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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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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逃魔掌姐妹倾诉父逞威又成禁声

  春花看着她,沉思了一会," 我就是怕这一点,说真的,管教,我们姐妹两
个被我爹那畜生玩弄了也就算了,毕竟我们已成年了,也能承受的了那种折腾,
可女儿还小,她那么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那畜生作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小女
儿走我这条路。" " 那也是!你爹有机会出来的话,你要看紧点,大不了以身伺
虎。" " 你是说用我的身子换取女儿的清白之身?" " 是。不过等你爹出来的时
候,你也不必太过虑了,一来你和你爹已有了露水之缘,再和他睡也无所谓了,
二来你爹年纪大了,到时候恐怕在那事上也淡了,就算见了你,未必能上的了身。
" " 不大可能,我爹那老不死的那方面的经历非常人可比,尤其在我们姐妹身上,
这些年,我还没感觉到吗?听我娘说,我爹以前玩我姐每晚都是三四次,他也常
常喜欢马趴着肏她,我姐放不开,每次虽不怎么反抗,但后来爹跟我说,秋花那
里小,子宫后倾,操进去又干,他的那个太大,每次秋花觉得都要撑裂了,弄到
深处,秋花觉得都捅到肚子里,一会半会弄不出水来,你想想,那能弄出水来吗?
我姐紧张,心里又怕,再加上我爹屌子大,弄得她疼,我爹就只好吐口唾液抹在
屌头子上再操,我姐每晚都哭。" " 怪不得她不愿出庭作证,你姐其实最忌讳和
你爹乱伦,她接受不了你爹那回事。" 管教逐渐认同了春花的角色,两人相象姐
妹一样无话不谈。

  " 也许是。" 她想了一想," 我姐可能被我爹弄怕了,那次我和娘告了爹后,
我在家里看见她急匆匆地赶来,说有急事跟我谈,她告诉我说,姐夫早上下夜班
回来,大惊小怪地跟她讲,你晓得吗?你那个二妹春花,被你爹――强奸过,我
姐当时大惊失色,惟恐自己的事情暴露。后来她还听他不停地说,他怎么就把自
己的亲闺女强奸了?姐听了就后怕,怕他再往别处想。那天,她就央求我,妹,
算了吧,弄出去不好听。我说,姐,你以为我愿意?他要是象个人似的,弄了就
弄了吧,你不都忍了吗?我和娘也哭过,娘也劝我,认了吧。碰上这么个畜生爹,
还能怎么样?可你不知道,他竟然当着娘的面弄,娘骂他,他却把娘踢到一边,
然后往死里搞,什么人能忍受得了?你走了,什么事都没有了,可那爹,却每晚
都来作腾我,你让我还有法活吗?那是爹呀。" 姐默默地流着泪不说话,末了,
忍住悲声小声地说," 妹,你认为我心里好受?" " 姐,我知道爹以前也糟蹋你,
他把我们俩人都糟蹋过,你说哪还有这样的爹?" " 可这爹能选择吗?" 她抬起
泪眼望着妹妹," 爹真是头畜生。他想了,就不顾你死活。" 她伤心地把眼又望
向院外,姐妹两人一时都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

  " 他要象个人似的也好,要完了给你留个脸,可他作腾起来没够,还非要,
非要把闺女做媳妇。" 姐妹俩一样的看法,也许寿江林当时能正常地和她们姐妹
性交,现在就不至于这个下场。

  " 哎――" 寿春花长叹了一声," 他要是那样,还能有这丑事发生?那么长
时间,我和娘都忍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刚才姐姐的话,抬起头看着她,
" 姐,他真的对你那么说?" 春花没想到爹在姐姐身上如出一辙。

  " 他不光那样说,他每次,说出去都丢人,春花,也就咱姊妹," 她扭过脸,
忍住悲声," 爹,爹弄完了你,还硬要你用嘴给他弄,我撑不过,就被他薅住头
发按在腿裆里――" 姐说到这里,羞辱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也就是亲姐妹,她
才能把窝在心里的苦水倒出来。要不是妹妹春花主动说,她想爹做的这些事恐怕
一辈子都得烂在心理。

