情出轨!
黄文业的心顿时像被刀捅了一样的刺疼,他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所以连鞋也顾不了换,悄悄地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扭开把手,推开一条小缝,果然看见两个赤裸纠缠的身体,一上一下地摞在一起,男人在上肆意揉捏着妻子的娇躯,而妻子在这男人身下娇喘低吟。
见此情景,黄文业目眦尽裂,感觉心似乎被紧紧地抓住揉碎。他强压下酸涩,怒火中烧,闪入厨房就要找刀,然而当手碰到刀把时,他出奇地冷静了下来。我这是干什么?要杀人吗?杀人的后果是什么?你的父母谁来养老?你可是独子啊,他们还指望你传种接代呢!想到这,黄文业便噗地一声泄了气,甚至连捉奸的勇气也消失殆尽了。家丑不可外扬,如果闹将出去,自己还有何脸面去公司上班?有何颜面在邻居的戳戳点点下出出进进呢?为一个红杏出墙不知廉耻的女人,这值得吗?
还是先把奸夫赶走吧,冷静下来得黄文业走进浴室,把门关死,给妻子打了个电话,他只说了一句“我已经回来了,很快就到家。”就把电话关了。他不曾想到,就是因为这个电话,才没有让自己的妻子今晚酿成大错。
夏雪璐没想到丈夫这时会回来,并且就快到家了,待贺董急匆匆走后,急忙把已经凌乱不看甚至已经沾染了少许自己蜜穴中流出的汁液的床整理了一下。然后,夏雪璐急忙到客厅抱起自己被贺董扒掉的睡袍和乳罩,要赶紧地去冲个澡以洗尽残留在自己娇躯上的男人气息。
当她摁亮浴室的灯时,猛然看见浴室里立着一个人,夏雪璐吓得尖叫一声,立刻瘫倒在地板上。再看那人,居然是自己的老公!
“老公,你……你回来了……”看见老公那铁青而绝望的脸,她什么都明白了,老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
“贱人!”黄文业狠狠地踢了妻子一脚,将她踢翻,然后从妻子头上跨过去,走进卧室,把床上的被子床单枕头,统统地丢出卧室。他是一个男人,绝不能允许这种下贱无耻的媾和发生在曾经是多么温馨浪漫的卧室之中!怒火中烧的他,又取下床头挂着的那张充满恩爱的婚纱照,狠狠地砸在夏雪璐的脚前。夏雪璐面如死灰一般站在门外,看见疯了似的黄文业,根本不敢进去,也不知都该如何解释。这一刻,她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轻易放弃自己坚守的底线,完全不顾丈夫的感受而去做这种卑劣的交易。
黄文业“嘭”的一声把门重重地关上,并扭上了小锁。夏雪璐想敲开门跟老公谈谈,但是想想,还是放弃了,因为这种状态下的老公不会听进去任何的解释,而且这样也只会更激怒他。沉默片刻,夏雪璐压抑住恐惧受伤的心,决定还是先把贺董留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清洗掉吧。
浴室中,夏雪璐狠狠地搓弄着自己的香肌,恨不得搓破才能将自己的身子洗净,但同时她也很绝望,因为除了最后的插入,自己身子的每一寸都被老公之外的男人看光了,甚至每一寸肌肤都被肆意轻薄了一遍。”我已经脏了“,夏雪璐痛苦地扯着自己的黑发,深深地懊悔。
洗完澡,穿戴好了,夏雪璐还是决定跟老公谈谈,无论他是如何暴怒伤心。
“老公,开开门好吗,我,我想和你谈谈!”老公不应,夏雪璐只得一遍遍地敲门,敲了不知多少遍后,黄文业拉开门,恶狠狠地呵斥道:“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但夏雪璐不甘心就这样被关在门外,跨进去一步拉着老公的手不放:“老公,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给我滚,滚啊!”
