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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死神的阴影在醉生梦死中徘徊

          (一)无情和多情有时候谁能说得清

  ‘蜜月游轮’驶离了巴西的圣多斯港后,继续沿着南美洲的海岸线,向南航
行。

  巴西的阿雷格里港、乌拉圭的蒙得维的亚、阿根廷的的马德普拉塔……许多
城市和岛屿,都被‘蜜月游轮’抛到了身后。

  ‘蜜月游轮’下一站的停泊点,是南美洲大陆最南端的——火地岛。

  在许多航海家看来,火地岛不愧为是天涯海角。从地形上看,虽然中间隔了
一个麦哲伦海峡,但火地岛仍然属于雄伟的安第斯山脉的终端延续部分。这个岛
屿的最南端接近南极圈。

  火地岛属于两个国家——它的东部属于阿根廷,西部则是智利的领土。

  十六世纪初,葡萄牙航海探险家麦哲伦,曾率领船队经过这里时,见岛上印
第安人点燃的熊熊篝火,因此就给它取名为火地岛。

  火地岛上居住着世界上最原始的印第安人的种族,他们的文化还保留着远古
时期巫术文化色彩,在他们的部落里最受人尊敬的是‘乔纳’,‘乔纳’就是巫
师。

  ‘蜜月游轮’将在火地岛停泊四天。

  这一天凌晨,赵浩明换班后,离开了电视监视室,往自己住的舱室走去。

  那一天,全体登岸游览的新婚夫妻们,无一缺漏地返回游轮,平安地离开了
圣保罗。

  但是,赵浩明手下的二十四名保安人员中,却有五人不能再随船航行了——
在圣保罗郊外被黑帮伏击的战斗中,有两名保安丧身,另外三名或胜利部中弹或
被炸断了手脚。

  营救罗伊,特蕾莎引起的这场激烈枪战,对外严密封锁了消息。后来,赵浩
明翻阅了海冥王直升飞机送来的巴西各大报,不论是《圣保罗州报》,还是《巴
西日报》、《环球报》,都在头版显要位置刊登上有关‘意大利黑帮和巴西帮派
火并’的新闻报道和图片。

  ‘劳埃伦斯公司’立即又补派了五名精悍的保安人员,充实‘蜜月游轮’的
保安队伍,他们昨天已乘坐海冥王抵达游轮,同时还带来了公司总裁给赵浩明的
嘉奖令。

  根据这个嘉奖令,赵浩明将终身享受公司的薪金,不论他是在职还是离职。

  这个嘉奖令,没有使赵浩明感到一丝快乐,他为那五个下属的死伤,深为自
咎。

  走近自己的舱室,赵浩明掏出钥匙,打开了舱门,迈了进去。

  一关上舱门,赵浩明立即嗅到一股异香,他这单人居住的舱室里,竟飘逸着
女性香水的幽香,这种香水的气味赵浩明还从来没有嗅到过,它具有南美奔放的
风格,又揉和着南欧热烈的情调。

  就在这一刹那,赵浩明下意识地开始运气,才两秒钟他就气贯全身,在游轮
上赵浩明极少佩枪——那会引起游客们不安的。

  ‘啪!’赵浩明揿亮了顶灯,这时候他看到他的床沿坐着一个黑发明眸的美
女。

  ‘是你,詹尼娅,你在这里做什么?!’

  赵浩明气恼地问,他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轻举妄动,没有一把拗断这个不速之
客的脖颈。

  ‘太空咖啡厅’的女调酒员詹尼娅,只披着一秀透明的黑纱巾,红色的三角
形乳罩紧兜着她的丰乳,红色的紧身裤明晰地勾勒出她肥腴部位的轮廓,她那筋
腱饱满的腿上穿一双红色的高跟皮靴,她正笑吟吟地盯着这华裔二副。

  ‘我在等你呢,亲爱的!’

  詹尼娅回答,半眯起笑眼,妖魅迷人。

  ‘荒唐!小姐,请你自尊点,走吧!’