  春花望着姐痛苦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 何止这样?" 这次轮到姐姐用探
寻的目光望向她。

  " 姐,咱爹不是人,他真是头畜生。如果他光玩了我们姐妹,也就罢了,你
不觉得,他玩的时候,不把你当人看吗?他要是光想那头子事也就算了,他还作
弄你,变着法子玩弄你的身子。" 春花深有同感。

  " 春花,别说了。姐知道,姐这一走,你,你就难逃这一劫。" 秋花已经明
白了妹妹要说的内容,那些事情,爹在她身上同样强迫过。

  " 爹是不是也喜欢让你爬着?" " 姐――" 姐妹俩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姿势
朝着爹。

  " 他躺下,让你趴在上面,从下面搞,然后再跪爬起来,像狗那样,骑趴到
你背上,从后面干。" " 妹――我们――" 秋花悲愤地抱住了妹妹颤抖的身子。

  " 我们,我们就是他的玩物、储精罐。" 秋花听到妹妹说出的那个字眼,身
子一颤,可不是吗?只要他那里存了一点点,就跳墙爬屋地找她们,直到交了存
货为止,想到这里,她抹了抹眼泪说," 妹,咱不说这个,不说爹那档子事,我
就是怕你姐夫知道爹和我做的那些事,才来找你的,我怕,怕也走了你这条路。
" " 姐,你说这些,我理解,知道你的心思,可爹那样子对我,对咱娘,你让我
怎么过?难道我真的就那样屈从了?屈从的和娘一起伺候他?那晚,哥没有得逞,
娘怕我再受到他的侵扰,就叫我一起和她睡,可谁知半夜里那个畜生回来,竟然
当着娘的面骑上我的身子,娘骂他,他还不情不理的把娘打了一掌,然后,姐呀,
爹就开着灯搞我,还淫笑着捏着我的两个奶子,叫我媳妇儿。" 春花低低的诉说,
" 他以前做的那些畜生事,我可以不说,按他的话说,他养了我们,我们就得报
答。他给了我们身子,他不是已经要回去了吗?我们两个的闺女身子,都是他要
的,他应该知足了,我们不欠他的。一个男人随便地占有人家闺女的清白身子,
天理不容!何况是自己的亲身女儿?可他在家里竟明目张胆地夺走了我们姐妹的
贞操,吃了我们的头水,他不就仗着他是我们的亲爹?要是二下旁人,还不撕了
他?在家里,他先背着娘要了你,你走了,他又折腾我,他是亲爹,你能怎么办?
和他闹,我们打不过他,告他,那不是连我们都牵扯进去?唉――只可怜了我们,
他把我们女人最宝贵的处女身子都沾污了。这些,也就算了,谁叫我们摊上这么
个爹?可你知道他还怎么着?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告他,这些年,我反抗过,挣
扎过,但哪一次,他要,不都得逞了吗?作为女儿,该给他的都给他了,不能给
的,他强行夺走了,他夺走了他两个亲生女儿的纯洁身子,亲手在自己的家里为
两个女儿破了瓜、开了苞,姐,你知道吗?爹把你我和他的第一次都保留着,压
在他那见不得人的箱底,说是他和我们的见证。他是畜生,你就这样想就行了,
他趴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就是这样想的,要不谁家爹糟蹋自己的闺女,把自己的
闺女当媳妇。他不是爹,是畜生,畜生糟蹋你,你还能讲理吗?" 我抽泣着说不
下去,面对姐我们姐妹第一次面对面地诉说两人多年来积压在心中的委屈。

