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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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穿着天蓝色休闲装的男生从街角走来,他表情冷冷的,双手插在裤袋里,腋 下夹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
阿章打开门,看了眼他带的包裹,然后扬起下巴,示意他到楼上。那门有些 狭窄,曲鸣微微勾起头,侧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后面关上门。
赌博在修罗都市属于非法,但赌业从来就没有禁绝过。这间赌馆是以一家普 通酒吧作掩护,楼下的酒吧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旁边是几间包房。这会儿酒吧还 没开始营业,两个服务生正靠在酒柜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样,阿章领着曲鸣上楼,然后穿过走廊,推开尽头的大门。
门内是赌场大厅,中间摆放着轮盘赌的长桌,旁边是几张玩二十一点、掷骰 子的专用桌,上面都铺着绿色的丝绒。赌馆规模并不大,大厅可容纳二三十人。 因为是地下赌场,大厅周围窗户都封了起来,墙壁上垂着厚厚的布帘用来吸收声 音,光源来自大厅顶部的几盏吊灯,无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都是灯火通 明。
柴哥坐在一张赌桌后面,慢悠悠削着雪茄,然后用火柴点上,吸了几口,等 红红的火光亮起,才悠闲地抬起头,看向曲鸣。
柴哥吐出一口烟雾,「东西呢?」
曲鸣把牛皮纸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开纸包,把照片拿出来。那张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没有用闪光灯, 照片上周围是黑色的夜景,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跪在中央,唯一个光源来自她腹 下那只蘑菇状的草坪灯。
她屈辱地张开腿,对着镜头分开阴部,女性羞涩的秘处在灯光下纤毫毕露, 红嫩的蜜穴像被人蹂躏过的花朵一样圆张着,穴口还挂着一道浊白的精液。女生 把脸侧到一边,羞耻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过精的阴部,一只手从照片外伸来,抓 住她圆润的乳房,迫使她往前挺起身体。
柴哥本来是随手翻翻,被这张照片挑起了兴趣,一张张看了下去,不时笑出 声。
「难怪她急着拿回来呢。」
柴哥拿了几张放在口袋里,把剩下的放在手里拍了拍,带着嘲讽的口气说: 「小子,算你识相。照片既然拿来,你可以滚了。」
曲鸣颀长的身材弯了下来,似乎有话对柴哥说。柴哥手中夹着雪茄,靠在椅 背上,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曲鸣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搂住柴哥的脖子,一把 将他拖到赌桌上,接着左手抄起柴哥刚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进他腹部。
曲鸣的动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场上一样,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他身高臂 长,发达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这一下蓄力而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体拖到 桌上。左手抢过刀捅进他腹部的同时,右臂挟住他脖颈,右手顺势摀住了他的嘴 巴。
作为年青人,曲鸣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这样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拟的。柴 哥也想不到他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等他意识到曲鸣真的想杀他时,腹腔已被利 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头濒死的野猪,在赌桌上拚命挣扎。他手里的雪茄掉在 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样飞开,溅上片片鲜血。当曲鸣捅到第三刀,被扼得喘不过 气的柴哥终于挣脱了曲鸣的手臂,嚎叫着向大门扑去。
曲鸣腾身跃起,以一个隔人扣篮的动作,挺身屈起膝盖,狠狠撞在柴哥后脑 勺上。柴哥通的扑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鲜血染红。他伸出手,竭力 扒住大门,一边发狂地叫喊。
曲鸣跳下来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柴哥的肠子从腹中踩出。 曲鸣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脑袋扳起,露出喉结,左手的利刀伸 过去,在他裸露的喉咙上用力一切,割断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变成一篷血沫从气管飞出,发出丝丝的锐响。曲鸣把刀顶在 柴哥腋下,冷静地挑断了他的筋腱和大动脉。柴哥身体抽搐起来,扒在门上的手 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鸣左手的伤口传来剧痛,他却毫不在意,只用膝盖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 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着,直到膝下的身体不再挣扎。
赌场的惨叫声平静下来,曲鸣站起身,天蓝色的休闲装已经沾满鲜血。他走 到赌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后把刀扔在绿丝绒桌面上,点 着吸了一口。
透过淡蓝的烟雾,柴哥的尸体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趴在门边,血迹洇湿了身下 的地毯。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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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驰入车库,驾车的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双动人的红色高跟鞋从车内伸 出,然后是温怡靓丽的身影。她刚作过美容,乌亮的头发盘成发髻,颈中挂着一 串珍珠项链,穿着一袭合体的红色露肩长裙,看上去艳光照人,妩媚之极。
温怡拿着手袋,婷婷袅袅走进楼内,那个充当保镖的男子跟在后面。温怡在 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但因为要管理赌场,在楼上也设了卧房,平时在里面休憩。 她上了楼,不经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赌场的门开着。一个男生正坐在里 面。
温怡走过去,微微皱起眉头,「是你?」
曲鸣侧身坐在轮盘赌的长桌上,一手随意拨着轮盘。
温怡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柴呢?」
房门在背后合上,两米高的巴山拿着一根金属球棒堵在门口,旁边站着十几 个年轻的男生,每个人脸都绷得紧紧的。保镖上前护住温怡,一手插进口袋里。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来,扶了扶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认真说:「你问 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杀人案,他出去避风头了。」
温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为犯了命案,在山区躲了好几年,去年才偷偷回 来,帮温怡打理赌场,怎么会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是谁?」
「蔡鸡,你叫他鸡哥好了。」曲鸣把球扔进轮盘,回头看着温怡。
温怡心里警惕起来,脸上却带出妩媚的笑容,道:「小帅哥,今天来得好早 呢。」
曲鸣坐在赌桌上,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我跟你赌一把好不好?」
温怡从容坐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地跷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赌呢?」
曲鸣耸了耸肩,「那就是我赢了。」
温怡挑起一条弯长的细眉,「好霸道啊,小帅哥。说吧,你要赌什么?」
曲鸣拨了下轮盘,白色的小球在盘里飞快地跳跃,「我跟你打赌,赌你今天 晚上走不出这个房间。」
温怡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凭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要忘 了,这是我的赌场,外面到处都是我人,你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鸣 抛了个媚眼,柔声说:「还是乖乖回家吃奶吧。」
温怡身后的男子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指向曲鸣。
温怡笑得更加媚艳,她用指尖按住了颈上的珍珠项链,在白嫩的皮肤上轻滚 着,「还拿着棒子呢,玩过家家吗?」
曲鸣按住旋转的轮盘,白色的小球跳跃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里,曲鸣吹了 声口哨。
房门忽然打开,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现在大厅门口。