  赵浩明脱下制服说,他很厌恶这个西班牙女郎,他觉得她这身打扮就像纽约
第七大街上的那些妓女,她如果真想诱惑他穿得庄一点。

  二十八岁的赵浩明已有意中人,她就是从上海到纽约自费学习的柳媚媚,四
年前这个上海姑娘孤身一人到纽约学油画,那时刚从航海学院毕业的他就结识了
她。经过四年的交往,他俩决定等他这次航程结束,就去洛杉矶登记结婚。

  当然,赵浩明并非是童男子,但自从结识了柳媚媚,他就没有再和其他女性
有性交往了。他在柳媚媚的身上,品尝到中国女性的温柔和贤淑,品尝到西方女
性所不具有的那种温馨的体贴,那种缠绵的智慧。

  赵浩明认为,如果背着这样的女性,和其他女人发生性行为,是不道德的,
是会受到良心谴责的。

  ‘亲爱的赵,我无法抵抗我心中的情感,自人我一看到你,我心中的爱就被
你点燃了!’詹尼娅尼娅涎着脸,蹭了过来,边为赵浩明解领带,边娓娓动听地
说,‘我爱你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你是我心目中的美男子!我知道,东方
的男子最温存最体贴,你的东方气质和神秘感深深吸引了我。呀,你身上甚至没
有一丝狐臭味……’

  不论出于什么动机,此时赵浩明确实在詹尼娅尼娅的眸子里,看到她流露出
的真情。

  但是,赵浩明还是推开了她!

  ‘詹尼娅,你有丈夫,赶快回到他身边去吧!’赵浩明说,他怕她再纠缠下
去自己就很难抵御,他并非是个圣人。

  ‘你说费南多?他是个没有情感的公牛,除了造爱,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爱
情!他,他怎么能跟乐比呢?’詹尼娅说,一脸怨恨。

  ‘那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赵浩明脱下衬衫,赤着上身,准备走进洗浴间。

  ‘赵,你就这么无情?难道,你对我的肉体就一点儿不感兴趣?!’

  詹尼娅甩掉披巾,飞快地扒下无肩带的红色乳罩和三角裤衩,一眨眼工夫她
就天体袒露了!她昂首挺胸,朝呆住的赵浩明走来。

  平心而论,这妖艳的西班牙女郎异常性感,她丰腴肥满的胴体足可以诱惑上
帝,赵浩明也感到一种难以抗拒的蛊惑了。

  ‘宝贝,难道你就不想尝尝它们?’

  詹尼娅说,她用双手捧着她的两个乳房,这两个高耸的乳房好像刚出炉的白
面包,褐色的乳头和乳晕突兀,犹如面包上的奶油草莓。面对这样的美餐,赵浩
明赶紧以意领气,迅速地将内气下沉丹田穴、会阴穴、尾闾穴,然后沿夹脊至大
椎穴、玉枕实,直达头顶百会穴。

  就在詹尼娅乜斜的媚眼走到离他将近一米的距离时,赵浩明突然马步半蹲,
掌心向前,手指向上,以‘金刚推碑功’运气发力,向前用力猛地一推。

  他的双掌离詹尼娅的身体,还有五十公分左右,却发出一股强大的神力!

  詹尼娅觉得自己的双乳,彷彿被人猛击了一拳似地,她的身体向后倾斜,不
由地向后连连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身体!

  ‘小姐,如果你还想再呆在游轮上的话,就请你马上离开这间舱室!’

  赵浩明说,看也不看詹尼娅,转身走进了洗浴间。

  詹尼娅愣怔住了。作为‘黑色死亡阵线’的女杀手,她知道她刚才领教了什
么,中国功夫真是世上罕见哪。

  ‘宝贝,今天你拒绝了我,总有一天你会投入我的怀抱的!’

  无奈的詹尼娅娇声说道。

  詹尼娅穿戴完毕,悻悻寺离开了这间舱室。

  作为一个女人,詹尼娅的确感到很伤心——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抗拒她的魅
力。

  凌晨两点许,芭芭娜离开了‘康乐游戏场’,往她和维克多住的舱室走去。

  ‘蜜月游轮’的‘康乐游戏场’设在游轮甲板下的第一层,所谓的游戏场实
际上就是一个大赌场。

  ‘康乐游戏场’有比美国大西洋赌场更多样的赌博器具:老虎机、苹果机、
轮盘机、二十一点赌台、台球桌、射击台……为了吸引那些来自东南亚的新婚夫
妻,甚至还设置了麻将桌和牌九桌。这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些巨商豪贾们在这里
一掷千金,玩得舒畅。

