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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巧计设局抽魂入梦

  不晓得在夏绿蒂身上第几次发泄后,我决定暂告歇息,但我的休息不等于调教结束,眼前的状况是分秒必争,哪怕是我的人不在,也是有事要持续做下去。
  “羽霓,把手套给我。”
  让羽霓取来了手套,我戴好之后,便抓住夏绿蒂双腿,用力扯开。
  即使已经被奸淫多次,女记者的青春肉体仍然充满吸引力,在我手中,那两条长找美腿犹如一柄玉扇朝两边打开,拉成一条雪白的直线,然后再向上推去。
  将夏绿蒂雪白的纤足抬过腰部,双腿张到极限,仿佛一张反转的玉弓紧紧绷住,关节几乎折断才停手。女记者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丰满的大腿间光洁如玉,小巧的性器宛如奇花初绽,在黏稠白露的衬托下,美艳不可方物。
  夏绿蒂在连续的奸淫与高潮下,几乎理智尽失,明净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弯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良久,又滚下一滴泪珠。
  羽霓笑道:“怎么又掉眼泪了?刚刚还可以说是因为失去处女,现在又失去什么?”
  说着,她伸出娇小的纤手,随意探入夏绿蒂下体,笑吟吟道:“好柔腻的触感,让我们再看得仔细点吧。”
  说完,羽霓双手一分,夏绿蒂雪玉般的下体,猛然绽开一片红腻,羽霓毫不怜借地将两瓣肉唇完全剥开,使她整个花谷暴露出来,滴滴白浆立即滚泄出来。
  夏绿蒂白嫩的胴体不停颤抖,她双腿大张,手臂软软摊在床上,尽管心内羞恸欲绝,却只能裸露着自己最隐秘的羞处,任人观赏。
  羽霓撑开女记者的花谷,让丰盈的艳屄被撑得张成桃形,绽露出花谷内迷人的景观。蜜唇内是两片滑腻无比的嫩肉,鲜红的色泽艳如玛瑙。在两片肉唇结合处的桃形尖部,嵌着一粒被软肉包裹的鲜红肉珠;下面是一片柔滑之极,嫩得仿佛滴水的蜜肉,在桃形底部,有一只细小的腻孔,微微凹陷,黏稠的白浆正从那里溢出。
  伸出一指,羽霓挑住细小的花蒂,将它从层层软肉包裹中拨出,笑道:“来看看,这边包得好紧呢。”
  最为敏感的花蒂被一根指头挑出,强烈的刺激使得花谷慢慢地抽动起来。柔嫩的美屄微颤着一合一张,仿佛一朵鲜花轻绽微收,膣道内滑腻的蜜肉微微闪动光泽,娇艳无比。
  我不由分说,从怀内取出一个小罐子,开启罐子盖,露出了里头的碧绿色药膏,一股浓烈的花香气味顿时满溢室内。
  花香的气味很好闻,但羽霓看到这绿色药膏,却紧张地闪到一旁,用手按住夏绿芾的双腿,防止她双腿乱踢,而我也小心地用戴上手套的指头挑起一块药膏,将那碧绿如玉的药膏涂抹在女记者胯间。
  不管是嫩嫩的肉芽、温暖的蜜唇,还是火热的膣道,我都仔细地把药膏涂抹上,不敢有一丝遗漏,也不敢让药膏沾到我身上,直到整个涂抹完一遍,这才将手套摘除下来,用手帕包裹着,准备稍后毁去。
  夏绿蒂知道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此刻的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我把药膏涂抹去,但我相信她心中困惑多过恐惧,因为被抹上这些药膏后,感觉并不难受,也没多大特别,不过就是一阵清凉,消瘀止痛,对她正是良药。
  当然,我没有那么好心肠,药膏的效果也没有那么快出来,而这段时间正好是我休息的机会,我对羽霓吩咐一声,让她把夏绿蒂好好处理,千万别让这个蠢女人等一下伤到自己。
  “……其余的部分,任你处置。”
  邪邪一笑,我离开了这个房间,身后所传来的,则是像女性掉落地狱所发出的哭号声……如果对这充耳不闻,那就太过不解风情,所以我是听得非常偷快,一走出房闻。
  离开房间的用意,是想好好休息一下,但才刚刚走出去,就撞到了不速之客,华更纱像是来了很久一样,站在房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样子显然不是来伸张正义,但也不是来鼓掌叫好的。
  “我来这里通知你一个消息……”
  华更纱道:“我们的处境并不是太安全,刚刚我们离开那个茶楼后不久,阿里布达官方就派兵封锁了凶案现场,根据情报你的死对头妹妹也到了。”
  “哦?有这样的事?”
  冷翎兰追在我们后头,这个我料想得到,但她追得那么近,此事就透露出一些讯息。
  我们现在的交通工具,速度虽然说不上快,但胜在不用休息,昼夜赶路,普通的骑兵队要追上我们,绝对不是一件容易事,再加上我们挑选的都是隐密路线,装甲车上的装备又善于翻山越岭,追踪不易,所以几天来都把冷翎兰甩在后头,甚至我还以为已经将她甩掉。
  但冷翎兰能这么快就追到,差一点就撞到我们,这显示她不但追踪方向准确,行进速度也比我预期要快,而寻常的马匹没这等速度,阿里布达的机械技术又不发达。若把可能性低的选项一一排除,最后得到的答案,就是冷翎兰很有可能驾驭异兽,说不定还率领着一支异兽队伍。
  什么样的异兽?是速度型?还是力量型?阿里布达的生物改造技术不算好,变态老爸也不太可能帮助中央,冷翎兰没理由自己能改造出来,除非有高人相助……目前是重金向外头购得的可能性比较高,如果是我要买……对了,要提防飞空型的异兽,是狮莺?天马?应该不可能搞到飞龙那么夸张吧?
  脑里心念急转,我想出了几个可能性,觉得要警告白家子弟,敌人很可能有飞空能力,会从天上突然杀下来,得要做这方面的提防,别被杀得措手不及,而且冷翎兰若是带着空战部队,说不定很快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华更纱看了我一眼,道:“你有没有想过,敌人可能是魔法传送过来的?”
  “用魔法阵跳跃传送吗?有这可能,以冷翎兰手上的资源也做得到,但如果是这样,我们没可能到现在都没发现,那种魔力波动之大,瞒不过人,而且只能在特殊定点之间作传送,不是那么方便的。”
  我反驳了华更纱的推论,她看了看我,鼻子吸嗅几下,深深呼吸,忽然皱眉道。“魔女的回春丸、七色鸟的蛋、尸草……还有……地底黑蛟的胆……连星月虫草都加进去?做法很大胆啊,难得看到如此霸道的春药,你很肯下本钱,这种药被你称作什么?”
  “嘿嘿,你很识货啊,这叫焚情膏,五百年前曾经纵横欲海,让很多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现在的版本被我自己改良过了,是新配方。”
  一般情形下,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那种感觉绝对很糟,但今次却是个例外,我参照黄晶石中的法米特遗教,再加上自己构思、改良而戌的强力春药,效果不仅是强,更可说是极端霸道,令我相当自负,然而这份成就感却找不到人分享,周围的人不擅长此道,向他们炫耀根本是对牛惮琴,这让我寂寞许久。
  华更纱只嗅了几口气,便从手套上散发的药味中辨出成分,这除了让我再次惊叹碰到行家,更有一种英雄识英雄的喜悦,当下的第一反应,就是想问问看眼前这名行家,对我的作品有什么感想。
  “这些魔法素材加在一起,效果太过霸道,虽然对肉体影响几乎是永久性的,可是一味横冲直撞的结果,可能还等不到那些永久性的效果出现,受药者就先完蛋了,这样岂不是很扫兴?”
  果真是同道中人,甚至可能称得上知己,华更纱点出了我目前所遭遇的瓶颈,而不是说些医德、医道的废话,她甚至还补上一句:“……这个技术关口你似乎无法突破,可你配药技术成熟,构思又大胆,照理早就该……唔,一定是活体实验做得不够多,才会无法突破,我说的对吧?”