黄文业也不知自己使了多大的劲,一把就将夏雪璐推倒在地,倒下去的时候,发出很响的一声“咚”,黄文业心中不忍,刚准备伸出手去扶起妻子,但最终还是迟疑了一下缩回了手,还狠心地把门用力关上了。
疼痛、耻辱、委屈,这一刻全涌上心头,夏雪璐趴在地上,大声痛哭起来。
听着夏雪璐悲切的哭声,黄文业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一切都完了,完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痛,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从看见妻子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天已经塌下来了,这个美好温馨的家庭,从此已不复存在了。
他觉得自己太窝囊,太痛苦 ,太不甘心了。他一夜没睡,每每脑中闪过两条赤裸身躯交缠在一起的画面,他就心如刀割,泪流不止。
夏雪璐也坐在沙发上哭了一夜,第二天给黄文业留了一张字条,然后用热水敷了敷红肿的眼睛,出门上班。
到天亮的时候,黄文业实在挡不住痛苦和疲惫,倒在床上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1点,黄文业找了几件衣服塞进背包里,他不愿意留在这让他充满屈辱的家里,因为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在提醒着自己是个被妻子抛弃,头戴绿帽的无用之辈。
他没有看见妻子留下的字条。
第8章 不愿相见
夏雪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去上的班,她的精神恍惚,一直处于一种半封闭的懵懂状态。昨天被朱丹红训斥过的小姑娘,一见她就问:“夏姐,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夏雪璐看了她一眼,没吱声,坐到值班室里,用力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她对自己说,坚强起来,世界末日还没有到来。要上班了,打起精神来!站起身,夏雪璐给自己泡了杯浓茶,她以前是不喝茶的。
班前点名打考勤,张丽没到,一个姐妹搭腔说:“张丽感冒了,一早打过电话过来,说要请一天假。”
夏雪璐在张丽的名字下写上一个“病”字,然后训了一通话,尤其对昨天发生的客户不满的事件,提出了批评,然后开门营业。
张丽是柜台营业员,她一请假,夏雪璐只好自己去顶,其实她自己也想请一天假来处理家里发生的事情。
客户很多,夏雪璐只能暂时把家事放在一边,一直忙到中午。到了快下班的时候,贺董打了个电话过来。
“小夏啊,昨天的事可不能算数哦,我都没射出来。”
夏雪璐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也想到贺董不会就这样轻易算了。但是丈夫悲愤而绝望的眼神,让她根本没有心情去考虑这个事,”贺董,我现在忙,有空我再打给你好吗?”她并不想完全拒绝贺董,毕竟她也付出了很多,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是自己的身体每一寸对贺董而言都几乎不再是秘密,但她需要拖延一点时间来考虑清楚。
“那好,我等你电话。”贺董把电话挂了。
这个电话扰乱了夏雪璐的心情,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工作,以至于后来有位客户拿50元钱交40元话费,她居然补了60元给他。后来打电话去追索,那客户死活都不肯承认。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夏雪璐急急茫茫跑到超市买了一只已经去了毛的鸡,回去炖给黄文业吃。倒不是她因为这次的事心存愧疚而存心要讨好老公,每次老公从工地回家,她都会弄点有营养又好吃的菜,犒劳老公的辛苦。
回到家中,一片寂静,显然老公没在家里,而放在家里的字条夏雪璐也不知老公看了没有。昨天她想了一夜,既然老公撞见了这事,她不能再隐瞒,只有原原本本地把实情告诉老公,才有可能求得老公的谅解。毕竟她不是因为追求所谓的刺激而偷情出轨,她的牺牲的的确确是为了他——黄文业。之所以把事情写在了纸条上,是因为她知道老公是不会耐心听她解释的。
先前决定这件事时,是基于这件事不会被任何人知道,以后也不会告诉黄文业,那么这事就可以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现在这事败露了,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深深地伤害了她所钟爱的男人。他们苦心经营的婚姻似乎已经岌岌可危了。——这不是一般的严重,而是非常的严重。如果老公执意不肯听她解释,执意不原谅她,那么她可能只能用死去试图挽回了。
把鸡处理好,炖上锅,老公还没回来。夏雪璐给老公打电话,但是电话只是响几下,就被黄文业掐断了。夏雪璐更加焦虑不安了,因为老公似乎是不愿再接她的电话了,于是她给黄文业发了条短信:“老公,回来吃饭吧,我真的有话跟你说。”她知道,是否有希望,就看老公晚上回不回来,毕竟平时老公是个很节省的人,不会去住宾馆,乱花钱。
然而事与愿违,黄文业一直没有回家。而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夏雪璐把贺董提起的事情也整理清楚了,交易还是要继续进行。如果现在终止,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让那个老流氓白白捡了便宜。更何况,那也改变不了她被贺董已经看遍亲遍身体的事实。再说,她已经在纸条上给老公写清楚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黄文业提拔经理的事,才答应贺董的条件。可如果贺董没有满意,而不兑现提拔的事,她又怎么说得清楚所做的牺牲是为了黄文业的前途未来呢?
去上班前,夏雪璐草草地吃了一点饭,然后给贺董回了个电话。她希望贺董能看在已经占尽自己便宜的情形下答应之前的承诺。但是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尤其在贺董已经深切体会到了夏雪璐曼妙的身体,又怎么能不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去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俏丽的美妇呢。
“小夏,这事真的不能算数哦,你还得给我个一个晚上才行。”贺董在电话里说。
“现在我老公在家里,这个事以后再说行吗?”
“可时间不等人啊,很快要讨论调整的事了。”
夏雪璐心知这是贺董在耍手段,但是自己实在是无计可施啊。想了想,对贺董说:“那,那你先给黄文业提上去,我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兑现。”
“那好吧,你老公在我手里,我也不怕你跑了。不过你可不能像昨天那样,临门一棒的时候退缩了,这次我一定要干到你求饶。”
夏雪璐满面羞红,心中暗骂这老色狼卑鄙无耻,然而脑中却闪过自己娇嫩的肌肤被贺董双手抚弄的画面,尤其是敏感的乳房被大力搓弄,蜜穴被贺董的大舌头一寸寸亲吻舔舐的淫靡景象,娇躯竟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酥麻,下体涌出一阵热流。她轻轻啐了一声,心里恨恨地骂道:“老流氓,难道你还指望我像你的情妇一般去逢迎你吗?呸!”
黄文业从家里提着背包出来,就是想安静几天,好好想想这段婚姻,重新审视着所发生的一切。也许离婚也将不可避免了。毕竟自己需要的是一个自爱忠贞的伴侣,这是自己的底线,不能轻言放弃。
他需要找个落脚的地方,家里他实在不想呆下去,更不想看到夏雪璐那平日看着端庄秀丽,但这次的所作所为却如此令人不耻的尊容。
想想自己还没结婚的同学,就只有徐灿了。徐灿是个诗人,出过一本诗集,在市文联工作。他生性浪漫、风流倜傥,因忙于寻花问柳,误了终身大事,都快三十了,却还是钻石王老五出身。听他自己说,计生委要评选晚婚晚育先进个人,市文联把他报了上去,后来有人举报,说他一年换七、八个女朋友,有作风问题,结果没有选上。记得当时徐灿还气咻咻地申辩说:“老子又没结婚,哪来的作风问题?”
