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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172章
  正沉醉在高潮的醉生梦死中的温文娴发觉聂北在搬弄自己的身体,把自己摆成了母狗般的模样,羞都被羞醒了,哀婉欲绝的回过头来娇羞不堪的睇着聂北,也不知道这色胆包天无所不为的坏蛋到底想怎么霪弄自己,她又是惶惶又是羞臊,“坏蛋你……你要干什么呢?”
  “啊……坏蛋你……你啊……不要弄哪里啊……唔唔……好脏的……羞死了……啊……你的手指……不要戳进去……嗯……”温文娴羞臊的扭着丰满十足的身子,扭回来的脸满是哀羞,婉转无限,特别是聂北的手指在花田上揩着滑腻的霪液涂在敏感的菊蕾上时,她浑身轻栗着,双臀骨肉赫然收缩,显得很是敏感,连声哀求之下不但没有让聂北停止动作,反而把手指试探性的戳入到屁股眼里面去……她宁愿聂北再度霪弄那禁忌的小穴也不要那坏蛋作弄那羞人又肮脏的地方,可真是羞死她了。
  聂北的手指顺着滑腻的霪液戳入到大姨子的后庭里,十分紧凑,手指被咬得紧紧,很舒服,收缩的力量更是吸吮着艰难前进的手指,比起幽深火热的小穴也别有一番滋味。
  “文娴姐姐,你的大屁股没被你丈夫玩过吧?”聂北的手指适应了初次进入的肉紧感觉后就慢慢的抠挖、抽插起来,聂北另一只手不停的在肥沃的水穴口处揩着新鲜的霪液然后滴在菊花上做润滑剂。
  经过初次的不适应和紧张后,温文娴紧张的肉体慢慢放松一些,紧紧收夹的屁股眼也慢慢的感受到那被抽查的不一样滋味,极度强烈的酥麻从屁股眼传来,让她无法抗拒,香馥馥的肉体在颤颤抖抖中大量的泄出水来,对聂北的‘下流话’根本无颜以对,只是轻咬着下唇忍受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那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偶尔一次回望时那哀羞的目光都隐含着无尽的欢愉。
  见温文娴发鬓散乱、红颜羞媚、香躯摇摆,因为怀孕而越发肥嫩的美臀呈现在眼前任自己予以取舍让聂北某处着火了,手指悄悄的抽了出来……
  聂北手指的抽离有那么一会儿的空当,温文娴顿觉一阵空虚袭来,全身的情欲无法发泄,芳心如千万只蚂蚁在噬咬,让她情难自禁的把肥白肉嫩的肥臀往后挺送,追逐着聂北的手指,难舍难离、欲罢不能,迷情的出声挽留,“唔……不要……”
  温文娴情不自禁的哀婉坏蛋的手指后顿觉羞耻,红霞蔓延到耳根处,人妻人母那哀婉娇羞的模样婉转的诱惑着身后的男人。
  “换根大的给你个骚货!”聂北双手打来的拍在文娴姐姐的肥臀上,‘啪’的一声有些陈杂,聂北接着双手扶在身下美人的盆骨处 ,火红的食肉龙张牙舞爪的抵触在人妻的菊蕾上,红艳的菊花受到滚烫的龙头碰触,敏感的收缩绷紧……
  温文娴惊觉的扭头望来,一时间还以为聂北忍不住又要插小穴了,嘤咛一声回过头去,颤栗的香躯、空虚的羞人位置似乎在等待着男人再度的临幸,可后庭忽然被一根大东西挤压,几次之后猛然塞了个头进去……
  “啊……不……不要……错了……错了啊……痛……”温文娴羞急的伸手回后面,纤纤玉指把聂北粗长的命根子抓住,泪眼婆娑的望着聂北,略带些哭音的嗔道,“坏蛋……错了……裂开了……快拔出来……”
  聂北依然继续推进,硕圆的龟头撑开娇嫩的内壁直往里面缓缓钻去,里面烫烫紧紧的,夹得生痛,但很快感来得很猛。
  “呜呜呜……好痛啊坏蛋……”温文娴惊恐的摇着头哀求着身后那狠心的坏蛋,竟然这样折腾自己,尽做些羞死人的事。
  温文娴微微向前爬行,肥臀下意识的摇晃闪躲,但她单手俯撑怀孕的身体,体力难免不支,又生怕支持不住会趴下来压到肚子,紧握‘凶器’的玉手无奈的松开,双手撑在床上才勉强稳住身体,可那模样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等待交配一样,形态极其的风骚、淫荡,这让她面红耳赤,芳心欲死,“坏蛋……你……快拔出去……不然我……我……啊……”
  聂北忽然发力,粗长的肉棒一下子全部插了进去,小腹肌肉余势不减撞击在浑圆肉嫩的股尖上,直把温文娴撞得向前趋了一下,几乎垂吊到床单上的玉乳好一阵晃荡。
  微微有些干的菊蕾插进去紧就一个字,强烈的摩擦让肉棒微微发痛,却听温文娴‘啊’的一声尖叫,臻首后昂、秀发横飞,撑在床单上的双掌吃痛的把床褥抓揉在手,肥嫩的的股瓣猛烈收缩回来,把聂北的肉棒‘咬’得更紧。
  “呜呜呜……痛死我了……裂开了……呜呜呜……绕了我吧坏蛋……我是文清的姐姐……你不能这样……把拔出去……胀裂了……” 后庭第一次开门迎客,还是一位‘大客人’,温文娴如何受得了,那强烈的灼热感就好像屁股被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她双目噙着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好不可怜,哭泣的哀求着身后的大坏蛋。
  聂北低头看了一下,紧紧交接的位置看到了一些血似,自己竟然像给处女开苞一样把大姨子的后庭给开了,见红,别样的成就感让聂北把持不住,温文娴哭哭啼啼的哀求反而激发聂北的摧残心理,不理会身下成熟妇人的悲惨哀哭声,双手紧紧的扶助她丰腰开始缓缓的抽送……
  “鸣……痛呀……鸣……饶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鸣……”温文娴怎么都想不到屁股眼也能让那坏蛋霪弄,而且插进去比丈夫当时夺走红丸还要痛,在聂北缓缓抽插的时候她冷汗直冒,总觉得肚子都被那杀千刀的捅穿了。
  聂北忍着心疼,一只手到床上,弓着身体俯着头亲吻温文娴香肩,温柔的安慰着,“姐姐放松点,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我……我不要了……好痛……呜呜呜……”温文娴哽咽的哭诉着,总想扭头回来看看屁股是不是被那坏蛋叉裂了。
  聂北跪直身来,抽手就一巴拍在那肥肥嫩嫩的丰臀上,五个粉红色的手指印即时绽放在白嫩如脂的美臀上,“好姐姐,你放松点,不然会很痛的。”
  “呜呜呜……”
  “不哭就不打你屁股!”聂北又是一巴掌拍下去,‘啪’的一声很清脆,但实际上不会很痛,聂北舍不得过于用力,那肥肥嫩嫩的屁股、梨花带雨的脸蛋都是聂北的最爱。
  “痛啊……”温文娴也不叫聂北拔出去了,只是扭摆着屁股轻微的挣扎几下。
  “不哭了好不好我的好姐姐?”
  “可是……可是你插在人家那里好胀好痛……呜呜呜……”
  “姐姐放松哈,我忍不住要弄了,太刺激了!”聂北缓缓抽送起来。
  “唔唔唔……”屁股被聂北插得火辣辣的痛,像被火烧了一样,温文娴已经泣不成声了,眼泪哇啦啦的流淌下来,但美丽的孕体却有种别样的快感,聂北越插越快,痛楚阵阵,但越痛反而越有快感,相声伴随的,痛、快说的就是如此,让她难以控制,致使玉体随着聂北抽送的动作而颤抖着,空虚的幽深水穴簌簌的流着晶莹的霪液,漫没乌黑的森林后大部分顺着玉色的粉腿内侧一路流下去,最后濡湿床褥。
  “求求你再……再轻点……呜呜呜……人家还痛……呜呜呜……”
  “痛快痛快,就是要痛也要快嘛!”聂北淫淫而笑,倒没有放慢速度!
  “呜呜呜……你个坏蛋……”
  “嗯?”
  “你就是坏蛋……呜呜呜……”温文娴压着银牙回头凄婉的望着聂北,神色顽强而哀婉,在聂北看来,梨花带雨的花容楚楚动人!
  “那我拔出来插下面的小妹妹了哦?”
  “……”温文娴见聂北露出霪邪的面目,时而温柔时而‘恶狠狠’,也不知道他那个才是真的,温文娴心慌慌的,愣是一声不出。
  “要不要我拔出去?”聂北大力的抽送几下。
  “呜呜呜……不要……啊……痛……喔……轻点……轻点啊坏蛋……呜呜呜……”在聂北忍下心大力奸插后,温文娴陷入一种难舍难离的禁地,电一般的酥麻感让她无法拒绝,但火辣辣的痛又让她凄楚可怜的抽泣着哀求着。
  聂北双手抱着肥腻白嫩的美臀大力往前一挺、一拉、又一挺……开始全力的抽插着大姨子的后庭菊花,奸淫这块新开发的处女地。
  “呜呜呜……”温文娴咬着银牙挺着腰让身体尽量的拉伸,这样一来,深深插入直肠中的大东西每一次大力刺进来的时候没那么的‘顶心顶肺’,稍微好受一些。
  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来越久的抽插,温文娴后庭内被异物大大撑开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强烈的麻痹感所掩盖,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扭着酥麻的屁股,心智进入到恍忽的状态。
  “好爽啊文娴姐姐,你的屁股插起来真是爽……呃……竟然还会出水来……果然是朵可以滴出水来的娇艳菊花!”
  “嗯……唔……你个无耻的混蛋……啊……弄死人家了……”温文娴就像一匹母马一样被聂北骑在身下剧烈的驰骋,粉嫩肥白的屁股撞击聂北结实的小腹啪啪而响,如战场的战鼓般急骤。
  “是不是很爽啊好姐姐?”聂北爽得面红红的,好像喝了几两二锅头。
  “没……没有……啊……没有啊……喔……喔……”快感越来越强烈,温文娴芳心中的屈辱感越来越稀少,被交媾的快感振筛出来的纯火却越烧越旺,难以形容的麻痹快感让她快乐的娇吟出声。
  “都叫得这么骚了还说没有,真是嘴硬!”
  “才……才不是……嗯……啊……胀死我了……哦……”温文娴急促的喘息着,但还是很死活不认。
  “哇……夹得好爽……姐姐的菊花竟然出这么多水了……嗯……还会旋转……真是天生淫荡的屁股……”大姨子那会出霪水的后庭十分火热,就像一个火炉一样,四周紧裹着聂北的小弟弟,有些像焗热狗一样,而且随着菊花霪水的增多,里面的旋转越来越快,柔嫩火热的肠壁像砂纸包着铁棒旋磨似的,又有霪水旋绕,肉棒就好像插入了一个霪水漩涡里似的,吸吮的力量随着霪水的增多而越来越强,爽得聂北感觉不到那快乐之源的存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酥麻……还是酥麻……聂北第一次有种迷幻的感觉,刺激得面若关公、喘气如牛,不用顾及她腹中的宝宝也就放开了手脚开足了马力霪弄撑趴在床上的孕妇大姨子,屁股如打桩机一样起伏,肉棒随之深入浅出、大起大落、快如马达。
  “不……不行啦……啊……啊……停啊……唔唔……好酸麻……好奇怪的感觉……啊……”菊蕾被采摘,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酥麻快感让温文娴尝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滋味,浑身泛起了迷人的粉红色,屁股也忘记了痛楚,一耸一拱的配合着聂北的抽插,芳心迷醉在别样的欢爱中,唯有偶尔‘灵光闪现’般的潜意识让她觉得羞耻、愧疚、难堪。
  可更让温文娴难堪的是,敏感的屁股内竟然不按自己的意志而发出一阵阵类似于肚子‘饿叫’一样的‘咕咕’声,也有点像漩涡吸风时发出的呼啸声。
  “呃……还真爽……还会‘咕咕’直响,嗯……姐姐你屁股叫得可比你嘴巴好听多了!”
  “不……不要说……”
  “那你叫声夫君来听听!”聂北‘骑’在孕妇大姨子的背后就像一个勇猛的骑士,快马加鞭的驰骋在菊花盛开的天地里。
  “嗯……”温文娴虽然无法抗拒身体内迸发出来的剧烈情欲,亦无法拒绝身后这男人的热情交媾,更无法抗拒菊花绽开时那份奇特的酥麻快感,但她还是觉得羞愧难当,那里叫得出口。
  “快叫,叫夫君我就射给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啊……快忍不住了,快叫!”
  “呜呜呜……不……不要这么快……要……要丢了……啊……顶死我了……”
  “叫不叫……”
  “呜呜呜……”
  “快叫……”聂北悍然从菊花丛中抽出利剑,对着潺潺流水的泉眼猛然刺杀进去……
  “啊……”温文娴颤栗一声,她实在想不到这时候竟然轮到小穴挨插,忽然而然的差点窒息过去,“不要……不要了……唔唔……”
  聂北却没有打算救这么放过她,不停的在交错深插着,不一会儿温文娴就摇头乱颤了,聂北霪邪的笑道,“叫还是不叫!”
  “夫……夫君……”温文娴上气不接下气,声若蚊蚋,但也足以让她羞到恨不得找个缝埋进去!
  “大声点!”聂北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大姨子的嫩臀上!
  吃痛的温文娴不但没有喊痛,反而娇哼一声,“嗯……”显得很是舒服的样子,娇媚入骨的回过头来瞟了一眼聂北,“坏蛋……嗯……夫君……”
  聂北被这么一电,差点不知东西,庞然大物暴胀开来,“啊……我要射在你这会旋转会出水的屁眼里……啊……”
  聂北在暴吼中把一串串乳白色的子弹射入到大姨子的直肠伸出,转眼就被旋转的菊花霪水吸去,强大的吸力吮得聂北全身抖颤,精囊似乎不设大门,所有的活存一下就‘捐’了出去,那感觉真是畅快淋漓、消魂蚀骨!


放纵下去 第173章
  “啊……不要啊……”温文娴涨红了脸,聂北射入精液时她感觉到肚子被一波波灼热的液体灼烫着,身体一个激灵,哆嗦着从肉穴中涌射出粘稠的花蜜来,不少淋在了聂北的子孙袋和大腿上,温暖溽热,很滑腻。这时候聂北才理解最后一刻温文娴呼喊着‘不要’的意思,多半是觉得像尿尿一样的泄身很羞人吧!
  两人维持一个姿势好久,当聂北从大姨子的菊花内拔出疲软的大肉棒时,久受摧残的后门红肿不堪,而且一时间难以复合,射入直肠内的精液缓缓的从鲜红小洞里流淌出来,一路滑过森林流入‘沟渠’汇聚汩汩而流的霪水或滴落或流经雪腿濡湿床褥……
  情欲慢慢消退,温文娴侧躺在柔软的床上双手掩面嘤嘤而哭,聂北强行转她的身子过来,面对面的侧躺着,一手穿过她脖子抚在她背后,另一只手搭在她丰腴的腰间抚摸着柔软细腻的肌肤,两人好像相拥在床一样,大姨子的大肚子顶在聂北的小腹上,很奇妙的感觉,仅在眼前的一张完美无瑕的脸蛋哭得哀婉欲绝、梨花带雨,显得楚楚可怜,尤其是带着性爱高潮余韵未退的红润色泽,看上去就想咬一口。
  聂北靠头进去亲吻着她脸颊,她嘤咛一声忸怩了一下,抵在聂北胸膛上的双手大力的推攘了几下,但聂北才不会放开,热情的爱恋的双唇在她那迷人的脸蛋上流转,舔舐从她眼角处流下的泪珠。
  聂北一只在舔舐着泪珠,温文娴哭着哭着也就停了下来,脸蛋越发的红润,芳心被聂北的温柔融化了一样,聂北的舔舐让她羞涩又甜蜜,泪汪汪的眼睛羞赧得像个初恋的小女生一样,定定的望着聂北的眼睛,弯弯的睫毛还挂着清澈的泪珠。
  “姐姐哭也是这么漂亮!”聂北见大姨子不哭了,也就停了下来,目光柔和的望着她。
  温文娴羞臊的闭上眼睛,这时候聂北对着她那红润欲滴的小嘴亲了下去,温文娴羞臊的睁开眸子,‘唔’的一声接着又闭上了,似乎也面对现实了,身体给这坏蛋要了也就要了,无法挽回,难得的是这时候他温声细语的和自己说话,那柔和的目光好像丈夫看妻子一样的看着自己,也就不枉失身给他!
  欢爱后的温存热吻让温文娴芳心逐渐温暖,却越来越羞涩,直到四唇分开的时候她水眸妩媚、眼波流转的望着聂北。
  聂北见温文娴目光温柔如水,心下也放松不少,“姐姐,你怪我吗?”
  “……”温文娴紧抿着嘴,媚眸流转,愣是不吭声。
  “姐姐要是怪我的话就亲我一下,不亲的话就是不怪了!”
  “……”温文娴先是一愣,继而媚眸一横,粉拳轻砸,羞媚嗤笑,“咭……讨厌,蛮不讲理的坏蛋!”
  见大姨子羞媚娇嗔的模样聂北心都酥了,贱贱的笑道,“姐姐不亲吗?”
  温文娴没好气的娇哼一声,“不要脸,谁要亲你呢,坏蛋!”
  “那就是姐姐不怪我咯?”
  “就是怪你!”
  “那姐姐是想亲一下我咯?”
  “你……哼,臭不要脸,我才不亲你,而且恨死你了,刚才弄得人家……人家那里这么痛,而且……而且里面好像都快裂开了,火辣辣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走路,都怨你!”温文娴嫣然一个撒娇的小女人,声音柔和细腻、娇滴圆润,听起来十分性感,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脸蛋不由得一热,恨恨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的手抚摸到温文娴的丰臀上,轻轻的揉着,“都是我不好,现在帮你按摩一下!”
  温文娴埋头在聂北的胸膛里,耳边处都红透了。
  聂北边揉边霪笑,“姐姐走不了路的话我背姐姐,姐姐一辈子走不了路的话我就背一辈子不放弃!”
  “你才一辈子走不了路呢!”温文娴瓮声瓮气的哼了一声,她很想让自己坚强一些,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窝在聂北的怀抱里不想动弹!
  “我天天欺负姐姐的话保证姐姐天天下不了床,那就一辈子需要我背着了!”
  “你……你还想……你敢再欺负我的话……我……”温文娴涨红了脸,我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特别有威胁力的唬吓聂北。
  “那疼姐姐你可以了吧!”
  “才……才不要你疼!”
  “那姐姐要谁的疼!”
  “我……”温文娴本想说‘我夫君’的,可想起‘夫君’两字她想起丈夫,更想起坏蛋霪弄自己的时候自己好像叫他为‘夫君’了,想起这些便觉得没脸活在这个世上,顿时无言,面露羞愧。
  聂北见此连声安慰道,“姐姐不用想太多了,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对你的身子好,对肚子里的宝宝也好!”
  温文娴之所以会回房就是因为困乏,也因此才会被聂北抱到床上诱奸霪弄,饱受‘蹂躏’的她此时还真的很困了,心慌意乱的她窝在聂北怀里慢慢的睡了过去……
  聂北望着怀里睡过去的孕妇大姨子,娥眉轻蹙、红唇紧抿,一副未完全接受命运的样子,心下疼爱,轻轻了的吻了一下她光洁如玉的额头,接着下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一步一回头的走出去……
  聂北依然挂记着琴儿,总想去看看她,不过,虽然琴儿此时正在娘家——温家,近在咫尺,可这时候他这么一个‘外人’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去探望!
  聂北走在回廊上苦思计策不得,在想或许夜晚偷偷摸摸算了,这时候一阵香风袭来,接着胸口被撞了一下,便听到‘啊’的一声娇呼,聂北双手一抱,顿时温香软玉在怀。
  聂北双手搂在小环儿的小蛮腰上,俯视着娇小柔美的小环儿,霪霪的逗笑她,“小环儿,你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是不是想你聂哥哥我了?”
  小环儿见撞上的人是聂北,还被抱住了腰子,脸蛋儿禁不住微微泛红,娇嗔一声,“你就想”
  小环儿在温家备受器重和信任,温夫人更是待她如己出,但她却不需要和文清文碧她们姐妹那样注意大家闺秀的风范,更不需要保持淑女的仪容,所以温家反而是她最有大小姐脾气了。
  “我当然想,我时刻都在想着小环儿你的,咦……”聂北瞥见她香肩挎着一个绣着红梅花的软包囊,一副出远门的样子,好奇的问道,“小环儿,你这是干什么呢?”
  “你……你先放开人家!”小环儿虽然很不给聂北面子,可自从和她的三小姐在马车里被聂北扒下裤子抽打屁股再到聂北用手弄泄身后,她每一次见到聂北都故意不给好脸色,其实内心实在羞臊不安!“三小姐吩咐小环伴随夫人去灵州,所以……所以才急急忙忙的撞到你,夫人她们都在门外等我了,人家得赶快那东西出去才好!”
  “我和你出去!”
  聂北总和小环儿出到温府大门前时,温夫人早就已经坐入车里了,小环儿都未出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急着坐在车上,难道知道我会赶出来而不想见到我?聂北胡思乱想着,感觉到一道温柔缠绵的目光时不时注视着自己,聂北扭头望去,才见机各绝色女人中站着一个高挑的大美女,正是温文琴,穿着白纱中衣、天蓝色褂衫再披羽绒锦裘的她看上去丰满了很多,一着淡蓝色长裙迁就,却又显得高挑婀娜,风情万种!
  可是……并没见到小菊儿……倒是文碧妹妹和小萝莉婷婷俏俏丽丽的站在一起,文碧妹妹见聂北望来,慌张的转过头去,面若蔻丹,小婷婷却没那个羞意,反而娇俏可人的望着聂北,那一眨一眨的眼睛投射出清纯的目光,惹人怜爱。
  这时候‘驾’的一声传来,载着温夫人和小环儿的马车车轮缓缓转动,向灵州方向进发,聂北此时却把注意里投放到那喊了一声‘驾’的‘车夫’,聂北疑惑的想:那声音这么这么像凤鸣倩那‘哑巴女’的?咦……真的是她……靠……心婉和小环儿竟然坐她驾驶的马车……以我见识过的她的驾驶技术,这车能安全吗?
  凤鸣倩似乎‘听’到聂北腹诽她似的,微微侧头瞥来,俏目睇了一眼聂北,素手狠狠一挥,‘啪’的一声,马鞭抽在前面的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快速奔了起来……聂北的心却颤了一下,暗骂:死婆娘,嘴角勾起的弧度不怀好意,多半在心里龌龊的把那马当我来着,马鞭抽得那么狠……
  目送着自己第一个女人坐上马车向灵州进发,始终不看自己一眼,更看不到她,聂北多少有些失意。
  好在琴儿在,她在文清、文碧身边时不时向自己这边睨望一眼,那蕴含千丝万缕情意的目光安抚了聂北的心,聂北在想:心婉,你迟早要和琴儿一样对我这么迷恋!
  温文秦不知道聂北心里在想着她娘亲,但见聂北总是往她小腹那里盯着看,她芳心不由得羞涩起来,脸蛋泛红发热,身子软了不少,要不是黄夫人、田夫人、妹妹几个人在这里的话她真想扑到小情郎的怀里温存一番,以解这些日子以来的苦思愁想,并且自豪的告诉他,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


放纵下去 第174章
  温夫人走后,聂北坐车回家去,一切事情都在顺利的进行着,唯独小田夫人的丈夫、田万光的弟弟田万年毅然下令四处搜人,黄昏时刻已在城内逮捕了上百个‘叛贼’,绝大多数都是衣着褴褛的贫苦下民,一时间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特别是那些底下百姓,惶惶不可终日,也不知道哪一天那些粗腰壮臂的‘兵贼’会‘荣幸’的登门造访!
  城内气氛压抑,不时可见三五个兵丁持兵执杖的冒雨在冷冷清清的街道上挨家挨户的拍门,偶尔看到三两个兵丁拉扯着一个男丁,不时拳打脚踢,背后一个鹑衣百结的妇人哭丧着哀求着,甚至双腿跪地披头散发的抱着牛气冲天的州兵大腿,得来的不过是冷酷无情的一脚,甚至兵刀出鞘血溅当场,一些理智一些的妇人再如何的哭丧也无法阻止家里的‘男人’‘被’‘叛逆’,唯有抱着雨中的孩子凄声悲哭……这仅仅是州兵入城后的一个缩影,并且,这些兵已同贼无甚分别,形同土匪,聂北幽幽的放下马车窗帘,喃喃自语,“怪不得古人把兵祸列在百灾之首,不无道理啊!”