  对!真是太对了,一语就命中我困扰多时的问题,我几乎想握着这位知己的手猛摇,如果能够顺便把手套上的药膏擦到她手上,那就更理想不过,但这位难得知己却忽然变脸。
  “喂,你和那个冷翎兰到底是什么关系?老实说给我听,要是说得够详细,我或许能帮你改良配方也不一定。”
  “你到底是杀手还是狗仔队?没事追这些隐私问题,你不烦吗?”
  “我说过要详细了解你的人生,当作我的研究素材,你的亲属关系是重要资料,怎么能不问清楚?怎么?你不愿意说吗?”
  “这个嘛……如果是我的隐私,那是没得商量,但你这问题问得好,我对暴露别的隐私很有兴趣,很有得商量的。”
  华更纱这个女人心理变态,如果把冷翎兰的资料告诉她,说不定会有些什么没人性的变态主意出来,这就叫“用妖怪对付魔鬼”驱虎吞狼计的进化版,所以我倒是很愿意对这个问题详细回答。
  放弃本来要休息的打算,我想找个地方,把有关冷翎兰的情报告诉华更纱,看看她能不能有什么针对性的办法。华更纱点头同意,但眼下装甲车与两节车厢都有人在里头,并不适合谈话,结果最后我们选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上了车厢顶。
  “……这地方摇晃很颠啊,你该不会趁机把我踢下去吧?”
  “怎么可能?我杀人的方法有效率得多,不会用这种三流手法,还让你有生还机会的。”
  “喔……那真是谢谢你的体贴了,鬼婆。”
  我本来想替华更纱取一个“妖婆”的绰号,但话到嘴边,却觉得她不够妖,所以心念一转,改叫鬼婆。
  华更纱扬了扬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催促我开始交代。我把与冷翎兰自幼至今的往事说出,本来我还想有所保留,但华更纱的心思细密出我意料,竟然能从我说部分,推测出我尚有所隐瞒,要我把话完整说出,否则就立刻翻脸动手。
  这么一来,我就只能把时空异变,让我曾经回到过去,接触到水都十虎,牵涉冷翎兰幼时的绑架事件,还有我和月樱之间的情事,全都说出来,尽管我很努力修饰让整件事听起来像黄色小说,但讲到最后,华更纱表情怪异,好像在听什么变态的色情故事。
  “嘿,你这表情也太难看了吧?好像在说我是变态一样。”
  “……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说你是变态,你不觉得那是一种赞美吗?”
  “你……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
  抱怨归抱怨,我不得不佩服华更纱的头脑,她听完我的解释后,提出了一个问题,正是我这几年来百思不解的谜题。
  “冷翎兰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是因为皇后与令尊青梅竹马,后来两个人暗中偷情,所以生下了冷翎兰、冷星玫两个人,对吗?”
  “是啊,当初月樱是这么告诉我的。”
  “……你真的相信吗?”
  “问得好,我确实是很怀疑。”
  从月樱告诉我这件事的那一刻起,我就感到难以置信,问题不在于冷翎兰与我的血缘,而是因为这件事发生的理由。
  爷爷兰特·法雷尔还在的时候,就经常出入宫廷,很多时候也带着变态老爸一起,所以变态老爸与冷弃基从儿时便已熟识,还有一些什么公主、千金小姐的,要算是变态老爸的青梅竹马,那也说得上是。
  然而,从小认识归认识,有没有那个情分却是大问题。冷翎兰与我也是青梅竹马,现在还不是一见面就拔刀砍?变态老爸生性古怪,又冷又不近人情,要说有女人曾迷惹上他,这种事情想想实在不可思议,更别说他会反过来迷上什么女人了。
  冷翎兰诞生的时候,变态老爸早已是成年人,以他那时的心性,对男女之事恐怕没什么兴趣,更何况幼时就已无情,哪可能成年之后搞什么旧情复燃,这太不合理了。
  不合理的事,背后都该有个解释,或者说……真相!
  “其实我也怀疑过,冷翎兰到底是不是我妹妹?可是月樱没理由对我说谎,这件毕情应该是真的。”
  我皱眉说道,华更纱看了我一眼,道:“你不用想太多,冷翎兰确实是你亲妹妹没错。”
  “真的?何以证明?我们又没做过检查。”
  “你们没有,我有,检查工作我已经替你们做过了。”
  华更纱的话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开口追问,这才听她表明,她在与敌人动手的时候,若是情况许可,往往会找机会取得敌人的血液或毛发,以后用途多多。
  冷翎兰追杀矮人使团的一路上,华更纱易容改扮,与冷翎兰暗中交手数次,虽然战斗未分胜负,但却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机会,取得冷翎兰的头发与血液。
  相形之下,要取得我的血液样本,那就更容易不过,华更纱与我在一时间太多,要取得我的血液样本,不过是举手之劳,而这个手贱到无聊的女人,那天听我当众公布与冷翎兰的关系后,就做了鉴定测试,确认我与冷翎兰的关系。
  “你这个女人简直是……算了,我就感谢你一下好了,毕竟这个怀疑我也想很久了,谢谢你帮我解答了困惑。”
  我摇头叹气,困扰多时的疑虑有了答案,那另一个问题就更让我不解。
  (冷翎兰应该比我早知道这个秘密,也是她把这件事告诉月樱和星玫的,但她自已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还有,月樱和星玫对我都很好,星玫就算知道我们的血缘关系,也没有恨我对她所做的事,那冷翎兰为什么恨我恨成这样?这一点连月樱都没有解释过……
  这件事我想了很久,甚至可以说是想了十几年。我不是个受女人喜欢的男人,回顾生平所做的事,被女人讨厌是很正常的,但冷翎兰对我的憎恨超越了“讨厌”
  甚至恨得有些没道理,或许有什么理由是我所不知道的,让我非常疑惑,想不出来。
  “唔,你和你妹妹闹成这样子,就没有想要解释一下,改善彼此的关系?”
  “怎么解释?每次她看到我都拔刀砍,我武功又没她高,哪有机会解释?光躲刀都来不及了。”
  我哂道:“况且也没这个必要,反正她是我妹妹,我也不能干她,既然不能上,我管她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等等……为什么……是妹妹就不能上?”
  “啊……这需要问吗?那是妹妹耶,我上了她就是搞乱伦,天地不容,会被千夫所指的,这种事情我哪能做啊!”
  “哦,是这样啊……”
  嘴巴上好像明白了,但华更纱仍是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但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是什么规则都不放在眼里,什么没人性、没天良的事情都照干不误,就算你不上自己的姐妹,难道以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还想百世流芳,死后上天堂吗?”
  “确实没想过死后还能上天堂,但……百无禁忌,这个只能说你太看得起我了。”
  我凝视华更纱,奇道:“你问我的话也怪,我上亲妹妹会让你很期待吗?你该不会被自己老爸或兄弟强奸过吧?”
  不管是从哪方面来看,问这句话都已经算是侮辱,但华更纱丝毫不以为意,淡淡道:“我没兄弟,至于我父亲……相信他没这个本事与机会,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和我母亲一起被仇家宰掉,整个华氏一族一夜间覆亡。”
  灭门血恨被华更纱这样冷淡说出,我就算想同情她都做不到,她语气中根本听不出什么悲伤的感觉,就好像在说什么别人家的事。
  “仇家……你有报仇吗?”
  以华更纱下手之辣,就算是无辜的路人都被她整得那么惨,要是对上仇家,那还得了?照常理推测,恐怕仇家的满门良贱都要给杀得精光,多半还会把人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地狱般的痛苦中折磨几年,这才把人弄死。
  但我想不到的是,华更纱听了我的问题,就只淡淡答了一句,“没有。”
  “没有?仇家这么厉害?”
  其实一直到现在,我还摸不准华更纱的修为深浅,从感觉上来推测,她并不像心剑神尼、白拉登那样有着最强者的气派,但她既能与冷翎兰连斗几次,这样已经算得高手,再加上她精擅黑魔法,又长于毒物、暗器,多才多艺,若说这样都还没法报功,那仇家的厉害程度简直无法想像。
  不过,我的这个推测很快就被华更纱自己给推翻了。
  “没有,我从师父那边毕业之后,报仇就只是一件小事,但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既然力不如人,被人干掉就没什么好怨的,有什么需要报仇的?我不做这种浪费时间的事。”
  华更纱冷笑道:“这些都是闲话,还是回归正题吧。你的打算如何?就这么每次见她的面,都要躲她的刀吗?总是当过街老鼠的滋味,不好受吧?”