徐灿的房子是租的,是几室带厅的那种。黄文业去敲门的时候,徐灿才刚刚起床,光着膀子,穿一条宽松的长裤。见黄文业一脸的愁容沮丧,不禁问道:“怎么,跟老婆闹架了?”
黄文业把背包重重地扔在沙发上,叹了声气说:“徐灿,借你的房子住几天。”
“干吗呀,”徐灿扔给黄文业一根烟,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看来这回可闹得不轻,是你在外面有小三了,还是你老婆外面有外遇了?”
“没你说的这种事。”黄文业“啪哒啪哒”把烟点燃,手有些微微发抖,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还不想逢人就说。“只是心里烦,想安静几天。”黄文业敷衍着。
“吵个架有什么大不了的,床头吵架床尾和,和不和好,主动权都在男人手里。男人无赖一点,别管老婆愿不愿意,先把老婆干爽了,那时什么都好说,哄一哄,就是跟老婆说再娶个二房,没准老婆都会点头。”徐灿说这话的时候,倒像是在给一群懵懵懂懂的文学青年上课。末了,又说:“逃避,也不是办法,谁能逃个一辈子,迟早都要面对。”
“妈的,老子不晓得要面对,还要你来教我!”黄文业心里骂着,有些不耐烦起来:“给我安排个睡的地方,猪圈也行。”
徐灿有些为难地对黄文业说:“兄弟啊,不是我不肯收留你,是真的不方便。”话音未落,就看见睡房中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走出来,说道:“徐灿呀,你把我的内裤弄哪去了?呃,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黄文业”,徐灿一把拉过只穿着一件自己衬衣,露着白嫩嫩大腿的女人,边回答着,边亲了上去。女人咯咯一笑,两人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深入其中一方的口中,一会儿伸出在外纠缠吸允,滋滋声一片,似乎丝毫不在意黄文业的存在。
看到这一幕,黄文业很是尴尬,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对男女在他面前做这么私密的事。
过了一会儿,黄文业就更加震惊了,因为他们两个竟然一边深吻一边帮对方除去衣物,不一会儿两人已经一丝不挂。徐灿轻轻一推,那女人便娇呼一声便顺势倒在沙发上,赤裸的乳房因为身体下落而剧烈颤抖,两颗嫩红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因为躺着的原因, 黄文业看不到她股间的私密地带,但是平坦小腹下的那片黑亮软毛却是在雪白肌肤映衬下格外夺目。徐灿也没闲着,一手抓住一颗巨乳用力揉搓,一手撑开女人修长的玉腿,挺着并不算太大但已经硬挺勃起的肉棒滑过那片密林,直逼洞口。我靠,这是准备在沙发上实战了!只听“噗嗤”一声轻响,徐灿的肉棒已经没入穴内,两人胯间只剩黑亮的阴毛连成一片。两人身体一抖同时发出了“哦”的一声悠长呻吟。随之而来的便是“啪...啪...啪...”的一片响声,男人沉重的低吼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嗯嘤喘息交相呼应。
黄文业赶紧站起来,提上背包,对徐灿说:“看来是真的不方便,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徐灿喘着粗气,一边抽插,一边说:“嗯…等我完事了,一起出去吃个饭吧,喔…我们也好久没喝酒了,我陪你一醉解千愁。”
黄文业可没这心情,他需要静下心来思考发生的一切。于是说道:“下次吧,下次我请。”说着,瞟了一眼已经疯狂交媾在一起的男女,快步离开了徐灿的住处。
孤独落寞地走在路上,黄文业觉得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萧索。也许自己太爱妻子了,所以当看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刻,感觉心都似乎停止了跳动。为什么,为什么我深爱着你,你却如此不知自爱!我黄文业到底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饿着肚子,带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黄文业打公车去了公司。
公司已经下班,黄文业拖着疲惫的身躯,把背包垫在头下,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看来是没地方可去了,公司的单身汉虽然不少,可他不想惊动公司,怕被人以为他是被老婆赶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如果真惊动了公司,大不了晚上找个宾馆住几天,把离婚的事情考虑清楚了,就跟妻子摊牌。生活的苦可以吃,但是自尊的伤害绝不能退让妥协。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妻子的电话,就有些冒火,毫不犹豫地掐掉。妻子又拨,他又掐,掐得妻子没了耐性,便发了条短信过来,让他回去吃饭。
吃饭?黄文业忽然心动了一下,想起妻子做出的美味来。无可否认,妻子做的菜最合他的胃口,他也喜欢吃妻子做的饭菜,更喜欢跟妻子面对面坐着,看妻子一双默默含情的眼睛,吃饭都能吃出情欲来。只要妻子闲下来,跟自己呆在一起,那都是十分温馨的场面,令他有一种幸福男人的奢侈感。俱往矣,这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
他不明白妻子夏雪璐为什么要背叛自己,她是一个那样传统的女人,竟也会做出出轨的事来。昨天看见的那个男人,看来要比夏雪璐大得多,是她公司里的上司吗?如今男上司跟女下属的风流韵事可是相当多的,出轨的女人未必是贪上司的钱财,也有很多是被成功男人的魅力所吸引,而心甘情愿地成其情妇。那么夏雪璐是因为什么呢?偷情都偷到家里来了,可见感情还不是一般的深,并且也绝不是一次两次了。唉,自己竟然一直都被蒙在鼓里,真是失败。管他呢,反正这婚是离定了,无论夏雪璐有什么借口,都不可以原谅她。
上班的人陆陆续续来了,经理唐际德看见黄文业,感到奇怪:“回来啦,怎么不回家呢?”