  “娘已赶赴灵州,当晚即可觐见见圣上,只要娘能让圣上收回成命,这些州兵就可撤走,还这里一个太平!”温文清双手抱着聂北手臂,臻首侧枕在聂北的肩膀上,红唇微张,燕声莺语、吐气如兰。
  聂北苦笑的嘀咕,“但愿你娘能马到功成啦!”
  温文清挪了挪身子,让两人依靠得更亲密,胸前那弹性十足的玉乳夹住聂北的手臂磨擦着,她丝毫不觉得有何异样,“你不要太过担心,不管怎么样,清儿永远站在你身后,做一个……做一个好女人!”
  “做一个贤妻良母吧?”聂北双手搂住温文清那纤纤柔柔的身子,翠红依偎、软玉在怀,倒也很温情很温馨,可软绵绵的玉乳厮磨在手的感觉却让聂北很无奈,心想:你这不是诱惑我么!
  温文清明眸水水、脸颊发烫、粉腮桃红,轻步可闻的‘嗯’一声,顿觉身子发软,双手搂抱手臂已不足以支持软绵绵的身子,便箍住聂北的脖子!
  两人郎情妾意、温情款款,一直到聂北家的院子门外才分开,温文清这么都不肯和聂北进屋坐一下,聂北也无奈。
  温文清虽然很有主见,但终究也只是个女人,总是害羞见到聂北的干娘,就好像丑媳妇串门见婆婆一样,不到两人订下婚事她都羞于和聂北两人成双成对进聂北的家门。
  聂北站在院子大门外望着温文清的马车消失在牛冒雨中,想到那在床上婉转逢迎的怀孕大姨子温文娴,亦想到越发想念的温文琴,在温府大门前见到她,本以为可以找个机会相处的,谁知道她名义上的丈夫却在温夫人走后出现了,没有机会和琴儿相处,多少有些痛恨他那个子粗壮的‘丈夫’!
  雨点细细打在聂北的脸上,凉凉的,聂北目光滞滞的凝视着被雨雾朦胧的远景,好一会儿苦笑的摇了摇头,喃喃道:“或许琴儿的绿帽丈夫该恨我才对……不过,不知道琴儿是怎么让她丈夫相信那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聂北甩掉头上的雨滴折身回屋,就好像甩掉内心的烦嚣一样,回家是心灵的洗涤,很舒心,声音也高了几分贝,“娘,我回来咯!”
  聂北急急躁躁的推门进去,只见小惠姐姐在桌子边上摆放碗筷,素衣素裙、青腰带绿棉袄,秀发半绾半盘,两颊垂吊着两缕秀发,乌黑亮泽的秀发映衬得她的娇容越发的清丽,利索而优雅的动作恍若一位操家掌勺的主妇,别有一番味道,宋小惠侧身回头,见是聂北,无澜的眸子泛起一阵涟漪,可很快就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嗔怪的色彩,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聂北,“你还知道这里有个家啊!”
  “……”聂北很想说:你不也是才从琴儿的夫家回来,可见小惠姐姐轻嗔薄怒的样子,幽怨多余恼怒,顿觉自己这些天实在是很少回家,冷落了娘亲和巧巧,更冷落了美道姑娇妻单丽华,不由得闪闪一笑,转移视线的问道,“对了小惠姐姐,娘和巧巧她们呢?”
  “娘在厨房,巧巧在房间陪你媳妇!”小惠姐姐说到媳妇两字的时候总有些酸溜溜的。
  聂北横看竖看,一副做贼的鬼样,见既是客厅又是餐厅的大厅里也就自己和小惠姐姐而已,便放肆的调笑道,“巧巧也真是的,这里不是有个嫂嫂要陪么,不能顾此失彼啊!”
  “什么,你还带一个女人回……”宋小惠气炸快了,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即时打住,粉饰玉琢的脸蛋微微泛红。
  “我一直都想她做我媳妇,不知道她答不答应!”聂北目光灼灼的盯着羞怩不安的小惠姐姐。
  “我……我怎么……怎么知道人家答不答应你啊!”宋小惠目光羞涩、神情娇羞,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芳心紊乱,既欢喜这花心大萝卜能喜欢自己,但妇道伦理又让她难以接受,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碰倒一个饭碗,摔在地上‘砰’的一声,宋小惠惊醒过来,幽怨的剜了一眼聂北,继而慌忙的蹲下去收拾,长裙被屁股绷紧,浑圆诱人。
  “怎么啦?”这时候干娘从厨房端着一盘红烧鱼出来,平静的眸子在见聂北时亮了!
  “娘!”聂北从小惠姐姐那浑圆的美臀上收回注意力,连忙走上前去结果干娘手中的盘碟,“娘难道知道我回来所以弄我喜欢的红烧鱼?”
  “你想得美!”小惠姐姐收拾破碎的饭碗丢到一边,回头没好气的哼道,“我们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你要回来,要知道你回来的话早用梇横把门卡上不让你进屋!”
  “……”
  干娘嗔怪的瞪了一眼大女儿,继而关切的审视聂北,反而不见半点责怪,见儿子气色上好,她也放心了,“回来就好,快去洗个手回来吃饭!”
  聂北在心里嘀咕:还是干娘好,温柔娴淑、慈爱温和,那像小惠姐姐,整一个母老虎!
  “你个小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小心我……”小惠姐姐的玉指掐了过来,直奔耳朵而来。
  “小惠,你别闲着,去给我端汤出来!”干娘适时出声支开宋小惠。
  “娘你真好!”聂北抱着干娘方秀宁就亲一口,然后飞快走去洗手。
  “……”干娘怔了一下,脸蛋微微发热,却没说什么,只是溺爱的笑了笑。
  “娘,我聂哥哥是不是回来了?”巧巧和撩开门帘走了出来。
  “出去洗手了,你嫂子呢?”方秀宁目露关切的问道。
  巧巧瘪着嘴嘟囔道,“在里面呢!”
  “吃饭咯!”聂北进来的时候小惠姐姐在勺汤,单丽华在剩饭,巧巧和干娘静坐在位,巧巧可人儿一副没事做很不安的样子,可是……小菊儿竟然坐在干娘身边?
  见聂北进来,单丽华喜上眉梢的站起身迎过来,“夫君!”
  “聂哥哥!”小菊儿的脸蛋红润清秀,羞答答的望着聂北,好不迷人,亦起身迎过来!
  “行了,坐、坐都坐吧!”聂北很多时候都有些吃不消古代妻子对丈夫那张体贴入微的服侍,当然,聂北不是犯贱,而是觉得那样自己很懒惰,自己已经够懒惰了,要是连动动手的事情都不用做了的话,那自己会更懒的!
  “坐吧,都坐到娘身边来!”干娘招手让她们坐到自己的身边,继而笑道,“北儿很多事情都喜欢亲力亲为的,你们俩以后不必这么惯着他!”
  单丽华和小菊儿听‘婆婆’的话坐回位置上,唯有巧巧想动而不动,惹来精明的小惠姐姐一记思量的目光。
  六人相坐就餐,五女一个比一个娇甜艳丽,素手添菜、细嚼慢咽,吃相亦极具美态,搔人心肝,让聂北‘色怀大开’的是四个女人时不时玉碗远伸夹肉相赠,聂北边吃边乐,就连时不时横自己一眼而且不对自己假以辞色的小惠姐姐此时也如此诱人!
  “北儿,多吃点!”干娘目光柔柔的望着聂北。
  聂北好几天没在家里好好吃一顿了,干娘很高兴,不停给聂北夹菜,弄得聂北应接不暇,才吃完娇妻单丽华的又猛啃巧巧夹的,望着总是吃不完的菜,聂北连声道,“够了够了,娘你也多吃点,这些天你为了那开荒的事瘦了!”聂北聂北殷勤的给干娘夹菜!
  干娘欣慰浅笑,聂北见小菊儿闷头吃饭,有些脸红,以为她有些拘谨,便笑着给她夹些菜,“菊儿,你也多吃点!”
  “谢……谢谢聂哥哥!”小菊儿脸蛋顿时红扑扑,头都快低到那越来越大的胸脯上了。
  聂北夹着一块鱼肉伸过去还未来得及放到小菊儿的碗里就收到干娘一句‘严厉’的警告,“鱼肉可不许让菊儿吃!”
  “……”聂北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下后讪讪的道,“我说错了,应该是夹给我的丽华娘子的!”聂北把鲜嫩的鱼肉转放在单丽华的碗里,换来单丽华一记白眼!
  而这时候小菊儿涨红着脸,终于还是忍不住那阵想吐的劲儿,掩着小嘴儿奔了出去……院子外传来一阵干呕声。
  干娘心疼的跟了出去,聂北坐在座位上生生的承受小惠姐姐一记暴力栗,委屈无限,“姐姐,这能怪我吗,谁知道好心会让菊儿想吐呢,看来我的好心不怎么受欢迎呐!”
  小惠姐姐娇嗔的横了一眼聂北,“你干的好事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打!”
  “不就是夹块鱼肉吗……呃……别打……我出去看看!”
  单丽华闷头吃着饭,却出声道,“夫君,你出去干什么?妹妹她呕一会就没事了!”
  “不会吃坏肚子了吧?”聂北总觉得小惠姐姐、可人巧巧、娇妻丽华她们三个脸色怪怪的。
  宋小惠神色莫测的望着聂北,“小坏蛋,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和菊儿那个了?”
  “什么那个啊?”聂北端着明白装糊涂,在巧巧和单丽华面前才不会承认‘吃’了小菊儿呢!
  “就是有没有占有菊儿的身子?”宋小惠脸蛋有些发热。
  “你说什么呢,没……没有,绝对没有的事情……咦……怎么?不信……喂……娘子……巧巧……你们什么目光嘛……不信我说的话你说啊……不要这样看着我……喂……”聂北茫然四顾,找不到一个信任的目光!
  “……”巧巧红着脸望着心爱的聂哥哥,心里替他丢脸。
  单丽华静静的吃着饭,不时抬头横一眼聂北,绝对没好气。
  “我这人向来不说谎的……哎呀……”聂北吃痛扭头,望着‘娇蛮’的小惠姐姐,“姐姐你敲桌子的时候能否敲准一点,都敲到我头上来了?”
  “我就是敲你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没良心混蛋!”宋小惠气哼哼的,“菊儿肚子里都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你敢说不是你的这混蛋的?”
  “……什么?”聂北有些当机,自从得知琴儿怀孕后聂北对小菊儿的情况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惊喜交加,却又为刚才‘拍胸膛’的话而讪讪,刚才的‘诚实’形象在早知原委的三女面前可谓丢光了。
  “哼!”宋小惠骄哼一声,“扯啊,不说谎对吧?”
  “嘿嘿……刚才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那就是说你和菊儿她已经那个了?”宋小惠听外面呕吐的声音渐渐停了,可没打算这么轻易让聂北蒙混过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在小坏蛋的女人面前提另外一个女人让他难做,或许潜意识里对他身边多出一个女人来吃醋了?宋小惠内心所质疑的念头让她脸蛋有些发热,暗自否定自己所想:才不是呢,我宋小惠才不会!
  聂北扭头望望单丽娟又望望巧巧,见她们一声不吭的扒着饭,一副了然的模样儿,聂北没了脾气,也没了回头路,便无所顾忌了,“对,菊儿已经是我的女人,和丽华娘子一样!”聂北说话的时候给了巧巧一个眼色,意思就是包括她在内!
  巧巧脸蛋红润、神色欢喜,而这时候干娘百般呵护的扶着脸蛋绯红的小菊儿入屋,聂北涎着脸万分殷勤的拉椅子扶身子的安排小菊儿坐下,接着同样侍候干娘坐下,可这时候单丽华却掩着嘴跑了出去……外面传来一阵干呕声时聂北目光疑惑、小惠姐姐目光幽怨、巧巧眸子羞涩轻眨、小菊儿却盯着聂北出神,唯有干娘喜上眉梢,目光赞赏的望了一眼聂北,弄得聂北怪怪的,在想:不会也有了吧?那巧巧呢?
  巧巧见聂哥哥目光灼灼望来,而且一直往下,似乎想看自己肚子里有什么似的,她顿时羞不可耐,头低到胸脯上了,呼吸好一阵乱,羞极了的巧巧在心里啐骂不已:坏哥哥色哥哥……那……那眼光……羞死人了……


放纵下去 第175章
  小菊儿是家里的宝贝儿,干娘护着,单丽华中年似有喜,干娘亦护着,为了不让聂北折腾她们,干娘安排她们和自己挤一个房间,巧巧和小惠姐姐睡聂北的房间,聂北嘛……客厅!
  一连几天,聂北在家都尝不到肉味,好在在外有‘野味’打打,黄夫人这些天来就饱受聂北灌溉,今天早上就在方便的时候被聂北溜进去以一个羞人的姿势媾合了好久,差点就被黄尚可发现,最后还是在黄夫人体内射了两次,随后再享受小洁儿的小嘴儿,倒也消魂,但射在小洁儿嘴里的时候她干呕不停,吓了聂北一跳,引来黄夫人一记白眼,却是洁儿妊娠反应!
  “好洁儿,你的小乳猪长得好快哦!”聂北捏着小洁儿的玉乳亲着她粉红的脸蛋儿嘿嘿而笑,“聂哥哥亲一下看看有没奶了!”聂北随后含住小洁儿的小玉乳。
  “唔……”小姐而红嘟嘟的小嘴发出一阵消魂的娇吟。
  聂北好一会才松开,转而淫荡的在黄夫人耳边吹着热气,“洁儿有了,芯儿你呢?”
  “嘤,讨厌!”黄夫人娇羞的埋头在聂北怀里,一时间两具火热泛红的玉体在怀,聂北心火再度点燃,战火随后亦被点燃……
  聂北几乎天天去温府,文清妹妹为温家忙着东跑西跑,文碧妹妹倒是经常在家,聂北也只能在她那滑嫩的玉体上过过手瘾而已,在她一声一个娘愿意才给的哀求下,聂北心疼的忍住,继而溜进温文娴大姨子的房间,每每弄得她一惊一乍,羞红着脸无奈的让聂北一次又一次的抱上床,不敢怎么反抗的她半推半让聂北脱她衣服亲她每一寸肌肤,然后……前后两个销魂洞都得承受聂北的深入灌溉!记得有一次,女红没有来得及放下,猴急的坏蛋被针扎得咧牙咧齿的,引得温婉的温文娴噗嗤一笑,可也就因为那迷死人的一笑,温文娴被弄得两天下不了床!这种偷情的刺激慢慢侵蚀着温文娴贤惠的妇道人心!
  和温文娴不一样的是,她女儿小婷婷倒是主动,自从那次和她文碧姨姨被聂北弄泄身后,对那美好的感觉十分向往,也不知道害羞,总是在聂北玩弄文碧妹妹身体的时候准时出现,见婷婷那嫩得出水的娇躯聂北有好几次想先要了她!
  聂北才从大姨子的厢房里溜出来,转而往琴儿的住处溜去,一身越来越诡异的身手全用在窃玉偷香的勾当上了,温府愣是没有一个人能发现一个身形敏捷的消失在拱形墙门内……
  温文琴身下穿着棉帛碎花亵裤,上身穿一件粉红色小衣,红色肚兜若隐若现,硕大无比的乳峰撑起一个大圆弧,巍巍颤颤的让人忍不住要猜度里面是何等的雄伟,秀气香肩外套一件白色锦裘大衫,秀发用块丝巾在中间绾住,慵懒而妩媚,右手卷书静读、左手轻抚小腹,神色宁静而安祥!
  聂北悄悄进入,看着安静的美人,竟有些呆了!
  “琴儿……”
  轻轻一声呼唤,却似乎是温文琴心底里那个熟悉的回音,虽然日思夜想,但这一刻有些不真实,温文琴有些走神,以为自己有胡乱的想到了那坏蛋。
  “琴儿……”
  轻忽再次传来,在身后,如此真实如此相近,温文琴娇躯轻颤,惊喜回头,思念化作泪珠滴落,银牙轻咬、呼吸停顿,聂北张开双臂,书卷跌落、玉人起身如燕归巢般扑入怀,香风馥郁、玉体柔软、嘤咛抽泣。
  “谁欺负我的琴儿了?”
  “是你……”温文娴欢喜的留着泪水,埋头在聂北结实的胸膛上,小女人一般!
  聂北搂着着琴儿那越来越丰腴的腰子抚着粉背,温声细语的安慰道,“都是我不好,现在才来看你!”
  “夫君……”温文琴柔情万千的呼唤一声。
  “嗯?”
  温文琴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昂头望着聂北,水眸盈泪、睫毛挂珠、柔情蜜意,粉腮桃红、小嘴轻启,“你的琴儿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呢?”聂北俯下头去亲吻着她脸颊,舔干粉腮上的泪痕。
  “你琴儿已经有了……”
  “有什么呢?有钱了?”聂北端着明白装糊涂的逗着有些娇羞的琴儿。
  “是……是怀孕了,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温文琴才说完后埋头在聂北的脖子弯上,样子既娇媚又羞怩,芳心甜蜜又幸福!
  “嗯……”温文琴娇吟一声,被聂北搂抱着离地转了几圈!
  见聂北听闻自己怀孕后如此兴奋,温文琴芳心如喝蜜一般的甜,却‘啊’的一声被聂北打横抱了起来,美眸妩媚得滴水,迷离的望着聂北,玉颜桃红,春心荡漾,声音似有似无,腻糯得诱人,“夫君要干什么呢?”
  “琴儿清楚的!”
  “我……我不知道!”温文琴听着聂北挑逗的话,熏着聂北身上强烈的男性气味和刚刚交媾完的肉欲气息,身子一下子就软绵绵的了,如一段上好的绸缎挂在聂北双手上,脸蛋酡红似醉,妩媚的眸子几乎滴得出水来!
  聂北抱着温文琴向内房走去,霪霪的笑道,“那我示范着让琴儿知道!”
  “不要啊……他……他就快回来了!”温文琴见到一生的最爱,早已经不能自持了,可理智还是让她出声拒绝,只是那声音软绵绵的,带着情动的娇糯和沙哑,也就有种欲拒还迎的味道了。
  在粉帐纱幔的秀床上,聂北就像对待一件一碰即碎的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抚摸她每一寸的肌肤,巧手脱她衣服,小衣解开脱下、肚兜系带松开,肚兜聂北揉成一团丢到一边,硕圆白嫩的乳峰、娇艳欲滴的雪峰莲花让聂北贪婪的俯下头去,流连山峰、吸吮蓓蕾、游走还未变形的小腹……扯下亵裤探入森林、钻进峡谷……聂北的动作一气呵成,对琴儿的身体比对自己还要了解,三两下就让心存顾忌的人妻春心勃发不可收拾,娇躯扭转如蛇、面红如潮、媚眼如火,抛弃一切,分跨挺送,主动求欢!
  聂北哪里忍得住,三两下除光异物的束缚,跨马提枪,顺着溪流即时冲入敌阵杀向阵列重重、热火朝天的纵深深处……
  “喔……唔……”时隔多日,再度城池再度失守,让火龙长驱直入,温文琴禁不住全身抖颤,微带痛楚的娇哼一声,继而舒爽的呼出一口气,“嗯……夫君……温柔点……别别伤了我……我们的孩子……”
  聂北当然不敢放肆,只进半截便不敢深入了,在这尺寸上温柔的抽插起来……
  两人情到浓处难以自禁,抛开一切在床上翻云覆雨忘情交欢,随着战火的蔓延,拼杀的惨烈程度加剧,压抑而娇腻入骨的呻吟从温文琴轻启的樱嘴里断断续续飘出来,如泣如诉,恰似窗外沥沥的雨声……
  日出日落潮来潮去,温文琴死去活来,却无法让已经在她姐姐体内射过一次的聂北射出来,看到聂北难受的样子她心疼,忍住羞怯压制恐惧,跪趴在床上,回头一瞥,娇羞无限,“琴儿没用,不能让夫君尽兴,但下面都快磨破了,夫君取琴儿后面吧!”
  “真的?”
  温文琴轻咬下唇,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夫君来吧,琴儿侍奉夫君之时已是残花败柳之躯,琴儿总觉得遗憾,这最后一块处女地……现在交给夫君,夫君要温柔些,琴儿怕……怕痛!”
  聂北从背后轻压着温文琴的粉背,火热的嘴唇在她耳边细声温语的说道,“琴儿是我心目中是完美的,不是什么残花败柳,以后不准有这样的思想!”
  温文琴不求其他,但求自己宁愿为之出轨为之不顾廉耻的男人的心理有自己,也就足够了,聂北的话让她欢喜让她甜蜜,眼泪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她觉得有这一句认可的话,自己什么都愿意答应他,即时要自己去死也无怨无悔!
  聂北舍不得越来越熟美的琴儿娇妻有半点委屈,更不会让她去死,不过……死去活来倒是免不了了!
  菊花盛开本是金秋十月,但这阴雨绵绵的下午,人妻文琴的菊花绽放了,她没有她姐姐被聂北夺走菊花那么的疼痛,或许因为她心里有万分的爱,爱让她勇敢、让她发热、让她水润、让她忘记痛楚……
  菊花残,有些人无法理解,或许某些歌手会懂,不过绝对没温文琴有这么身切的体会,火辣辣的,随着火棒的进进出出,就像裂开了一样,“轻……轻点……嗯……捅坏琴儿了……喔……”
  随着火辣辣的过去,酥麻的到来,温文琴尝试到不一样的交欢滋味,灵魂都为之颤栗的酥麻从后面的迅速向四周扩散,脊梁骨在酥麻的快感中似乎都不存在了,软绵绵的趴着上身在床,翘着唯一获取知觉的屁股在承受一记比一记重的进入……
  屁股开发比前面更让她难以承受,不一会儿就溃不成军了,一泄再泄,滑腻的淫水从淫靡不堪的泥泞芳草地里射出来,捏被的子孙袋和大腿湿淋淋的,底下的床单就更不用说了。
  聂北操弄这么久,也忍不住一股射意,迅猛的抽插几十下后全部射入琴儿的直肠里……
  “啊……”温文琴娇啼一声,全身哆嗦,再度泄出一股晶莹的粘稠花蜜!
  两人事后如胶似漆的拥抱在一起,情话绵绵,聂北一时漏嘴,“琴儿,你的大屁股竟然也会旋转,还会出水,太神奇了!”
  温文琴自然知道自己后庭让小男人很享受也很喜欢,不无自豪的道,“又一次听我娘和皇后娘娘说起过,人家这叫水漩菊花,遗传的!”
  “啊?”聂北惊讶了一下,继而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文娴姐姐也是这样……”
  “什么?”聂北喃喃自语虽然声音不大,但两人静静相拥,温文琴还是听得清楚!
  “没……没什么!”聂北心虚。
  温文琴却不是那么好忽悠,见聂北心虚的样子,顿时什么都明白了,目光灼灼的望着聂北,“你刚才说我姐姐那里……”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一阵脸红,想到姐姐竟然也给小坏蛋弄了,而且比自己还要早一点,又是气愤又是吃醋,“坏蛋,你是不是强……强逼我姐姐让你……让你那个了?”
  “……”温文琴神色平静,谁也不知道她内心有没有发怒,聂北也心有惴惴,生怕气着她的身子,她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聂北可舍不得!
  “坦白从宽!”温文琴的玉指温柔的在聂北腰间抚摸着,可聂北知道,一个不慎,温柔抚摸立时可以变成大力痛掐!
  “我上了她!”
  “上上上,难听死了!”温文琴剜了一眼聂北!
  “本来就是上嘛,就好像上琴儿你一样的把她给上了!”聂北霪霪的笑道,“而且,上次在万佛寺的时候琴儿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你姐姐肯让我上的话你就甚么都不管,而且连文碧妹妹、小婷婷她们两个也可以……”
  “我……我哪里有说过!”温文琴毫不认账,脸蛋禁不住酡红,显得很娇媚。
  “……”女人蛮不讲理的时候聂北也没了辙。
  “就当我说过,可我姐姐才不会轻易同意让你那……那个的!”温文琴目光恶狠狠的望着聂北,“是不是强迫我姐姐和你交欢的?”
  “没有,绝对没有!”聂北说谎眼都不眨一下。
  “眼睛都不眨一下,准是说谎!”
  “……”聂北猛眨眼睛,“这不是眨了吗,迟一点而已!”
  “扑哧!”温文琴忍不住扑哧一笑,没好气的横了一眼聂北,嗔道,“别以为我猜不到,我姐姐温柔娴淑,平时对丈夫以外的男人都是不苟言笑的止乎于礼的,要不是你个混蛋坏胚子强行进入她身体的话,你个坏蛋这辈子也别想让我姐姐就范!”
  聂北汗颜,讪讪的讨笑道,“我娘子果然聪明,夫君一点小聪明都瞒不过琴儿你!”