  “这个嘛,是不好受,但也没办法啊。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冷翎兰的武功、刀法都已入一流高手的境界,正面对战,我不是她对手,如果要靠什么计谋、药物、神器去战斗,就算能嬴也要重伤,很不划算啊。”
  “……你还漏了一点没说。就算能赢,也不可能不伤到她,你不想让她受重伤,所以才总是避战,看到她就逃,没错吧?对妹妹这么温柔退让,你还真是个好哥哥啊。”
  在华更纱面前,我就算否认也没用,索性就闷不吭声,由她来说话了。
  “但如果我告诉你,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与她一战,胜算百分百,不但能轻易取胜,而且不会伤害到她,还能让你有余裕把话问清楚,这样如何?”
  “干!哪可能有这么好的事,你以为是在做梦啊?”
  “说对了,就是让你们做梦。”
  “呃?”
  我一下子没有听清楚,直到华更纱解释,这才明白她有一种奇术,能在几个条件齐备的情形下,暂时抽出人们的灵魂,让灵魂处于梦境。
  这种奇术维持的时间甚短,但却有几个奇特的重点。第一,梦境之中的时间流速,与正常世界不同,浑沌模糊,如果把握得好,时间一下子长、一下子短,几分钟的幻梦可以像个把钟头;第二,梦境发生的背景、情形,可以被影响与操控,只要操作得好,一个九流角色都可能强过五大最强者。
  我道:“这方法确实不错,不过老实说,我知道什么东西都有风险,这奇术这么好用,总不会无风无险,你先告诉我,这东西的危险在哪里?”
  “我制造出来的幻梦,可以让你伴与她一战,胜算百分百,不但能轻易取胜,而且不会伤害到她,还能让你有余裕把话问清楚……这些是绝对做得到的,最大的问题所在,就是你会有危险。”
  “……该不会……你是要告诉我,如果被她发现这个梦境的真相,强势反击,就会伤到我吧?”
  “你很聪明,但事已至此,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你如果不做,反而会遇到更大的危险。”
  “哦?是什么?”
  我问了一声,却忽然发现一把小刀横架在我脖子上,持刀的华更纱笑得极残忍,假明显我若是拒绝,这一刀就会割下去,果然是危险之至。
  “知道了,能这样解决也是不错,你帮忙施法吧。还有……把刀先拿开,车顶很颠,你不小心手抖一下,等会儿就不用特别动手来抽魂魄了。”
  无视我的苦笑,华更纱应了一声,我大概把握得到她的心态,像这种专业的技术人员,一旦打算使用些什么技术,手痒起来,根本不会管当事人意愿的,之所以特别跑到车顶来说话,大概也是不想受到别人干扰。
  紧跟着,华更纱开始施法,先是取出一个香炉,点起香烟袅袅,跟着洒水为镜。水面上映出影像,赫然正是冷翎兰。
  冷翎兰坐在一头狮鹫之上,巨刀霸海斜挂背上,神情冷漠肃然,隐含杀气,一看就知道是正在进行军事任务;她身后还跟着几名女骑兵,同样是策骑狮鹫,高速飞行,一如我先前的预料。
  单看这样的画面,我肯定她们在追踪我们,速度还比我们快,只怕不久之后便会出现在我们面前,大是问题,但华更纱口中念念有词,伸指一点,香炉中忽然血腥味大作,燃放出的轻烟颜色由灰转红。
  “这是……”
  “是你与她的血,要是没有这最关键的东西,绝没可能随便抽人魂魄的,这种事情太夸张了。”
  “是吗?我倒觉得你随便把刀架在人脖子上,还有随手把人劈两半,这类的事情才真算是夸张。”
  “你如果想试试变成两半的滋味,现在就是好时间,不用等到做梦。”
  华更纱这样说着,但她也无意在这种时候当真动手,毕竟眼前大事为重,所以她话说完,手指连弹三下,香炉中的温度陡升,一下子释放出大量红烟来,到最后更燃烧成红色血焰。
  与此同时,水镜中的冷翎兰身躯一震,双目闭上,竟然在狮鹫背上睡着了。
  我见状大喜,冷翎兰只要这样一睡,追击队伍定受影响,一时间不可能再追上我们了,不过开心的话还来不及说,华更纱反手一指,点在我眉心,我立即丧失意识,昏睡过去。
  所谓的“昏睡”是一个比较奇特的感觉,闭眼,马上就回复清醒,好像被传送到一个奇特的黑暗世界,我可以清楚地听与看,只不过什么也看不清楚、听不仴楚,因为这个世界里什么也不存在。
  我还记得华更纱之前说的话,只要我意志力够强,便能够主动操控梦境,现在这梦境中只有我一人,正是造梦的最好时机,问题只在于……我要把这个梦调整成什么使子。
  有了,华更纱刚才特别使用水镜,让我看到冷翎兰那边的状况,就是为了这个吧!
  心念一动,我开始全神贯注,梦境里也一下子变得光亮,黑暗中出现了景物,正个看来就与冷翎兰驾狮鹫所经过的地方一样,是一片阳光下的树林。
  我才把这座树林制造出来,阳光也在顶上盛放,就看见一道黑影从半空中摔落下来,看情形好像会直接摔在地上的,却在半空一下翻身,连续几个觔斗,把下坠力量卸去大半,稳稳地降落在一处树梢上。
  冷翎兰的身手如我预期中一样好,安然降落之后,她立即抬头,想找寻半空中狮鹫骑队,召唤狮鹫下来,同时也不解自己为何会突然失神摔落。
  如果让她研究出答案,那我就要糟糕了,所以在她面露疑惑表情,只看见晴空中的蓝天白云,没看到半头狮鹫时,我便抢先出声叫人。
  “嘿,看到哥哥也不晓得打招呼吗?真是没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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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0 08:37 #32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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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如来神掌六阳霹雳

  听到我的声音,冷翎兰瞬问表情一变,原本冰冷的眼神,在回头望见我的瞬间变得炽热如火……可以把人活活烧死的那种。
  我为了不让冷翎兰察觉,把放在背后的右手高举,让她看到我右手抓着的一个狮鹫脑袋,这当然只是幻影所化,但我尽力幻化得逼真,硕大的狮鹫脑袋还在往下滴血,怒目、利牙,看起来栩栩如生。
  “约·翰·法·雷·尔!”
  冷翎兰恨声喊出我的名字,这种一字一字,咬牙切齿的叫法,近期内恐怕变成了专利,而我也该觉得荣幸,因为我这个素以冷静闻名的妹妹,在看到我之后,立刑放弃思索,第一时间拔刀、飞身而起一刀就往我头上斩下。
  “狗贼!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这种卑鄙手段就只有你会用!”
  虽然懒得辩白,但我实在是很想抗议。据我所知,冷翎兰由于作风霸道强横,得罪了很多人,仇家一点也不比我少,外出时候遭遇伏击、偷袭,那根本是一天几次的家常便饭,丝毫不足为奇。
  这样的情形下,她居然说什么只有我会用这种卑鄙手段,一遇袭就说是我搞的鬼,这根本是刻意中伤,平常时候我自己也忙得要死,哪有时间专门跑去暗算她?被她当成头号仇敌简直是无妄之灾,看来这趟还真是来对了,我有绝对必要把事情弄个清楚。
  力劈山岳的霸海一刀,当头斩下,气势委实惊人,刀刃未至,锋锐刀气已封锁我周围半尺,无论我往哪方面闪躲,只要一动,这些刀气就会被牵引而来,将我碎尸万段。
  这一刀确实是很厉害,但是在虚幻的环境中,再厉害的刀也没有意义,我一眼看破此刀虚实,不避不闪,就以自己的身体硬接这最强一刀。
  刀风扑面,我长笑一声,昂首面对冷翎兰,看似无坚不摧的一刀,却在砍到我面前一尺的时候,像是碰到了什么隐形防壁,硬生生被截停下来,还发出一声清脆高亢的金铁相鸣。
  异变突生,冷翎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催劲发力,二度再攻,却仍是难以突入分毫,半空中还隐约出现淡金色光芒,将我周围一尺笼罩在内,这种奇异特征属于慈航静殿武学,身为慈航弟子的冷翎兰绝不会陌生。
  “金钟罩第九关功力?你怎么可能会有……”
  “嘿,妹子,别太看不起哥哥啊,我和你师父心禅大师交情不错,他私下送了我不少东西,区区金钟罩何足道哉?我随便练练就上第九关了,你想学吗?我可以教你啊。”
  “……不可能……第九关功力,像你这种人。”
  “由不得你不信了,这种事情很讲天份的,如果不是金钟罩,那你的刀为什么砍不下来?难道是有鬼吗?嘿嘿,说过金钟罩不算什么了,让你见识点好东西吧。”
  我冷笑一声,举起双臂,双掌虚捧环抱,一道柔和的白光自掌缝中绽放,看似平和,却自有一股王道威势,将冷翎兰刀上的劲道全数化消,反过来逼得刀尖猛烈摇晃,紧跟着,一个“卍”字符号自我掌缝中浮现,所有白光凝聚于卍字之中,光华灿烂,耀眼夺目,正是猛招催发先兆。
  如来神掌·佛光初现!