  芭芭娜是十二点许离开编辑机房来到这里的,在两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里,
她输掉了近三千美元,却一无所获。

  按照维克多和她制订的计划,为了侦破那两起剖腹凶手案,这一段航程她经
常一个人出现在游轮的各个公共场所,她变成一个秀色可餐的诱饵输了近三千美
元后,芭芭娜不敢再赌下去了,她想不该这样浪费经费——这是纳税人的钱呐。

  在这两个多小时里,芭芭娜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但这些撇下新娘出来赌博
的新郎,没有一个人和她搭讪。

  人们的目光,几乎都被那张二十一点赌台吸引住了,在那里石油巨商的纨裤
子弟瓦兰斯和丹尼尔正在对垒,他们的身边各坐着他俩的妻子雪莉和沃特丝。

  芭芭娜想,他俩今晚的输赢,按最少的估计,也有一百万美元。

  走进那套洁白的舱室,芭芭娜发现维克多还没睡,他在床头壁灯下阅读法文
版的《渥洛窦耶夫斯基先生)——这本波兰作家亨利克·显克微支的长篇小说,
他收船后已经读了两遍了。

  看到这一景象,芭芭娜不知为什么很感动,她知道维克多也有波兰血统,他
的母亲是二战时流落到法国的波兰犹太人。

  ‘亲爱的,有收获吗?’

  维克多放下书本,问。

  芭芭娜摇摇头,她放下坤包,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近来她琥来越经常主动
地吻他。

  ‘别泄气,这只凶残的鲑鱼很狡猾!’

  维克多说,安慰着她。

  芭芭娜脱下短裙,去壁柜里取睡衣,自从圣保罗郊外的枪战后,他就不再在
他的眼前遮遮掩掩了。

  在浴室里出来后,芭芭娜一上床,就扑进了维克多张开的怀抱。

  ‘小心肝,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维克多在她的耳
边说。

  ‘我也一样,亲爱的……’芭芭娜回答道,她的确感到经过一天紧张的劳累
后,维克多的怀抱是她休憩的最舒适的港湾。她知道,她是爱上了他。他弗朗索
瓦·维克多,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在雪白的一尘不染的床榻上,两人搂抱在一起,热烈地亲吻着,如饥似渴。

  ‘我爱你……亲爱的……’

  芭芭娜终于吐出了千古以来人们在这种消魂时刻,都要说的字眼。尽管前途
难卜,但她认为维克多是值得她爱的。

  ‘我的心肝……宝贝……’

  维克多倾吐着更情爱的字眼,他早就盼望着这一时刻了。如今,它终于来临
了。

  绵软性感的嘴唇,摩挲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香唇,维克多啜吮着她的舌
尖,从她的抽颤的舌尖上,他感到了自己的亢奋。

  他那栗毛茸茸的大手,开始抚摸她那凉爽而腻滑的脊背,这双大手杀人凶狠
恶毒,但抚摸起女人来却是那么温柔,那么煽情。

  在床上翻滚着,芭芭娜丰满而娇小的身躯战栗起来,以往紧绷着的肌肉和筋
腱,都发酥瘫软了,彷彿在情爱的烈焰中渐渐熔化。

  毛茸茸的大手,掀开了她的睡衣,轻指着她的大腿,接着又从容不迫地解开
了她的乳罩,在她的乳峰上徘徊,留连不去。

  ‘我爱你……我的宝贝,我的甜心……’

  他呼出灼热的鼻息,喷到她的脖颈上,胸脯上,这成熟男性的鼻息犹如陈年
的酒香,更使她陶醉了。

  毛茸茸的手,从乳胸滑下,轻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最后终于伸向了她的紧身
三角裤,褪下了她的这条巴黎‘圣洛朗’商店的奢侈品。

  在床旁的壁灯下,芭芭娜终于玉体横陈了,这是她第一次毫无遮挡地袒露在
维克多的眼前。

  金色的波浪型长发,覆盖着枕头,她紧闭着金色睫毛极长的双眼,因之看不
见她碧绿瞳仁里的爱恋。线条柔美的肩胛,胸前既丰隆又白皙的乳峰上,两个嫩
红的乳头是向上挺翘着的。腰肢如此纤细,更显得臀部的丰腴和饱满,金毛丛生
的三角区异常突兀,就像是一座处女的圣殿。两条圆浑修长的大腿,美得宛如艺
术品,膝盖骨小巧玲珑,双脚柔若无骨。

  这波兰少女,美得洁白无瑕,美得无可挑剔,美得惊心动魄!