  “少给我打马虎眼!”温文琴却不是那么好哄,“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有没有自寻短见?”
  “一尸两命的事情,很划不来,她不会干吧?”聂北本来不觉得有事没事的,可被琴儿这么一说,倒也心有惴惴了。
  “我姐姐要是出什么事,我就一尸两命给你看!”见聂北说得轻巧,温文琴顿时柳眉倒竖,愤愤然,也不知道是姐姐和自己都被同一个男人占有霪弄而恼羞成怒还是对聂北那故意轻松的态度很不满。
  聂北紧紧的抱住赤裸羔羊,着紧的道,“我保证不让你姐姐做傻事,而且让她接受我,我就劳累点,多养个女人!”
  “美得你!”温文琴捶打着聂北的胸膛,娇哼哼的,“哼,我不管,反正木已成舟了,姐姐她也算是你女人了,可不能让她受委屈了,以后不准强迫她了,得让她愿意你才……才能那个!”
  “听娘子的!”聂北在想:不明确反对就是愿意了吧?那么文献姐姐是愿意的!聂北无耻的想着,可现实中温文娴也往往在聂北的挑逗下难以自持,委屈越来越少,每每是欲仙欲死,聂北走后她反而有些不舍。
  “是才好,不然人家不理你了!”
  “当然,不过娘子答应我连文碧妹妹和婷婷也……”聂北探探温文琴的口风。
  温文琴幽幽的望着聂北,语气有些无奈的道,“看你这样子,之心思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而且我看文碧那死妮子望你时含情脉脉的眼神,恐怕恨不得让你早些宠幸她,而婷婷就无邪天真,虽然年龄不大,但长着迷人的脸蛋、诱人的身体,对你又不知设防,我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迟早让你个坏蛋抱上床去!”
  文碧和小婷婷一起被抱上床去让坏蛋小夫君脱光衣服,玉体横陈在眼前,然后让坏蛋小夫君逐一开苞,尽情的耕耘,就好像对待自己一样,不管不顾的在她们娇嫩的身体内射精,让她们姨侄俩……受孕,文碧也就算了,都到了出嫁的年龄,小婷婷却十二来岁,不足小菊儿大,却……嗯……好羞人……可是怎么觉得有种不一样的刺激?嗯,都是坏蛋他让自己变得这么不顾伦理了!
  温文娴胡思乱想着,聂北霪霪直笑,温文琴回过神来不由得娇嗔连连,“笑得这么坏,想什么呢?我可告诉你啊小坏蛋,文碧那死妮子我看是没救了,深陷其中,你要了也就要了,可婷婷你可不能硬来,得……得我允许才行!”
  “……得你允许?”聂北先是一愕,继而嘿嘿直笑,“嘿嘿,那娘子要怎么样才肯呢?”
  “让我姐姐心甘情愿做你的女人,那时候人家就想办法让你这个坏蛋在我姐姐面前把婷婷给吃了!”温文娴在聂北的调教下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真的?”
  “看你兴奋的!”温文琴性感的樱嘴挂着好看又狡黠的微笑,“不过……”
  “什么都答应你!”
  “以后多疼我一点!”温文琴也算看出来了,坏蛋小夫君是个风流的种,听嫂子(宋小惠)说了,他家里还住着一个美若天仙的成熟女人,叫单丽华,作为女人,温文琴有一种脱离淡雅的危机感。
  “是这样吗?”
  “啊……不要……嗯……轻点……”房内再度燃起战火……


放纵下去 第176章 找我姐姐吧
  温文琴的丈夫回来时聂北才从容不迫的离开,倒着实把温文琴吓得不轻,通奸之罪可不轻!
  聂北虽然风流,‘坏事’也干尽,但好事也做不少的。
  最近事情不少,最主要的是兵丁四处搜人,可能是温夫人在灵州见到了皇帝,并且起得了作用,州兵并没有入城搜捕百姓了,而是驻扎在城郊十里外,也不知道是何用意,但听闻圣上已经传召田万年这个灵州知州大人和他夫人苏瑶一同前去灵州觐见了,具体所为何事非外人而得知,但小田夫人苏瑶的离开却害得聂北总有些惦记,而且,虽然州兵没有滋扰百姓,但留下的创伤可不少!
  这些本不需要聂北操心的,可捏被既然手里握着筹款,那么黄尚可需要操心的事情聂北也得操心,用聂北的话说,这就当做替岳父分担。
  在上官县城内,不少人心惶惶的贫苦百姓都看到这么一张告示:郊外钱二在大量招人,开荒取地,在此期间工钱照算,吃住全包,开荒完后有意愿留下来耕种的还会派发农具和种子,但彼此不是从属的关系,而是雇佣关系,收入的形式是低保加总收入的百分比提成计算……
  在郊外的荒地上,新型的犁耙已经开始使用,效果在聂北意料之中的好,翻新土地的速度可把那些对前途不甚看好、心有忐忑的人打了一剂强心针,干劲十足,同时新型犁耙的神奇之处也在上官县里传开了,哪些地主大户即时关注上,四下打听,才发现这是聂北的新‘玩意’,可想仿造的时候才发现,上官县的铁匠师傅在民乱之时被聂北全部拉拢了,想找到铁匠师傅只有到别的县里去,可那些铁匠师傅还得看样式或许偷师才成,一来而去的也要不少时间,可是见那怪异十足的犁耙在大耕牛的拖拉下势如破竹的翻开土地,那速度可不是他们能拒绝得了的,并且传闻聂北的私人作坊里还在打造一种快速的脱粒机,能提速几十倍……要是之前的话绝对没人会相信的,就连钱二也觉得有些玄,可有前例的条件下,谁都信了七八分,于是拉拢收买等等小动作可不少,但钱二的兄弟们看得紧,而且聂北对铁匠师傅开出的条件可不差,外来人想得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这样干吧,大方向我来处理,具体问题你解决……晚了,钱大哥,我先告辞!”
  聂北从乞丐窝里走出来,聂北心头总有些阴寒,从钱二口中得知,那个刺杀单丽娟而被抓的杀手在钱二秘密审讯时才一开口说话就全身抽搐,面目可憎,不刻即死于非命,七孔流血而死,死状狰狞,钱二秘密找了个仵作验尸,非毒杀,而为蛊毒所致……
  好端端的一个人,一说话就挂了,聂北只能感叹蛊毒的神奇,同时亦隐隐担忧,诡异的事情总让人发怵,而刺杀单丽娟一事也因为一线索断裂而不得不暂时搁浅,不过聂北隐隐觉得,这些阴毒的招数皆和那像个妖精一样迷人的白莲教圣姑有关联。
  第二天,各种事情纠缠,聂北也有忙得四脚不着地的时候,如往常一般,聂北将近天黑时才坐一架马车回到家里,差随车而来的几个兄弟搬下两张新床新被子后再随马车走了,入屋时才发现单丽娟的存在,看那样子似乎今晚要留宿,聂北双眼都亮了。
  单丽娟却红透了脸蛋,聂北那吃人的目光让她羞赧不已,干娘不知道单丽娟和聂北的事情,见外面的天做着最后的疯狂,似乎要以一个猛烈的形势来结束这些天以来的绵绵阴雨,便挽留单丽娟留宿,干娘的热情和天气的阻拦,单丽娟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她也知道迟早会遇到聂北回来的,但当遇到时依然不知所措,心如鹿撞!
  干娘不知道两人的事情,单丽华却清楚得很,见聂北目光可吞下自己的姐姐,而娘亲方秀宁、大姑宋小惠、小姑宋巧巧、小菊儿都在,那坏蛋这样盯着姐姐看,姐姐很难为情,不由得扯他进房,省的姐姐抹不下面子。
  “娘越来越年轻了、小惠姐姐更漂亮了、巧巧更惹人疼了、小菊儿肚子大了……”
  聂北走进房里之前还不忘‘甜’一下嘴!
  聂北的话惹来干娘矜持一笑,巧巧却伸手摸了摸小菊儿的肚子,吃吃的笑道,“聂哥哥说对了,还真的有些大了,咯咯……”
  聂北的话和巧巧清脆的调笑声弄得小菊儿红透了脸。
  看到聂北一家其乐融融,单丽娟也渐渐少了些拘谨,和干娘有说有笑,但目光总是忍不住向聂北的房间瞟一眼,虽然只能看到门帘布,但还是忍不住。
  聂北进入房间就搂住单丽华丰腴的腰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邪邪的调笑道,“娘子这么急着拉我进来不会是想……嘿嘿……那个了吧?”
  单丽华光洁的脸蛋泛起了阵阵红霞,却甜蜜的让聂北抱着,没好气道,“我不拉你进来你那色迷迷的眼光还不当场把我姐姐给吃了?”
  “可是娘子却落入了虎口,我要吃了你!”
  聂北半真半假的俯下头去就要亲吻单丽华,单丽华素手轻抬,温柔的掌心带着香风挡住聂北作怪的嘴,娇嗔道,“人家才不让你来了,今晚把新床装在娘的房里,我和小菊儿过那边睡,不让你碰!”
  “为什么?”
  单丽华红艳艳的脸蛋十分诱人,聂北还想着晚上能抱着她、占有幽深火热的禁地美美的睡一觉呢!
  单丽华羞赧的把头枕在聂北胸膛上,又是自豪又是娇羞,“娘请姐姐过来就是给我和菊儿把脉的,不但菊儿有了,人家也有了,所以娘不让……不让人家和你睡在一起了,说你……你太放纵会……会……嗯……不说了,都怪你,平时那么大力,害得人家都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娘……娘都听到了!”
  “我是老虎吗我……嗯?什么,你也……”
  “嗯!”
  单丽华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人家好高兴!”
  “我也很高兴!”
  聂北双手环着单丽华的那依然纤柔的腰子,乐得像个笑脸佛一样,“来,让我看看那性感小肚子大了没!”
  “……”
  单丽华红着脸不吭声,也不让聂北动手脚,只是平静的拥抱着。
  单丽华神色平静,不见恼怒,更不见嗔怪,有的只是温柔,之前那个动不动就拿拂尘扇人的美道姑已经不见,即使知道姐姐单丽娟母女和自己的事也能看得开了,不是她不在乎,或许是她的爱包容了一切,改变了她多年的信念和执着,聂北对她愈发的疼爱,“丽华……”
  “嗯?”
  单丽华昂臻首,迎着聂北温柔的视线,感受到聂北对自己的疼爱,她醉了,“夫君,你是我的夫君!”
  “聂……聂哥哥!”
  这时候小菊儿羞答答的走进来,一件大棉袄把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很囊肿、很笨拙的样子,而那越发圆润的脸蛋儿就很娇妍,稚嫩的气息渐渐被一种少妇的风韵给掩饰了,天真与性感糅合起来韵味更加诱人!
  也难怪她的脸蛋儿会越来越圆润,家里就她最小,但她却比单丽华怀孕还早一些,干娘特疼她,事情不让她做,心不用她操,吃得好睡得好,娇俏的小菊儿丰腴了很多!当然,单丽华也差不多,在家里她们成了两个宝!
  聂北伸出一只手来把小菊儿和单丽华一起搂入怀里,两个女人,一个丰满熟美,一个纤柔可人,两具软柔柔的身子散发出阵阵香风,聂北胯下那巨龙顿时立了起来,两女即时察觉到,那粗长的东西她们最熟悉不过了,脸蛋跟着就红了个透,害羞的推开聂北,羞答答的走了出去!
  一个男人几个女人的饭局,聂北不吃饭也饱了,晚饭结束后干娘和小惠姐姐在收拾,单丽华和小菊儿想帮忙干娘不让,唯有和巧巧、单丽娟坐在一起聊天。
  春雷轰隆而响,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洒落在屋顶上,沙沙沥沥,外面一片雨雾,大雨中墨色的山林反而给人安祥宁静的感觉!
  聂北把新买回来的床装好,铺上被褥,两间房,四张床,一间两张,干娘、巧巧、单丽华、小菊儿四个睡在干娘的房间里,而小惠姐姐和单丽娟就在聂北房里各睡一张床,聂北很自然的分得了客厅!
  最后一个洗完澡出来的单丽华附在聂北耳边轻声呢喃道,“坏蛋,今晚人家和菊儿都不能给你,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就要我姐姐吧,不过记得对我姐姐温柔些!”
  聂北坐在客厅的床上,望了一眼自己的房间,里面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已经和自己有过肉体交流的单丽娟,另一个就是小惠姐姐了……聂北的心蠢蠢欲动着,双眼放出灼热的火花,恨不得立即入室宣淫!
  单丽华神秘秘的道,“我姐姐一个人可能无法承受,但里面还有小惠姐姐,机会难得,坏蛋夫君今晚可不能委屈了自己哦!”
  聂北言不由衷的说道,“这……这怎么行呢,小惠姐姐她……她可是我姐姐!”
  其实聂北内心早就想把小惠姐姐给吃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而已,单丽华说得对,或许今晚是个好机会。
  单丽华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聂北,“你的姐姐还少了,最后还不是给你这坏蛋给……给那个了!”
  “哪有,我只对丽华姐姐好娘子你那个而已,怎么会……”
  “坏蛋,别想骗我,小菊儿都告诉我了,温文琴那有夫之妇的肚子里可是有了我们聂家的骨肉,你难道敢说不是你这坏蛋干的好事?”
  此时干娘、巧巧她们几个都回房了,也只有单丽华在聂北身边,她要一吐为快。
  “……”
  单丽华坐到床沿上,丰满的上半身主动的依偎到聂北怀里,双手攀环着聂北的脖子,娇艳的性感红唇在聂北耳边轻飘飘的道,“而且……而且巧巧也有了身孕,人家在想,那会不会也是夫君干的好事?”
  “啊?”
  巧巧也……也怀孕?聂北又惊又喜,却无言以对,愣在那里。
  单丽华的嘴角弯了起来,一副拿捏聂北的样子,“前些天,巧巧不时呕吐,娘还以为巧巧是吃了坏东西不舒服的,不加留意,但我却注意到了,刚才姐姐替我诊脉的时候也悄悄的对我说了,她观巧巧气色,竟然发现巧巧已经怀孕多时了!”
  “不……不会吧?”
  “到这时候你个坏蛋还想装,讨厌!”
  单丽华娇嗔的捶打了一下聂北,接着道,“人家早就知道你和巧巧做……做了那事了,只是不说破而已,就知道你个坏蛋不肯承认!”
  “……”
  聂北讪讪然,“怎么……怎么知道的?”
  聂北问这话等于默认了。
  美道姑单丽华此时已经没有从前那种‘卫道士’观念了,她现在的一心做个相夫教子的女人,她发现聂北和巧巧交媾时震惊、惶然、茫然……可她知道,很多事情无法改变,就好像自己无法改变已经是聂北女人这个事实,亦无法改变姐姐也是聂北的女人这个事实,自然也无法改变很多事情,渐渐的,她的心平和了,也选择了从容去面对更多的女人,包括姐姐还有巧巧,甚至聂北的小惠姐姐。
  单丽华微微有些羞涩的道,“你那次受伤在家的时候,每个晚上都……都折腾人家,有一次人家半夜醒来上茅厕的时候看……看到你和巧巧两个人在……人里面……”
  “在里面干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聂北也放开了,此时目光中反而有了些邪魅。
  单丽华红着脸啐了一口,“坏蛋,干什么你自己清楚,问人家干什么呢!”
  “啊……对了,你姐姐她有没有把巧巧怀孕的事情和娘说?”
  聂北想起一件严重的事情。
  单丽华兰花指嗔怪的点了一下聂北的额头,“你啊……事前用下半身思考,事后才用脑子去想,现在才知道害怕了?”
  “嘿嘿……”
  聂北一手搂住单丽华娇妻的后腰,一只手爬上了她饱满的乳峰上,轻轻的掌握柔柔的抚摸起来,“好娘子,快告诉我啊!”
  单丽华被聂北在乳房上轻轻一揉,顿时抽去了所有的力气,丰腴的香躯腻到了聂北的怀里,无力亦无心去抵挡聂北的抚摸,白里透红的脸蛋渐渐的泛起迷人的酡红,美目半阖,媚意丝丝,禁不住发出一声荡人心魂的娇喘,“喔!”
  “坏蛋……嗯……轻点啊……”
  单丽华娇滴滴的喘息着,说话断断续续的,“我看……嗯……姐姐她多半也猜到巧巧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唔……所以……所以没有对娘亲说起这事……你放心……不过……”
  “不过什么?”
  聂北停下手了,单丽华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欲罢不能,唯有红着脸把他的手拨开,挪了挪身子才道,“不过你的小惠姐姐却是个极其精明的人,我看她多半也看出些苗头来了,说不准你和巧巧的事她也知道了!”
  “不是吧?”
  聂北压着声线,“何以见得?”
  “感觉,女人天性的敏感!”
  “……”
  “好了,人家困了,要回房睡觉了,夫君晚安!”
  单丽华俨然一个贤惠的妻子,服侍聂北宽衣,才欲回房,聂北却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四眼相对,她看到了聂北的欲望,不由得娇羞无限,“坏蛋,你……你要干什么呢?”
  乳腺增生而越发饱满的乳房挤在聂北胸膛上软绵绵的,很舒服,聂北邪邪的道,“娘子说我想干什么呢?”
  “人家……人家怎么知道你想干什么!”
  单丽华扭摆着身子,无法挣脱聂北的压制,呼吸却禁不住急促了起来,脸颊飞上晕红,星眸似醉,闪烁着妩媚的波光,被聂北完全开发的身子面对聂北时十分的敏感,不一会儿经已动情不已,只是她本能的抗拒着,声若莺啼般哀求着,“夫君,人家有了身孕不足三个月,现在不能给你的,你去找我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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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177章 被干娘看光了
  “用嘴吧,夫君还未品尝过娘子的小嘴呢!”
  聂北也不忍逆了她的意害她紧张和担忧!
  “……”
  单丽华红着脸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请不可闻的“嗯!”
  一声。
  聂北懒懒的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脱,等待单丽华的服务。
  单丽华羞红了脸蛋,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坏蛋,就知道作践人家!”
  在羞赧的娇嗔声中单丽华跨坐在聂北的腿上,双手解开聂北的袍子,拉下裤头,露出那件世间‘少’有的底叉,那熟悉而陌生的大东西几乎撑破布料跑出来,未曾看到已让单丽华呼吸为之一紧,娇羞不已的脸蛋染了一层丹红。
  单丽华素手轻微颤抖的拉下底叉,龙头弹出来一瞬间她禁不住惊呼一声,“啊……”
  虽然这件东西曾经不顾自己的反抗彻底戳穿自己的禁地夺走自己的贞守,时隔多日又在自己心甘情愿之下屡屡造访,甚至在自己肚子里留下了血脉,可……怎么这么吓人?
  见单丽华盯着‘兄弟’在发愣、害羞,聂北调笑道,“娘子别看了,今晚它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单丽华‘恼羞成怒’的拍了一下那涨红的物件,红着脸啐道,“这鬼东西都不知道占了多少女人的便宜,人家……人家才……不要!”
  “噢……”
  肉柱被拍得一颤一颤的,但单丽华显然不像以前‘不懂事’的巧巧,用力不会大,反而让聂北有些舒服,“娘子,那我要你下面的嘴儿!”
  聂北双手忍不住伸过去,袭击单丽华的粉胯,单丽华玉手拍开聂北的咸猪手,娇媚的横了一眼聂北,“你……你个坏蛋,就知道……知道欺负人家!”
  一心系在聂北身上的单丽华经历了三十多年的风风雨雨,第一次安心做一个妻子,总怕自己一把年纪了怀不上,自从姐姐口中得知自己也怀孕的时候几乎哭出来,那种幸福和自豪在聂北对自己的疼爱中得到了验证,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半点风险都不远背负,所以她宁愿放弃尊严放弃害臊,才说完,就闭上那梦幻般的眸子,张开性感的嘴唇,伸出柔软、滑腻的香舌在聂北的光滑的龟头上打转舔舐,动作生涩的羞怯,玉人的脸蛋红扑扑的,俯身的动作使得那对水袋一般的乳房分别压在聂北的大腿上,软绵绵的,让聂北享受不已。
  本来还害羞难为情的单丽华见自己心爱的男人很享受的样子,渐渐的也放开了心扉,玉指成圈在上下的套弄着,不一会儿,她张开小嘴缓缓的吞下那根几乎可以撑裂她小嘴的肉枪……
  聂北通体舒泰,双手漫无目的的在娇妻那披散的长发上抚摸着,“嗯……好丽华……唔深点……”
  见自己的男人呼吸急促、粗声粗气的享受样子,一种成就感在芳心里悠然而起,没了臊意,越发娇柔的熟美人双手抱住聂北的双臀,小嘴吞食得更加卖力……
  黑暗的客厅里可闻一阵阵咻咻唧唧的异响,还有不轻不重的混杂呼吸声。
  情与欲的纠缠让聂北产生莫大的快感,黑暗中助长了那种淫靡的气氛,在单丽华生疏笨拙的小嘴吞食下很快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单丽华也感觉到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热越来越胀大,而且一阵阵的脉动,和它进入自己的小妹妹肆虐喷射的前奏极其的相似,惊艳告诉单丽华,自己的男人想射了,不由得吞食得更勤快,唧唧咻咻的淫靡之音越发的清脆!
  可这时候,客厅忽然被油灯的光芒给照亮了,突兀的光线让沉醉在情与欲有戏里的‘夫妻俩’恍然回头,却赫然愣住……
  如往常一样,干娘方秀宁在睡熟之前都要端着油灯探查儿女、媳妇们有没有睡好,这次稍微迟了一些,皆因房间里多了两个有身孕的儿媳妇,巧巧和小菊儿在说着悄悄话,等了好久,未见另一个儿媳妇回房的她端着油灯出来本想看看怎么回事的,却不想会让自己看到这么一个情景: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北儿躺在床上,丽华的叉开双腿坐趴在他的双腿上,吃饭的小嘴竟然在吃着北儿那……
  一阵臊意从平淡无澜的心海中冒涌而出,久旷的丰满身体在糜烂的视野冲击下禁不住一阵发热发烫,本是慈祥的脸蛋亦见得着的速度泛起迷人的红晕,极其的难为情!
  前些日子里,听到聂北在房间里把单丽华弄得尖声呻吟就已经羞窘难当了,现在竟然……竟然看到北儿那羞人的东西,而丽华她……她竟然不嫌脏,把它吞下去,那大的一根东西……嗯……羞死人了……
  聂北和单丽华都想不到干娘会在这时候出来,而且瞪大了眼睛愣在那里,想必什么都看了,聂北还好一些,单丽华却臊得慌,更怕在家婆婆的心里留下荡妇的形象,便欲退出口中的肉龙!
  干娘出现虽然让聂北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干娘秀发松散,体态慵懒,上身穿着一件褶皱的梅花小亵衣,胸脯展露出惊人的形态,右撇的纽扣似乎要被撑裂,鼓隆隆的,很是诱人,亵衣堪堪把腰下的棉质亵裤裤头盖住,亵裤套住的双腿修长而笔直,如玉般的脚丫子穿在布质的粉红色拖鞋上,露出秀气的脚踝和脚腕,丰腴的大腿并拢而站,大腿根部夹起一个迷人的贲起,圆硕的双臀向两边扩展,丰腴的腰子在鼓隆隆的胸脯和圆硕肥大的臀部中间反而像少女的小蛮腰一般窈窕、优雅,成熟的韵味娇羞的风情,如此美态,在单丽华的口舌服侍下频临崩溃的聂北反而受到了刺激,双眼愣愣的盯住不远处的干娘,双手抱住单丽华的臻首不让她离开,反而用力压下去,在单丽华羞赧不堪而发出阵阵娇吟声下屁股不停的往上耸动,肉龙就像进入消魂洞中抽插似的!
  干娘的身形从聂北那充满欲望的瞳孔中进入心底,在心海里聂北抱着干娘丰腴的香躯不停抽插……在她双腿中间那迷人的芳草中央不停的侵犯,肉龙在泥泞的水道中游弋、挺进……最后舒爽淋漓的射了进去……
  聂北陷入了迷离中,在单丽华的深喉中注射了浓浓的精液,单丽华尽最大的努力强忍着难受、氤氲的水眸缓缓闭上,想咳嗽而咳嗽不得的喉咙承接着心爱的男人的雨露,在聂北射精时方秀宁却双腿在打颤,因为她发现聂北仿佛吃人一般盯着自己,把自己当他女人一样的看待,那羞人的东西却不停的霪弄丽华的小嘴,她从聂北那爱欲的目光中感觉到聂北内心所想,娇躯几乎站不住,芳心难堪、不安、羞怨、恼怒……北儿他……他怎么可以这样……
  “咳……咳……咳……”
  缓过来的单丽华慌忙退出微微疲软的肉龙,坐在聂北的双腿上演着红唇好一阵咳嗽!