  芯航静殿掌门神功,也是当今佛门的最顶级绝学,在我手中使出,刹那间的威势,惊绝百里,风云变色,一掌推出,地陷三尺,沙爆九霄,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在耀眼白光中轰发出去,冷翎兰首当其冲,手持巨刀的她变成了断线风筝,被这股巨力轰得滚跌出去。
  这一下掌力设定得太强,是我参照心剑神尼、万兽尊者动手时的威力而发,如果换算成实际力量,就是用第八级顶峰力量推动,冷翎兰要是真的挨着这一掌,后果是必死无疑,可能当场就成了一团碎肉,所以掌劲一吐,立刻往旁卸散,轰然巨响声中,整片树林同受波及,瞬间被毁去大半。
  “哈~ 哈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声音远远地传出去,整个空间同受震荡,连地面都扬起尘沙。这当然不是我的应有力量,但我这个人虽然修为有限,却有幸经常见识到绝顶高手的对战,那些绝世高手运用力量时会造成什么影响,我早就看熟了,现在依样画葫芦,制造应有的声光效果,这当然不是什么问题,轻易就把冷翎兰给唬住。
  难得当一次高手,确实是很有成就感;甚至说得上是快感,最可惜的一点就是自已不但要设想如何发招,就连发招后的一切声光效果都要负责搞定,这种味道实在很怪异,搞到不太像是高手战斗,反而像是导演在拍戏。
  (算了,别想那么多,先把把眼前的事情搞定才是道理,刚才那两下先声夺人,冷翎兰已经信了八成,还要再追加一下,让她深信不疑……
  我一转头,在烟尘中搜寻到冷翎兰的位置,定睛一看,发现她拄刀跪地,嘴角溢血,满面尘沙,十足一副狼狈模样;向来坚定的眼神,这时充满惊疑与不信,无法接受刚才发生的事。
  太过逼真的梦,会影响现实,我费尽一切努力,营造出这个与现实一般无异的梦境,冷翎兰无从分辨,以为自己身在现实,所受到的冲击与伤害便直接影响肉体。金钟罩的反震、如来神掌的一击,已经将她震伤,令她单膝跪地,必须要拄刀撑住,才能维持住不倒,而嘴角的溢血,更显示她腑脏已伤。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有这种力量?”
  “你这句话刚才说过了,而我也已经告诉过你,有些事情是很讲究天份的,我是你宿命中的克星,败给我是你的宿命,不用觉得奇怪啊。”
  用悠闲的语调说这些话,这其实是我一着很毒辣的心理战,灌输给失败者“宿命”、“命运”之类的思想,当这些思想深入脑中,见了面不用开打就先输掉一半,甚至连反抗、敌对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我本身并不擅长心灵控制一类的魔法,要不然只要找到一个心灵破绽,顺势强攻猛打,瞬间就能把对方控制。现在只好以勤补拙,把一件事反覆做上多次,看看能不能在冷翎兰的心灵防壁上打出洞来。这个方法看似不切实际,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实效,别的不说,至少羽虹就是被这样摆平的。
  听了我的话,冷翎兰脸色一变,怒斥道:“胡说!将你亲手斩下,这才是我的宿命。”
  反应激烈,让我有些意外,假如冷翎兰只是冰冷地一笑,简单俐落地放出狠话,那刚才对她的言语打压基本上就无效,可是她反应如此激烈,超过我预期,看来是有机可趁。
  “哈哈哈,斩下我?放马过来,就给你斩斩看,我站在这里不动,看看你怎么把我斩下,”
  我放声大笑,对泠翎兰招了招手,要她过来斩我。这个挑衅果然生效,冷翎兰激起战意,拔起霸海,怒吼着往我冲来,巨刀扬起,毫无花巧地一当头劈下,刀势到了半途,隐约出现风雷之声,威力惊人。
  慈航绝学·六阳霹雳!
  光之神宫的灭魔杀着,吸纳空间之中至阳至刚元气,瞬间爆发,威力无俦,从五百年前便驰名至今,诛邪无数。这霹雳绝学虽强,修练却不易,没有极大毅力与苦修便绝难成功,冷翎兰在这年纪便将此上乘绝学完成,说出去是非常惊人的事。
  心禅大师真是不够意思,明知道冷翎兰见我面就拔刀,居然还让她修练这么麻烦的武技,练成了也不警告我一声,幸好我今天是在这种情形下碰着,否则早给劈成碎尸了。
  冷翎兰应该是把这当成压箱底的秘密吧?不是碰到真正的强敌,她不会用出来的,刚才她被金钟罩给挡住,现在是想用六阳霹雳破坏金钟罩?有意恩,给你点新花样玩玩。
  我刚才说过会不避不闪,现在索性连护身气劲也不运,任由冷翎兰这霹雳一刀当头斩下。
  阳霹雳确实是惊世绝学,运用得当,有正面砍破金钟罩的实力,但冷翎兰闭门练功,没机会见识到世上绝顶高手的战斗,纵然看了事后的影像纪录,也感受不到那些只有在现场才能体会的东西,所以,她在战斗上欠缺了一点见识……
  轰隆!
  巨响声中,六阳霹雳的劲道集中爆发,把地上劈出一个大凹坑,但却没有能够伤我分毫,在刀劲爆发的瞬间,我双脚不动,仅凭身体的闪电摆动,间不容发地避开刀一气,让那爆炸性的刀罡贴耳擦过,还顺势反手一挡,碰在刀身旁侧,把刀劲卸开。
  肉眼所不能捕捉的闪电极速,是做到这一点的主要理由。以速度为强项的第八级高手,绝对可以这样接下冷翎兰的刀招,再强的攻击,如果无法命中敌人,那也是没意义的。
  一击之后,地上被劈出大凹坑,但我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一下,还能好整以暇地一向冷翎兰,对她微笑。
  “没、没可能……”
  “都已经说到第三次了,还有什么没可能吗?有句话叫做存在即合理,如果真是那么没可能,那你的刀为什么斩空了?”
  换作是羽虹,这一下大概就战意崩溃,人也会跪下去,但冷翎兰听了这番话,却像是火上添油,蓦地激发出更强的斗志与战意,霸海刀光激闪,发动新一轮攻击。
  我与冷翎兰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尺,在这超近距离挥刀,要闪躲实在不容易,更何况霸海虽然沉重,但冷翎兰运用时别出心裁,鼓劲迫发刀气,一秒内近百道刀气破空横斩,去势涵盖四面八方,几乎是无隙可寻,想要单纯靠速度来闪躲,是绝世高手,那就是做梦……冷翎兰真是倒楣,两样都碰上,我是她噩梦中的绝顶高手!
  “赫赫赫赫赫赫赫赫~ ”我长笑出声,在电光石火间从容闪过冷翎兰的每一刀……还顺势出指点去,按在刀脊上,命中那一刀的破绽,将她每一刀都破去,短短十秒一过,我破了冷翎兰千余记刀招,真正说得上将她大败亏输。
  所有刀招都被敌人破去,败得如此凄惨,恐怕就连被破处都没有这么大的打击。在那十秒之间,冷翎兰的表情迅速起了变化,而这份心情直接反映在刀招上,便令她山后头出刀越来越快,却也越来越乱。
  我心中估计,冷翎兰劈出最后一刀时,是强弩之末,我可以趁这机会将霸海打飞,让她兵器脱手,但这估算却出现差误,还是很要命的那一种,冷翎兰千刀不中,最后一下居然改变刀向,由直劈变成横斩,一下对准我腰间斩来,还迫发刀气,这么来,我就算速度再快都不可能躲得开。
  “这么狠?去你妈的!”