“钥匙丢了。”黄文业笑笑,撒着谎说。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黄文业接了一下,对唐际德说:“经理,电话。”
唐际德接过电话,嗯嗯哈哈了几句,说道:“那就让小傅回来吧,那里就拜托你了。”
等经理放下电话,黄文业问道:“经理,小傅怎么了?”
“说是病了,肚里疼得厉害,我让他回来休息几天,去看看病。”
“经理,那里人少,要不,我过去?”黄文业主动请缨道。
“你刚回来,就歇几天吧,工作会少不了你的。”
“没事,我这人喜欢工作。”黄文业说。
经理满意地看看黄文业,拍拍他的手臂:“好吧,好好干。”这言下之意,似有要提携黄文业的意思。黄文业高兴地说:“我这就赶过去。”心中所想却是这下可有落脚的地方了。
下午三点正好有一趟班车,这次去的是另一个工地,在涵县。到工地时正赶上吃晚饭,安顿好以后,黄文业给夏雪璐发了一条短信:“我现在在工地。这段时间我们都冷静一下,考虑考虑离婚的事。离婚之前,请暂时不要跟你的情人来往,算是给我这个法律意义上的老公一点面子。”
第9章 毅然寻夫
一天都没有老公的消息,到晚上竟等来了老公的一个痛彻心扉的短信,这个短信也让夏雪璐感到了绝望的逼近——老公要离婚!
离婚是个多么遥远的东西啊,从结婚那天起,她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离婚,两人是这么的相爱,怎么离婚就到了他们的跟前。他真的不肯原谅自己么?我,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跟一个卑鄙的中年男人上床,我为了谁?
难道老公没看到自己留下的字条?如果看到了字条,起码他也该想想我为他受的委屈,不该就这么决绝的提出离婚吧?也许,他真的没看到字条。那我一定要跟他谈谈,跟他讲清楚。
拨打老公的电话,老公还是不肯接,老公啊,请你听听我说吧,你让我说完,如果还是无法释怀,哪怕要杀要剐,我都随你!老公,我求求你了,接我电话吧!
电话打过去就被掐掉,屡打屡掐,到最后老公干脆把手机关机了。看来老公是铁了心不肯跟自己说话了。
第二天上班时身心疲惫的夏雪璐毫无心思,把工作安排好后,她就到李总那里请假,她要请两天假,去工地找老公当面说清。这段感情来之不易,她不愿意就这样让它随风飘散。
“家里有事吗?我看你气色不太好。”李总看了夏雪璐一眼,起身走到她旁边问道。夏雪璐心中一惊,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下身体,有些不安的说道:“是,家里有事,我想请假处理一下。”。李总却伸手在夏雪璐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目光落到对方那高耸挺拔的乳房上,心中一阵火热,如果有机会他很想和这个娇美人妻尽一次鱼水之欢。夏雪璐感觉到李总那厚实的大手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摩擦着,顿时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起身躲开却又觉得有些不礼貌,只能默默忍受着,希望对方可以适可而止。虽然隔着衣服,李总似乎也能感受到夏雪璐那滑腻娇嫩的肌肤,看到对方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乳峰,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虽然很想顺势扑倒这个迷人的女下属,可却怕对方接受不了,让自己变得被动。于是李总收回了大手,继续说道“那把工作安排好,就休息两天吧。”
夏雪璐松了口气的同时,觉得李总的话像一股暖流,淌过自己已趋破碎的心灵。便道了声谢,直接回到家中。
她给陈婷打了个电话,询问黄文业在哪个工地,陈婷觉得有点奇怪,你问黄文业不就知道了。夏雪璐叹了口气,我跟他吵架了,他电话都不肯接。陈婷猛然一惊,难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毕竟她也参与其中,如果因此而导致夏雪璐夫妻失和,那她也算是破坏人家家庭的罪人之一。于是说,那好吧,我给你问问,打听到了再给你电话。
等了不一会儿,陈婷打电话告知,黄文业在涵县电站。夏雪璐急问:怎么去了那里?陈婷说,让唐经理跟你说吧。
一个男人洪亮的声音在夏雪璐耳边响起:“是文业的爱人吧?文业今天刚刚从大坝回来,见涵县人手紧张,主动请战,去了涵县,这可是个好同志哟,你可不能委屈了他。”夏雪璐立刻明白,老公这是在躲着自己,不愿见面也不愿交谈。
“我哪敢委屈他呀,麻烦你告诉我,去涵县电站怎么走。”夏雪璐不愿让别人想到夫妻失和的事上,一边敷衍着问道。
“搭去涵县的班车,到了之后,直接搭去电站的公交车就可以了。”
夏雪璐到车站买了下午的车票,又到菜市场买了一斤口味虾。口味虾是黄文业最爱吃的菜了,不过就是比较难弄,用牙刷将虾身上的污秽刷干净,就花了近一个小时。但是为了挽救这段感情,这些时间这些困难又算得了什么。
夏雪璐手艺很不错,做出的口味虾鲜红亮泽、香气诱人。夏雪璐将做好的虾盛进一只有盖的碗里,盖好,用兜装着。她要带到工地去,给黄文业吃。