  这时候干娘似乎才反应过来,羞赧欲死的转过身本回自己的房间!
  “坏蛋……咳……坏死了……咳咳咳……”
  单丽华涨红着玉脸不依的捶打了聂北几下,不依道,“在娘的勉强也照样胡来……咳……人家哪还有脸面对娘亲啊,羞死人家了!”
  单丽华一边娇嗔一边咳嗽,神色哀羞难堪,残余的乳白色精液在鲜红的嘴角上显得越发的糜烂!
  聂北单手搂着单丽华的柔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捋着单丽华耳边的发鬓,疼惜的道,“都是我不好,娘子不要生气了,不然很容易老的哟!”
  单丽华似乎对个‘老’字很敏感,神色幽怨的望着聂北,“嫌我老了是不是……”
  “怎么会!”
  聂北慌忙否定,巧舍如簧,“你看,我娘子的脸蛋滑如婴儿,再看这里,饱胀欲裂,却坚挺无比,小腹平坦却孕育着可爱的小生命,再下面嘛……”
  “讨厌!”
  脸蛋被摸、乳房被捏也就算了,见聂北说着说着还想把手伸进亵裤里面去,不由得羞红了脸,笑嗔着拍掉聂北的大手,幽怨被妩媚取代,含春的眼角剜了一眼聂北,“人家上辈子欠你个小坏蛋的,今生注定被你欺负,还不知道生你的气!”
  单丽华的爱聂北能感觉到,无言的付出以及自己在受伤期间她为了救治自己而失去了一生的武学和内力,从此成为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平常妇人,这份能力下降带来的不适合痛苦没有在她的脸上表现出来,聂北知道,不是她没有感觉,而是她对自己的爱覆盖了所有的一切,使得她独自却从容的承担了那些过去,她的包容她的宽容她的纵容让聂北感动,对她的疼爱亦是与日俱增,忍不住紧紧的抱住她,丰腴的身子在怀,聂北总想说些什么,可觉得一切言语都很空乏很无力,无声的爱意却自然的在流转,彼此的心很近。
  单丽华亦没了娇羞更没了娇嗔,平静而安详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红润欲滴的脸蛋绽放着甜蜜的微笑!
  两人无声相拥良久,单丽华才轻柔柔的道,“夫君,早点睡,明天你还有事,不能太过操劳的!”
  “……”
  聂北无语,抱着温柔如水的娇妻,下面难免会再度暴动,但单丽华显然发现了,也难怪她会那样说,以前哪一次不是要了再要,直弄得她骨酥体软第二天几乎无法下床?
  “妾身有孕在身不能满足夫君……”
  单丽华见聂北欲求不满的样子一阵不忍,娇羞的咬着下唇,羞答答的道,“房里还有我姐姐和小惠……小惠姐姐……”
  聂北霪霪而笑,这才放松手脚。
  单丽华红着脸推开聂北,玉手轻轻的揩去嘴角的乳白色种子,娇羞的转过背来,白嫩的小腿伸下床去,趿上布拖鞋优雅的站起身来,替聂北整理一下被褥后难为情的望了一眼干娘的房间,然后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端着惴惴的芳心撩开门帘走进干娘的房间。


放纵下去 第178章 轻点啊冤家
  单丽华回到房里,巧巧和小菊儿两个小美人躲在同一张床的被窝里睡着了,她硬着头皮睡到娘亲方秀宁的秀床上,两个丰满十足的女人背对着背躲在被窝里,起先两人都有些尴尬,渐渐的单丽华也放开了,是啊,姐姐和自己的夫君那样自己都能承受得了,这次只是被娘看到‘夫妻俩’行房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何况娘也是女人,更是过来人,说不准她也……想到这里单丽华忍不住一阵羞愧,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想呢?
  啊对了,刚才娘出现的时候那小坏蛋似乎无比的兴奋,按住自己的头不停的……那个,难道……嗯……那坏蛋只要是漂亮的女人都想抱上床去,而娘她也不是小坏蛋亲生的娘亲,再说了,娘她花容玉颜、冰肌雪肤、丰胸肥臀、细腰长腿,活脱脱一位风情万种的美人,或许没有少女的纯真清甜,却有着成熟的诱人韵味,那小坏蛋不心动才见鬼了!可话说娘只是干娘,可始终在名义上……不过那小坏蛋连巧巧的身子都要了,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小坏蛋太……太放纵了,讨厌的家伙!单丽华有些吃味,可转而一想,吃味的对象是家婆,好像也没必要。
  单丽华胡思乱想,就是说不着,转而又想:不知道娘知不知道那小坏蛋想连她也抱上床去?要是小坏蛋真的把她抱上床去的话……自己怎么称呼她?要是她也在小坏蛋的耕耘下有了的话……那……想到这里单丽华反而有种别样的刺激感,禁不住‘嗯’的一声哼了出来,脸蛋红了个透。
  “丽华,你有了身孕,要注意多休息,别……别想太多!”
  要是看到小菊儿那样和聂北胡来的话方秀宁或许不会过于尴尬,但单丽华怎么说都和她是同一个年级的,心态难免有些异样,但方秀宁还是关心儿媳妇的身子,禁不住先出声。
  “娘,刚才……”
  “刚……刚才什么?”
  方秀宁一想到干儿子那根婴儿手臂那么粗糙的东西她就连说话都有些打颤。
  单丽华本想解释一下的,见方秀宁端着明白装糊涂,她不由得想知道这个仅仅大自己几岁的家婆内心到底是否知道小坏蛋的心思,而对待的态度又是怎么样的!
  “娘,你以后得管一管夫君他,他……他总是欲求不满的要进入人家下面,刚才……刚才不忍心他难受就……就用嘴帮他吸了!”
  单丽华虽然想好了试探‘家婆’的底线,可说到这些羞人的事情时总难免有些抹不开面子!
  “……”
  方秀宁红着脸不接茬!
  单丽华挪了挪身位,靠近一些继续说道,“我的嘴现在还有些麻,那东西太大了,以前总让我下不了床,要不是娘今晚及时出现,可能……可能夫君就要打我下面的主意了!”
  “关……关我什么事……北儿他也太荒唐了!”
  方秀宁那藏在夜色中的脸蛋越来越红,羞窘的芳心总是不由自主的浮想起刚才那糜烂的画面,一根粗壮的东西再儿媳妇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我不说娘还不知道,之前他养伤期间,总是在床上折腾人家,甚至一整晚的,害得我躺上一天都无法下床!”
  方秀宁更羞,心想:那时候你尖叫得那么厉害,我早就知道了。
  单丽华渐循善诱的道,“对了,娘你有没有尝试过被男人弄得下不了床啊?”
  “没……嗯……你……你问这些羞人的事作甚!”
  方秀宁娇嗔一声,可亦感觉得出来,她并没有生气。
  “没有的话那就可惜!”
  单丽华像个狡猾的狐狸精,“人家被夫君折腾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可美了,娘没尝试过真可惜了!”
  “有那么美吗?”
  方秀宁自言自语的嘀咕一句,继而感觉到一阵臊意,羞窘的啐道,“这么羞人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不知害臊,不和你说了,早点睡!”
  听儿媳妇说的‘尝试’二字,方秀宁本能的把聂北想为尝试对象了,哪能不羞!
  单丽华却没有听话,依然小声的道,“难道娘没打算尝试一次?”
  “尝……尝试什么!”
  “那欲仙欲死的感觉啊!”
  “我……我尝试那个干什么!”
  方秀宁说话微微发颤,显然很是羞赧,四十出头的她除了自己那死去的丈夫外,她从来没有幻想过另外一个男人,更别说出轨的念头,被单丽华这么一说,她脑子里总是刚才聂北和儿媳妇的画面,羞都足以羞死她了,脸蛋滚烫得很,就像不胜酒力而灌了半斤烧刀子一样红扑扑的,“都……都几十岁的人了,老伴也去了,早就不想那事了!”
  单丽华反过身来,面对着方秀宁秀丽的粉背,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全然不顾方秀宁轻栗的反应,在上面缓缓的摩挲着,魅惑的问道,“对了娘,你刚才看到我和夫君那样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没……没感觉!”
  “真的?”
  “唔……”
  方秀宁轻呢一声,也不知道是否认还是默认,但声音显然发颤,而且单丽华的手已经搭到了她侧睡而弯下一个美丽弧度的腰肢上了,渐渐的向硕圆的美臀摸去,那感觉让她‘不寒而栗’!
  单丽华的玉手轻抚在方秀宁的圆硕丰臀上,出其不意的问道,“夫君那东西大不大啊?”
  “大……啊……不知道,没……没看到!”
  方秀宁此时被单丽华问得心烦意乱,娇羞难堪,却忘记了她有不回答的权力。
  “现在是不是想着夫君那根东西?”
  “没……没有!”
  “有没有想过被一那东西进入你身体里!”
  “没!”
  方秀宁香躯僵住了,并且小幅度的颤抖着,显然单丽华的诱导让她忍不住幻想到被聂北那孽根进入身体的情景,那不论的臆想、禁忌的交媾、糜烂的画面冲击着方秀宁的身心,久未被耕耘过的良田好一阵瘙痒,一阵潮湿感却悠然而生,这羞人的身体反应更添难堪,方秀宁说话都带着哭音了,“你……你不……不要说了啊!”
  这边方秀宁被单丽华问得羞臊欲死,而另一间房间里,单丽华的姐姐单丽娟亦羞臊难当,双手柔弱无力的抵在聂北的胸膛上推攘着,细语柔声的哀求道,“不……不要这样,小惠她……她就在旁边会……会吵醒她的,被她看到的话人家还……还有什么面目活啊坏蛋!”
  聂北赤裸裸的钻在被窝里,腰身卡在单丽华曲起的玉腿中间,结实的身体轻压在人妻人母单丽娟的香躯上,双手捧着单丽娟那云鬓披散的臻首,俯着头望着她娇羞无限的脸蛋,红扑扑的,很迷人,“你迟早要被我接回家里做我的女人,被小惠姐姐发现又怕什么!”
  单丽娟芳心一阵羞赧,对聂北说的话她既期待又害怕,期待能和妹妹一样名正言顺的承欢在小坏蛋的身下做他的女人,可又害怕那样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背后指着脊梁骨骂自己是淫妇娇娃,更害怕嫁入柳府的小女儿青青不认自己这个做娘亲的,一时间芳心紊乱,被聂北乘机吻住了娇艳的樱嘴,不由得发出一阵急促的咽呜,“唔……唔……唔……”
  所有的低档在这一刻都烟销灰灭,随着热情的点燃,单丽娟渐渐的卸下了防备,藕臂缠绕在聂北的脖子上,小香舌忘情的在聂北口腔里游走,玲珑浮凸的香躯在聂北的身下婉转蠕磨,硕圆饱胀的乳房隔着衣物厮磨着聂北的胸膛,挑逗着聂北的欲火,急促的喘息如兰一般的芳香,面若蔻丹的妩媚风情预见她内心的情动!
  她或许潜意识里抗拒聂北,但普一接触,也就一回生两回熟了,在意乱情迷的热吻中,她轻抬香臀配合聂北把他的亵裤脱了下来,微微的凉意使得她意识稍微清醒了不少,在聂北松开大嘴,单手扶身就位,随时破门而入的时刻,她芳心悸动,神色忸怩的别过头去,一副既期待又娇羞的模样儿,粉红色的香腮引人垂涎,如此娇艳的美妇人妻,玉体横陈在眼前,就像一朵等待被采摘的桃花,聂北哪里还忍得住,猛然一记挺动,火热的庞然大物纵体而入,顺着湿腻的霪水轻车熟路的挺进‘大别山’深处……
  “喔……”
  急促而彻底的进入,就像一根柱子插入体内一般,胀痛欲裂的感觉夹带着满足的酥麻快感,瞬间冲击脑海,单丽娟拱起了上本身,娥眉轻蹙、星眸紧闭、小嘴圆张、玉颜涂丹,玉腿大大的叉开,似乎这样才能削去那禁地被充分占据所产生的火辣辣之感,又似乎这样能门户大开,让辛劳的农夫把生命之犁插到最深处,获取最直接的快乐。
  聂北没有做半点的停顿,双手抱住人妻人母的肥臀开始猛烈的耕耘,在聂北毫无保留的冲击下,单丽娟那火热的娇躯禁不住颤栗起来,弓起来的丰满上身继而软绵绵的躺了下去,娇喘出一口兰香,“呼……轻点啊冤家……唔……好深啊……嗯……痛……呜呜呜……”
  “小娟娟,你的小妹妹真能咬,好紧好爽!”
  “才……才不是……哦……”
  单丽娟银牙轻咬,媚眼半睁,玉容泛红,小衣包裹的丰满上身随着呼吸起伏,完美高耸的胸脯巍巍颤颤的荡漾着迷人的波浪,遮掩的红色肚兜伴随着不安分的乳房差点都跳了出来,致命的快感却是如此的‘凶猛’,让贤惠的人妻人母亦难以自持,腰肢扭动美臀轻抬,放纵的肉体主动逢迎着,承接着男人每一下‘凶猛’的进入。
  在快速的抽插下,人妻的花田圣地饱胀得像个小山包,紧紧的咬着聂北的‘凶器’,聂北爽得越发卖力,扑哧扑哧的进入,霪水飞溅!
  “啊……好深了……哦……哦……人家……人家忍不住的……嗯……”
  单丽娟生怕自己急促的喘息、迷乱的呻吟会吵醒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小惠,慌忙用玉手掩住自己的小嘴,可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怎么掩也掩不住,娇滴滴喘出来,更加刺激聂北的淫性!
  “小娟娟肯留宿我们家,是不是想我这样干你啊!”
  聂北一边猛烈的抽插,一边挑逗着单丽娟的芳心。
  “不……不是……唔……”
  单丽娟娇喘吁吁、声音袅袅,蠕扭的香躯火热烫人,她虽然说不是,但一只玉手却在聂北越来越深入的霪弄下无意识的撕扯着柔软的小衣,炽热的反应仿佛火焰一般灼烧着她那粉雕玉琢的脸蛋,妩媚的风情熟女的韵味在这一刻是完全的绽放,给予耕耘她的男人最美的视觉冲击。
  “唔唔……人家……人家就知道……知道你……你个坏蛋不……今晚……今晚不会放过人家……嗯……轻……轻点啊……啊……好酸……唔……快要忍……忍不住了……啊……”
  单丽娟藕臂紧箍着聂北的脖子,两个玉掌在聂北肩膀和虎背上贪婪的抚摸着,随着聂北大力的插入,纤纤的玉指时不时扣着聂北的肌肉。白嫩的双腿渐渐的盘上了聂北的腰间,迷人的小腿耷拉在聂北的屁股上,随着聂北的耸动而一晃一晃的,充满了动感的节奏,那可爱的脚丫子不时收起也不时舒张,就像十个顽皮的小孩一样!
  “忍不住要干什么?”
  聂北也是喘气如牛,可舒爽无比,时隔多日再度奸淫美艳可人的单阿姨,而且小惠姐姐就在不远处躺着,个中的刺激教人无法自持。
  “来……来了啊坏蛋……啊……”
  单丽娟再高潮来临之际禁不住一声压抑的尖叫,四肢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住聂北,聂北根本无法抽插,粗长的庞然大物只能深深的抵在蜜道的最深处,塞住火热的子宫感受那里的柔软和收缩,单丽娟全身哆嗦起来,一股炽热的花蜜从花田伸出涌了出来……
  充分享受浸泡在湿腻深泉中的聂北猛吸好几口气才忍住不射出去,在单丽娟高潮感觉还未落下去的时候再度猛烈的抽插起来,打桩似的撞击着单丽娟身体的最柔软地方!
  才停顿的快感再度被拉抬到新的高度,单丽娟再度陷入迷离中去,丰满的上身在猛烈的抽插中本能的弓着,无力的她只能双肘往后撑在床上,双腿紧紧的缠住聂北的腰,“不要了……呜呜呜……”
  聂北纵身压下去,单丽娟无力撑住弓起来的上身,只能软绵绵的躺下去,聂北双手抓住人妻人母那对饱满的乳房,一拉一插的霪弄起来。
  单丽娟再这样狂野的霪弄下一丢再丢,连续不断的高潮,粉胯处源源不断的喷射着宝贵的花蜜,圆张的樱嘴只能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单音,“啊……啊……啊……”
  “啊……我要射了……射给你……噢!”
  在感觉到聂北也想射精时,单丽娟本想哀求一下让他别射进去的,可有气无力的她却只能在聂北强劲有力射入时再度泄身,差点就被炽热的精液烫晕过去!


放纵下去 第179章 旖旎夜晚(1)
  “坏蛋……还不起来?压得人家喘不过起来了!”
  从醉生梦死中的幻境里缓缓清醒过来的单丽娟娇羞的推攘着压在她身上享受柔软的聂北!
  “刚才射给你好爽啊小娟娟!”
  聂北不愿起来,射精的庞然大物依然插在火热的花径内。
  单丽娟神色娇羞、芳心幽怨,声音柔媚的嗔怪道,“射在人家里面,要是怀孕了你要人家怎么活!”
  “你妹妹丽华怀孕了,她不是活得好好的!”
  聂北无所谓道,拔出来说那里有在紧窄吸吮的肉穴中射得爽快。
  不说妹妹还好,一说她反而有些抹不开面子了,红着脸别过头去,娇滴滴的啐道,“小坏蛋,你还好意思说我妹妹,哪有你这样的小坏蛋,连妻子的姐姐也不放过,妹妹有了身孕还想把她姐姐的肚子也弄大,你个坏蛋!”
  “难道刚才我弄得小娟娟不舒服?”
  聂北咬着单丽娟的耳垂魅惑的道。
  单丽娟敏感的娇躯在聂北舔弄耳垂顿时一阵轻栗,“可……可你也不要……不要总是射到人家里面去啊坏蛋,总害人家担惊受怕会一不小心怀上,唔……不要舔人家了……好痒……”
  “啊……不要了……人家那里都肿了,不能来了啊坏蛋!”
  单丽娟感觉到聂北那根粗壮的东西再她的体内再度胀大,硬邦邦的,不由得又惊又羞!有气无力的她那里还能承受狂风暴雨呢,继而附在聂北耳边轻声嘀咕道,“好夫君,绕了你的小娟娟好不好,下次……”
  单丽娟轻咬着下唇儿,神色娇羞,声若蚊蚋的道,“下次人家再给你好不好?”
  聂北自然是欢喜有余,邪邪的道,“记得哟,下次我要在你家里的床上射尽你小妹妹里!”
  单丽娟羞赧的嗯了一声,聂北继而苦恼的道,“可你夫君我还是很需要,怎么办?”
  “另一张床上不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吗!”
  “可是……”
  聂北整一个欲立牌匾的婊子、骚包,这时候还装纯洁!
  单丽娟神色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嗔道,“你敢在巧巧的肚子里下种,都快两个多月了,难道不敢在另一张床上要了小惠她?”
  躺在另一张床上,听了N久春宫的宋小惠闻言不由得一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双腿紧紧的夹起来,粉胯处早就泥泞不堪了,又惊又羞,精致的脸蛋红润欲滴,双手紧紧的捏住两边的被子,生怕大灰狼随时会钻进来吃了自己一样!
  同时,单丽娟华丽的意思给她的震撼却不小,她老早就察觉到妹妹巧巧和那小坏蛋的关系不寻常了,两人满含情愫的目光、亲密的动作,无不可疑,而最近妹妹又时不时的呕吐,问她怎么回事的时候又闪烁其词,干娘方秀宁以一个娘亲的心态没多想也就没往心里去,细心的她却有所怀疑了,此时闻此一言,证实她自己的猜想,但她还是震惊不小。
  但撇开那层禁忌的关系,她反而有些羡慕妹妹,亦为自己的不幸而自怜自伤,但此时她感觉到床摇了一下,接着一只大手在扯自己的被子,她本能的捏紧被子不放,芳心羞怯万分,呼吸不自然的急促了起来。
  “小惠姐姐,我知道你醒了,放手让我也盖一下被子吧!”
  聂北侧躺下来,面对着小惠姐姐的侧脸,而她顿时别过头去,留给聂北一个秀发凌乱的后脑勺。
  “好姐姐,你不让我盖被子会感染风寒的!”
  聂北挺着那暴动不安的庞然大物却没有柔软的娇躯在怀,难受得慌!
  宋小惠绵言细语的道,“你……你可以和单阿姨睡的,跑来人家这里干……干什么!”
  聂北无耻的道,“那里不暖!”
  “噗嗤!”
  单丽娟无力的躺在床上,听着聂北没良心的话,忍不住嗤笑出声。
  宋小惠更羞,恼羞成怒的嗔道,“你下去啊坏蛋,冷死你最好!”
  宋小惠扭转着身子,把被子圈了起来!
  本以为冷落一会聂北就会放弃了,但在黑暗中好久了,聂北依然躺在她身边,嘴硬心软的扭过头见聂北‘冻’得‘发抖’的样子她心软了,羞答答的道,“人家让你睡进来,可不能……不能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听到了没有?”
  聂北猛点头……
  一张被子两个人盖,宋小惠既紧张又害臊,自聂北钻进被窝后她就背对着聂北躺着,半点声响都没有,聂北也不是什么好鸟,答应的事情很容易就过期了,温暖的被窝里,穿着柔软亵衣亵裤的小惠姐姐那柔软幽香的身子就在触手可及的位置,如此香艳旖旎的相处,聂北哪里忍得住,一只手很自然的兜过去搂住宋小惠的平坦的小腹,在那里放肆的抚摸着,小惠姐姐没生育过的小腹很柔软亦很平坦!
  宋小惠红着脸也不出声,只是玉手抓住聂北的手不让她肆虐到下面的禁地里去,聂北吃定了小惠姐姐不会剧烈的反抗,嘴唇在她滑腻的脖子上亲吻着,魅惑的道,“姐姐放松点!”
  “啊……你……不要啊小混蛋,不要……嗯……”
  宋小惠顾此失彼,防得了下面防不了上面,一只大小适中、弹性十足的玉乳落入到聂北的手中,玉乳不是那种硕圆饱胀的类型,而是坚挺小巧的完美型,柔软的小衣加一件可有可无的肚兜根本不影响乳房的手感,聂北五指就像抓住一只小兔子一样,尽情的揉捏,把它变成各种各样的形态。
  在聂北的抚摸揉错下,宋小惠的小衣皱得不成样子,本来就不长的下摆卷了上去,露出光洁的小腹,而一件粉色的肚兜亦若隐若现了,只是聂北看不到而已。
  “小坏蛋……嗯……不要捏人家那里……好痒的……住手啊……我是你姐姐……”
  宋小惠芳心羞怯,但姣好的身体在聂北的抚摸下却越来越热,酥软无力的反应让她既期待又害怕,更有那种‘姐姐尊严’即将被剥夺的惶然!
  “姐姐,好像你的小咪咪硬了唷,还敢说不要?”
  聂北在夜色里露出霪邪的微笑。
  “都怪你……嗯……不要揉了……唔……你去揉单阿姨的……她的大啊坏蛋……”
  宋小惠越来越有气无力,身体软绵绵的,双手抓住聂北那在玉女峰上肆虐的手,也不知道是按住还是拉扯!
  “我刚才揉了一下,是很大!”
  聂北邪恶的笑着,反正单丽娟也不是外人了,而且她也知道自己荒唐了,也就无所谓了,“不过姐姐没揉过这么知道啊?”
  “人家眼又没瞎!”
  可怜的单丽娟,被聂北霪弄得浑身乏力躺在床上,却还得听那对‘奸夫淫妇’在调侃自己,脸蛋越发的娇媚红润,有气没力的啐道,“死妮子,都不害臊!”
  “我有什么好害臊的,刚才不知道谁在小坏蛋的身下娇滴滴的呻吟,那声音媚到入骨……”
  宋小惠牙尖嘴利的顶了回去,却忘记了自己随时会步单丽娟的后尘。
  “坏蛋,都怪你!”
  单丽娟恼羞成怒转而嗔怪起聂北来了,继而又道,“人家不管,要你把小惠这死妮子也弄个三天下不了床,不然人家以后……嗯……不理你了!”
  “嘿嘿,娘子有命,夫君哪敢不从!”
  “美得你!”
  聂北一句‘娘子’说得自然、顺畅,让单丽娟既是欢喜又是娇羞!
  聂北双手使力把宋小惠羞怯不安而轻轻抖栗的香躯扳过来,双手抓住她手腕压在床上,贪婪的在宋小惠的脸颊、粉腮、脖子此处狂啃,一手掌控着挺拔的玉峰,另一只手不顾宋小惠的哀羞忽然探入谷地,虽然只是隔着衣物,但依然让宋小惠全身绷紧,一阵哆嗦,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吟,“啊……”
  单丽娟幸灾乐祸的嗤笑道,“死妮子,叫得这么骚还说我!”