  " 他那晚竟然当着娘的面,在娘的床上上我。姐,我受得了吗?爹还把我们
当女儿看待吗?他要是还存一点良心,背地里跟我们做那丑事,我也认了,就是
结了婚,他去找我,我也没和他翻脸。已经那么长时间了,再反抗有什么用?再
说,他的力气大,一门心思想要你,又不管不顾地,他不顾脸皮,我们还顾呢,
说出去,他拍拍屁股走了,只有我们做女人的吃哑巴亏。爹做了也就自认倒霉,
只要瞒得住就行。可不是那么回事呀,姐,他能这样对我们,保不定他下回还这
样,那晚我就想,他怎么竟然敢在娘的床上和我?那畜生起初趁娘睡熟了,还不
大敢,可摸着摸着就动了兴,我稍微的反抗根本不抵事,无论你用什么姿势阻挡
他都有办法,姐,你应该知道的,他在你身上乱摸,那畜生也知道女人的弱点,
先是在你那些地方硬扣,扣得你浑身发软,然后,他竟然,竟然在娘的身边,不
管不顾地骑上你的身子。" 春花说到这里捂住了脸。秋花看到泪水从妹妹捂住脸
的指缝里溢出来。春花哭了一会儿,平静了一下,又说," 我不敢大声叫,也不
敢动,他就得意了,往死里挺,挺进去又转着圈地磨,磨得你浑身燥热,可又怕
娘醒来发现了,那晚,我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后来我就想如果姐回来过年,
我们母女三人在一起,他难道还会当着我们母女三人把我们一个一个都奸了吗?
" 我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 姐,如果你回来了,他要真那样当着娘和你的面要我,你说怎么办?" 秋
花和我抱头痛哭," 妹妹,我知道你也忍不下去了,谁不到万不得已,能告自己
的爹?可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畜生做个保证。" " 做个保证?他能保
证什么?" 抬起泪眼看着姐姐。

  " 让他――他画个押,就说保证不再做那样的混帐事。" " 姐,那能行吗?
那畜生和你弄的时候,没做过保证?" 姐难过地低下头,她知道爹肯定也向她作
过多次保证。

  " 那不是――不是要他不干那事吗?这回,只要他答应别在娘的床上,其他
的由着他还不行吗?" " 姐,你真傻呀,其他的由着他,如果他提出再和你,你
也答应?就是不当着娘,如果他要我们姐妹一起服侍他,你也答应?" 春花看着
秋花的脸。

  " 这――这――" 秋花的脸上露出勉强地笑容," 只要能瞒得住,姐不愿跟
他计较。" " 那――那他非要――非要我们姐妹一起――姐,不是不可能,这老
畜生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变着法子在我们姐妹身上发泄,只要他有一点点精神
头,都会不安生。他时常跟我说谁谁要了两个女人还双飞,当时我不知道双飞是
怎么回事,只是看见他一脸羡慕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就是跟两个女人一起办
那事,你说他这不是说给我听吗?他在娘的床上弄我,保不准就是想让娘默认了,
他好――好和我们俩一起――" " 春花,不说吧。爹自从和我以后,就不把那看
成事了。" 她深有感触地说," 你想想,他都能和我去开房间,闹着要和我拜堂
成亲,他和你还有什么顾忌?至于娘,那本就是他们夫妻之事,只要娘能接受的
了,当着谁,不都无所谓?" 我抬起头,望着姐无可奈何地脸," 那畜生和你弄
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 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
多次保证。

  "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
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
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
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
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
的爹吗?" 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 你别说了,姐
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 她
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
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
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
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肉体。
TOP Posted: 04-17 19:06 #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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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为勾引家中觅爱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
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
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
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
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
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 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 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
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
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 你不恨你娘?" 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
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
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
" 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 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
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 " 可因
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 "
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
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
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
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
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
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
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
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
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
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
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 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
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 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
" 我没好气地说," 你问那么清楚干吗?" " 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
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 他说
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 受不了委屈。" 爹听了笑着说,
" 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 "
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 他被我噎得一
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 " 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
事?" 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
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
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
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
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
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 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 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
亮。末了,问我。' 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 我以为他们看见了,
没屑答他们。