  怒骂一声,我鼓动内劲,全力反击,两臂同时推出,一刚一柔、一冷一热,以两种极端属性发动,迎向冷翎兰的一刀。
  上天下地至尊功·地霸气诀。
  火热的阳刚气劲正面迎向霸海,以硬碰硬的结果,不但横斩一刀被破,握刀的手承受不住巨力,虎口爆血,霸海脱手飞出,在半空中震碎成三截,落地成了废铁;冰冷的阴柔气劲,则是在破招之后长驱直入,瞬间封住冷翎兰的七处要穴,还将她原姿势不动地推送出十尺之外。
  这一下的效果,是模拟李华梅第八级力量的施为,冷翎兰的惨败是必然,而在力量、速度、技巧三方面的压倒性溃败后,纵使斗志再坚强,冷翎兰的理性也不得不承托失败。
  “……你……你这卑鄙小人……”
  “哦,不错,除了不可能与没可能之外,终于听到了新词,挺让我高兴的啊!”
  “你不是说自己站在那里不动的吗?出尔反尔,卑鄙无耻!”
  冷翎兰嘴角溢血,英武刚毅的美丽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乍看之下,这表情说得上是正气凛然,令人心折,可是听听她嚷出来的话,我实在是觉得啼笑皆非。
  “真要骂也是没错啦,我两脚移动了,但我既不是黑龙王,也不是心剑神尼,只是一个不久前还被你劈得满街逃跑的丧家犬,现在你把我让招当成是天经地义,那是已经承认不如我,知道我注定是你的克星了吗?”
  我笑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倒是可以直截了当承认,没错,我是说话不算了!那又怎样?我从小时候就常常说了不算的,谁教你蠢到连这都信!”
  听到我这么说,冷翎兰脸现怒容,虽然不吭一声,可是紧咬的牙齿却误把嘴角撕裂,一滴鲜红赤血流下,更显出心中的愤恨。
  “怎么了?输给我一次就气成这样?虽然我是动了脚,但我还是以实力败你,这点你总不会赖吧?”
  我得意地大笑,冷翎兰打又打不过我,说也无话可说,被逼到最后,冒出了夷所思的话语。
  “你……你这个无赖,从小你就是这样,说的话没有一句算数,寡信轻诺,最无耻的就是你了!”
  这句话听似有理,其实非常没头没脑,我和冷翎兰小时候的交往,算起来也只有月樱未出嫁之前的那一段,后来我把前事尽数忘记,与这位二公主身分有别,连见面的次数都算得出来,更别说与她许过什么承诸了。
  如果是月樱出嫁之前的那一段时间,那就很好笑了,一个是小男孩、一个是小女孩,两个孩子之间的童言童语,说的时候是很认真,但根本就搞不清楚现实状况,就算说了什么难以实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总不成我说要摘月亮给她,她就真的怪我没摘下来吧?
  “呃……我说话很多时候确实也是有问题,这个我不否认,但你可不可以提示一下,到底是哪一句让你不满意,记恨到现在?”
  我尽量很和气地问话,不要让自己看起来太凶神恶煞,但这份苦心却没有收到回报,冷翎兰怒瞪了我一眼,一口唾沫就吐在我脸上。
  这真是许久不曾有过的奇耻大辱,愤怒之余更吓了一大跳,这口唾沫可不是开玩笑,以冷翎兰的武功,若是含劲射出,别说是把人眼睛打瞎,甚至可以把脸轰得稀烂,幸亏她没有这念头,否则我可能吃上大亏。
  想到这里,我怒从心起,真想一个耳光挥下去,让这不识好歹的女人吃点苦头。但手掌扬起,冷翎兰丝毫无惧,一双眼睛直视过来,目光澄澈,我这一巴掌竟是落不下去。
  沉默半晌,我把手放下,抹去脸上的唾沫,摇头道:“你打也打了,口水也吐了,说起来什么便宜都是你占了,你说要杀我,我也没话可说,但什么事情有硬干的,没有硬冤枉人的,就算要再砍再杀,起码给我一个能信服的理由吧?”
  出乎意料,这番话居然起了作用,冷翎兰愤怒的目光慢慢软化,转过头去,不愿看我,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你欺骗了姐姐!”
  “呃?”
  “当时你明明在我面前发誓,无论如何,你都会去金雀花联邦救姐姐回来的,你跟我约好,跟姐姐也约好,不管有多难,你一定会把姐姐接回来的……这件事……你没有做到……那时候,我们明明是那么相信你……”
  冷翎兰一字一字地说着,听得出她的认真、遗憾,还有满腔的怨愤,我将这些话义听在耳里,最初有点茫然不解,但很快就化为晴天霹雳的震惊。
  之前我想过很多次,猜测冷翎兰对我的恶感从何而来,基本上我的所作所为,本就得不到女性尊重与好感,在阿里布达任军职时,与一些下级贵族胡作非为,强暴民女、嫖妓不给钱、推倒过街的老太婆,还把老太婆牵着的小女孩拖到暗巷去,大家轮流上……
  这些事情虽然不能说常常发生,但也绝对不是偶尔才有一次,算起来没遭天谴已经不错,冷翎兰把我这些行径看在眼里,对我这个糟蹋女性的男人自是深恶痛绝,会恨我恨到咬牙切齿,丝毫不奇怪……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但我怎么样也没想到,当我实际问起冷翎兰憎恨我的理由,她给出的答案竟然会是这样。
  “……你说我是个说话从不算话的无耻之徒,就是因为我没有把月樱姐姐接回来?”
  “不错,难道你有实现自己的承诺吗?你这个小人。”
  冷翎兰的语气非常认真,我听在耳里,一方面觉得啼笑皆非,一方面却想大叫救命啊。
  首先,当年对月樱许下的承诺,我绝对认真,也付诸实现了,至于后来在第三新东京都市出了问题,被变态老爸封印记忆,这个不是我事先能料到的,而我记忆被封印后,把一切都忘记,没有能够遵守对月樱的承诺,更把对冷翎兰说过的话也忘光。
  冷翎兰不知真相,见我久久没动作,又完全变成一个轻浮、败德的浪荡子,以为我背弃承诺,从此深恨于我,把我当成人渣一样看。这里头的情由直到现在才明日,想起来是觉得活该,这笔帐不认也不行,但如果真要认,我觉得很无辜啊,又不是我自己愿意失去记忆的,若说我有错,难道变态老爸不用负责任的吗?
  “这……这个……当年我是做得不好,但月樱姐姐也没怪我啊,现在我们两个还是在一起了,虽然她没有回阿里布达,但那理由你也知道是为什么,总不能都算在我头上吧?”
  “哼!花言巧语,我最不能理解的就是这点,不晓得你用了什么诡计,让姐姐这么相信你,还原谅你的背信弃义。像你这样的无耻小人,根本没资格与姐姐在一起。就算死上一百次,也难以赎你的罪孽!”
  平时冷翎兰看到我,除了拔刀砍人,再不然就是极度冷漠与蔑视,话部不屑与我说,没想到现在一发泄起来,居然骂得无比顺口,一句接着一句出来,还真是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说冷二公主,你也讲点道理,我和月樱相爱,你根本是局外人,我们两个幸福就好了,关你屁事啊!还有,我让你几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当年的承诺我没守住,是我不对,但我那时才几岁啊?”
  我怒道:“那时的我不过是个小鬼,武功不成,魔法也不会,要杀去金雀花联邦接人,你说怎么接?难道杀过去帮大总统口交,吹到他满意,自动把老婆送我当礼物带回吗?这种事你认真计较上十几年,神经病啊!你的心智状况也是小孩子吗?”