去涵县差不多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夏雪璐因为这几天没有睡好,再加上这么一颠簸,很快就觉得十分困乏,不知不觉靠着车窗睡着了。她没有注意到在车厢中间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偷窥着自己,一个黄毛男子自从夏雪璐一上车就对这个俏丽的少妇垂涎不已,那猥琐无比的目光完全被夏雪璐凹凸有致的娇躯给吸引住了,他经常坐这趟车,也能见到不少漂亮的姑娘,可是像夏雪璐这样有着俏丽容颜但隐隐中透露着忧郁的少妇还是第一次看到。
“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怜的美女啊“。
黄毛男子心里嘀咕着,随着车辆的开动,看着夏雪璐胸前两个高耸挺拔的乳房在不停晃动,眼里几乎要冒火了,
“要是能摸上一把就爽死了。这女人太正点了,那屁股也够翘的,不知道把我的鸡巴插进去会不会直接射了。 ”
想到这里,黄毛男子胯下的肉棒不由的勃起了,硬邦邦的顶在内裤上,可惜车上人有点多,要不然自己还能想办法占点便宜,记得上次有一个刚结婚没几天的小媳妇一个人回娘家,长得挺漂亮,奶子也又大又翘,黄毛就趁机坐在对方身边和对方攀谈,等到和对方熟悉了便开始动手动脚,小媳妇也不敢反抗,生怕事情闹大了自己丢人,结果黄毛直接把手伸到对方衣服里又是摸奶又是抠逼,硬是把小媳妇给扣得逼里流水了,可惜在车上人多没办法真的办事,最后黄毛硬是按着小媳妇的脑袋,让她帮自己口交了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在小媳妇娇嫩湿滑的嘴巴里被用力吮吸,爽的他很快就射了对方一嘴。
黄毛只得把自己裤裆靠近座位的把手,借着车辆的晃动用力磨蹭着,眼睛却死死盯着夏雪璐,幻想着自己的大肉棒用力干着那个病美人一般的少妇小肉穴,把她操得淫水四溢,大呼小叫,一身嫩白的美肉被他操得香汗淋淋,那意淫中的刺激让黄毛再也把持不住,精液从龟头一股股的喷射出来,内裤顿时被弄湿了,黄毛发泄完毕才觉得自己的欲火平息了几分,叹了口气,不甘心地也睡了过去。
夏雪璐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别人意淫到甚至射精。半梦半醒地下了车,才惊觉,手提包被人用刀划了一道大口子,钱包和手机都不见了。夏雪璐简直是欲哭无泪,在这举目无亲的县城,又无法联系到黄文业,身无分文的她又如何到得了电站? 焦急之下,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往前倒去,眼看就要摔到地上,一个黄毛男子却忽然回身一把拉住了夏雪璐,可是另外一只手却趁机握住了夏雪璐的一只饱满乳峰。
“美女,你没事吧。”黄毛男子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似乎是想要把夏雪璐的身体扶起来,可是那只抓着夏雪璐乳房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的揉捏了起来,将夏雪璐的一只肥美丰挺的乳球给捏得变形了,手指隔着单薄的T恤几乎陷入了那柔软丰腴的乳肉之中。我靠,真他妈丰满啊,黄毛男子只觉得自己手指从来没有摸过如此极品的乳房,又大又软,而且弹性十足,每一次用力揉捏都带给自己无比强力的快感,即便是隔着T恤和胸罩也能感觉到那乳球的滑腻丰满,简直是一对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宝物,要是能用这对大奶子帮助自己打个飞机绝对是爽死了,黄毛男子裤裆里的肉棒猛地挺了起来,几乎要撑破裤裆弹射出来。
夏雪璐猝不及防被黄毛男子偷袭得手,感觉到对方的大手肆意玩弄着自己敏感的乳房,不由娇呼一声,竭力挣扎着,一把推开黄毛。她也知道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脸色一沉,没有理睬对方就匆匆离开了。黄毛男子看着夏雪璐俏丽的身影,不由又露出痴迷的表情,但是他也知道见好就收,毕竟这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敢太过乱来。黄毛将刚才抓过夏雪璐美乳的手指放在鼻子上贪婪的吸了几口气,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销魂无比的滋味。见夏雪璐已经走远,便也扬长而去。
“大姐,我提包被人划了,钱包和手机都被偷了,我可以打个电话吗?”夏雪璐快步走到一家有公共电话的店铺,对一个年纪在40岁左右的老板娘说道。
老板娘同情地说:“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呀,你打吧,不收你的钱了。”
“谢谢。”夏雪璐拨通了老公的电话,然而一听到夏雪璐的声音,黄文业就把电话挂了。
夏雪璐又气又急,但又无可奈何,只得对老板娘说:“老板娘,能不能麻烦你给我老公打个电话,就说他老婆钱和手机都被偷了,让他来这里接我。”
老板娘奇怪地打量了夏雪璐一眼:“你不能叫他来接你吗?”