  '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一把皮了?' 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 我强辫道,' 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 "他
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 " 嘻嘻,死丫头,爹
也成了下三烂了?" 爹摸着我的头发," 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看见,你磨磨
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
我听了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
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
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 " 去你的!
" 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 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 闺女,你这里
都是爹的,让爹捏捏。" 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 又不正经了。" 我瞥
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 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
" 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
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 一个坏小子听了吃
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 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
吧?" " 哈哈――" 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
在我捏了一把," 我气急了,就骂,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
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 " 啊呀,爹――"
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
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 啊呀――死丫头!" 爹显然被拧疼了," 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
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 他从背后按住了我
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 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 嘿嘿。" 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 小嫂子怎么了?" 说完看着
我," 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 " 什么姘上了?" 乍一听这个字没
明白过来。

  " 姘――姘妇。" 爹小声地说。

  " 啊――" 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
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 生气了?" 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 生什么气。" 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
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 破鞋" ,
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 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
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 我说,美
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

  " 那他们能饶了你?" 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
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 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
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 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
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 那
你怎么说?" " 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 " 瞎胡说!那我
不成了他妈妈了吗?" 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
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 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 " 我不猜!" 爹
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 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
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
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 " 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
么下流。" 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
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

  " 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老寿头,你那东
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
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 " 寿江林!" 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
呼其名," 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 " 谁作腾了?" 他有点理亏地说,
" 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 他低声嘀咕着," 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
爹一个人就喂得她溜饱,撑得肚子溜圆往外淌奶液呢。" " 你?越说越难听,你
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
自食?" 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 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
妹妹弄了一回。" " 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糊弄人。" " 真的。" 他梗着脖
子,一副认真的样子," 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屁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
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
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 " 那是他小不知
道好歹。" 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

  "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 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 他可是赌咒发誓的
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
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
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他当时看着妹妹蹲
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
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
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
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
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
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
那里任由他握着。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
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
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小张说,
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
也风流。" 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 那他――?" 我吃惊地望向爹。

  "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
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该回家了。
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
己刚才手重了。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
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
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
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
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小张一时吓得浑身没了主意,只好守
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哥,你弄死了我。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
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
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 " 你说
的是真的?" " 骗你不得好死。" 我爹赌咒发誓地说。" 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
―你还――" " 人家是兄妹。" 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
在玉米地里偷情。

  "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 " 那――" 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 人家哪像你,
除了用强就是使坏。" " 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
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
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 我爹酸酸地," 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想到和妹
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 " 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
" 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
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 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
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 我一
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 他
们不是也没好下去。" " 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
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
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 和你好?
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 " 我显摆什么了?" 爹象是
很委屈地说。

  "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 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
求欢," 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 " 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 我被他抱
了个满怀。

  " 哪敢叫?" " 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 嘿嘿,
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
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洞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 " 你?
" 我想象着闹洞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 嘿嘿。" 爹干笑了几声," 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见那些小青年
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 我斜白了他一眼,
" 你?" 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 你,你
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
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 " 多厉害?多厉害爹也受得了。到时他们让
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 他故意看着我。

  "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 " 离了婚怎么了?就是离了婚好,你
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 "
你――?" 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
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
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
丈夫伸进去,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
发出" 嘻嘻" 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 面对着爹,本
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来。

  " 闹洞房就喜欢闹,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
热闹?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你没听说,新婚三日,不分亲疏。就是公公、
小叔子也可以。" 他一副向往的样子," 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
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
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
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楞楞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
让我――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嫩,不敢当着人弄,爹才不管,只要
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操,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
情没经历过,那些人嫖娼,不都两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人
干一个呢。" " 你――你真的敢当中调戏自己的女儿?" 我被爹说的浑身激荡着,
没想到爹的心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 怎么不敢?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春花,爹只能做缩头乌龟。" " 那是
因为你是爹。" 我没加思索地说。

  " 爹也知足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 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人?他们不让
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妇。" " 美的你。" 我白了父亲一眼,低
下头,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 好闺女," 他走过来抱住了我," 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女,一把屎
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人搂了去。爹在工地的时
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
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
知情知意地爱。春花,爹就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交颈鸳鸯。
" 我爹显然是动了情,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
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也被寿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爱感动了,
笑着对她说," 作为女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
个男人这么爱着,什么女人不感动?春花,要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
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
的,就由着他。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
父如此,夫复何求?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他爱的方式不
对,但谁又能说清爱的真谛?糊里糊涂地做人,糊里糊涂地爱而已。" 寿春花呆
呆地望着管教,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知管教却先开了口,"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实在
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凡事强求不得,也强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发
展,但愿你和你父亲都能面对现实,能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 寿春花感激
地点了点头,她从管教的语气和信任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兴奋,她不再自卑
和自责,而是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去审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愿她能从管教个人
的观点中得到启发。
TOP Posted: 04-17 19:07 #28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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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案中案伦理颠倒亲上亲母女遭殃