  维克多颤抖起来了,这是他以往和其他女郎相处时,所从来没有过的!

  他俯下身子,啜吻着那两个向上挺翘的乳头,他的手伸向了她那金毛丛生的
部位,轻轻摩挲着,这时他听到了她哼起了一首无字的歌。

  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趴到了她的身上,他渴望着进入,渴望着两情
欢洽的融合。

  ‘不,亲爱的,不要……’

  这时,芭芭娜呻吟着,推开了他。

  ‘不什么不?宝贝,我知道,你带是一个处女,难道你要永远这样封闭自己
吗?’滑下她的身体,维克多有些苦恼地问。

  ‘原谅我,亲爱的。’芭芭娜睁开了眼帘,碧绿的瞳仁对着他,‘我不是个
自恋者。可是,你不知道,你每次深吻我,我都多么激动……每次我这里都会很
疼很疼。’

  芭芭娜指了指自己的下腹继续说:‘我怀疑,我是不是得了阴道痉挛症……
你真要,我会更痛苦的,你也得不到快乐,你说呢?’

  ‘哦?原来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维克多说,尽管他是个好色之徒,但他还属于得尊重女性。

  ‘我想男女作爱,应该是情感和肉体的完全投入!亲爱的,我向你保证,我
们会有这一天的。’

  芭芭娜抚摸着维克多的胸膛,发誓般地说。

  ‘那么,原谅我吧。咱们谈谈话,好吗?’

  维克多说,将毛毯盖住赤裸的芭芭娜。

  ‘亲爱的,你叫我感动了。’

  芭芭娜说,她的睫毛上真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洁白的卧室里平静焉了,壁灯熄灭后,响起了两人絮絮的低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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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7 15:39 #1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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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谋杀和暴虐之链在黑夜中延续

  星期五,周末,美国东部标准时间下午六时,一架道格拉斯公司生产的DC
-111重型轻型飞机,飞离纽约,飞往长岛。

  杰克逊·汉斯顿坐在这架私人飞机里,望着舷窗外的缕缕白云和波光滟潋的
大海,想着若埃尔那灿烂的笑靥和她柔顺的躯体,心里就乐孜孜地忘却了一切烦
恼和忧愁。

  两年前,这法国少女来到百老汇,满怀着出人头地的憧憬,却差点儿沦为妓
女。是查理,汉斯顿的小儿子杰克逊,施展自己金钱的魅力,使她进了最着名的
‘大都会歌舞剧团’,杰克逊还在长岛为她买了一幢带网球场和泳池的别墅,作
为他和若埃尔幽会的香巢。

  每逢周末,杰克逊经常借口外出洽淡生意,离开他的妻子和儿女,到长岛和
若埃尔厮混,他把这种活动称为‘人到中年的健身操’。

  私人轻型飞机降落在长岛机场以后,杰克逊亲自驾驶着他的红色的梅兹达轿
车,驶出了机场停车库,这时长岛这个被人称作富豪们居住的胜地已华灯初上。

  杰克逊急不可耐地超越过一辆又一辆车,他知道若埃尔又遣走了看守别墅的
女佣人,她正做着可口的菜肴在等待着他,这个法国少女不仅在床上表现非尺,
而且烹饪得一手出色的法国菜。

  驶近别墅后,杰克逊看到这幢三层的楼房灯光通明,心里使感到温馨和安宁
——能离开喧嚣纷杂的曼哈顿,和心爱的女人在这里度过两天无人打扰的时光,
他认为这就是上帝给予他的幸福。

  将车停进车房,杰克逊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台阶,他觉得自己还十分年轻。

  ‘啊,我的小鸽子!’