“我跟我老公吵了架,他不肯接我的电话。”夏雪璐低下头小声地说。
“好吧。”老板娘拿起话筒,拨了重拨键,接通后,嗓门提高了八度,很不客气的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还像个男人吗?你老婆的钱和手机都被偷了,现在打你电话你也不接。你赶紧到涵县车站来接她吧。”
老板娘放下电话后,对夏雪璐说:“他说马上过来,让你等他,不要离开。”
夏雪璐连忙说了声谢谢。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老板娘便对男人说:“老公,怎么回事呀?”
男人说:“自杀啰。”
“为什么自杀?”
“唉,别提了,他老婆跟领导乱搞,被他发现了,他感到没脸见人,就开煤气自杀了。”
“哎呀,怎么这么想不开呀,没脸见人的该是他老婆才是呀。”老板娘挺惋惜地说。
“话也不能这么说,男人要脸皮的,他们两口子在一个单位,现在单位的人都知道领导玩了他的老婆,你说他哪还有脸在那单位混哪,再说了,出了这样的事,家也完了,啥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夏雪璐听了后更是焦躁不安,浑身不自在,就仿佛他们说的正是自己。
第10章 挽救爱情
夏雪璐不敢在听下去,赶紧走到店子外面站着,引颈从来往的人群中,寻找着黄文业的身影。
但心里不由地接着老板娘的话题思考开来。是啊,感到没脸见人的为何是老公,自杀的为何是老公,是因为男人的尊严被摧毁了,没有了活着的勇气吗?如果那女人的奸夫是一个老公完全不认识或者毫无瓜葛的人,老公或许不会这么心伤以致轻生,可能最多也不过是离婚了事。唉,这是操哪门子心哪!自己如今也是火烧眉毛,自身难保呢。文业能谅解自己为他做出的牺牲吗?这对文业的尊严是不是一次很大的打击?想到文业的尊严,夏雪璐忽然惊惶起来,他要是知道她用自己的身体换他的经理职位,他一定会当成极大的侮辱,决不肯接受这个经理职位。那自己不是白牺牲了吗?她有些后悔给他写了那张纸条,她应该只告诉黄文业,她是因为贺董威胁要对老公不利,才做出那样的事来,而不该把提拔的事透露出来。
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造成的后果实在是太严重了,夏雪璐知道,即使老公最终能够原谅自己,当时那不堪的场面将会成为老公心里的阴影,以后也难以在贺董——他公司的最高领导面前,抬起做人的头来。早知会是这么一个结果,哪怕是跟文业去街头要饭,她也绝不会走出这一步。
黄文业一路小跑过来,最终看见了候在路边的夏雪璐,高挑的身材依然曲线玲珑,如同迷雾中一朵绽放的娇花,脸上满是愁容,身子似乎也清瘦了一些。黄文业心中隐隐作痛,但是脑海中瞬间蹦出妻子赤裸着娇躯,被一个中年男人压在身下蹂躏的不堪画面,他的脸色渐冷,甚至刻意用恶声恶语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必须跟你谈谈,”夏雪璐看着丈夫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满面憔悴的样子,心里一阵苦痛,眼里闪着泪花说,“你电话都不肯接,我只好来了。”
爱意终究胜出,黄文业看着妻子萧索的容颜和眼中的泪光,心中不忍,轻声说道:“吃过饭了吗?”
已经好几天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温言软语,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让夏雪璐瞬间泪崩。黄文业走上前,轻轻揽过妻子的娇躯,轻声说道,“好了,不哭了,先去吃点东西吧。””嗯“,夏雪璐抽泣着,紧紧抓住老公的大手,似乎只要一松开他就会永远消失一样。
两人走进一家小饭店,夏雪璐重拾心情,拿出做好的口味虾放到桌上,娇声对老公说:“老公,我带了你喜欢吃的口味虾,我们不用点菜了。”
黄文业只是看着窗外,沉默寡言,虽然自己的心似乎在软化,但那刺骨的痛楚并未消失,而桌上鲜红诱人的口味虾也感觉索然无味。
老板拿着菜单过来,黄文业点了两个菜和一瓶啤酒,菜上桌后,黄文业独酌独饮,借酒消愁。夏雪璐盛了一小碗饭,小心地吃着,美眸含雾,深情地看着黄文业。见老公的筷子根本不去动自己做的口味虾,便夹了两只放进老公的碗里。
看着温柔的妻子,想起以前跟妻子一起吃饭的情景,黄文业眼里一阵潮湿,只得埋头吃饭,把眼泪连同虾肉,一起吞进肚里。
吃完饭,黄文业带夏雪璐到宾馆去住,夏雪璐却想到他的工地去看看。黄文业没有答应,他说:“那里条件不好,今晚就住宾馆吧。”
宾馆是一个私营的小宾馆,价格不贵,空调彩电俱有,住一晚上,条件也算不错了。
进到房间,两人坐在一起,好一阵无话可说。夏雪璐心乱如麻,之前考虑好要说的,在想到老公的尊严之后,觉得要改变一个说法,而现在还没有改好。
嗅着妻子身上淡淡的汗味和体香,贴着妻子柔腻的玉腿,黄文业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闷。他转过头看着夏雪璐说道:“他是谁?是你的上司吗?”
夏雪璐以为听错了,呆呆地看着黄文业,但很快她认为并没有听错。这么说来,老公不仅没看过她留的字条,甚至连那个男人是谁都没看清。这一刻,她决定要对老公隐瞒到底,决不能说是老公的上司贺董。越是老公不认识的男人,对老公的伤害就会越小,这至少不会影响到他的前途。
夏雪璐将错就错地承认道:“是。”
“因为爱?”黄文业抱头苦涩地问道。
“不。”
“那因为什么?”