  记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颇不平静,他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单单凭的
是正义,更多的还需要良心和责任,寿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寿春花的怀孕,
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离了婚的她
丈夫小冯的,记者随后还了解到,寿春花在管教的帮助下,又一次到正规医院找
人做了检查,由于寿春花多次怀孕流产,又是偷偷摸摸地找了野医,子宫壁已经
非常薄,再做流产已不可能,甚至连性命也难保住。看来这个不知是父亲还是哥
哥给他的孽种,将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上。但令人尴尬的是,当这个无辜的孩子
长大后,他怎样面对母亲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愿这个世
界能给他更多的关怀和温暖。

  这个故事到此还远没有结束,寿江林,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再也不能为非作
歹,但那个误入歧途的邪恶的哥哥还在?已经扒开了的篱笆是否还能堵的牢?

  在这个案件中,虽然寿春花偶尔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们母女控告的却是亲
生父亲,当公安人员想据此拘捕他时,寿春花和她母亲又矢口否认了这一点,民
不告官不咎,历来是我们的办案原则。我们不知道两个当事人出于什么考虑,但
有一点值得深思的是,寿春花和她母亲再也不愿牵扯到另一个家庭成员,她们善
良地认为,父亲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哥哥还年轻,是寿家唯一的命根,她
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寿家因此而断子绝孙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邻的白眼和戳透脊
梁骨的指责?

  但愿她们善良的愿望能得到好报,但后来的结果却是让人再一次震惊。

  " 寿春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你妹妹寿春花?" 寿春雨蔫头耷脑、一副
懒散的样子。

  " 从安徽回来的那个晚上," " 你为什么要强奸你自己的亲妹妹?" " 我―
―我――" 他惊恐地看着预审员,磕磕巴巴地,显然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
的淫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乱伦,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
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肏了妹妹之后,先是
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我从没往那方
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肏自己的亲妹
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肏她,还一肏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
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昏呀。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
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情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
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种待遇,
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 " 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
个男人都想多玩几个女人,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女人的那东西?不想女人的男人还
叫男人吗?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头房或者歌厅里去找
小姐,有时甚至还轮奸过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
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
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平
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
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头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儿,还搞大了她的
肚子,想起来都丢人,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操自己
的闺女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
人。" " 你想想,平常那骂人最厉害的话,不就是肏你妈,操你女儿?可这老东
西却在肏自己的闺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
了,干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但细想想又很刺激,女人这东西一粘上就上
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
常就听说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
女人那样弄自己的闺女?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
每人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
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还――还让女人用嘴含着,说是口交,
其实什么口交,无非变个花样玩玩。" " 妹妹的诉说让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
女人的东西就是玩个刺激,图个新鲜,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亲之余,又有
点羡慕,因此就不断追问妹妹那个过程的细节,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
道,当我听到那老畜生强行操了妹妹,并让她怀了种之后,我张开的口一下子闭
不上了,天哪!竟然连自己的闺女都可以操,这让我多年固有的观念一下子受到
冲击,妹妹竟然怀了爹的孩子,这让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时
糊涂,一时冲动玩玩妹妹,想必事后就会后悔,没想到他――他竟然变本加厉地
摧残,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闺女,还操出了孩子,这成什么啦?看着妹妹哭得双
肩耸动,薄薄的衣衫内,那突出的两个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
玩弄着,一想到爹揉捏着妹妹的两个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也许是很
长时间没接触女人,或许是听了妹妹的遭遇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那一刻,
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让她怀孕,我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经是个破货,她
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俗话说,酒壮色胆,看着妹妹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
眼前忽然涌上爹压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冲上脑门。" " 乱伦这个概念原
本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名词,但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
乱伦了,世界并为颠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过日
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乱伦,和她睡觉,即使妹妹结了
婚也没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
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
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
有了。" "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
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
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
" 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起
来想走出去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先她一步挡住了门,并落了锁。" " 哥,你
想干什么?" " 我――我――" 我一时被她问的很慌乱,可借着酒意,我感觉到
了调戏亲人的那种快感,春花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着我,我下一子
想到爹,爹肯定搂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后手伸进她的腚沟里。
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从没有这
样过,可现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间勃起了,那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女人玩
多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从未有过的激情让我
想一睹亲妹妹的裸体,爹的行为让我忘却了污辱亲人的羞耻,相反却更带来一股
莫名的兴奋。