  在别墅的客厅里,杰克逊狂吻着若埃尔。

  ‘亲爱的,你先洗个澡,饭莱一会儿就好。’

  若埃尔说,厨房那边飘来令人垂涎的香味。她身材高挑,大腿颀长,秀发飘
逸,戴着围身襟,俏皮地躲闪着他,跑开了。

  在厨房门口,她回眸嫣然一笑,这极富挑惹性的笑,又使杰克逊的心跞荡不
已。

  在二楼的盥洗室洗浴完毕,杰克逊穿着便服刚走下楼梯,就听到大门的电子
门铃响了。

  从电视监视器里,杰克逊看到门外站着一位比若埃尔还年轻的美丽少女,她
娇小玲珑,好像是一位推销化妆品的推销员。

  杰克逊打开了门,探出了头。

  ‘若埃尔小姐今天在家吗?我是奥琪汀芬公司的……’年轻的少女笑吟吟地
说。

  ‘噢,请进,请进。’杰克逊说,拉起了保险栓的插销,对年轻貌美的小姐
她一向是欢迎的。

  这位美丽的推销小姐刚跨进门,不知从哪里忽然冒出三名彪形大汉,他们一
把推开杰克逊,冲进门采。

  ‘啊,你们……?!’杰克逊正想叫喊,可喉咙已经被卡住了,同时,一支
0.44口径的大型自动马克手枪,已顶住了他的脑门。

  ‘乒!’大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杰,是谁呀?’厨房里的若埃尔问,走了出来。见此情景,她尖叫一声,
转身就跑。

  一个彪形大汉连跳几步,一把扯住了若埃尔的秀发,将她拽了回来,推倒在
客厅的地毯上。

  ‘你们……你们是要钱吧?我,我这里没现金,我……我给你们……首饰,
珠宝……’

  从杰克逊被卡住的喉咙里,挤出了几句不连贯的话,他没想到在警戒森严的
长岛别野区也会出现劫匪。

  ‘不,杰克逊先生,你要给我们开一张支票,一张一百万美元的支票!’

  妙龄少女说,笑容已从她的脸上逝去,她现出了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狰狞。

  啊,一百万美元!杰克逊明白他们是什么人了,顿时唬得灵魂出窍!

  ‘好,好,我开,我开……我想,还应该加上延付的利息……’

  以一种商人的精明,杰克逊说,他取出了他的支票簿,开了一张一百二十万
美元的支票。

  ‘先生,你还算识相。’妙龄少女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支票,收了起来,‘不
过,我们还是不能放过违约的家伙!’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彪形大流,掏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铐,一头铐起杰克逊的右
腕,另一头铐在沙发的钢管扶手。

  杰克逊被迫坐到了沙发上,那妙龄少女也坐到了她的身边,翘起了二郎腿。

  ‘萨洛瓦,开始吧,让杰克逊先生兴奋兴奋!’妙龄少女说,忽然动听地笑
起来。

  三个彪形大汉也淫笑起来,一起走向倒在地毯上发愣的若埃尔。

  ‘你们放了她,这不关她的事!你们要钱,我……我还可以再给你们开!’

  杰克逊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了,大叫了起来。

  ‘先生,安静点,要不然我一枪轰掉它!’妙龄少女拿出一支小手枪,顶住
杰克逊的裆部,‘你们这些富翁以为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做梦去吧!’

  杰克逊噤口无言了,他感到小腹一阵阵紧缩,像要失禁的样子。

  客厅正中,三条粗蠢的彪形大汉,已逼近了若埃尔。

  ‘不,不要,不要……’百老汇的歌舞演员尖叫着,双手着地,步步倒退。

  ‘法国小妞,来,咱们来乐一乐!’