  “遵守承诺这种事,是一个人的根本,不是你想遵守就遵守,想抛开就抛开的。你没做到你承诺的事,我这辈子都看不起你,你们法雷尔家族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唉呀?说得那么难听,难道你自己不是法雷尔家的人?虽然大家不是同一个妈生的,不过好歹也是兄弟姐妹,变态老爸与你娘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闲着没事就打个友谊炮叙叙旧,有了你和星玫,算起来你们都是爱情的结晶,是爱的产物,不应该心怀仇恨,有事没事都在追我砍。”
  这些话一半以上是没话找话的胡扯,但很奇怪的一点是,听到我提起变态老爸的名字,一直表现得毫无畏惧的冷翎兰,突然露出惊恐之情,仿佛遇到了克星,这事让找啧啧称奇,心觉有异。
  “怎么了?你对源堂的反应很特别喔,虽然你是庶出的私生女,没得到多少父爱,但我也一样没有啊,其实这是好事耶,那家伙心理变态的,如果常常得到他的父爱,你一定会发疯的。”
  我道:“我听月樱姐姐说过,她出嫁时特别求变态老爸保护你和星玫,有一次那个……哼,那个老头想要对你下手,差一点要得手的时候,是变态老爸及时赶到,扁了那个老头,救了你出来,让那个老头从此不敢再碰你,要不然……你早就不是处女了,这样说起来,你还该对他说声谢谢的。”
  在金雀花联邦听月樱说到此事时,我还非常讶异,觉得变态老爸行事难得如此英雄,不过他也很有可能是躲着看了半天,才在紧要关头现身救人的。
  “胡说!事情才不是这个样,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时候的事,一派胡言……”
  冷翎兰忽然大叫起来,完全失控的神情,证明我的猜测没错,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内幕。
  我想要把这些谜团弄个清楚,可是冷翎兰的表情却陡然一变,好像忽然之问发现一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由原本的惊惶状态迅速镇定下来,眼中神光一闪,回复了理智。
  不仅如此,冷翎兰的目光望向四周,锐利有如鹰隼,仿佛在寻找着某些东西,这种眼神让我心里发毛,连忙出言想要扰乱她的心神,但已有定见的冷翎兰却不为所动。
  “狮鹫的头……不见了,天上的云……地上的裂痕……”
  冷翎兰喃喃自语,突然全身一震:“原来如此,这是心灵控制的幻境……”
  “啊!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故做不知,但心里却晓得不妙,而且感觉到自己正迅速失去对这梦境空间的控制力,冷翎兰艺出慈航静殿,长年进行禅定修为,精神力远胜于我,她一察觉真相,我就无法与她正面对抗。
  刚刚这么想,冷翎兰一声长啸,犹如神龙破空,在长啸声中,冷翎兰神完气足,一下站立起来,已经断裂四散的霸海巨刀赫然重新出现在她手上,而她望向我的眼神……像猎人看见猎物……还是很肥的那种,眼中闪闪发光到像是快烧起来。
  “用这种三流的手段,你以为能骗我多久?下三滥的手段,现在该是你自食恶果的时候了!”
  “嘿……嘿嘿……我说妹妹啊,有、有话慢慢说……”
  我干笑几声,声音沙哑难听,连自己都听得出自己的心虚。冷翎兰手提霸海,步步进逼,整个梦境空间像是被她完全掌控,对我形成极大的压迫感,我除了一步步往后退,就没有别的办法。
  跟着,霸海高举,巨刀有如晴空中的一道惊雷霹雳,轰然砍下。
  “贱贼!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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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0 08:37 #32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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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侵筋入脉焚情香膏

  “哇啊啊啊……我……我头在否?我的头还在不在?脑袋有没有被砍成两半?”
  惊惶失措的叫喊,换来脑门上挨了重重一击,手劲奇重,我差点以为自己脑袋要凹陷进胸膛,但这样子也有好处,至少我脑袋还在不在的这个问题,就有答案了。
  “你要杀我啊?下手敲那么重,头被你敲掉怎么办?”
  “你在做恶梦,要把你弄醒,手劲当然要重一点,你能醒过来算是不错了,要是我这一下手劲不重,你醒不过来,那就不只是脑袋不见,整个人都要变两半了……你这个妹妹,下手的方式倒是与我挺像……”
  “是啊,所以她与鬼婆你一样讨人厌……”
  我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把混乱的思绪平复,望向华更纱。她知道冷翎兰的下手方式,显然在我做梦的时候,她有办法从外窥视,把整个梦的内容看得清清楚楚,既是如此,我也就不用再向她解释什么了,倒也省事。
  “我那个妹妹怎么了?我这边清醒过来,她总不会还在做梦吧?”
  “那倒是没有,她也已经清醒,只不过……有一点点小状况。”
  华更纱把手一摆,洒在车顶的水滩再现光明,水镜重开,显现出影像,我又看到冷翎兰了。
  梦境中的她,并没有受到多少伤害,我使用的猛招也刻意避开了她,就算在现实中清醒,伤势也有限,我并没想过会看到一个身负重伤的她,然而,她虽未遭到重创,却着实狼狈,因为她最后劈向我的那一刀,在现实中也同样劈了出去,但正前方没有人,这一刀却将她所骑乘的狮鹫砍落脑袋。
  狮鹫断首,倒楣的冷翎兰便跟着那断头尸体一起从空中落下,以她的武功,这一摔是要不了命,靠着霸海重劈地面,抵销大半摔坠力道,算是安全降落,可是在一众手下面前搞出这些,也算是非常狼狈了。
  “奇怪,你看到你妹妹没事,好像还满开心的?”
  华更纱的这种问话,我已经非常习惯,大概又是想说什么以我这样的坏人形象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看起来不够坏、不够邪恶。对于这种人,我已经懒得解释,随口道:“没什么,随便表个情而已,没有特别意义,你要是看了不满意,我也可以咬牙切齿给你看,反正现在你最大,想看我什么表情随便点就是,别太在意。”
  “嘿……你妹妹说的事情很有意思,从这些情形看来,你父亲对她的影响很大,甚至可能还大过对你的影响。下次再碰面,可以再向你妹妹问个清楚,不过有些谜题。是只有你父亲才能回答的,哈哈,你们这一家人真是难得,要找个比你变态的人容易,但要找个比你们家更变态的家庭,那真是世上罕有。”
  华更纱笑得欢愉,但她所指出的问题也没错,冷翎兰那些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听起来与变态老爸关系甚深,如果不找他问问,恐怕难有真相。
  然而,要再次与冷翎兰这样谈话,那可是千难万难,她有了戒心,故技难以重施,不会轻易上当,再见面的时候,只会回到大家拔刀对砍的局面,不可能再有这种就话的机会。
  至于变态老爸……要从他口中问话的可能性,远比从冷翎兰那边问什么更低,不管是力敌或智取,变态老爸都是占尽上风,我想不出任何可能从他那里套出话来……除非是他自己想说。
  “现在最大的收获是,成功干扰了你妹妹的追击行动,等她再追上我们,估计已经是抵达边境的时候了,那时……”
  华更纱的冷笑突然变得很诡异,那个意思我也心里有数,冷翎兰到时候追赶上来,一战难免,这次不能再用梦境取巧,势必是一场激战,要怎么过这关就很费思。
  不过,手上的筹码不少,硬碰硬我虽是极力想避免,但真的发生了,也未必会落在下风,就是要看到时候拿什么筹码来周旋了。
  “对了,我们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你最好下去看看,焚情膏的分量你调得过重,抹上去太长时间不处理,肉体上的刺激会伤害精神,就算弄到精神崩溃都不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调的份量过重?”
  “我可不像你这种业余货色,我是专业人士,那种事情只要闻一次就晓得了,怎么?难道你非要把东西涂抹在人身上,才能确定药量是太多还是太少?”
  华更纱道:“还有,刚才那些刺客袭击我们,人来得诡异,我想你心里应该有点数了,当心一点,我们很快又会见到这批人的。”
  正如这个无良鬼婆昕言,我确实是心里有数,但现在也不用多说什么,就与华更纱一起下了车顶。我要去看看焚情膏的施用效果,那个场面绝对是女性不宜,但如果女性自己不在意,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打开房门,一股浓烈的腥味扑鼻而来,那是汗味、唾液、女性淫蜜所综合组成的气息,我已是非常熟悉了。
  半裸的羽霓、赤裸的夏绿蒂,两具雪白的胴体,仿佛在玩女性摔角一样,交织迭在一起,看到我们进来,羽霓还能直起腰杆,向我点了点头,夏绿蒂却像是什么也听兄、看不到,只是雪嫩香躯不住痉挛,大口喘着气。
  “哦,进度如何呢?”