温怡悄悄松了口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 方刚,最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阿章的出现 意味着柴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棒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温怡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 过,一直走到曲鸣跟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曲鸣看着温怡,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头在 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温怡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 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蔡鸡说的 柴哥出去避风头是什么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 神。
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 明晚来上工。」
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巴山挡住。
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 赌场美艳的女主人。
良久,温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温怡吸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
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棒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 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摀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 经被蔡鸡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巴山,巴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 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 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 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
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 痉挛起来。在巴山野兽般目光的逼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 下。
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 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 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疯狂的情绪开 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 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 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 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
「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
温怡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
曲鸣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
曲鸣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 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
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 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 掉。」
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 了。」
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 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 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荡着,迫切需要发泄。
蔡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 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长裙一侧 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 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 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 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 的脖颈,高耸的双乳,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 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 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裸背,洗过 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臀上方。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乳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 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乳房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 绸掉到腰间。
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乳罩,赤裸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 的肤光。她妖娆地挺起双乳,白腻的乳肉撑满乳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 中弹跳出来。
温怡朝曲吟抛了媚眼,巴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 她双乳之间,割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 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 肥白的艳乳,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温怡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 她乳上捏了一把。
温怡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臀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 侧着头,翘起臀部,淫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 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臀从裙中脱出,温怡并紧双腿, 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胴 体。
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乳房大而柔软,形 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房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 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裤,黑色的柔 丝陷入臀肉,丰满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了成熟的淫艳气息。
曲鸣缠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玩弄着温怡 的乳房,温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乳悬空,被捏弄得不住变形。那两只 乳头色泽红艳,看上去诱人之极。
曲鸣捻住她的乳头,「磨过的吧,这么红。」
蔡鸡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
曲鸣掂了掂温怡乳房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 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喂给他们吃吧。」
温怡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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