  三条大汉彷彿并不急着强暴,笑着逗趣道。

  若埃尔抬腿朝他们踢去,可是她的脚被其中一个大汉抓住了,他攥住她的脚
踝,扒下了她的高跟鞋,狂笑着举到鼻子前嗅着。

  若埃尔的双手被另一个大流抓住,他将它们按在地毯上,俯身去亲她的脸。
可她发疯似地甩动着头,这个大汉的唇碰不到她的脸。

  还有一个壮汉跪在若埃尔身旁,他扯下她的围身襟,有条不紊地撕碎她的上
衣,撕下她的胸罩,然后将手伸向她的短裙。

  不一会儿,若埃尔就被剥光了,她的乳房小巧精致,好像还没有发育成熟,
她苗条纤细的身躯呈奶油色泽,却特别的光洁诱人。她那么剧烈地弹动着胴体,
就像一只落网的白鸽。

  三个彪形大汉,扒下自己的裤子,开始轮番强暴。

  杰克逊先是目眦欲裂,接着就紧闭上双眼,不忍再睹。

  客厅里,若埃尔痛苦的尖叫渐渐低下去了,她已完全瘫软了四肢,任凭那三
条壮汉为所了。她的全身布满了他们的抓痕,她的双乳已被搓揉的发青,可是可
怜的她到这时还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然而,三个大汉依然兴致勃勃,彷彿永远不知厌足。

  ‘够了,萨洛瓦,杰克逊先生都要打瞌睡了!’观赏着这一场表演的妙龄少
女,突然叫道。

  三个大汉这才站起身来,脸上有刀疤的那个大汉抽出一把守光闪闪的匕首。

  ‘不,你们不能这样!’睁开双眼的杰克逊,嚎叫了起来。

  那个大汉提起若埃尔的长发,刀光一闪,割断了她的喉管。

  他割得那么深,几乎割下了她的脑壳,若埃尔一声不吭,飞溅着鲜血倒下死
去。

  ‘唉,这小妞真可惜……’疤脸汉子说。

  ‘你们,你们是畜牲!’杰克逊终于鼓起了勇气,骂道。

  ‘我们这些畜牲,还不至于谋杀自己的父亲!’妙龄少女说,将她的抢口塞
进了杰克逊的嘴巴。

  ‘到上帝那儿忏悔去吧,有钱的先生!’妙龄少女说道,‘请放心,三天后
会有人为你们收尸的。’

  随着一声沉闷的枪声,杰克逊的脑浆和鲜血,喷射到了客厅的墙壁上、沙发
上。

  初夏之夜,佛罗伦萨郊外的大庄园一片静寂,只有院落里的树、稠李树在晚
风中簌簌作响。

  在这中世纪庄园的电影放映室里,一群人正在观赏着未经任何剪辑的电影拷
贝。

  满头灰发的教父坐在观众席的正中,他的身边坐着秃头壮汉朱利奥。

  银幕上,出现了一丝不挂的特蕾莎,她尖叫着挣扎着,被几个南美洲人按倒
在地毯上,一个黑瘦的青年拿着注射器走向她。

  镜头一转,画面上只剩特蕾莎一个人了,她风骚地抚弄着自己,伸出舌头舔
着自己鲜红发亮的唇,还把沾满自己阴液的手指伸进嘴里。

  终于,满脸络腮胡的乔瓦尼出现了,他赤身裸体,颤动着浑身的肥膘,淫笑
着走向特蕾莎,和她纠缠到了一起……

  电影拷贝真实地再现了圣保罗郊外的那一幕情景,它们并没有像特蕾莎所期
待的那样毁于维克多掷出的燃烧弹。

  ‘我想,乔瓦尼在临死前确实实现了他的诺言,他在这小婊子身上尝到了极
乐的味道,他死而无怨了。’

  看完拷贝,满头灰发的教父慢吞吞地说。

  ‘不,教父,乔瓦尼死得太惨了!我们要为他报仇,杀了那个臭婊子和她的
丈夫!

  秃头壮汉朱利奥叫道,牙齿咬得格格响。

  ‘这就够了?’教父看着朱利奥说,‘那个臭婊子和她的丈夫的确该杀,我
原先也只想要他们俩的性命,现在看来远远不够!’

  ‘教父,你是想……?’朱利奥呆住了。

  ‘我还要那个勒内警官的性命,还要那个二副赵浩明的性命……不错,我要
他们一起死,我要让那“密月游轮”沉入海底,让他们都成为鱼食。’满头灰发
的教父说,目光似剑。

  ‘是的,那个臭婊子一死,她的最后留给人间的这间电影佳作就可以卖大价
钱!当然,还要加一些镜头,这可以从她以前的片子里剪,我想没问题……’一
个戴贝雷帽的白发老汉,茂有所思地说。