  把女记者的两腿分开,仔细观察。在我离开的时间里,羽霓把夏绿蒂的肉体当做寻欢工具,雪白的屁股已被摸得发红,花谷也正被羽霓的手指完全撑开,肉瓣边缘被揉得红肿,蜜肉间淌满清亮的淫液。
  淡青色的焚情膏,已经完全被淫蜜冲开、化去,融入血肉之中,让年轻的女记者此时情动十分,淫蜜以从未有过的热情源源而出,殷红的肉穴仿佛一张滑嫩的小嘴,不住张合,吐出一股股湿润的液体。
  耻毛被淫蜜浸透,一缕缕整齐地贴在花谷上,柔顺之极。湿淋淋的阴户被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雪肤蜜肉,红白分明,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娇艳;玉体泛起一层艳红,下体一鼓一收,挤出大量温热的液体,连大腿内恻也一片湿滑。
  我凑近一看,羽霓也顺势手指动作加大,只听见夏绿蒂一阵阵尖锐叫声,高亢入云,而肉穴就像无法控制般蠕动不休;随着手指的抚弄,那些炽热的嫩肉不住战栗传来阵阵难耐的饥渴。
  “效果很不错啊,焚情膏已经全部被血肉吸收了……”
  我确认完状况,摸了一下夏绿蒂的大腿,发现体温高得异常,再看夏绿蒂的表倩,发现她在连续的高潮下,已经两眼翻白,意识不清,嘴里说着不成句的呓语,这情形相当危险,必须要进行处理。
  华更纱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喂,你的灵药还真灵啊!不过要是搞到实验体发疯,你的药还有什么用吗?”
  “你别管那么多,我自己也知道,这些问题我会处理的。”
  “唷,用药用到对实验体伤害这么大,太没人性了吧?”
  “别妨管我,再啰唆小心我在你饮食里头也下焚情膏。”
  我才要进行动作,“嗤”、“嗤”两声轻响,两根细针飞射而来,分别插入夏绿蒂的头顶,针一没入,急促的喘息声就停顿,夏绿蒂两眼闭上,竟然已经陷入熟睡之中。
  焚情膏的效力极强,其实我还没有完全创造成功,基本上这药膏是一种失控的作品,药力被血肉吸收后,犹如脱缰野马,想停也停不下来,这次使用本就带有试验的意思,现在虽然还在估算状况内,但是被涂上焚情膏的肉体,一直维持在情欲高亢的状态,别说是睡眠,就算想晕也晕不过去,现在两针入脑,夏绿蒂立即停止动作,这法可不寻常。
  两支细针插在头顶,短短几秒,细针就消失不见,乍看之下……好像是没入血肉。我伸手一摸,适才针插之处隐约有几分凉意,这才明白华更纱所用的针是凝冰而成,遇热即化。
  “让开!”
  冷冷一声,华更纱闪身出现在我身旁,左手一抬,一股无形气流将我推开,她右手连闪,冰芒在夏绿蒂脑门闪现七次,七支长短不一的冰针插入脑门要穴,迅速溶解。
  冰针虽然熔解,但蕴含在针内的气劲却顺势入体,不但融入血肉,甚至侵筋走脉,这是极高明的医道手段,配合不同内劲的运用,效果变化万千,我也无法推算。但从华更纱手上用出来,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用途。
  “胡说,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呃?我想想而已,这你也看得出来?”
  “你的眼神就写满了这种意思。告诉你吧,这种技术是我经过长久实验,专门开发出来,定魂凝神,帮助人们稳定心神所用,可以说是用来救人的。”
  “哦?看不出来啊,你也会做一些对全人类有益的事。但你平常都把这一套技术用在什么人身上呢?”
  “一般时候是战犯,问话比较容易,只要几根针连扎下去,别说是鞭打、铁烙,就算你当着他们的面,把他们的肉体给生生活剐了,他们的精神也都会被强迫锁定清醒,没法借着发疯来逃避的。”
  这……确实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人在遭遇太过强大的打击时,精神会随之异常,或是发疯、或是失忆,这都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用来阻断“伤害”的进一步发生,如果用外力强行终止这些保护机制,那伤害就会继续发生,对人体造成更大的破坏。
  把人的意识强迫锁定在清醒状态,无论遭遇到怎样的身心伤害,都不会晕倒或是精神崩溃,这其实是一种非常残忍的技术,假如这种技术傅出去,一想各方的调教师、拷问师都会欣喜若狂,从这点来说,华更纱还真是开发了一门魔鬼的技术。
  “……你……你哪有资格说我没人性?”
  这句话还有一个意义,普天下任何技术的成功开发,都不可能只凭研究者的天资聪颖。再怎么有才华的研究者,如果不经过长期而繁复的实际测试,所研究的理论永远只是空谈,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理论。
  华更纱能够开发出这种技术,肯定经过不晓得多少次的实测,我估计不会少于上千次,甚至是数千次。每次的实验都需要实验体,以她的个性来推测,实验体一定是人类,换句话说,能够开发出这种技术,起码牺牲了上千条人命。
  这也牵涉到另一个问题,要搞那么多人来做实验,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行事极为隐秘,从某些偏僻山村开始,数月之间让几个山村鸡犬不留,就算有人发现也为时已晚;另一个方法就是背后有国家级的势力作靠山,那别说区区上千人,就算几万人也不成问题。
  白家子弟对华更纱的称呼是“院长”这样听起来,第二种可能性较高,就是不晓得她在什么地方任职了。
  “不用想有的没的,这个作品等于是我们联手制作,我很期待最后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作品。”
  “嘿,我从头忙到尾,你只是来这里插几支针而已,什么叫做联手制作?就算讲联手,也是我和羽霓的联手,你靠旁边站吧,现在来讲联手,难道是想来分这个作品以后的卖肉钱?”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这女记者横看竖看也不是名妓的料,卖了她能赚多少钱?这点小钱我岂会觊觎?”
  “……意思是说,如果是大钱,你就要杀人夺物了?”
  “这……多言无益,先前在茶馆你胡扯什么暗杀拳,我后来经过苦思,入境随俗,创出一套特殊技法,且让你见识见识。”
  华更纱轻喝一声,我以为她要向我出手,却不料她半途转向,一指点向在我身旁的羽霓。距离太近,这一下根本来不及闪躲,羽霓正专心与夏绿蒂接吻、搓乳,也反应不过来,我大吃一惊,生怕华更纱把羽霓怎么了,但这一指似乎只是虚晃一下,没有真的碰到人体就收回,回过神要进行防御的羽霓也一脸困惑,不晓得发生何事。
  “嘿,没有感觉吗?这就是我独创的暗杀技法……”
  华更纱冷淡说道,忽然神色正,对羽霓缓缓道:“你……已经射了!”
  话才一说完,华更纱身形闪动,一下子就出了房间,我和羽霓面面相观,正觉得奇怪,羽霓的表情忽然改变,眼神变得迷蒙,脸上慢慢浮现一个古怪的笑容,看起来虽然诡异,却可以感受到她正处于极大的欢愉中。
  跟着,羽霓半趴在床上的娇躯开始剧烈颤抖,修长的大腿、结实的美臀尤其抖得厉害,我大感诧异,本来想靠近去看,却又想到华更纱匆忙离开,必是有问题,连忙退后数步。
  刚刚一后退,羽霓娇呼一声,结实的肉臀一阵紧缩,一道半透明的晶莹清泉自她两腿间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灿烂的抛物线,险些就喷得我一头一脸。
  如果是没知识的土包子,大概会以为羽霓是失禁喷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抽搐的样子,便心知肚明。
  “啊?瞬间爽到潮吹?这个厉害,如此暗杀技……怎样都不能错过啊!”
  想到这一点,我连忙大步奔出房间,追着华更纱的身影,大喊大叫。
  “喂!鬼婆,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要拜你为师,你教我这招暗杀技吧!喂,师父,你在哪里啊?”