  " 春花。" 我转身搂住了她。

  " 你――你放开。" 她声色俱厉地。

  " 没事的,春花,很快的。" 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急不可待地
想看看这个被我叫做亲妹妹的女人的隐秘,她的被父亲占有了多年的东西到底是
什么样。

  " 你畜生,不要脸!" 她拼命地用胳膊拐着,想挣出去。

  我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拱着,极力想尝一尝亲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 哥哥,
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 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 亲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
" 就让哥哥一次。" 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
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 你也是畜生吗?" 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
僵持着," 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 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
秘的欲望更强烈,就说," 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
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 " 畜生,流氓!
" 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
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 哥――哥――" 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
蜷在身下,压上去。

  "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 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阴毛扎煞
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
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肉体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
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 啊――" 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着妹妹摆头咬
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 那你后来又强奸过她吗?" " 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
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
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我搂着妹
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
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
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
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
的吼声和抽插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
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
没敢去。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
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
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
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 " 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
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 预
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 没――没干什么。" 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
罚。

  "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
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 " 不――不――" 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
" 我说,我说。" " 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害怕,怕我强奸妹妹的事也跟着
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
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 " 唉!如果能这样
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
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乱伦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
傻,竟然认为乱伦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
乱伦,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
服死?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
了,我真的迷上了乱伦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
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
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图个新鲜,
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
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
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 " 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
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妹妹大概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
好了,就会罢手。可乱伦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
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
尤其想到妹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 "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
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妹妹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
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妹妹半依在床头
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 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
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妹妹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
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 " 春花,你不渴吗?" 我倒了一杯水,
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 不渴。" 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 看的什么书?" 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 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
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
妹妹说," 你怀孕了吗?" 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 谁说的?" 警惕地
看着我。

  " 没事,我只是说说。" 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 " 用不着你管。" 她恶声恶气地说," 我会去
医院做掉。"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 是不是爹的?" 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
" 反正是畜生的。" 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 我小声地," 喜欢你。" 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
" 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妹妹那样?" " 我――" 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 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 " 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妹妹
实指望你能帮妹妹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 可你知道,当我听
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
家里快活。" " 你――你胡说八道!" 春花气愤地说," 爹那样,我愿意?他强
迫我。" 她说到这里,哭了," 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 看着她哭
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 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
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 "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
和爹了?" " 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 " 你――你――?" 春
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
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熟的乳房,那个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
的嘴角荡漾。

  "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 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
一句话。

  "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 " 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
" 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 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她马上悚
然而起," 那不是你的?" " 你是说那是爹的?" " 不――不――是畜生的。"
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 我挨着床沿坐
下," 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 看她没说话,认为
她默认了," 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 " 滚开!流氓。" 她厌恶的说,完全
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
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 " 你畜生!别碰我。" 她历言厉色地说。

  " 好妹妹,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
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 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
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
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
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
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妹妹的屄,我曾经操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
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阴茎拱开她的屄肉,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
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
喘着气眯瞪一会儿。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
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
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
了声音," 好妹妹,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 说着,一手掀起她
的大腿,跪着操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妹妹的形状,
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妹妹。

  " 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 他低下头,不吭声。

  "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 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
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 还――还肏了我娘。" 虽然已经
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
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 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
忆似的," 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
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那和我娘搞
破鞋,只是临时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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