  “才……才不是,坏蛋你……你不要逼人家……啊……”
  宋小惠在聂北三路大军攻击下只有频临崩溃的份,在聂北身下,娇躯不安的扭摆着,偶尔睁开仅剩一丝清明的眸子羞答答的瞥一眼聂北,神色是喜是欢时羞亦是嗔。
  “好像湿了哦!”
  聂北霪邪的笑道。
  “说不定那死妮子早就想要了,还故作清高,夫君要狠狠的弄死她,三天之内不敢下床的话看她还敢不敢笑人家!”
  单丽娟恢复了一些力气,窝在被窝里绞缠着双腿、掌控着玉乳强忍着刺激的冲动在恣意的取笑反应强烈的宋小惠。
  “嗯……唔……”
  致命的柔软山峰和禁忌的幽深谷地遭到两只大手在肆虐、在揉搓、在爱抚,耳垂、粉腮等处沾满湿润的口水,糜烂的绞缠之下,本来就对聂北有一种别样情愫的宋小惠那里还忍得住,小嘴忍不住发出一阵骚媚入骨的呻吟。
  纤柔无骨的香躯在床上情欲难耐的扭转起来,玉腿大张,让粉胯尽情的开放,更方便聂北对花田的爱护,双手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迷情的小嘴像个饥渴的婴儿,追寻着聂北的嘴唇,惺忪的媚眼不时闪烁着情欲的火焰,长长弯弯的睫毛轻颤着,鼻翼轻阖,娇喘吁吁!
  火热的四唇相贴,小惠姐姐的双唇微薄,冰凉滑腻,柔润的触感让聂北兴奋不已,经验不多的宋小惠却很是紧张,牙关都都打颤,泛红的脸蛋妩媚带娇,聂北贪婪的舌头急不可耐的探入妙龄少妇姐姐宋小惠檀香幽幽津液清甜的樱嘴里,追逐、纠缠、挑逗着小惠姐姐那香柔的小舌,并且大力的吸过来舔舐。
  在聂北狂野的吸吻、爱抚下,久违的春情就像打开的泉眼一样在深闺少妇的心田里冒涌,一阵空虚一阵酥痒在久未被耕耘的优良花田里交替,瞬间吞噬人妻少妇的廉耻的妇道坚守,难耐之下分泌更多的霪水,被聂北大手覆盖的粉胯处越发的湿润,但炽热的欲火却在火热的娇躯上焚烧,香躯婉转的扭动,充血尖凸的乳房隔着柔软的衣物顶在聂北的胸膛上厮磨着,乳香、体香、幽香、糜烂芳香交集散发,越发刺激两人的情欲。
  一个被淫男激发了情欲久旷怨妇,在热情如火的湿吻下动作越来越熟练,舌头越来越灵巧,两人如饥似渴的绞缠舌头、吞吐着对方的津液,干柴烈火,焚天灭地,毫无顾忌他人的存在。
  湿吻带来的爱欲、温馨、甜蜜让宋小惠尝到了别样的欢快,那种身心都沉溺的快感让她放松了神经,就像无骨的水母被打捞上沙滩一般,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发出甜糯诱人的呻吟:“唔……唔……”
  淫靡的气氛顿时弥漫整个房间,尚未交欢亦足以感染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
  挺着娇媚入骨的呻吟,聂北再也按捺不住,在宋小惠情迷意乱的时候把她的小衣推开,扯下她的肚兜,弹出一对完美无瑕的玉乳来,聂北见宋小惠几乎喘不过气时便转移目标,一口含住人妻少妇姐姐的一只翘挺玉乳,贪婪、狂野的吸吮噬咬着有人的乳肉。一只手就在另一只雪乳上盘拿、摇磨、揉搓起来……
  一心成就小惠姐姐第二春的聂北,也不急于占有她的身体,反而想给予她最大的快感,双手在她优美的酮体上游走,舌尖在她的乳头上撩拨,并且时不时转换到另一支玉乳上!
  “嗯……坏……坏蛋……嗯……”
  宋小惠无意识的呻吟、娇嗔着,白嫩的桃腮涂了一层艳丽的胭脂,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娇喘细呻而呼出的气息如兰似麝,不时嘤咛两声就像一曲动人春歌里的伴奏。
  聂北另一只手轻轻的扣住身下玉人儿的亵裤裤头往下拉扯,欲念横生的少妇姐姐美目朦胧、梦幻,意识迷离,急不可耐的抬起肉肉的美臀让聂北轻松的出去她最后的防备武装,在夜色中露出乌黑一片的花园,那里早已经泥泞不堪了,而中间那肥美多汁、肉嫩幽深的花田蜜道此时依然在潺潺流淌着幽香四溢的诱人花露,在双腿不安分的绞缠厮磨中,一种清新的骚味在被窝里弥漫,淫靡的氛围顿时更重上几分。


放纵下去 第180章 旖旎夜晚(2)
  聂北火热的双唇在挺拔的玉峰缓缓流转而下,舌头滑入乳沟一路向下舔过光洁平坦的小腹,在凹陷的可爱小肚脐上流连,舔得宋小惠平坦的小腹好一阵起伏,“啊……不要舔……唔唔……好痒啊……啊……”
  聂北霪邪一笑,“更刺激的还未到呢,姐姐把身子放松享受我的服务吧!”
  “才……才不要咧……”
  宋小惠口是心非的娇嗔着,脸蛋绯红欲滴,话还未说完,她身体就一阵绷紧,说话都抖颤了起来,“啊你……不要……不要舔下去……啊……脏啊……喔……不能舔……呜呜呜……”
  聂北的舌头舔了下去,在湿漉漉的芳草四周流转,偶尔一次跨越峡谷扫过鲜红的肉壁,那种瘙痒、酥麻可不是宋小惠承受得起的,哪能不急促喘息、欢愉呻吟呢?芳心既羞赧又感动,在她的认知里,那里很‘脏’,而且传统男人绝对不会如此服侍女人的,聂北‘特别的服侍’让她感受到聂北的爱意!
  聂北那舌头探入肉缝中挑逗那敏感小肉滴时她浑身哆嗦了起来,欢愉十足的神情含着挥之不去的娇羞急喘吁吁的呢喃道,“不……不要舔进去……啊……不要舔……舔人……人家那……那里啊……啊……坏蛋……喔……”
  “骚浪蹄子,看你还笑我!”
  单丽娟躲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笑道。
  单丽娟的幸灾乐祸的话却让宋小惠羞窘难当,强忍着窒息的快感,用一只玉手死死的捂住樱嘴,呼吸顿时不足,迷人的胸脯即时起伏得更大,嘤嘤咛咛的扭转着火热的娇躯,一副难受欲死的模样而已,但媚出水来的眸子偶尔开启间却绽放着欢愉的春意,火红如潮的脸蛋亦呈现出欲仙欲死的神色。
  一手掩住樱嘴,另一只手却按住聂北的头不放,双腿时而紧紧收夹回来,把聂北的两只耳朵都夹痛了,时而大张开来……一张一开之间,滑腻的霪水源源不绝的渗漏出来,聂北吞了不少进肚子里,可还是有不少沾到四周,弄得整个大腿根部湿腻滑润、泥泞不堪,甚至连聂北的下巴也弄得湿漉漉的。
  从未经历过这种霪弄的人妻少妇哪堪承受,不足三分钟她就忍不住放开樱嘴如诉似泣的低吟娇呻起来……“好……好酸……不……不要了……忍……忍不住的……啊……”
  “啊……啊……”
  在聂北舌头的肆虐下,宋小惠双手抓住聂北的头往下按,微启的小嘴里发出一声声急促而骚媚的呻吟。从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来看,眼看就要泄身了。
  而就在纤柔、俏媚的小惠姐姐即将高潮之际,聂北忽然使出对待单丽娟的大女儿王萍萍的招数,双手抱住小惠姐姐那肉肉翘翘的美臀,火热的大嘴紧紧的堵住两瓣贲起的鲜贝,鼓起一腔力气像吹气球一般大力往人妻的美穴内吹……
  “喔……”
  那种虚幻的饱胀夹带着穿透身心的满足敢如点燃的汽油一般,霍然袭击宋小惠的四肢百骸,刺激让她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双腿死死的夹住聂北的都,喉咙里发出一声仿若哭啼的尖叫,全身哆嗦得像抽搐一般。
  聂北没有犹豫,在宋小惠还未消受那一记劲吹的快感时猛然收腹,一阵大力的吸吮,弓着身子的宋小惠就像被抽空了一切似的,骤然直躺下去,‘嘭’的一声砸在床上,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痛似的,昂起秀气的下巴张大性感的小嘴发出一阵阵‘嗬嗬’声,似笑又似哭,火热的娇躯就像刚刚从壁虎身上掉下来的尾巴一样,抽搐、扭转,俨然在挣扎。
  一股股溽热又滑腻的人妻佳酿从花房中涌了出来,早有经验的聂北用嘴全数接纳!
  宋小惠以为自己死了,那种彻底的迷幻快感教她感觉不到自己酮体的存在,唯一的感觉就是生命在一点一滴的消失,但自己却心甘情愿这样死去!
  好一会儿宋小惠才从‘假死’中清醒过来,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生命并不是在点点滴滴的流失,而是羞人的地方在点点滴滴的流逝着分泌出来……的羞人东西,而那作恶的小坏蛋却意犹未尽的在攫取那羞人的液体!
  “唔……”
  宋小惠忍不住嘤咛一声扯旁边的枕头把自己的脸掩住,羞臊欲死!
  见小惠姐姐无限娇羞的做起‘鸵鸟’来,聂北觉得可爱又觉得好笑,但含住半口为吞下去的花蜜他无法出声,唯有无声的用手欲拉开宋小惠那‘遮羞布’(枕头)可她却不肯轻易松手,躲在枕头下似乎了羞到哭了,“坏蛋……你……你还要干什么……呜呜呜……你坏……呜呜呜……”
  嘤嘤而哭的小惠姐姐没有平时那大姐姐的脾气了,反而有种羞答答的娇柔,惹人心生怜爱,就是刚才喜欢调笑她的单丽娟亦不再出声调笑了,反而在心里啐骂聂北不懂怜香惜玉!
  “……”
  聂北很委屈,卖力让你舒服反而成了‘坏人’!
  含住花蜜的聂北无法出声安慰,便轻压在宋小惠曲线起伏的身上,轻柔柔的解开宋小惠上身的小衣,一下子就把宋小惠脱成了赤裸羔羊,这时候宋小惠也不哭了,自己移开枕头,颤声道,“坏蛋你……你不能……嗯……”
  聂北双手捧住宋小惠的臻首嘴对嘴的吻了下去,滑腻的甘美佳酿在缠吻中渡了过去,入口粘稠的感觉让宋小惠赫然幡悟过来,那是自己刚才高潮而流出来的霪液……难为情的摇头挣扎,可聂北哪里肯独吞美味的佳酿呢,双手固定了宋小惠的臻首,她再怎么摇摆也无法挣脱,无助的她不由得睁开泪水汪汪的眸子,凄婉欲绝的望着聂北,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唔唔唔’声……最终无奈的吞了下去……
  聂北得意的松开嘴唇,近距离的看到小惠姐姐星眸欲睁似闭,面色娇红,酥胸起伏,越看越诱人,“姐姐酿的美酒真好喝!”
  “呼……”
  宋小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娇喘一口气,听到聂北的话不由得有些恼怒,婉转娇羞的横了一眼聂北,羞答答的嗔道,“好喝你自己喝饱了算了,竟然强迫人家也……恨死你了!”
  “没恨怎么会有爱呢!”
  “啐!”
  宋小惠羞赧的娇啐一声,“人家才不爱你!”
  “那就是不恨我咯?”
  “恨死你!”
  “那也就是爱啊!”
  “……讨厌,都说了……嗯……你……你要干什么?”
  宋小惠发现聂北用手把自己的双腿分开,然后跪在自己的中间,形成一个羞人的姿势,虽然经验不多,但人妻少妇毕竟是过来人,哪里还不知道聂北要干什么呢,不由得紧张的哀求道,“坏蛋……人家是你姐姐啊坏蛋……你……你不可以这样下去的……嗯……不要……”
  “小惠姐姐,我一直都敬重你,但我更喜欢你,我想一辈子的疼你爱你,我需要你做我的娘子,我不要你做我姐姐!”
  聂北用手扶着蓄势待发的‘火炮’架在小惠姐姐禁地的大门上,随时开火攻城略地!
  “不行的,不行的,嗯……我们不可以那样的!”
  宋小惠的酮体软绵绵的,门户大开的她已经感觉到突击前锋碰触到自己的‘城门’了,但自己根本无力抗拒聂北的进入,她芳心悸动,又羞有惊又怕,和聂北走到这一步,已经陷进了情欲中,但事到临头,她总觉得再走一步似乎会失去些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或许说是对禁忌交欢的一种本能抗拒吧,又或许说是对接下来的日子缺乏面对的信心,对未来的恐惧!
  聂北挺着肉身在湿漉漉的‘花壶嘴’四周研磨,胀圆的龟头不时轻轻的叩门欲入,吓得依然顾虑重重的宋小惠一阵颤栗,呼吸都屏住了,翘臀羞怕的扭摆,不轻易让聂北得手。
  “为什么不行,巧巧行,你也行!”
  “……”
  宋小惠愣了一下,似乎聂北的提醒让她记起妹妹已经失身在这坏蛋干弟弟的手里,而且身子里已经怀有世俗所不容的骨肉,难道自己就不可以?
  不行的,我是有夫之妇,怎么可以……宋小惠啊宋小惠,你别虚伪了,你除了最后一步没失贞之外,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个恪守妇道的妻子?可是也不能、不能让他进来啊,怎么说都是他姐姐……要是娘亲不责怪能容忍这种关系的存在呢?是否可以……不可以……可以……不可以……
  宋小惠陷入了思维死循环里,而这时候聂北却没能忍住那湿淋淋的禁地诱惑,挺动分身缓缓顶开人妻姐姐的花门,龟头艰难的挤了进去……
  “啊……”
  撑裂的感觉让内心争斗的宋小惠惊醒过来,那害人的物件只是进入一个头而已,已经足以感受到它的膨大威力,仿佛要撕裂自己的下身一样,要是……要是全部进来的话自己能承受得气吗?
  宋小惠惊羞交加,但面对这个又是弟弟又是妹夫又是丈夫之外的男人,情欲勃发的她隐隐又有些渴望,渴望它能完完全全的突进来,占有自己的身体,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她不知道的是,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自己都不知道。
  “你……你……你不要进来……坏蛋……”
  宋小惠双手胡乱的推攘着聂北的胸膛,被聂北分开的秀腿紧张得瑟瑟发抖,“我……我们……不……不可以的……”
  早已经春情勃发的她在聂北研磨的刺激下越说越越小,霪水不受控制的渗漏出来,这让她越发的娇羞,羞答答的别过头去,嘤嘤而哭,“放了姐姐吧……呜呜呜……姐姐不能给你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的……”
  “单阿姨都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不可以?”
  人妻玉壶的柔软、火热、温腻让聂北很享受,恨不得立即全部插进去大开大合的耕耘这块肥美多汁的良田,但为了不在小惠姐姐的心里留下阴影,聂北毅然强忍着喷发的欲望,温柔的开诱导着。
  “可……嘤……”
  单丽娟一直是宋小惠敬重的长辈,没有她在自己一家人落难的时候伸予援手的话,自己一家人也不知道能否平安的度过那段让人心酸的日子,刚才发现她竟然和小坏蛋在床上媾合时心头的震撼不亚于听到妹妹怀孕,现在……单阿姨都可以如此放纵,自己又何需坚守?
  这时候单丽娟幽幽的劝道,“小惠,给他吧,你逃不出这大淫贼的魔掌的,我逃不掉,我妹妹丽华和我女儿萍萍也逃不掉,都被那坏蛋吃了,骨头都不吐出来,甚至……甚至都心甘情愿了!”
  “小娟娟真乖,等一下夫君我再酬劳一下你!”
  “啐!”
  单丽娟红着脸躲在被窝里娇嗔道,“人家才不敢再让你来了,你有精力的话就狠狠的酬劳你身下的小惠姐姐吧!”
  “好姐姐,你就让我酬劳一下嘛!”
  “我……我……”
  事已至此,宋小惠也知道,自己是跑不掉了,但依然还是羞怯万分,羞羞答答、迟迟疑疑好久才如蚊蚋一般吐出两个字来,“我怕!”
  “好姐姐,我的小惠娘子,别怕,我会很疼你的!”
  聂北俯下头去轻轻的舔吻着宋小惠的脸颊,最后亲吻了一下她殷红欲滴的小嘴。
  宋小惠忸怩的唔了一声,羞答答的道,“你……你的好……好大,要……要轻……轻点,我……我怕……怕受不了!”
  “嘿嘿!”
  “你……你还笑!”
  宋小惠娇羞的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
  “嘿嘿……我来了……”
  聂北抱住小惠姐姐那纤柔若柳的细腰,在宣言中猛然发力,巨龙如从天骤然扎进水里一般,‘噗嗤’一声,整根插了进去……
    这个合集实在愧对狼友,呵呵,不过为了引出更多的故事,这也是必须的,也就将就一下,嘻嘻!


放纵下去 第181章 旖旎夜晚(3)
  “啊……”
  宋小惠禁不住发出一声如释重负、又哀婉欲绝的娇吟,这一声复杂的呻吟宣告一位贤惠的人妻在妙龄的岁月里绽放她的第二春。
  “好紧啊姐姐,不过好浅啊,一插就到底了哟!”
  宋小惠娇羞的咬住下唇儿,嘤咛一声,“坏蛋你……你不要说……人家痛……”
  宋小惠感觉到自己柔软的下身被一根硬邦邦的大东西势如破竹的撑开,那种异物侵入的感觉饱胀欲裂感仿佛一根擎天柱撑在自己肚子里一样,那胀圆的头部一下子就突入到脆弱的子宫里,酥麻的感觉令宋小惠滚烫的香躯微微颤抖起来。
  聂北缓缓的把巨龙抽出到花园大门处然后再大力的戳进去,如此几下,宋小惠媚眼半翻,玉体轻栗,娇啼如莺,“喔……轻……轻点……啊……”
  聂北没有停顿,双手抱住她的小腰,发力抽插起来,又酸又痛又享受的宋小惠整个心都酥麻了起来,重点撞击到脆弱花芯的时候她禁不住蹙起秀眉,呻吟声隐含着丝丝的苦楚,但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愉悦快美,眉梢舒展、媚眼如丝,娇滴滴的喘息着,“人家……人家……嗯……好深……喔……”
  小惠姐姐不是那种名穴的女人,但蜜道由里到外几乎一样的狭窄,紧紧的咬住聂北的命根子,让聂北舒爽难言,要不是聂北久经阵仗的话或许在进入时就射了出去,现在自然是放开手脚放纵的抽插、冲刺着!
  在聂北的娴熟的动作下,粗大的玉龙刮过花道四壁的褶肉,挤逼着花道里面的霪水发出唧唧的响声,敏感的神经似乎也跟着深入浅出的节奏而绷紧、放松,湿润火热的花壶亦随着颤抖的灵魂而收缩蠕磨,一阵阵酥麻从下身传达周身,宋小惠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颤栗!
  “唔……”
  肉龙的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粗长,带着滚烫温度在敏感的禁地里进进出出,滑腻的霪水滚滚潺潺,却无法熄灭它的焰火,每一次进入就仿佛在烧灼自己花芯一样,火辣辣的感觉让宋小惠欲仙欲死,又难以承受,她觉得自己随时会融化掉,臻首左右的甩摆,秀发舞乱飞散,娇喘吁吁,呼气如兰,此时的宋小惠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境界,什么妇道什么人伦什么世俗的眼光都在汹涌的酥麻快感中消亡在愉悦的大脑中,剩下的是肉体对人类原始快乐的追逐、享受,泛起一层粉红色的火热娇躯如蛇一般在聂北身下扭蠕、摆动,随着聂北的挺进她的小腹逢迎的往上贴,一只秀腿搭到了聂北的腰臀上,另一只却在床上时而蹬直时而曲起,痛快淋漓的模样似喜似悲。
  “姐姐,你的小妹妹好热情啊……喔……好热好湿润,夹得我好紧好爽……”
  聂北大手一抄,小惠姐姐那条时而蹬直时而曲起的秀腿被聂北扛了起来,然后压到她挺拔、晃动的胸脯上,聂北弓着身好一阵耸动、挺插,弄得聂北亦气急气喘,畅爽淋漓!
  “啊……啊……坏……坏蛋……慢……慢点……啊……好深啊……酸死了……唔……顶到人……人家那里了……啊……”
  宋小惠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褥,纤纤玉指几乎可以抓破床单!
  “姐姐爽不爽啊,喜欢人家这样酬劳你吗?”
  聂北一边耸动着身体深深的撞击人妻姐姐的幽深之处,却不忘出演挑拨她的春心,看她那羞答答的神色,聂北有说不出的喜欢。
  “人……人家……啊……人家……人家不……不知道……喔……弄死我了……唔……唔……”
  宋小惠在聂北的霪弄下阵阵的颤栗着,下身哪种胀裂的满足感和酸麻感叫她尝试到以往未曾尝试过的的快美,丈夫以前无法到达的位置现在被压在身上的干弟弟完全开发,敏感的花芯都被撞到了,那种感觉如蚂蚁在心坎上爬行一般,奇痒无比,却在一轻一重的撞击下仿佛酥痒被搔到了似的,舒爽难挡。
  两人的下体亲密媾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随着聂北的抽插唯独那滑腻的淫水能在冲击、挤压之下飞溅出来,两人的大腿中间、床下粘稠湿湿的,“姐姐,你好多水哟!”
  “不……不要说了……嗯……轻点……喔……”
  宋小惠羞涩的闭上了水汪汪、娇滴滴的媚眼,内心偶尔闪过一丝清明,才感觉到现在自己是和名义上的弟弟在媾合,在世道所不容的禁忌里交欢,一阵羞愧几分罪恶感在愉悦的芳心中纠葛不去,和身体欢悦的矛盾相冲,逼得她几乎陷入疯狂。
  “骚浪蹄子!”
  躲在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又是羞赧又是吃味的嘀咕一句,长夜漫漫,另一张床上的一对‘狗男女’在忘情的交媾,婉转娇柔的呻吟、亢奋激动的喘息,让才经受狂风暴雨极度困乏而需要休息的单丽娟不但睡不着,反而心若猫抓一般,食髓知味的成熟娇体在荡人心魂的交欢声中再度亢奋起来……
  单丽娟以为忍耐很快就可以结束,在小坏蛋狂野的动作下一个女人在半个钟头内绝对要丢过两次,但单丽娟没想到小惠那妮子却连丢了几次,那尖而不锐的淫叫声可以听得出她很销魂,只是……出乎单丽娟的意料,小惠那妮子丢得虽然多,但两人媾合的时间却不短,外面的大雨渐渐小了下来,甚至停了,但另一张床上的云雨却依然密布,高亢的娇吟连续持续了一个多钟不间断!
  终于,单丽娟听到宋小惠有气无力的一声哀求,“喔……人家又……又要死了啊……”
  “忍住些……我也快了……”
  小惠姐姐那禁地的夹窄和火热让聂北抽插起来无比的享受,禁忌的刺激和人妻的诱惑又让聂北无法自持,快感飙升,畅快淋漓。
  “给我……嗯……射入姐姐里面吧……姐姐想要孩子想疯了……啊……好胀啊……射吧坏蛋……啊……射给姐姐让姐姐怀孕……哦哦……”
  宋小惠双腿双手紧紧的缠住聂北,像个八爪鱼一般,尽最后一丝力气疯狂的扭动香汗淋漓的娇躯,被聂北撞得通红的屁股骚浪的摇晃,仿佛要把聂北身上的存货全部摇出来一样,红肿不堪、泥泞滑腻的粉跨贪婪的吞食着进进出出的巨龙,霪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响飞溅而出!
  “今天人家……人家是受孕期啊……射给姐姐……嗯……弄死了啊……啊……”
  宋小惠双手仅仅的箍住聂北的脖子,玉指差点可以抓破聂北的肩膀皮肤!