“他说……他能帮我转正。”夏雪璐撒了个谎,眼睛却因为谎言而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唉……”,黄文业长叹一声,忍者心中的酸楚,低声说:“你也没错,你有权力为自己的将来考虑,我并不怪你,要怪也只怪我没有能力,给你一个可靠的将来。你嫁给我本来就让你受尽委屈,既然你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走好自己的路。”
夏雪璐明白黄文业的意思,他是在放弃,他是在屈服。死死拉着黄文业的手,夏雪璐声泪俱下,哀求道:“老公,我不要自己走,今后的路我要跟你一起走。你也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的心从来没有背叛过你。老公,不要离开我,求求你……”
黄文业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摇着头说:“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我接受不了,我接受不了……”
夏雪璐靠在黄文业的肩上,她不知道还能够说什么,才能安抚老公受伤的心。她转过身趴在他身上泣不成声:“老,老公,原谅我,请,请原谅我。”
黄文业把夏雪璐的小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从皮包里拿出两百块钱递给妻子说:“明天早上就回去,以后不要再来了。”
夏雪璐没有接钱,可怜巴巴地望着黄文业说:“你要走吗?你忍心把我扔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吗?”
黄文业又一屁股坐到床上,他再如何绝情,也不能把妻子单独扔在这里。痛苦兼郁闷的他只好打开电视来消磨这沉闷和压抑的时间。夏雪璐默默地坐了一会,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走进浴室。不一会,夏雪璐打开门对黄文业娇娇地说:“老公,把我包里的毛巾拿来给我。”
黄文业从包里找出毛巾送到浴室,当看到那无比熟悉的一幕时,他竟然呆在了那里。夏雪璐赤身裸体地站在淋浴间,微卷的长发带着湿濡的水气,很随意地盘了一个发髻,上面用美人簪簪住,而垂下的部分就看似不经意地从侧面顺着她粉嫩的脖颈搁在了她柔柔的肩膀上,浑身肌肤如凝脂般的雪嫩,两条玉臂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白藕,丰满的双乳高耸坚挺,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洁白光滑的修长玉腿诱惑地伸展着,肥美的臀部翘挺着如同一个雪白的瓷盘,美人出浴图香艳性感至极。
正等着毛巾的夏雪璐偏过头见老公呆在那里,忍不住娇嗔道:“快进来,又不是没看过。”
接过毛巾,她径直迈开湿腻的雪白长腿,走到洗漱镜前,缓缓地擦拭起如瀑的黑发。老婆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但都没有今天看到的这样美艳。
随着妻子的动作,一对雪白的玉峰晃荡出一片妖娆的乳浪。些许雾气中,精巧的锁骨上有一个诱人的小窝,让人不禁想舔弄一番。百看不厌的挺拔乳峰,不仅高耸诱人,细腻白皙,更兼形状完美,好似一只半球玉碗,顶端一圈硬币大小的嫩红乳晕色泽鲜美,粉红色的樱桃立在中间,娇艳欲滴,随着酥胸的颤动微微摇晃,十分诱人。美丽的乳房下面,曲线在两侧骤然收缩,凝成盈盈一握的纤细蜂腰,在那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可爱的肚脐点缀在中央。
人鱼线收缩汇聚于一片打理整齐的凄凄芳草中,芳草下方,是馒头一般凸起,在中间是打开嫣红缝隙的嫩白阴户。这样漂亮的蜜穴十分少见,两片肥美的外阴唇看起来白白嫩嫩,软软弹弹,而在嫣红缝隙中,两片微带褶皱的小阴唇像是蝴蝶一般漂亮,悄悄掩映着交汇处的可爱阴蒂。小阴唇下方,是殷红的阴道口,光是用眼神,就能感受到那份紧致与娇嫩。这蜜穴曾经只属于自己一人,但是现在似乎多了一个访客。
在纤细蛮腰到胯骨再到臀部之间,则以比上方的收缩更夸张的弧度,拉开两条浑圆的魔鬼曲线。那柔软白嫩的臀肉翘挺着构成一个完美的蜜桃形状,颤颤巍巍,看着无比的丰满诱人。随着香臀曲线而继续下落,则是圆润丰腴的大腿,并拢之时,竟是丝毫缝隙都看不到,但那惊人的滑腻,让人不禁想把手伸进两条美腿中间来回摩擦揉捏。此时妻子水淋淋的赤裸胴体犹如笼罩着一片圣洁的佛光,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而那偏头回眸的一笑,又把人间的万般风情给勾勒出来,引诱着人去侵犯。