  ‘喂,马里昂多,你去帮我接通澳大利亚布里斯班的电话,告诉他们就说我
本人要找英田鸠夫先生!’满头灰发的教父说。

  ‘是,教父!’一个年青高个的小伙子应声道,离座而去。

  布里斯班,是澳大利亚着名的海港城市,它频临浩瀚的太平洋,位于塔斯曼
海和珊瑚海之间。特殊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它不仅是一个万船云集的海港,而且
还是澳大利亚最重要的军港。

  这个军港,是澳大利亚海军潜水艇的基地。

  这一天夜晚,位于布里斯班城中心的那家‘麦克劳娜酒家’。

  的第四十二层楼上,正在举行不同寻常的派对。

  半个月前,一家名曰‘罗曼诺夫兄弟航运公司’在布里斯班城创立,注册资
金五千万美元,专营航运的托运和租船、买船和卖船的业务。这家公司的国事处
就设在‘麦克劳娜酒家’,租了第四十二层整层楼。

  这家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是一个叫越智勇的一美籍日裔,没有人知道,
他其实就是‘黑色死亡阵线’的二号人物英田鸠夫。

  今晚,英田鸠夫穿淡青色的西装,结一条紫黑色的领带,胸前插着一朵麝香
莫兰花,显得格外英俊潇洒。

  英田鸠夫端着一杯‘沙布卡酒’,在大厅里的人群中穿梭,频频与宾客点头
致意。

  今晚的宾客,大都是布里斯班城航海界、航运界、造船修船辊的人士,也有
几位是现役海军军官。

  在大厅的一角,布里斯班最着名的室内乐队,在演奏着柴科夫斯基的D大调
弦乐四重奏曲。许多宾客环围着他们,驻足聆听。

  英田鸠夫侧身挤过人群,向大厅角旁站着的那位海军上校和他的夫人走去。

  海军上校和夫人,热情地和英田鸠夫寒暄。

  英田鸠夫站在他们身边,很亲热地和他们交谈起来。英田鸠夫不知道说了句
什么,上校和他的年轻女人忽然笑了起来。

  ‘董事长,有您的电话。’

  这时,一位穿着袒胸露背晚装的女秘书,走近英田鸠夫,对他说。

  ‘请原谅。祝你们玩得高兴!’

  英田鸠夫彬彬有礼地告退,快步走向他的办公室。

  总经理室里,英田鸠夫拿起了那部红色的忖用电话,起初他蹙着眉头,怒气
冲冲的样子,后来他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了,最后甚至露出了一缕冷酷的笑容。

  这个电话,正是意大利佛罗伦的那个教父打来的。

  ‘好吧,马士康尼先生,我同意合作做这笔生意!过几天,您将见到我的谈
判代表,他将和您洽谈详细的条款。但愿我们第一次合作得愉快!’

  英田鸠夫说,搁下了电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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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阳光海风酝酿着无穷尽的欲望