  “我就要射了……射进姐姐里面……呃……让你和巧巧一样怀上我的种……”
  “嗯……”
  想到妹妹依然让陷入肉欲疯狂世界里的宋小惠有着本能的羞涩以及不论的难堪,却对姐妹都可能孕育干弟弟的孩子而感到莫名的刺激,在禁忌的刺激下,香馥馥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栗、哆嗦、抽搐,‘啊’的一声哀呼,娇滴甜腻、婉转柔媚、消魂荡魄,敏感的肉体再度高潮迭起,不堪鞭挞的粉腻肉嫩的人妻宝地一阵收缩、痉挛,被巨龙占据得满满的春泉深处再度喷射出粘稠的花蜜……
  “射……射入给你……喔……”
  聂北呼吼一声,猛力冲刺十来下,一阵无法抑止的射精冲动骤然而至,脑海一阵亢奋,陷入无法思考的境地,只知道要插到人妻姐姐最深、最柔软的地方,虎躯一抖,肉龙狂震,滔天巨浪翻起,一股滚烫的生命之流冲破管卡喷射而出,成功注入姐姐的体内……
  “哼……”
  烫人的岩浆涌入敏感的花房里,烫得无力的宋小惠闷哼一声,灵魂随之出窍的感觉让她本能的抓紧眼前的男人,紧紧纠缠在一起,似乎这样才能让自己在飘飞的世界里找到存在的依靠!
  抽出的香躯本能弓起了上半身,娇挺的玉乳紧紧的压在聂北的胸膛上,性感欲滴的樱嘴圆张喘息,平坦紧绷的小腹贪婪的贴近聂北的肚子,粉胯紧紧的容下聂北的凸出物件,紧紧咬死,欢愉的吞噬着聂北射进去的种子,收缩的四壁仿若榨汁机一般把聂北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出来!
  聂北爽得帅气的脸一阵扭曲,抖动着身体把剩余的火药全部倾泻在人妻姐姐那火热的战场上……
  聂北舒爽的躺在宋小惠高潮后越发娇柔、温暖的身子上,肉龙尚未滑出夹窄的温柔乡,头却枕在弹性十足的玉乳上粗粗的喘着,“姐姐……好爽,全射进去了!”
  宋小惠高潮后,心智亦稍微理智了些,本能的有些羞耻、窘迫、难堪,毕竟自己是背对着丈夫和第二个男人上了床,做了不堪言之的羞事,在情迷意乱的是很甚至……甚至呼喊着让小坏蛋把那东西射入丈夫才能独享的地方,还想……还想像妹妹一样怀上干弟弟的孽种,现在听聂北略微带些沙哑、几许魅惑的话,忍不住一阵羞臊,火红未退的脸蛋滚烫烫的,紧逼的眸子上睫毛轻颤,却羞于出声。
  “好姐姐好娘子,刚才全射进去了,你喜欢吗?”
  聂北一手轻抚着小惠姐姐那汗湿的秀发,另一只手爱意浓浓的在一直玉乳上轻轻的把玩着。
  “人家……人家不知道!”
  宋小惠羞答答的扭了一下头,不愿面对着聂北,呼吸急促的嗔道,“不准问人家这些问题,羞死了!”
  看得出来,在欲仙欲死的交媾里,小惠姐姐的芳心完全陶醉了,只是妇道人伦让她在事后本能羞涩矜持而已!
  “那刚才姐姐舒服吗?”
  聂北很喜欢看到平时精明严厉的小惠姐姐露出那羞答答的神色,可爱极了,忍不住总是出言调戏她。
  “都这样对人家了,你还好意思叫人家姐姐,你个坏蛋,色胆包天的大坏蛋!”
  宋小惠轻嗔薄怒的模样儿夹带着无尽的哀婉与娇羞,既显得妩媚动人又尽显云雨后的慵懒风情,真是惹人上火的一个绝妙人妻姐姐。
  “不坏的话怎么能和姐姐比翼双飞春风一度呢?”
  聂北霪邪的笑着,“坏能让姐姐欲仙欲死,大喊‘射入姐姐里面吧’,小弟我还想更坏一些呢!”
  宋小惠嘤咛一声,渐渐消散的红潮再度涌上来,恼羞成怒的嗔道,“人家……嗯……你个坏……坏蛋,是你强奸人家的,人家才……才没有欲仙欲死,讨厌!”
  宋小惠恼羞成怒之下口是心非。
  “谁叫姐姐这么迷人,不强奸你强奸谁啊!”
  聂北的脸皮早已经刀枪不入了。
  宋小惠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娇嗔道,“那单阿姨呢,是不是也是你个坏蛋半强迫的来了一次才破罐破摔的……”
  “你个死妮子,扯上人家干什么!”
  另一张床上的单丽娟羞赧之下不依了,可现在彼此都八斤八两,亦没多少保留,反而有种哀怨欲吐之而后快的感觉,“什么破罐破摔……啐……人家清白的身子是被那大坏蛋霸道的要了去的,而且……而且连萍萍她……她也被那坏蛋给……给要了,当时人家母女俩……都羞死人了!”
  “啊?”
  “还不是那坏蛋!”
  说起过去那些羞人的事,单丽娟一肚子的哀婉!
  “你们都是我女人,这不是让你们快乐吗!”
  聂北厚颜无耻的道。
  两女异口同声的嗔道,“住嘴!”
  “……”
  接着就是两个女人在数落聂北诸多的不是,聂北疲于应付,却听宋小惠羞意未散,却得理不饶人的道,“文琴呢?”
  宋小惠不无酸意的哼道,“她肚子都被你个坏蛋弄大了……”
  “什么?”
  单丽娟显然被有些惊讶,继而又有些释然,小坏蛋这么荒唐,小菊儿是温文琴的贴身婢女,形影不离,小坏蛋吃了小菊儿还会放过更加成熟更加有韵味的温文琴?但听到小坏蛋多一个女人时,单丽娟还是有些吃味有些酸酸的,但那也是她内心的潜意识而已,她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聂北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会忍不住全身心投入那肉欲里,可她对和聂北两人的关系依然有些心结存在。
  “我爱琴儿!”
  聂北想起温文琴那淡雅恬静的秀脸,一股柔情弥漫在心间!
  可听到两声微不可闻的轻哼后聂北才反应过来,连忙补救道,“我更爱我的小娟娟娘子和我美丽的小惠姐姐!”
  单丽娟既欢喜又羞涩,沉默了,宋小惠亦是芳心微甜,嘴上却嗔道,“少骗人,你口花花的心思骗巧巧那妮子就行,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说是不信,但说也听得出来,她声音又媚又柔,哪有不信的味道?
  “难道刚才姐姐没看到小弟的努力吗?我可是公平的对待姐姐和琴儿的,当然还有我的小娟娟,你没看我今晚很努力的在你们身上耕耘么?可都射到里面去了,你们想和琴儿一样的话就争气点!”
  聂北一只是大手在宋小惠的娇躯上四处抚摸着,宋小惠很享受这种爱抚,呼吸急促却任聂北胡来。
  “啐!”
  单丽娟娇羞的啐道,“人家都可以做你娘了,才不要!”
  “……”
  宋小惠却羞红着脸沉默了,她肚子多年不见动静,本来和姑子温文琴一起还有一些共患难的安慰感,可那次到河下村温文琴的家里发现温文琴怀孕时,她可是一阵羡慕一阵失落的,有种被遗落的孤独感,身为女人,她很想有自己的孩子,但丈夫在结婚前几年不能让她蓝田种玉,后几年却没再碰她,更别想能怀孕了,此时听聂北霪邪的话语,她隐隐有些期待,又有对禁忌结晶的忐忑和羞赧,更有对丈夫的羞愧,复杂的心思让她脸蛋红扑扑的,却不出半句声。
  “不要可不行,今晚就是要喂饱饱我两个娘子!”
  聂北离开小惠姐姐躺在的床,色狼一般向单丽娟躺在床上扑去……
  “啊……坏蛋……”
  单丽娟发现聂北又想要自己时浑身一阵臊热,娇羞的脸蛋红润欲滴,隐现着渴求和妩媚,眉梢藏着难耐的情动和春意,娇滴滴的一声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
  “你……你坏……抱人家去……去哪……啊……你个坏蛋……”
  玲珑浮凸的单丽娟香躯裸裸、肉体娇柔,被聂北打横抱起来,宛若缎子一般柔软无骨,可她发现聂北要抱她到另一张床上和小一辈的宋小惠一起承欢受宠时,难为情的哀求着,但有过和亲生女儿一起被聂北奸淫的经历的人妻人母显然只是本能的娇羞而已,抗拒却不多!
  窗外大雨消停了,可在这个房间里,一男两女却在此起彼伏、云雨翻滚着,就像三具赤裸裸的肉虫纠缠在一起,肉龙进出间风云莫变、雨露飞洒,一会冲霄一会潜海,翻江弄潮,时游东海、瞬陷西湖,两人虽然难堪,可交错的进进出出久了,她们也渐渐放开了,期间淫声浪语不绝,直到下半夜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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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下去 第182章 睡懒觉错过了美女,后悔不?
  “巧巧……嗯……别捣乱,让我多睡……小菊儿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
  “太阳都晒屁股了,大懒虫哥哥!”
  小菊儿葱指轻捏,小嘴儿在聂北耳边娇嗔着!
  “我的小宝贝,你肚子里有宝宝了就糊涂了,昨晚还下着雨呢,有太阳才……噢……困死了……两位姑奶奶就发发慈悲让聂哥哥……多睡一会吧,才躺下不久呢……嗯……”
  聂北哈欠连天,眼都不睁开!聂北在床上一夜操劳,直弄得单丽娟和宋小惠两个人妻美女一泄再泄,也不知道来了多少次,后来她们好像都疲惫的睡着了,聂北最后一发子弹却还未打出去,自然不肯停下来,最后打入小惠姐姐体内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聂北才满足的回到大厅里躺下,好像才躺下不久而已,两个缠人的妮子就来了……
  “你才糊涂呢,外面早就不下雨了,太阳都冒了出来,丽华姐姐让我们来叫你起来梳洗然后吃饭的呢……”
  小菊儿清脆的声音在耳边缭绕不散,虽然很悦耳很清甜,但这时候聂北只想睡个懒觉,但这却似乎是个奢望。
  巧巧接着话茬道,“就是啊,丽华……丽华嫂子和姐姐她们都起来了,就你个大懒虫睡到现在!”
  聂北没想到小惠姐姐和单丽娟两个美人儿竟然还能起来,却不想她们是怕躺在床上被娘亲她们发现不对劲才强撑着酥软的躯体老早起床的,想起昨晚消魂的经过,聂北就一身酥,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意。
  小菊儿和巧巧对她们心爱的聂哥哥的小动作很是了解,见其坏坏而笑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娇怩,脸蛋儿都微微红了起来,小菊儿在想聂哥哥是不是又在想做那羞人的事情了;而巧巧就在想,聂哥哥是不是也知道人家怀孕了!
  “来,小乖乖,上床来让我抱抱!”
  聂北对小菊儿说道,眼光却打量着巧巧的神色,花袄子、素长裤的巧巧亭亭玉立的站在一边,神色不变。
  小菊儿娇媚的睇了一眼聂北,继而侧身躺倒了床上,钻进被窝里,冰凉的小手在聂北的身上摸索着,惊讶道,“聂哥哥你怎么不穿衣服睡觉啊?”
  话才说完,她脸蛋就跟着红了起来,羞涩的对巧巧吐了吐小舌头。
  “这样比较凉快嘛!”
  “坏蛋聂哥哥,还想骗我们,昨晚……嗯……羞人!”
  巧巧娇嗔的剜了一眼聂北,那神态那风情竟然有种媚在骨髓里的味道,让聂北心神为之一荡。
  “睡觉有什么好羞人的!”
  聂北厚颜无耻的扯着谎,昨晚可是一龙两凤把小惠姐姐和单阿姨一同抱上了床,春风几度,心里多少有些虚!
  小菊儿的小嘴儿在聂北的耳边小声道,“昨晚我和巧巧姐姐都听到小惠姐姐和单阿姨发出……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了,今天早上小惠姐姐和单阿姨脸蛋红润欲滴,眼睛羞答答的,脸我们都不敢直视,走起路来看着让人难受,昨晚一定是你溜进去对小惠姐姐和单阿姨做那……那羞人的事了,是不是啊坏蛋哥哥?”
  聂北哑口无言,小菊儿却嘻嘻一笑,“嘻嘻……而且巧巧也……嘻嘻……”
  巧巧羞红着脸扭着自己的衣角,丽华姐姐让单阿姨替自己把脉确认自己也怀孕的时候就够羞人了,没想到也瞒不住心窍玲珑的小菊儿,昨晚两人在床上小声嘀咕了很多事情,小菊儿现在就拿这事来调笑聂哥哥,难道她不知道聂哥哥脸皮厚到极点而不会脸红吗,只羞死自己而已,死妮子!
  巧巧在一遍娇羞暗啐,聂北却脸色不变,这些事情迟早会让她们相互知道的,那时候大被同眠也有了思想准备,只是……两妮子都能发现自己吃了小惠姐姐和单丽娟,那娘亲呢?聂北顿时心有惴惴。
  “啊对了,娘呢?”
  聂北心虚的问道。
  “娘到新开垦的田里去和那些阿姨们给那些工人师傅煮饭忙活去了!”
  “不是有钱二他们在负责吗,哪里需要娘这么操劳……”
  聂北知道干娘勤劳惯了,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可还真不喜欢她事事操心,蛮心疼的!
  “娘说要赶在晚春之际种上些作物,开垦了这么多田地,要是能赶上这一季的话收获可不少,也……也就有钱给你娶媳妇了!”
  巧巧幽远的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无甚动作的聂北。
  “……”
  聂北一阵无语,这些事情聂北只是掌握一个大局而已,其他琐碎的事情才不愿意去烦忧,都一股脑的丢给了钱二处理,却不想干娘却……哎……我‘可爱’的干娘……
  见两个妮子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聂北眼珠几转,似乎有些明白她们流露这样目光的心思,继而有些好笑,溺爱的道,“聂哥哥最想娶的就是巧巧和小菊儿你们两个宝贝了!”
  聂北一句话让两个目光殷切的可人儿面飞红霞、心若喝蜜!
  和两个妮子搂搂抱抱、亲亲摸摸的,倒也惬意,睡意也消失了,继而起床洗漱,出到院子才见小惠姐姐和单丽娟两个卷起衣袖一边一人扭着被单,神色专著,小惠姐姐娇躯苗条、柳腰素约,酥胸挺拔、屁股翘凸,窈窕迷人,下身穿着柔软的碎花绿居家亵裤,秀直性感的双腿婷婷娉娉,宛若少女,上身穿着一件微厚的紧袖中衣,盘结的纽扣右撇而下,胸前饱满堆砌,一夜春风未去的韵味流露在白嫩如花的脸蛋上,迎着晨曦的光线折射着少妇的千般美态万种风情,教人无法不产生无尽的爱欲。
  单丽娟一夜承欢,可是在此无衣多换,自然传回之前的衣服,长裙罗衫、要带玉绶、碧簪玉钗、红颜俏目、仙姿神韵、玲珑剔透的演绎着成熟美妇的无尽妩媚,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足以让四周春风浮动,光洁如玉的脸蛋映照着粉红欲滴的桃腮,透析灵魂的眼睛含羞答答,更添风情!
  两女合力扭干被单然后舒展开来晾在加起来的竹竿上,两女弯腰伸腰之间美臀后凸,肉圆诱人,聂北狂咽口水!
  聂北目光淫亵,手里的毛巾却差点掉到地上都不知道,恍惚间后腰处迎来一记‘玉指掐’,一记香风袭来,带着如兰幽香的声音在耳边含嗔带啐的响起,“夫君昨晚如此‘辛劳’,还不够么?难道还想晨运一番?”
  聂北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身后是单丽华,听她的话,显然也清楚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听她的语气似乎没什么责怪,让聂北一阵轻松,不由邪邪一笑,转身就抱住丰腴迷人的娇妻,笑嘻嘻的道,“晨运也不错啊,我们现在就去……”
  聂北说完就作势要把单丽华抱进房去。
  “讨厌!”
  单丽华忸怩的挣脱聂北的狼抱,扭头看去,见专著于洗涤昨晚风流后沾满霪液的被单的两女红着脸望来,单丽华妩媚的白了一眼聂北,“都怪你,大白天毛手毛脚的,像个小流氓一样,被姐姐和小惠笑话了!”
  “娘子不笑话她们就好了,她们哪还有脸来笑话我的好丽华啊!”
  既然彼此都清楚个中的关系,聂北也就口无遮掩了,当然,亦厚颜无耻了不少。
  聂北的话让单丽华媚眼眯了起来,见亲姐姐单丽娟和夫君的姐姐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姐姐宋小惠面红耳赤、羞不可耐的样子,都快要找个地缝去钻了,那神色那神情再也没有姐姐那份威严了,才从厨房里出来依然包着围巾的单丽华不由得笑得花枝乱颤,娇羞的擂了两拳聂北,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就你最荒唐了!”
  单丽娟和宋小惠在聂北和单丽华的嬉笑声中手忙脚乱的晾起衣服、被单后落荒而逃似的奔回房去……香风未散红晕未消……
  “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
  单丽华有些吃味的嗔道。
  “多半是想掉到地上偷看娘子裙内的风景了!”
  聂北环着单丽华那逐渐丰腴起来的腰肢邪邪的笑道。
  “啐!”
  单丽华对聂北那在小事上无所谓、嬉皮笑脸的性子很无奈,亦觉得很温馨,不由得妩媚的横了一眼聂北,继而走进了屋子。
  聂北跟着进去,才进去时聂北不觉得什么,女人依然这么漂亮,丽娟阿姨和小惠姐姐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但……似乎还多了一个女人,不由得笑了,邪邪的,“嘿嘿……护士花你怎么在这里的,刚才好像没看到啊?”
  聂北的话虽然有些怪异,不大让人听得明白,但是看到聂北诧异加欢喜的样子,屋子里的女人都笑了,羞怯怯的何花亦被聂北弄得脸红耳赤,坐在饭桌上衣服局促、羞臊的样子,虽然娘亲在送自己到聂家时就对自己说了:好男人多人抢,娘怕等不及那八抬大轿了,现在就送你到聂家去,就算提前出门了,到时候再补办婚礼、婚宴!
  娘亲的话余音未了,那意思就是……就是以后住在聂……聂北家里了,但看到他自己还是很紧张,有些放不开!
  看到何花局促的样子,单丽华落座在她身边,伸手牵着何花的手,对她嫣然一笑,“不必理会他,你越理他,他越不要脸!”
  “……”
  聂北恨不得现在就把单丽华抱上床去狠狠的‘惩罚’一次!有这样说丈夫的吗!
  单丽华的话得到了小菊儿的声援,“聂哥哥最坏了!”
  “……”
  聂北无语!
  巧巧却没有出声,只是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在摆筷碗、勺汤、剩饭,那娇俏温婉的样子像极了干娘!
  “梅艳姐姐送花儿妹妹来时你还在睡懒觉呢,这些菜大部分都是花儿妹妹亲自弄的,你可有口福了!”
  单丽华见聂北吃瘪的样子她眼睛弯起了一个月牙儿!
  梅艳那个妖媚至极的准岳母娘来过?聂北一阵骚动,暗恨自己实在不该睡懒觉的,早些醒来的话好歹还能看到让人欲火猛冒的梅艳呢!
  在讥诮聂北的时候单丽华却做足了妻子的本分,摆好椅子让聂北坐在羞涩的何花身边才站起来道,“你们先吃,我入房里叫姐姐和小惠姐!”


放纵下去 第183章 起飞?
  单丽华出马,宋小惠和单丽娟羞红着脸出来,低着头就餐,好在聂北呆得不久,要不然非得羞煞她们不可!
  初春已经来了,绵绵雨结束后第一个早晨便春光明媚、气息清新,教人心情愉悦,一路新芽嫩叶、鸟语花香、微风徐来,有种踏青的惬意感,一路进城,路边四周或是草丛树林,又或是良田更低,农夫勤力、耕牛劳苦,一派忙碌的景象,个个脸上都洋溢着希望的光芒!
  可见到干娘的时候她给聂北什么好脸色,弄得心虚得很,在想:干娘多半知道自己把小惠姐姐给上了,不过应该不知道巧巧已经……要不然她……
  为让干娘原谅自己,聂北一连几天都很殷勤,什么活都干什么忙都帮,效果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其实还会看聂北那么一眼,但是干娘的话似乎少了很多!当然,聂北的勤奋分两个方面,一个自然是讨好干娘,另一个就是爬上小惠姐姐的床亦很勤快,一连几天小惠姐姐都是骨酥体软的,体态越发的娇媚,水汪汪的眸子流露着娇羞与满足的矛盾光彩!
  今天早上的时候聂北见到干娘找了小惠姐姐,在房里也不知道干娘对小惠姐姐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小惠姐姐红着娇靥收拾行李,聂北正想问她那是干什么的时候干娘一记嗔怪白眼瞪来,聂北顿时抱头鼠窜,晚上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小惠姐姐给干娘‘赶走’了,当然,之时让小惠姐姐回她真正的‘家’(温家)而已!
  聂北也知道,小惠姐姐在这里住这么久了,也是时候回去了,反正温家也挡不住自己的‘需要’,不是么?这样想的是很小惠姐姐回去也没有让聂北有多少失落,只是夜晚的时候聂北就忍得有些难受了,单丽娟早就回去了,单丽华和小菊儿、巧巧三女有孕,不能承受了,倒是已经在家里住下来的何花妹妹可以……只是……干娘似乎要惩罚自己一样,根本不让自己有机会摘这朵村花!
  而那些土地、耕种、生意等等东西已经交到钱二手中了,他现在俨然一个新兴的大地主,事事都很上道,根本不需要自己多挂心,当然,自己也不想在这些可以做甩手掌柜的事情上多费功夫了。
  这些天里,聂北所有的经历都投放在滑翔机上了……
  上官县位于江南上,山脉这东西绝对远离此它,不过要找一个绝对高绝对悬的地方并不是没有,鬼森林那道大裂谷就是一个很深很悬的地方,可以再峡谷上方滑翔而下,是个理想的滑翔之地,当然,也是一个很好的墓地!
  聂北自然不想在哪里尝试,虽然聂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对死有着‘过去式’的无惧,但为了飞一次而离死神无限靠近的话多少有些愚蠢。
  可是在平底怎么滑翔?聂北的想法就是用跑马来拉扯启飞,类似于放风筝的形式,在现代的话或许有人会用汽车拉扯,但现在聂北能想到的也就是马了!只是平地拉飞亦未必就安全,同样有摔下来的危险。
  滑翔机在现代的话可以做得很华丽亦很轻巧,但现在聂北为了减轻起飞的重量,抛弃了华丽,注重于减轻重量,晒干并泡过油的竹子、坚韧的布料、拉绳、这些都齐备,凭聂北的知识要架设一架能‘飞’起来的滑翔机实在不算很难,聂北按脑海中的知识用竹子构结竹架子,竹架子有升降舵、方向舵和扰流板这些必要的技术架设,然后用合适的布‘包’起来,形成主翼、副翼、尾翼等等,一架看上去极其粗糙、简单的滑翔机渐渐成形,看着自己的杰作,聂北很自信,只要有马匹拉扯,自己一定能驾驶它在天空中翱翔,可聂北就是缺少马匹……
  “聂哥哥!”
  这些天巧巧和小菊儿时常跑到这边来,看着心爱的聂哥哥为了这‘怪鸟’而晒得黝黑的脸庞,她们心疼得得要命,每一次来都带着好喝的汤来,当然,还有那颗渴望看一眼的心!
  “这次又是谁熬的汤啊?”
  聂北放下手中的布块迎了上去!守候在这里的几个‘乞帮’兄弟识趣的走开了!
  聂北一句话让小菊儿那秀丽、红润的脸蛋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上次亲自熬的汤让聂哥哥喝下去后……拉肚子了!
  巧巧瞥了一眼脸红的小菊儿,不由得吃吃而笑,“放心啦,不是小菊儿熬的,是丽华姐姐和花儿姐姐啦,只是今天花儿姐姐得回去帮家里插秧,而丽华姐姐去帮娘的忙,所以就不来了!”
  何花比巧巧大上那么一点点 ,很自然的,巧巧就叫她姐姐了,在她心里,除了单丽华之外,再也不愿叫第二个女人做‘嫂子’了,当然,很多时候可以不叫嫂子的话巧巧绝对不愿叫‘嫂子’的!
  巧巧的话让小菊儿脸蛋更加的红,聂北一把扯过她搂在怀里,她今天穿着一件时下流行的妇人装束,紧身长袖碧绿的翠烟罗衫,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渐渐‘凸显’小肚子处多裹一块柔软的粉红色棉布用来保暖,只是不知道是给自己保暖还是怕冻到肚子里的小生命,白色腰带不紧不松的束缚着,一头秀发学着出嫁妇人的模式绾盘起来然后用发簪定住,露出迷人的桃腮和鹅长白嫩的脖子,俨然一位幸福的少妇一般,只是娇俏而稚嫩的脸蛋依然带着少女的纯真和稚嫩!