若在平时,他早按捺不住冲上前去,把妻子征服于胯下,但现在心有郁结,黄文业强行压下心中的冲动,把毛巾放到洗漱台上,待要离开。一阵香风飘过,夏雪璐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老公,饱满的胸脯紧紧地贴在老公背上,柔柔地说道:“老公,我们好久没在一起洗澡了。”说完便伸手解开了老公的皮带,长裤顺着腿滑落。黄文业算是个帅哥,身材修长也很结实,腿毛密布,腿肌强劲,仿佛浑身是劲。双腿间隆起的一大坨,让夏雪璐不免心神激荡,想起平日老公的剽悍,她芳心鹿撞,情不自禁地伸手,将黄文业的短裤衩脱了下来,一支剽悍之物弹出,竖在了隆起的肚腩上,气势惊人。
黄文业终于没有抵挡住娇妻的诱惑,欲火如点燃的干柴燃烧起来。一对赤身裸体的夫妻,在水帘里疯狂地拥抱、舌吻,双手在对方身上肆意抚摸。匆匆地洗净了身子之后,黄文业抱着一丝不挂的夏雪璐,拥倒在床上。房间里的灯光很明亮,湿漉漉的两人都彼此深情地看着对方,由于长期在工地忙碌,黄文业有着强壮的体魄。这几日的不修边幅让他更具男人的苍伤和成熟。而夏雪璐几乎完美无瑕,她的肌肤没有任何疤痕,她的娇躯优雅迷人。带着愧疚的她变得很主动,娇娆地骑上了黄文业的身体,亲眼注视着自己如何吞入黄文业硬挺的大肉棒,直抵花心。
”哦,好粗,好长。”夏雪璐忘情耸动,奔放驰骋,她想用最大的热情来挽救岌岌可危的感情。她轻轻地俯下身,舔吮了几下黄文业的乳头,边吻上了黄文业的双唇。白晃晃的圆臀密集起伏,泥泞的蜜穴夸张地吞吐粗长肉棒。黄文业的肉棒不是虚肥,而是如精骨般的钢炮,任凭夏雪璐的蜜穴恣意摩擦都保持着坚挺的硬度。
黄文业也舒展双臂,揉捏妻子两团圆翘的臀肉,揉得很用力。紧紧包着夏雪璐红唇的大嘴也吻得很用力,几乎要把夏雪璐的唾液吞吃完。夏雪璐娇笑,却不再给黄文业吃口水,而是递上一只桃子般的乳峰,黄文业也毫不客气,张嘴就咬。夏雪璐嘤咛,耸动得更急,娇乳晃动,黄文业必须用手握住才能吃住这奶香四溢的美乳。天雷地火般地抽插了数百下,夏雪璐肉穴中淫液四溅,不断地夹紧收缩,体会着一波波酥麻至极的高潮。过得一阵,黄文业轻拍夏雪璐的翘臀:“璐璐,我想从后面插。”
夏雪璐娇羞颔首,她想过了,今天无论老公提什么羞人的要求,她都会满足他。于是她先是轻提翘臀脱离大肉棒,然后调转身子,曲腿跪在床上,撅起了白晃晃的美臀,那团湿润娇艳的蜜穴和上面一朵粉嫩的菊花,毫不掩饰地暴露在黄文业的面前。黄文业察觉到妻子的变化,也是亢奋不已,弯下腰,吻上妻子的美穴,忘情地舔吮,把妻子湿漉漉的嫣红肉缝舔了一遍又一遍,把两片粉嫩的阴唇含在嘴里吸吮了一次又一次,把滑腻的阴蒂舔舐轻咬直至更加茁壮硬挺,房间里充斥着夏雪璐此起彼伏的嘤咛,她已经舒服得仿佛只剩下呻吟。
直起腰,黄文业握着自己狰狞剽悍的大肉棒,然后如弯弓般弯起,一放手,大肉棒劲弹而出,“啪”的一声,堪堪打在夏雪璐的蜜穴上,让她浑身剧颤,穴中一片瘙痒难耐,急得她摇动圆臀再次主动求欢。黄文业手执大肉棒对准蜜穴,用龟头碾磨阴唇和阴蒂几下,让女人的蜜穴更烫更痒,在沾满粘稠的淫液后,黄文业恰到火候地将大肉棒插入,一沉到底,夏雪璐的蜜穴如同花瓣一样绽放开来。随着一阵密集而势大力沉的抽插,夏雪璐只觉魂飞魄散,乳浪翻滚,臀浪绵绵,放声呻吟之下也开始摇动腰肢,后挺圆臀纵情迎合。黄文业双手抱紧玉臀,手指掐入雪白的臀肉,大肉棒更加势如破竹,劲道异常犀利。夏雪璐双臂撑在床上,翘臀密集吞吐大肉棒,那肉与肉的撞击声,清脆悦耳,声声动人: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我又要来了…又来了...”
如此深重的打击下,夏雪璐因为多次高潮已经非常敏感的阴道里,神经细胞仿佛在愉悦狂欢,累积的快感如江河溃堤,”啊...“,一声长吟,夏雪璐阴道深处一股强劲的热流疾喷而出。
对于黄文业来说,这曾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然而这一声长吟,却把他拉进了一幅放荡的画面: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疯狂地抽插着身下的女人,女人娇喘低吟着愉悦承欢,而当女人抬起满是春潮的俏脸,赫然确是自己的妻子夏雪璐!
黄文业咬紧牙关停止了射精的冲动,抽出遍布白浆的肉棒,握紧拳头,转身又走入浴室,夏雪璐听见墙上,响起了被拳头捶击的声音。夏雪璐拖着酸软的娇躯起身进去,看见老公正发狂似地捶打着砖墙,痛不欲生地低吼着,发泄心中的屈辱和不甘!
夏雪璐知道老公一定又想起了那天的情景,没有任何一个丈夫,想到那种画面会不感到耻辱,她只有抱紧老公,一边安慰一起哭泣。
第二天早上黄文业把夏雪璐送上回家的班车,夏雪璐像难舍难分的情侣那样,不顾一切地抱着老公,在他耳边呢喃:“你不可以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