  拜师学艺的事情没有成功,看似无所畏惧的华更纱,却对收徒弟这件事情非常反感。我向白家子弟打听,据说华更纱之前曾经收过一个徒弟,貌丑如猪,卑鄙似狗,是一条绝顶的废柴,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青出于蓝,成就远远大过了她这个师父,华更纱自觉踢到大铁板,难以释怀,从今之后再也不收徒弟。
  “……这个世上啊,没有几个好人,连神也没有几个好神,徒弟有了成就,就整天只顾着搓奶,也不会分点好处给师父,太没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开一点嘛,最起码你的徒弟没有反咬你一口。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过来杀师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标准降低一点,就会快乐得多啊。”
  “你抱持这种理论来拜师,还指望我会答应你吗?”
  “为什么不会?你看我说话说得多诚恳,这么直接的话都说了,起码不用担心以我说谎骗你啊。”
  这样讲,但我也自知没多少希望,倒过来再想想,以华更纱这样的辣手与狠辣,她对徒弟有怨言,却没有付诸实际行动,这实在很不可思议。
  “你……没有去宰掉你徒弟吗?就算他武功再强,总可以杀得他防不胜防吧。”
  “哼,那家伙武功不强,比你还弱,只不过我杀不到他而已。”
  “呃?为什么?”
  “因为……他已升天了。”
  原来是早就已经挂掉了,这就难怪华更纱会遗憾,再强的武功也杀不了一个死人,但从语气里听来,华更纱对那名弟子的情感颇为复杂,好像不是只有单纯的憎厌心情,这点我是问不出来,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询问,也是人人一脸暧昧表情,谁也不肯真正说明。
  装甲车持续奔驰,我们越来越接近边境。看着沿途景物,我颇有些不胜唏嘘的感觉,当初我也是带领部队,沿着这条路前往索蓝西亚,进攻马丁列斯要塞,那时遇到了邪莲,也意外发生了很多事。
  要是我当时就被邪莲干掉,后头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对很多人来说,这样应该也比较好,因为我的存在对这片大地而言,带给人们的不幸应该远多于幸福,不过不管是幸福与不幸,这个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没理由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别跑去死。
  以现在而言,在这部装甲列车上,至少夏绿蒂就很想要我去死,说不定……
  哪天我运势低,特别倒楣的时候,真会如她所愿也不一定,但至少目前而言,我没有特别成全她心愿的理由,甚至她整个身心都被我把弄于指掌之上。
  焚情膏是太过霸道的药物,涂抹之后,经历多次高潮,已经完全化入血肉之中后头我再涂抹几次,如此反覆之后,药性深入骨髓,就算是找来再高明的医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听懂了吗?这就是告诉你,你的人生、你的梦想,将从这一刻开始发生改变。你也应该感觉到了,身体现在变得非常敏感,稍微挑拨一下,水就流个不停;想要性交的欲望,怎么做都减不下来……嘿,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
  我道:“每天要搞个几次才能满足呢?一次?三次?还是五次?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时间,下头大概都会湿淋淋的吧?这样的身体,还能坚持你本来的意用你的笔揭开真实、主持正义吗?我看还是找间妓馆去报名,从此你有得爽,又有钱收,还连带娱乐别人,这样才是美满人生。”
  夏绿蒂注视着我,死咬住嘴唇,什么话也不说。仍是赤裸着身躯的她,得到了暂时的清醒,因为我让羽霓停止了对她的调教,带她去沐浴冲洗,把身上的污秽洗涤干净。
  肉体上的污秽可以洗去,但已经染上污秽的肉体却不可能再干净。被一桶冷水从头上浇下的夏绿蒂,最初是浑浑噩噩,过了好一会儿,眼神中才慢慢回复光采,有了理智。
  在初看到我和羽霓的那一眼,我在女记者的眼中看到了畏惧,那种目光仿佛看到了一双男女恶魔站在眼前,但没过多久,由理智所激起的些许勇气,就让夏绿蒂想要开口说话,而从她眼神中的愤怒与仇恨,我可以料想到不是什么好话,所以没等她开口,我就抢先打断。
  “你要说的东西是什么,我大概心里有数,不过……你以为自己是李华梅还是冷翎兰?放话呛声得要靠实力,你有什么实力来报仇或是坚持理想?是你的笔还是你的嘴?或者……”
  我淫笑着,伸指到夏绿蒂赤裸的酥胸,在那嫩红色的乳蕾上弹了一下,痛楚立刻让女记者叫出声来,眼角也闪现泪光。
  “或者……是靠你这具淫荡的肉体呢?”
  整天对女人淫笑实在不太好,可是现在的情形由不得我不笑,特别是当我指头弹于去,这具徉溢着青春气息的胴体,不但乳蒂迅速翘直挺立,像是一颗肿胀的小葡萄,两腿间甚至汨汨流出淫蜜,被强烈疼痛的刺激引起了反应。
  “知不知道这样下去,你必然要面对的东西是什么?这个我可以告诉你,本来你有很大的可能会疯掉,但现在是不会了。以药性发挥的情形来看,我想你以后要多喝水,因为……停不下来的性刺激,你的肉洞会一直流着水,再也不用担心干燥的问题了。”
  我道:“这只是外部的生理征兆,再深化下去,药效会永久性地改变生理,继而响心理,你脑子里除了性交,就再也没有别的念头,理智尽失,连吃饭睡觉都会忘记,为了爽一下,你什么事都肯做,甚至……看到男人的东西,你就会开始流口水。到了那时候……”
  听我讲到这里,夏绿蒂忽然露出一种极度惊恐的表情,站立不住,跌坐在地,抱者头大声尖叫。
  “啊,不、不要……我不要这样子……”
  直接被人宣告未来,那种感觉实在是很糟糕,尤其当那个未来还是残忍到极点。完全背离人道时,光是听见就会想要发疯了。如果想发疯又疯不起来,那么人就会发生改变,毕竟……为了挣扎求生,人的适应力有时候简直强到可怕。
  我不再说话,一句话也不讲,只是静静地站在这里,俯视着夏绿蒂,看她从尖叫、大哭、啜泣,慢慢地沉默下来,然后,我发现她的呼吸声有点粗重。
  因为是坐倒在冲洗的水泊中,夏绿蒂的身上都是水,我最初并没有察觉到异常,直至听出夏绿蒂的呼吸声混浊,这才一下子省悟,仔细去看,果然就发现她两腿之间的湿渍,不是冲澡的冷水,而是开始流出淫蜜,发出饥渴的呼唤。
  羽霓跨前了一步,被我挥手拦住,我淡淡道:“沉默不能改变什么,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我……我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一旦开口,有些事情就会有所改变,彻底地改变,夏绿蒂开口有些结结巴巴,显示了她的犹豫,可是一且开口,已松动的意志就如长河溃堤,就连她自己也阻挡不住。
  “这个嘛,人会变成什么样子,其实都是看自己的抉择,命运这个东西并没有注定的……”
  已经出现缺口的心防,只要稍加引导,溃堤之势就会惊天动地,果然在我这一句之后,夏绿蒂有了动作,她慢慢伸出了手,抱住我的大腿。
  “我……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帮我做一件大事,对付一个麻烦人物,只要把事情搞定,我就负责让你的身体不再恶化。但在那之前……你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呢?”
  我稍微一暗示,夏绿蒂迟疑了一下,便拉下我的拉炼,掏出我的肉茎,一下子用口含住,慢慢地开始吸吮,动作很生涩,脸上的表情很快就变得陶醉,但眼角却有两行滴清泪横流下来。
  这幕画面……真是让人兴奋到不行,我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快兴奋到想要射出了。
  “你这样子不行的,不是光含住就算了,要用舌头来舔,就像这个样子。”
  做指点的人不是我,是站在一旁的羽霓。仿佛被夏绿蒂的动作所刺激,她也跪了下来,就跪在夏绿蒂的身边,把脸凑近过来,伸出温软的小舌,灵活地舔舐着肉囊。
  和女记者相比,羽霓简直就是口舌侍奉的专家,舌头在肉囊上缠绕滑溜,仔细地龇着每一道细纹,甚至还引导着夏绿蒂,两个人分别从左右,一下一下地舔着肉茎。
  从这个角度俯视,两名面露欢喜表情的美少女,就像是两头舔着牛奶的猫儿,可爱温顺,只不过和普通的猫儿相比,她们除了舔舐,更擅长吸吮,而当最后浓浓的白色液体溅遍她们头脸,从眉间、鼻端横流下来,那种性感的模样,让我忽然觉得……养宠物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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