  渐渐丰腴起来的身子在怀,聂北怜爱交加,却忍不住调笑道,“来,让聂哥哥看看我的小菊儿是不是肥了!”
  说着聂北的大手就袭向小菊儿那因为怀孕而迅速丰满起来的酥胸。
  “嗯……”
  小聚而浑身如触电一般颤了一下,软绵绵的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其轻薄,娇嫩的脸颊飞起两片红晕,水汪汪的眸子娇羞答答,喉咙里发出一声甜糯的轻吟。
  “好像又大了很多哟!”
  聂北坏坏而笑。
  “坏蛋聂哥哥,大白天的就使坏,羞死菊儿了!”
  小菊儿红着脸蛋儿埋首在聂北的怀里,要不是这里本身是荒野之地,少人的话小菊儿才不会让聂北乱摸!
  “白天和黑夜的区别就是有没有人、能不能看见,现在没人在看不到的,放松点哈!”
  “……”
  小菊儿红着脸忸怩着,对聂北的歪台词很无奈。
  “来,巧巧可人儿,让聂哥哥看看你的小肚子有没有小菊儿的这么大!”
  聂北伸手要抱巧巧,巧巧很少有忤逆聂北的举动,不过这次却红着脸拍开聂北的手,羞答答的嗔道,“昨晚你不是摸了吗!”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嘛!”
  聂北一把拉巧巧入怀,倒没有乱摸了,在两女的脸蛋上个字亲一下,“娘又去干什么了?”
  “娘说了,你给家里弄了不少银子,但你也快要成婚了,没有一个像样的房子,就想在新开垦的田地附近盖一间新房子,所以娘和丽华姐姐两人联系梅姨(梅艳)、单阿姨她们张罗这事去了!”
  “……”
  聂北不在乎这些的,只是看干娘这么上心,他惟有苦笑,暗想:自己是不是懒了点?
  “驾!”
  这时候一声清脆的娇喝传来!
  “是田甜姐姐!”
  小菊儿显然认识田甜,而且也不生疏,毕竟田甜是文清妹妹的闺中密友,那么文琴和小菊儿对她也不生疏了!
  可能因为家里贩卖马匹的缘故吧,田甜的骑技十分了得,自己骑着一匹马,还策赶着一匹,英姿飒爽的冲到聂北跟前,一个翻身下马,动作娴熟、优美,让人叹为观止,却让聂北吓了一下,当然,不是怕她有什么意外,而是怕她‘有意外’而控制不住马速撞坏自己的心血之作!
  田甜不知道聂北心里所想,要是知道的话多半气个半死,“喏,你要马我给你带来了!”
  “谢谢!”
  聂北笑着对田甜道谢!
  “算你还有良心!”
  在田甜的记忆力,聂北这个人绝对是欠揍的,自己每一次和他走到一起总是吃亏,这次他倒还会说谢谢,不过……自己给你送马来,似乎大体上又吃亏了!
  聂北无害一笑,“我有爱心就行了!”
  聂北双眼总是控制不住往眼前这个娇美女子的花蕾盯去!
  一身天蓝白色的劲装让田甜看上去少了女人的柔媚气息却多了几许灵动的英气,往后束缚的长发、微微出汗的娇靥、高挑的玲珑的身材……清爽亮丽、清春迷人!
  聂北的那不加掩饰的赤裸裸眼神自然逃不过田甜的眼睛,不由得有些着怒,亦有些羞怯,更有些自豪,只是……那混蛋怎么总是这么色迷迷的,真可恶!
  这时候小菊儿和巧巧两妮子插了进来,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倒也冲淡了聂北的色光,不然非要盯得田甜恼羞成怒不可!
  三个女人聊了一会儿,聂北接着忙了,田甜看样子就忍住了,没什么好气的问道,“喂,我说你这人搞这么一个破玩意干什么的,还需要我调马来给你,该不会是风筝来的吧?”
  聂北自知对女人说太多很多时候等于没说,于是当做没听到,田甜好奇心一起,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又见聂北不理会自己,顿时有些气怒,而事实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容易被这流氓气到,“我说你这人……”
  “姐姐,聂哥哥他说了,等一下我们就可以知道的!”
  巧巧很自然的替聂北‘解围’!
  “他说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不说就是想故弄玄虚罢了!”
  田甜在一边用激将法刺激聂北。
  “……”
  聂北气苦,这玩意能说是载人飞起来的吗?说了别人不明白、不信也就算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异想天开,那还不如不说,“和你说了也是白说!”
  “你……”
  田甜脸色含煞,急喘好几口气才算保住那熟女的形象,娇哼一声道,“不说就算了,我才懒得理你这流氓要干什么!”
  田甜每一次见到聂北都被他气得一肚子气,这次也不例外,来之前心里无来由的有些愉悦,或许她觉得只是心情好罢了,却不想到了这里就气苦了,“我回去了,这匹马就当送给你个流氓了!”
  在田甜就要跨上马时聂北出声道,“等等!”
  “你又有什么要求?”
  田甜也不知道娘亲为什么答应这流氓的要求,而且还叫自己亲自送来,本以为他会对自己好声好气的,却不想一来就气着了!
  “我需要两匹马!”
  “什么?”
  田甜愤愤然的哼道,“你个臭流氓不会是想我走路回去的吧?你休想!”
  本来就两匹马而已,两匹都要了的话自己骑什么?
  “我也需要你!”
  聂北弄好最后一道工序后站直身来,却不想这动作和那话语让田甜本能的退了一步,吃吃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需要你留下帮我的忙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呢?”
  聂北坏坏的笑道。
  “你……哼……”
  田甜被捏被挪揄的话弄得有些挂不住脸,微微红了起来,芳心却又羞又怒,总觉得聂北那笑容很欠揍,骄哼一声,“你气到我了,休想我帮你忙!”
  春天的阳光不算毒辣,晒得人暖暖的,很舒服,聂北的心情不错,忍不住调笑道,“不帮也行,那你就走路回去咯!”
  “你……”
  “又气着你了吗?”
  田甜一只以为自己即使不是淑女起码也修为甚高,不会轻易动怒,可错了,在这死流氓面前,自己从来没有不气的时候,而他那时而色迷迷、时而玩世不恭的神色却如此前奏……“臭流氓,看我……”
  恼羞成怒的田甜举起粉拳,一副追打的神色。
  “姐姐……”
  “聂哥哥……”
  小菊儿和巧巧两人适时插进来,小菊儿牵着田甜那还未举起来却已经紧握起来恨不得揍一拳给聂北的玉手,悄悄就扯了扯聂北的手,憨憨柔柔的望着聂北!
  见巧巧如此神色,聂北什么架子都可以放下的,便对田甜道,“刚才不好意思,我道歉!”
  “哼!”
  田甜娇哼一声,算是接受了聂北的道歉,她不是娇蛮的女子,亦知道聂北是个臭流氓,别想他能对自己有多温柔又多好,能说声道歉算是好的了!
  聂北也不管她什么表情,用坚韧的绳子系在滑翔机底盘的竹竿上,另一头系在连接两匹马的绳子的中间,然后指了指滑翔机对田甜说道,“我需要你骑两匹马拉它起飞!”
  “可以……嗯?”
  田甜好奇不已,倒想看看聂北要自己拉飞这看似丑陋而粗糙的‘布鸟’到底是干什么用,可话还未回答完,就看到聂北把自身缠在‘大鸟’中间的位置上,双手掌控着两根可以左右、上下摆动的竹杆,一副要跟随‘大鸟’飞起来的准备,不由得惊诧道,“你……你不会想和这破玩意一起绑着飞起来吧?”
  “你这样讨厌的人,死了不是更合你心意?”
  聂北没正面回答,反而有些调侃的味道,而事实上,他虽然很自信能让简陋的滑翔机飞起来,但事到临头多多少少有些不踏实,他调侃一下的话能让自己心情放松一些。
  “……”
  田甜一下子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大声道,“你疯了你,你个臭流氓,死了才好!”
  “那你就上马吧!”
  “不……不要!”
  这时候巧巧和小菊儿可反应过来,才知道这些天来,聂哥哥一直在弄的这东西不但粗糙,而且可恶,早知道聂哥哥是想让它带飞起来而冒险的话就应该偷偷砸烂它,即使聂哥哥怪自己也好,总好过现在聂哥哥要借着它冒险!
  小菊儿和巧巧惊慌失措的奔过来,一个牵着缰绳不放手,另一只抱住聂北的腰,一副聂北即将殉难的情景,让聂北哭笑不得,但两人关切的模样、担忧的举动却把聂北心底最软的一块给抓住了,让聂北感动交加,柔声道,“巧巧、菊儿,你们让开,聂哥哥不会有事的!”
  “不……不要!”
  巧巧和小菊儿虽然年龄不大,但她对危险的认知能力却有着人类的本能,随着这么一个‘笨鸟’飞起来,聂哥哥绝对有危险,要是聂哥哥又说明三长两短的话,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坚强的活下去。
  田甜本来也想劝一下的,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但那关切的目光还是走出了芳心流露在忧虑重重的眼睛上。
  “聂哥哥答应你们,一定会平安的回归地面的!”
  聂北闻声软语的安抚着两个替自己担惊受怕的妮子。
  巧巧和小菊儿眼睛都湿润了,但面对心意已决的聂北,她们知道无法阻止,两个妮子忐忑不安的望着聂北手终于还是放开了,站到一边紧张的看着。
  田甜望了聂北好一会儿,神色幽幽,复杂难明,上马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不珍惜生命?”
  聂北望了望巧巧和小菊儿,之后笑了笑道,“我想你错了,我不会死的!”
  “……”
  田甜望了一会儿聂北,丢下一句,“你疯了!”
  继而‘狠狠’的扬起鞭子,素手一挥,娇喝一声‘驾’,两匹骏马在平坦的草地上像箭一般奔向前……


放纵下去 第184章 神仙亦不过如此
  望着聂北‘附在’那看似笨拙、粗劣的‘大鸟’上被飞奔的骏马拉飞起来,仿佛一只大风筝一样昂头飞升,看上去‘飘飘然’很不踏实,巧巧和小菊儿两颗心都揪紧了,望着它起飞再望着它摇摇欲坠的脱离那根拉扯的绳子,她们差点喘不过气来……
  ‘大鸟’脱离绳子后出乎意料的没有掉下来,反而以个倾斜后迎风拉升起来,望着渐渐缩小的影子,田甜愣住了,担惊受怕、忧虑重重的巧巧和小菊儿亦愕然了,一分离奇几分惶然在心间蔓延,仿佛心爱的聂哥哥飞天而去再也不会复返一般,脸色焦急不安,追着‘飞’去的影子,可哪里能追得上,唯有痴痴的望着、想着、泪着……
  春耕之时,在外劳作的人歇息时意外的看到一只‘大鸟’在头顶上飞掠而过,是如此的大、如此的怪异、如此的离奇,也不知道是谁先一步叫了起来,接着越来越多的人都昂头望上天空,惊惶、好奇、膜拜……种种情绪在迷信的古人脑海里泛起,却丝毫不能影响翱翔在天空的那个影子!
  影子时而高飞,时而俯冲而下来,白色的影子像风筝又像大鸟,但好像都不是,渐渐的,影子不再尝试飞高了,在低空盘旋,即时在城里的人亦能看得清楚,那根本不是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而且……似乎是个人……
  有些迷信十足的人已经跪了下来膜拜,那神情那神色虔诚而惶恐,在他们看来,那是天外之神派使者来了,要不然是不可能在天上飞的……
  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惊诧、好气的望着在天空盘旋的‘怪物’……
  一时间上官县内人声鼎沸,争相目睹这一奇观!
  “好像……好像上面是个人!”
  “我说是神仙,上次动乱后神仙责怪了,所以亲自下凡来了……”
  “会不会是妖精?”
  “怪物……”
  一时间议论纷纷!
  忽然一大伙都惊呼,“快……快看,神仙掉下来了,掉向城外几公里远的望风坡方向……”
  “走……我们看看去……”
  “我……我不去了你去吧……”
  “我靠,你不会是做贼心虚不敢见神仙吧?”
  “说什么呢……”
  “拜神仙去……”
  聂北在天空盘旋良久后没发现多大问题,心下兴奋,迎风拉升、倾斜转弯、翘尾俯冲等等基本操作完全没问题,就剩下扰流降落这一关了,降落之时需要平地,自然是起飞之地最好,却不想自己的降落反而让好奇的人以为神仙‘掉落’凡间了,都往这边赶来,想看个新鲜,更想不到一次起飞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当然,那些赶来的人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到,不过巧巧和小菊儿、田甜三女却翘首以盼的等在原地,见到那神奇的‘大鸟’渐渐的清晰再到能看到在空中对下面招手的聂北时,她们又惊又喜,跳跳跃跃的在地面欢呼,聂北或许由于自信、对死亡的无惧等等原因能从容面对这次尝试,但地下的三个女子却不行,见‘大鸟’归巢,虽然还未安全着落,但欢喜可知!
  当聂北操控着不算很复杂的滑翔机安全的返回原地时,巧巧和小菊儿含泪应上来,左右抱着一只手臂嘤嘤而哭,“吓死我们了,还以为聂哥哥不再回来了……”
  “怎么会呢,上天这不是毫发无损的把我还给你们了吗!”
  聂北没有解开身上的束缚,双手搂住两个妮子柔软的腰肢,望着她们美目含泪、一副惶恐未消的模样,心疼的道,“不能哭哟,你聂哥哥的尝试成功了,能飞到天上去,你们应该为我高兴才对的,来来来,给聂哥哥笑一个!”
  两妮子异口同声的道,“我们才不要聂哥哥飞上天,我们只要聂哥哥永远在我们身边,永远不离开我们!”
  望着三个人拥在一起卿卿我我,田甜无来由一阵羡慕,她刚才那焦虑、忐忑的心现在虽然因聂北平安返回而平伏了,但由之而来的关切却从此浮现在心头,挥之不去。
  同时,心头的震撼却无以复加,她实在想不到一个人竟然能飞起来,更想不到凭借的不是什么翅膀,而是一个竹架子和一些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布料而已,这实在是太神奇了,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他是神仙不成?田甜望向聂北的眼神有些茫然、有点欣赏甚至崇拜,亦有着难以置信的讶异!
  和田甜一样心头震撼、讶异的人还有乞帮那几个帮忙的兄弟,他们见证了滑翔机的起飞和降落,那在他们之前的认识里,能飞起来的绝对是神仙,可神仙这次似乎是在自己手中北创造出来的,这让他们激动难耐,恨不得通报整个大赵,但他们双腿却不听使唤,只是站在一边愣愣的望着那只粗糙的‘大鸟’!
  聂北安抚好巧巧和小菊儿后微微一笑道,“我带你们俩飞上天空看看好不好?”
  一架滑翔机,绝对能载起三个人,像巧巧和小菊儿这样的纤柔女子,自然不在话下,只是起飞和降落时有些难度而已!
  巧巧和小菊儿四眼相望,年轻的心对这么神奇的事情向往不已,早已经是心动如潮按耐不住要尝试一下了,但她们最终还是迟疑了,聂北注意到她们的素手轻柔柔的抚摸自己的小肚子,然后摇了摇头。
  聂北这时候也放弃了那想法,这大鸟不散架的话倒也很安全,可飞行终究是个危险的行为,两个小妮子怀孕在身,别说她们不愿意尝试,就是她们愿意了,而自己冷静的想一下的话,也不会让她们跟随自己而冒险,只是……只是想和自己女人分享快乐的心却是如此的强烈!
  聂北转头看了一眼似乎刻意和自己这边保持距离的田甜,欢愉一笑,邀请道,“田甜,有没有兴趣和我飞一次?”
  和田甜在缘来楼上打赌一事,让聂北本能的把她当做自己的女人了,因为聂北自信能赢她,她嫁不出去,聂北‘勉为其难’要她!
  “我?”
  田甜没想到聂北会如此邀请自己,惊讶的道,“我……我行吗?”
  “有我在,当然行!”
  聂北接着道,“在天空中俯视大地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奇妙,你不想尝试‘飞’一下?”
  显然,聂北的话让田甜很是心动,毕竟人是无法飞起来的,除非是迷信故事里的神仙,可眼前却有如此神奇的东西能带自己飞起来,做一回‘神仙’,这种诱惑不是田甜所能抗拒得了的,更何况是创造神奇的男子向自己发出邀请呢?
  只是她对这神奇的事物依然有着人类本能的恐惧感,嗫嗫嚅嚅的站在那里,一时间有些拿不住主意,吃吃的道,“我……我还是有些怕!”
  说完这句话后田甜脸蛋儿微微有些红,她和聂北‘斗’气多时,输人亦不愿输势,而此时却在他面前露出胆怯之意,多少有些挂不住脸!
  “想不到你怕啊!”
  “我……我才不怕!”
  田甜最受不了就是聂北的讽刺,声音顿时高了几分贝,继而又道,“只是马谁来骑赶?”
  “我来!”
  那几个乞帮的兄弟兴奋得满脸通红,此时哪有不自告奋勇之理!
  聂北亲自帮田甜绑好腰间的系带,使得她即使放开双手亦不会掉下来,然后整理好自己的,对巧巧和小菊儿报以一笑,便让乞帮兄弟赶马奔飞……
  助跑、拉杠然后借风飞起,紧张的田甜好在穿的是劲衣武服,跑动起来不算很累赘,要不然还真跟不上聂北的步伐,聂北这时候在想:巧巧和小菊儿那样的穿着,实在很难起飞!
  当双脚离地、身体随着滑翔机渐渐飞起的时候,田甜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惶,双手紧紧的抱住聂北的身体,脸色有些煞白,小嘴一生尖叫,“啊……”
  绳子脱落,‘大鸟’自由翱翔,在离巧巧和小菊儿一百多米的高度上空盘旋良久,紧张的田甜这时候才愿挣开双眼,依然有些惊惶的四处瞧望,不一样的视野、非凡的眼界、一目了然的开阔感、迎风翱翔的自由奔放之意、高高在上的刺激把田甜内心里的紧张迅速的淹埋,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好奇和惊叹,“哇……好刺激哟!”
  聂北嘿嘿而笑,“刺激吧,嘿嘿,怎么谢我呢?”
  被不一样的视野和景色吸引的田甜根本不会注意到聂北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左瞧右看的,当看到地面上的巧巧和小菊儿时她欢愉的大喊道,“小菊儿、巧巧……好刺激哟……”
  两处相隔虽然不到两百米的距离,但气流的浮动却让田甜的话消弭在这段距离上,地面的人能清楚的听到她喊的话,但地面的人说的话却无法穿透滑翔机划破气流时产生的噪响让上面的人听清楚!
  “她们说的话你是听不到的!”
  聂北虽然很专心的操控,可身体粘着一个玲珑浮凸的美女,温香阵阵,蓓蕾磨擦,倒让人倍觉香艳,心有焉焉!
  “啊……好多蚂蚁……嗯……不是,是好多人赶来这边哟!”
  田甜就像一个第一次坐上过山车的小孩子一般,指指点点呱呱乱叫,‘爽’得不亦乐乎!
  “我们在他们的眼里多半成了怪物或许神仙了,能不来瞧个稀奇?”
  滑翔机是节气流的上下气压差才能在天上飞翔的,速度不用很快都可以,当然,想快也是可以的,所以两人近距离的说话倒也不算很困难。
  “太神奇了,我想不到竟然能飞起来,谢谢你啊流……嗯,谢谢你让我尝试到这样的神奇的事情啊聂北!”
  “我是聂北亦是流氓!”
  “……”
  田甜有些脸红,呼啸的风吹乱了她的发鬓,但无法吹掉她与生俱来的美丽!
  滑翔机盘旋了好久,从县城赶来的人群围在一个很大的圈子外面不敢靠近观看,似乎害怕亵渎了神灵,目光敬畏,从万佛寺里跑出来的和尚诚惶诚恐亦兴奋莫名的跪了下来,嘴里念念有词,迷信的人跪倒一大片,山呼神仙显灵、佛祖显世、保佑平安……
  田甜在半空中看到地上那壮观的景象,小嘴张圆了,吃吃的道,“他们……他们把我们当神仙了!”
  “我不是早说了吗!”
  聂北嬉笑道,“我们是神仙夫妇嘛,多逍遥!”
  “啐!”
  田甜红着脸啐了一口,芳心羞赧亦有些甜蜜,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温文清是她内心无法逾越的一堵墙!
  而这时候她发现远方本来好多匹骏马,还有马车,骏马上面坐着的人她看不清楚,马车内的更不可能,但她知道,那些都是上官县的大富人家,说不定温文清就在里面,她不由得有些惆怅,一种好景不长的感觉,便道,“流氓,带人家飞一圈好吗?我不想这么快下去!”
  “当然可以!”
  “飞到灵州那边去!”
  或许远离温文清她才不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起码在‘飞’的这段时间里,自己是最幸福的一个,她无法解释内心为何想聂北带她‘飞走’,或许是她模糊的理解到,但不愿深入理解而已!
  聂北望了一眼被成千上万人围在直径过千米的圈子里的巧巧和小菊儿一眼,呼喊一声道,“巧巧、菊儿,聂哥哥和田甜很快回来!”
  聂北的声音如空灵的天籁,在天空中清澈的撒下,听到‘神仙’言语,人群激动、亢奋、甚至喜极而泣……一时间人群起伏膜拜,山呼神仙显灵……
  骑在马上正赶到的几个女人却如雷灌顶,浑身轻颤,望着天空中渐渐拉升的‘大鸟’,还有两只人影,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其中一位身穿素白罗衫、紫红色罗裙、身材丰满气质端庄而文静的贵妇人惊诧的道,“那是聂……聂北和甜甜她?”
  一只玉手撩开马车窗帘,声若空谷般好听,“刚才的声音是聂……聂北的,想知道怎么回事问小菊儿就知道了!”
  “听文琴的,我们入圈子去!”
  这时候骑在马上的另一位贵妇人当断则断的道。只见襦裙、锦裘、玉绶、纱衣,正迎风招展,骑在马上亦给人一种柔媚之美,高盘的发髻、缀后的发梢、如玉脱俗的脸蛋流露着被压制的急切,她就是黄夫人!


放纵下去 第185章 圣女峰惊变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且不说上官县那些富家地主的当家男人对聂北是如何的心态,当活神仙也好当妖怪也罢,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赶来的贵妇人、俏小姐,外围的平民不敢靠近,但刚才听到聂北声音的几个女人却没那个顾虑!
  众多女人在圈子中央找到了巧巧和小菊儿,在她们的口中证实了整件事情的大概,个个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惊神色,宋小惠惊诧的呼道,“什么?刚才在天上喊的人真的是那坏小子?”
  “姐姐,你说聂哥哥会不会有危险啊?”
  巧巧依然还是很紧张,“会不会飞上天之后不再回来不要我们了?”
  天堂的美好天堂的完美在古代被无限的渲染、夸大,连小孩子也知道坏人要下地狱受惩罚而好人就上天堂‘享福’,在那样的坏境里,天堂是一个梦想的‘场所’,看那些修道之士的疯狂就可想而知,而在以前巧巧或许很羡慕,可这一刻,她担心天堂会抢了她的聂哥哥!
  一向倔强的宋小惠在内心的担忧无法排除时口是心非的哼道,“他那害人精,死了最好!”
  宋小惠亦心有忐忑,是亲人的,是情人的,她也无法分得清楚自己的担心是何种出发点了,或许在身体接纳那坏蛋之后,自己就分布清楚自身的身份了吧,是他的女人还是他的姐姐?又或许自己仅仅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而已?
  “……”
  巧巧在姐姐的话中得不到‘安慰’,眼睛都红了。
  “小菊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他……他竟然带着我女儿飞到天上去了?”
  田夫人苏琴目光闪烁的望着蔚蓝的天空,话里透露着一股子的向往和羡慕,站在这里的女人多半都有她这样的心思。
  只是她没想到那个色胆包天敢在饭桌低下侵犯自己身体的坏小子竟然是个不凡的人,能和神仙一样飞上天,太不可思议了,传言果然没错,他果然是个无所不能的人……此时田夫人素琴想起以往那些羞辱的事情竟然没有厌恶,亦没有娇羞,看来被‘神仙’亵渎不算是屈辱的事情……只是……聂北是神仙?整一个不要脸的流氓才是!
  小菊儿点了点头道,“刚才聂哥哥他们还在这上面盘旋的,现在不知道到哪去了!”
  柳凤凤本来和姐姐在家里和邀约而来的未出阁女子踢蹴鞠的,谁知道外面熙熙攘攘的,说甚么神仙下凡,人流涌向城外的景观多么壮观?她本身就是一个野蛮任性加好动的少女,哪里有不来的,拉扯姐姐上马就追随而来,在路上遇到了她的芯儿、琴儿表姐等人,现在听到那‘神仙’竟然是聂北时,她本能的撇了撇嘴,这不,现在就忍不住哼道,“一定是干坏事去了!”
  柳柔柔慌忙掩住妹妹那张老是惹祸的小嘴儿,责怪的瞪了她一眼,柳夫人戴心媚就没那么好气了,生怕触怒‘神仙’的她敬畏的把自己的女儿到身边,嘴里连说了几声‘罪过’!
  温文琴坐在马车里轻轻的抚摸着肚子,在想:不管他是神还是人,自己肚子里都有了他的孩子,这辈子是福是祸都无法把他从自己的心里抽走。
  在这些女人里,黄夫人是思维最慎密的一个,别人惊讶、敬畏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危险,聂北的危险,一件奇异的事情或许可以上升到神仙的境界,但亦可以被打下地狱,在保守人的眼里,那是事反必妖,妖孽当除之,要是有心人在这时候挑起‘妖孽’这个名头而引起大众跟风认可的话,那小夫君就危险了!
  “大家停一停,听我一言……”
  当下,黄夫人便聚集这些和聂北关系亲密又或许对聂北有好感的女人一起,商讨了‘造神’运动,就是先下手为强,早一步引导议论把聂北塑造成民众心目中的‘神’!
  聂北很多事情是无法得知的,比如当天死了多少只蚂蚁,他就不知道,自然也无法料到尝试飞翔后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更想不到心爱的岳母娘子黄夫人会在自己背后把自己弄得那么‘复杂’,下地之后就成了‘神’,那是后话!
  现在他人在半空中,驾驶着他自认不算完美的滑翔机带着好奇得没有半点安分的美人向灵州方向飞去……
  蓝天白云、艳阳和风,在高高的上空俯视变得渺小的大地,河流小了,山丘断谷就如意根细小的绳子缠缚在大地上一般,能用眼睛去描绘平时无法一眼预览的天地,用身体去感受那种梦里才能出现的‘高度’却无法细味的快意,用心去抚摸神仙眼里的景色,才知道,人可以活着,朦胧的清晰的景物在眼里迅速的流逝再迎来新的景色,‘花心’一回又何妨?
  “我带你飞过那道大峡谷!”
  对古森林那道峡谷,聂北有着不一样的回忆!
  “好啊!”
  田甜欢悦的回应!
  之前无法逾越的天蜇在这一刻不过是眼界里的一条绳子罢了,轻轻松松的飞了过去,望着脚下那一片熟悉而又陌生的葱郁树林,聂北想到了血腥的蛇肉!
  “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聂北苦笑!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现在还有些不敢相信,竟然真的飞了起来!”
  田甜甩掉那些烦恼,终于问出了她心中想问的话!
  “你想知道?”
  聂北露出田甜最不喜欢那种碜人的微笑!
  田甜妩媚的白了聂北一眼,没好气的嗔道,“人家不想知道问你干什么!”
  “什么语气?”
  聂北撇了撇嘴道,“你这样的语气觉得我会说吗?”
  “谁叫你老是惹我来气!”
  田甜嘟着嘴有些幽怨,不过这可爱的表情能在她的脸蛋上出现,倒也很迷人。
  “……”
  见聂北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的意思,田甜不由得柔声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其实也有很多优点的!”
  田甜发现,聂北真的与众不同,但越是如此她反而越是失落,因为她错过了那交汇的缘分,今生注定无缘。
  聂北臭屁的说道,“你不知道的优点多了!”
  “你就不能谦虚点?”
  田甜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没有理会,便继续好气的问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能让这竹架子和几快布飞起来的,太神奇了,你不会是会使出哪些传说中的法术、仙术吧?”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所以才问你嘛!”
  田甜嗔道,“你就解释一下给我听嘛,人家求你了!”
  “说了你也不懂!”
  虽然天天难得娇媚一次对自己苦苦哀求,可聂北还是觉得不说好一点,说了问题更多,除非自己有把二十一世纪的基本知识全部解释一遍给她的觉悟!
  “你……”
  田甜气得面色含煞,忍不住骄哼一声,“哼,不说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
  “……”
  聂北苦笑。
  “抓紧了,我们掉下去的话就过不了那峡谷了……”
  “嗯!”
  甜甜的气来得快去得亦快!
  “你不冷吗?”
  每上升一百米温度大概下降一度左右,聂北或许不觉得什么,但田甜就未必了!
  聂北的话似乎提醒了沉迷在新事物新视野新眼界里的田甜,一股被忽视的凉意骤然浮现,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聂北接着道,“抱着我,会暖和很多的!”
  说实在的,这一刻聂北的出发点是无比的纯洁的,只是他这人历来给人的印象就是色狼转世,说出来的话也实难‘盖’上纯洁这个‘印’!
  田甜脸蛋微微红了起来,但敌不过寒意,而且她内心似乎也不抗拒和聂北有那么一点点的身体接触了,起码这一刻是如此,她知道,这一刻不会太长久,回到地上之后自己和他就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所以也就纵容了自己一次,娇柔的身体抱住了聂北的身体。
  男性的气息和温暖的温度让未经人事的田甜芳心悸动,在想,能这样抱着一辈子不回地面就在天上‘飞’就好了!
  “唔……飞出去吧,好大雾啊!”
  两人只顾着说话,滑翔机钻入鬼森林一处雾霭重重的空间里了,视力难以看清百米远的景物,就是田甜亦知道这种状态下飞行很危险。
  “抓紧了!”
  聂北神色不变,从容笃定。
  田甜听话伸手的抱住聂北的脖子,双腿缠住聂北的双腿,姣好的玉体全面贴在聂北身上,那种绵绵柔柔的温香美感是在很享受!
  “聂北……我有点怕了!”
  她话才说完不久,她接着就尖叫了,“啊……坏蛋……快……要撞上绝壁了……转弯啊……”
  田甜忽然紧张的抓住聂北的衣服拉拉扯扯的,臻首不敢看的埋在聂北的胸膛上,原来是滑翔机从鬼森林上空飞翔了很久,进入到一个雾霭重重的上空,聂北惊觉过来后慌忙凭感觉掉头,要飞出鬼森林、跨越断谷回到另一边的,但飞了这么久,位置早就发生了变化,在雾霭重重遮掩了视线,跨越断谷时,两边的高度差异竟然这么吓人……呃……不对,是断谷这边是鬼森林,那边却恰恰是一座大山的背面断崖,崖高千丈、谷深万尺,不管是撞上断崖又或是掉下深谷都是必死无疑!
  聂北亦被吓了一跳,慌忙拉杠转航,在云牵雾绕的断谷上方来了一个大转向,和冰寒僵硬的峭壁悬崖玩了一次擦身而过,滑翔机的机翼堪堪没有刮倒峭壁,聂北惊出一身冷汗,可这断壁悬崖不是一般的大,沿着弯弯曲曲的断谷不知道延伸到何妨去,而四周又全部是云雾水汽,很是危险,但聂北也不愿再折返鬼森林上空了,也就沿着断谷峭壁悬崖小心翼翼的乘雾飞行,不一会儿,湿气过重的雾水便把湿透了两人的衣物,田甜那玲珑浮凸的躯体显得越发的婀娜、诱惑,但这一刻的聂北哪里还有哪个心思去欣赏!
  好在顺着峡谷小心翼翼的飞行有惊无险的绕出了那该死的雾带,自然发现,一座山峰从这一带沿着断谷开始蜿蜒远去,连绵不绝,没有看到尽头,中间一座山峰高耸入云、峻峭屹立,它的背面赫然就对着鬼森林,形成的峭壁如刀锋切削一般,山高、谷深,可想这绝壁是何等的规模,好在刚才不和它‘亲吻’,不然死翘翘。
  “呼!”
  聂北轻松的呼了一口气!
  田甜拍了拍自己那诱人十足的酥胸,犹有余惊的道,“吓死我了,好像在云里瞎飞一样,撞到刚才那绝壁上的话……呸呸呸……好在出来了!”
  田甜以为聂北怎么都得出声安慰一下自己的,却不想哪坏蛋楞是不出一言,不由得嗔道,“你这人……”
  但话到一半,她才发现,聂北目光灼灼的望着三四百米远的地面,上面人如蚂蚁,尚可看到那些‘蚂蚁’举着刀剑疯狂的从山脚涌上山去……
  “最高那山峰应该叫圣女峰吧?”
  聂北忽然问道。
  “嗯,没错,它是江南最高的山峰——圣女峰!”
  田甜望了一眼聂北,见他好像在乎的不是这叫什么峰,而是地上那些疯狂的‘蚂蚁’,刀剑铮鸣、厮杀震天,田甜微微惊诧的道,“下面好像交战哟,怎么回事?”
  也难怪她惊讶,灵郡地属大赵富庶之地江南,这一带富得流油,百姓虽苦,可终究‘安居乐业’,几十年来未燃战火,忽然在圣女峰这一带出现成千上万人的交战,她能不惊讶才怪了。
  聂北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可仔细一听,似乎不止山脚处交战正浓,就是树木葱郁、崎岖延伸的山腰一直到山顶亦都隐隐约约能听到阵阵厮杀之声……
  圣女峰,这三个字在心底浮起来的时候,聂北想到了小玲珑,她的纯真、她的善良、她那冰火两重天的小嘴儿都让聂北思念不已,当时要是自己狠心插进去的话,或许她就不纯真了吧?只是,她说过要自己帮她弄个小小玲珑的,她还需要吗?聂北骚骚的想着,却又想到她说过的一句话,‘呐,直望过去,那座高入云里的山峰便是我圣教总部了,好高好高的,每一次下山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又可以看到很多很多有趣的东西了,有好吃的甜甜冰糖葫芦、棉花糖,还有很有趣的纸风车、小铃铛、还有端午节时那高高在天上飞的风筝,还有多多的行人,有耍老虎和舞长蛇的叔叔,有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可有趣了……’,圣女峰是幽幽教的根据地,下面混战的人群里有幽幽教那些疯婆子?
  聂北带着好奇、带着关心、带着不安分的心操控着滑翔机越飞越低,在山脚处盘旋起来……
  田甜目光一定,惊呼道,“好像是州兵的装束,不会是我叔叔的兵丁们吧?”
  “鬼知道!”
  聂北也看到了,山脚处是多方在纠缠、砍杀,人和蚂蚁一般的朵,其中人数最多的是那些官兵装束的,其次就是一些百姓装束的人,但那身手却绝对不是善良老百姓所能拥有的,只见他们凶狠、敏捷的挥着手中的武器,把那些官兵装束的压制在山下,混战中死去的人堆积在交战中间地带,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但那些官兵装束的却不能往山上挪半步!
  忽然出现的‘大鸟’在半空中盘旋,专心拼杀的人都被突兀的事物镇住了一下心神,待发现上面飞着的还有两个人时,一些迷信的家伙丢掉砍刀跪了下来,乞求神灵原谅似的不停的叩头,但他们的叩头虽然得到了‘神灵’的原谅,却得不到对手的原谅,头被一刀砍了下来……血腥的杀戮很快震醒了彼此,停顿的砍杀反而越发的激烈,即使头顶盘旋一只‘怪物’亦无法让他们放下手中的依靠(武器)血腥的杀戮、残忍的交锋,没有退缩的、亦没有胆怯的,杀戮使人胆怯、亦使人勇敢,但聂北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的疯狂?


放纵下去 第186章 ‘飞鹰扑火’
  滑翔机在半空中盘旋,望着生命如草莽、血雾漫天、尸横遍野,聂北的再如何的坚毅亦撼动了,聂北忍不住嘀咕道,“难倒圣女峰顶峰上有一千几百万两黄金不成,个个都这么不要命!”
  “……”
  田甜第一次听好姐妹温文清说起聂北的时候就在心里给你了下了一个定义:钱吊子!只是听来更是如此,不由气窒!
  聂北却没那个觉悟,把滑翔机昂头拉升,自己也昂头斜角度往圣女峰主峰望去,如利剑插天一般的主峰陡峭高耸,那若隐若现的小道蜿蜒崎岖,比天险华山小道尚要让人头晕,而主峰的上方似雾非雾似云非云的云雾缭绕,根本无法望穷峰顶,不由得有些惴惴,暗道:就是有一千几百万两黄金老子都懒得拼这个命咯!
  忽而,下面杀声高亢,却是一队官兵从外围冲杀进铺垫了满地尸体的战场中,这群兵丁如尖刀似的撕开战场的局面,被围困在小山包上的十几个人还未来得及欢喜,尾随支援官兵杀出一队明显山贼打扮的人马来,局面瞬间打破又在瞬间恢复平衡!
  聂北也算是看明白了,谁都想上山登峰,但刀锋剑影的厮杀中谁也不能先于自己一方上去!
  “啊……”
  田甜惊呼一声,“是我叔叔他,骑马提枪的是我叔叔!”
  虽然田万年贪恋权位,一心往上爬,可看他单枪在手、一马当先的冲杀进混战的生死之地,那股勇猛却尽显了他将军出身的背影,横枪立马、征战沙场的人,让他‘可爱’了不少,至少这一刻聂北忘记了他之前想杀民冒功的做法!
  “我叔叔他很危险,不行,聂北,我求求你了,帮我叔叔他……”
  “怎么救?”
  聂北两眼一翻,“你不会是想我跳下去拿刀和他们一起砍吧?”
  “……”
  田甜抿住性感可爱的小嘴,好一会儿才忐忑的道,“可是……可是……”
  “别说我们两个人,就是我一百几十人下去,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你看下面,人比蚂蚁多,尸体更别说了,多几个人下去不过是多添几具尸体而已!”
  聂北见田甜担忧不已,便接着道,“放心吧,你叔叔他是知州,本身是位将军,沙场拼杀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更是他的职责所在,不会有事的,再说了,我们也跳不下去啊!”
  田甜经聂北这么一说,倒也知道,自己和聂北两个人就是帮也见得帮的上忙,便要聂北降低高度,紧张的看着地面上厮杀的人群,这样一来她的心更紧张了,看着疼爱她的叔叔在枪来刀去的空隙中夺走别人的生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生命亦会被别人夺走!
  “射怪物!”
  这不知道是那个混蛋喊出来的,聂北真想杀了他,只见随着这么一声呼喊,不知道那里来一拔弓箭手,搭箭拉弓,对着在天上飞的‘大鸟’,在让人毛骨发颤的‘咻咻’声中,利箭如蝗一般飞射而上……
  聂北比田甜先一步发现危险,借着一阵逆风操控着飞行杠大角度的把滑翔机斜飞出去,接着迅速的拉高,飞箭擦着屁股而飞的感觉让聂北心寒,但亦有着说不出来的刺激感!
  差点成了别人的‘大雕’,聂北对田万年带来的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官兵一阵厌恶,也只有他们才有弓箭,他们带来的弓箭顾忌和匪徒交织在一起的官兵安全用不上,却正好用来射‘大鸟’了!
  滑翔机在安全的高度上盘旋,一直是这样看戏的话倒也就算了,但田甜一句:“看,那是女子!”
  让聂北俯首望去,心头不由得一紧,却见一个衣裙红火的女子困斗在十几个人的包围中央,她手中的两把‘镰刀’刀尖在滴着血,有别人的,也有她自己的,热情爱笑的脸蛋此时没有了那种让人心潮涌动的妩媚,反而严峻而森寒,大老远都可以感觉到她的狠辣,只是,似乎处境不妙,她的镰刀挥动越来越慢……
  “她是谁啊?”
  田甜见聂北一副紧张的模样,女人的敏感让她有些吃味。
  “火鸡!”
  聂北把滑翔机降下去,离地面一百米上下,但是速度却很快,聂北不敢放慢速度!
  本来对在头上盘旋的大鸟尚有一些敬畏的众人,久见它没什么威胁也就当它不存在了,见它在头上盘旋也只是昂头望一眼而已,围攻火鸡的一个头目衣着纯黑,冰刀怪异,是日本武士刀的样式,聂北看得眉头轻挑,他却没什么话,这时候的火鸡已经是强弓之末了,她火红的衣服染上鲜血如血洗一般,神色清寒!
  这时候,一个灰色武衣染成暗红色的阴狠男人带着几个浑身浴血的手下加了进来,此人有些驼背,肩膀上扛着一拔鬼头刀,刀背上扣着的铁环在他走动时叮当而响,披散的头发沾满了鲜血,只见他扭头望了一眼被困在山包上脱身不得的李亚鹏,再瞥一眼被缠斗在人海里的田万年,他嘴角翘了起来,淫淫的笑道,“蓝火,你都有今天,哼哼!”
  蓝火气息不平的说道,“范厚,你少得意,漕帮跟随白莲教为乱,就是以天下为敌,迟早覆灭……咳咳咳……”
  才说完,蓝火就咳嗽起来了,上次在万佛寺受伤才勉强康复的她再度经历如此厮杀,新伤旧伤加起来已经伤了她五脏六腑,一阵咳嗽之后鲜血吐了一口,她神色渐现疲惫,但战意却至死不渝!
  范厚冷哼一声,“哼,你幽幽教自喻清高,屡屡坏我帮中事务,杀我帮中兄弟,捣我地盘,这笔账范某今天正好和你们清算,到底是谁覆灭就得看手中的武器了!”
  蓝火轻蔑的娇哼一声,“死我蓝火没怕过,尽管来吧!”
  蓝火拉开架势,两手咔嚓一声,两把镰刀接在一起,成了一个S型的武器,脸色冷峻却依然不该她绝美的颜色!
  “死当然容易,但你死了我的兄弟也不会放过你的,啧啧!”
  范厚望着被刀锋剑刃划破衣裙的蓝火那副迷人的身躯,还有那张勾人夺魂的脸蛋,笑得有些淫荡!
  蓝火细长的眉梢跳了一下,却听范厚接着道,“我范某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今天不单止是你蓝火的末日,更是你幽幽教在江湖上除名之日,更别说被逼上圣女峰峰顶的那昏庸皇帝了,今天我们就是未他而来的,灭了你们幽幽教只是顺便而已,哈哈……”
  “狗贼……”
  “你骂啊,你骂得越凶,你死后我们玩你身体就越爽,哈哈……”
  范厚比他弟弟‘犯贱’还要犯贱,那笑声有一种鸭公声的沙哑,听着实在渗人!
  蓝火双眼燃烧这灼热的火焰,却做不得声,范厚把握十足的对身边的一个手下嘀咕两具,那手下接着对黑衣武士嗨嗨哈哈几句,那黑衣瞥了一眼蓝火,没说什么,继而从腰间抽出一根黑带子,包缠在额头上,别在腰间的武士刀在大拇指的戳动下铮的一声弹出寒光森森的刀刃,他右手反抓刀柄,‘铮’的一声,刀锋出鞘,带着他的手下以怪异的步伐杀向那些官兵……
  范厚望着穿着怪异、招式怪异的黑衣人,他脸色隐现着一股鄙夷,但他似乎对蓝火更有兴趣一些,戏谑的道,“啊对了,望了和你说,你们幽幽教的教主我在二十年前就爱慕她了,十大美女的滋味我范某人还真没尝试过,而且上面还有皇后这么一个一国之母、和温家的戴心婉这两个大美人,同样是十大美人啊,嘎嘎……”
  “臭男人……拿命来……”
  蓝火恼羞成怒了,深受内伤的她素手一甩,阎王镰刀如风轮一般呼啸着杀意索命而去……
  范厚却不是吃素的,他不敢硬接蓝火的飞镰,但他的身手却不弱,他手抓刀背横刀在胸前,一个巧妙的轻跃,若脱兔起落,一下子就躲过了那诡异的招式,但他的手下却没有他那样的身手,镰刀以诡异的弧度飞切而过,快若惊鸿,几个倒霉的漕帮帮众猝不及防之下头颅掉落血雾炸现,连痛都来不及呼喊!
  飞镰旋转一圈再度回到蓝火的手中,她‘嚓’的一声,两把镰刀错开,纵身向范厚攻去,一副拼命的架势。
  范厚暴吼一声,双手挥刀,强硬霸道迎向蓝火,一时间金属相撞之声异常的刺耳……
  范厚武学修为和蓝火不相上下,而蓝火现在内伤严重,还未交手就落了下风,现在更是不堪,鬼头刀好几次就差点让蓝火香消玉碎,而漕帮的喽啰有在四周候机出手偷袭,蓝火一时间惊险纷呈,看得聂北双眼欲裂!
  不消片刻,蓝火身上已经被划了几刀,其中一刀划在她如花似玉的脸蛋上,鲜血模糊了她半边脸蛋,看上去很凄美,那一刀就仿佛划在聂北的心坎上一样,人在半空中嘶声呼喊一声,“火鸡……”
  半空而下的声音穿透力极强,有种大音稀声的空灵感,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化名,是他吗?还是自己将死时心底那种想见他的念头在心底的呐喊?又或许自己是失血过多产生了幻觉?
  蓝火忽然觉得很累,她不想动了,她在想,或许这一刻死去也不错,累了就该歇歇,只是……只是自己死了,他会伤心吗?他还会记得自己吗?
  “小心啊……”
  蓝火心猛然一跳,昂头望去,看到那怪物的腹下似乎挂着两个人……是他吗?忽然她的是背后再中一刀,她浑身一震,闷哼一声,反手一勾,一颗头颅飞起,绽放一朵绚丽的血花!
  “到身后那个小山头上,快!”
  聂北焦急的呼喊在半空中传来,准确点说是在怪物的‘身影’下传来,蓝火有那么一瞬间的愣住,她没想到上天如此厚待自己,真的是他,可他怎么……
  “快到身后那小山头上……”
  聂北嘶哑的声音焦急的传来,惊醒了有些反应不过来的蓝火,那么一刻她的求生的欲望是前所没有的,镰刀四撩八勾,宛若发疯的雌虎,生受几刀后硬是冲破了包围,跌跌撞撞的往聂北说的小山头上赶,不长的路程里,好几个漕帮的帮众阻挡,遇到一刀换一命的蓝火,他们胆怯了,唯有反应过来的范厚和他身边的几个心腹发狠狂追,“TMD给我拦住她……”
  范厚不明白‘怪物’让蓝火逃到一个稍微有些高的小山头上有什么用,但他有种不安的预感,他不想看到到嘴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只是很多事情都是在人的‘不想’中发生的,眼看蓝火登上山头,他见那怪物像老鹰一般从半空中俯冲而下,他不由得楞了一下,说实在的,范厚他到现在也弄不明白那‘怪物’是怎么一回事,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他站住了脚,却死命喊道,“给我上……上……抓住蓝火升堂主……”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本来有些畏惧、胆怯的漕帮帮众和一些领命的白莲教疯狂教徒汹涌而上,小山头下面顿时密麻麻的一片,刀片带血人带疯狂,聂北还未飞下来就有些头皮发麻,真难为蓝火这么一位美女了,这样的场面真不是现代人能承受的!
  滑翔机在聂北的操控下如灵巧的飞鹰,俯冲而下的时候他双腿紧箍在结实坚韧的横杆上,左手持杠右手空闲,望着越来越近的‘血人儿’,他有着不该有的勇敢!
  疯狂的人望着疯狂的‘怪物’又或许说是疯狂的神仙,微风吹瘦的人性、血染的残阳、断臂残肢、热血头颅、抽搐的伤员、渐渐冷却坚硬的尸体,画面凄凉而残酷,唯有那俯冲而下的怪物是如此的生猛……
  蓝火隐去两把镰刀,‘怪物’的影子渐渐在朦胧的眸子里清晰起来,那个在万佛寺里坚毅而眼神带着对生命不珍惜的人再度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他焦急的神色、滑稽的动作、怪异的出现都刻印在她的心底,痕迹越刻越深刻,永生难忘!
  她笑了、落泪了,却无法感觉此刻的心情,蜂拥而上的敌人让她绝望,但能看到聂北如此焦急,她觉得满足了,起码他很着紧自己,遗憾的是以后天人两隔,渐渐闭上眼睛的蓝火能感受到呼啸而至的刀锋,但亦感觉得到天上的阴影骤然放大……
  漕帮的人和白莲教的人怎么也想不到那怪物竟然是‘人’,只是这人是‘仙人’不成?不然怎么能飞?而且更让他们吃惊的是,自己这么多人眼看就把一直找自己麻烦的蓝火砍到的,却不想‘呼’的一声犹如魔鬼咆哮,大鸟’贴着自己的头皮掠过,回过神来的时候蓝火就像小鸡被老鹰抓了一般,接着就听到头儿在下面狂吼了,“劈死他们……”
  反应过来的帮众教徒们纷纷大力甩飞手中的刀斧,但飞掠的滑翔机速度不算慢,顺着斜坡一下子就划飞老远,他们的飞刀飞斧只能砸伤小山头下面那些混战的人群……


[ 此貼被草一榴在2013-01-07 21:2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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