  阳光灿烂,海风和煦。

  ‘蜜月游轮’平稳地在大西洋上航行,蓝天上只有絮絮白云,四周的海水清
澈得就像一块透明的蓝色玻璃。

  这一天上午十时,许多游客都留连在游轮的前甲板上,他们或在游泳池里嬉
戏,或在游泳池旁的躺椅上做日光浴。

  这阳光这海风,简直就是人们纵情恣欲的帮凶,弗朗索瓦,维克多想。

  带着摄像师,拍摄下一组组人们慵懒、闲散的镜头,维克多觉得人们在这南
美的海域上,都感染了南美粗犷率直的色情。

  游泳池里,许多年轻的新娘新郎穿着浅淡颜色的比基尼和泳裤,看上去一丝
不挂。

  遮阳伞下,不少妙龄的女郎赤身裸体,脊背朝上,让斜照的阳光沐浴着她们
雪白的臀部。

  游泳池旁,几对男女同性恋‘夫妻’坐在圆桌旁,视若夫人地搂抱着,情语
绵绵。

  在最远的舷栏边,高大健壮的黑人乔尼的腿上,坐着他的丹麦‘妻子’伊斯
特,乔尼的大黑手正在捏着伊斯特的屁股。

  维克多准备回编辑机房去了,然后他打算去找芭芭娜。这时,他看到特蕾莎
和她的丈夫G·法默了。

  ‘嗨,早晨好!’维克多淡淡地说,走过了他俩身边。

  ‘嗨,早晨好!’特蕾莎热情地回答,取下太阳眼镜,盯着维克多宽厚的背
影。

  特蕾莎和她的丈夫,躺在一顶有着蓝色条纹的白阳伞下,倒在躺椅上的特蕾
莎穿着红色的比基尼,这副颜色艳丽而窄小的比基尼,几乎裹不住她的乳房和大
腿根部。

  倒在阳伞另一侧躺椅上的法默医生,则穿一条十分保守的蓝色泳裤,耷拉着
两条细白而多毛的长腿。

  特蕾莎和法默的身上,都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泳池里爬上来。

  那一天,在‘蜜月游轮’驶离圣多斯之前,特蕾莎被送回她那套粉红色的舱
室,法默一见到遍体鳞伤的妻子,就跪在她的面前,抱着她唏嘘起来。

  ‘亲爱的,你可回来了!’我是多么地想你呀,我……我离不开你……’

  法默说,在游轮的医生赶来之前,他一直抱着她,眼泪纵横。

  特蕾莎不知道,这是不是鳄鱼的眼泪。

  在医生护士的精心护理下,特蕾莎很快就恢复了健康,在这几天的时间里,
法默对她真可谓是呵护备至。

  由于严格的保密措施,游轮上的新婚夫妻们都不知道特蕾莎曾遭劫持,他们
以为那三天这一对夫妻没参加集体游览活动,是特蕾莎偶患痢疾而已。

  特蕾莎康复后,窜光焕发,似乎比先前更艳丽了,看来那场暴虐并没有损伤
她的躯体。然而只有法默和她自己知道,特蕾莎的心灵几乎与以往判若两人了。

  遮阳伞下,法默医生揩干了自己的身体,开始往身上涂抹防晒油膏。

  特蕾莎并不揩拭自己,她昂着上身,打量着四周的年轻男子,她的眼光色迷
迷的。和她上流社会淑女的身份要膛相称的是,她的双脚踏在躺椅上,两条大腿
张得那么开,以致过往的男人能一眼就看到她的大腿根部。

  特蕾莎就这么从两条大腿之间,色迷迷地打量着过往的年轻男子,诱惑着他
们。

  ‘喂,亲爱的,我帮你抹油,好么?’

  法默医生说,并非是献殷勤,他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让她改变这不雅的姿势。

  ‘不,我不想再呆下去了,咱们回舱去吧!’

  特蕾莎说,忽然跳起身来,拉起了法默的手。

  无奈的法默,只得跟随着她,往那套粉红色的舱室跑去。

  走进舱室,一关上舱室的门,特蕾莎就吊到了法默的颈上,狂吻起他来。

  她啜吮着他的双唇,那么有力那么迫不及待,同时她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
窜动着横扫着,一味地自得其乐。

  ‘等一等,亲爱的,我身上都还是防晒油呢……’一把推开了她,法默嘟嘟
嚷嚷地说,自从她康复以后,她旺盛的性欲已叫他无法招架了。

  ‘不,我要,我现在就要!’特蕾莎叫道,她飞快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比基
尼,光裸着身子站在她的面前,‘来呀,打我呀,打呀!’

  近来,特蕾莎越来越主动地要求法默打她,对她施暴,事后她说这样才能激
起她的性欲望。

  ‘我……我没兴趣……’法默颓丧地说,他不愿老被她使唤。

  ‘打呀,用力打,我求求你……’特蕾莎抓起了他的右手,强硬地恳求。

  ‘好吧,你这个骚货!’法默终于被激怒了,他挥起骨节粗大的右拳,朝她
颤抖着的左乳打去。

  ‘啊——!’特蕾莎尖叫一声,倒在了地毯上,蛇样地扭动着身子,痛苦不
堪的模样。

  ‘你……你这是自找的……’法默说,转身想走进浴室,去洗净防晒油膏。

  ‘好舒服啊……你别走,请你再打,再打呀……’特蕾莎一副迷醉的神情,
她在地毯上膝行了几步,抱住了法默多毛的大腿。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法·默说着,摔了特蕾莎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又把裸体的特蕾莎打回地毯上,有两行鲜血流出了她的鼻孔。

  看到这副模样,法默也兴奋起来了,他跳了过去,对着特蕾莎柔软的腹部和
结实的屁股,好一阵脚踢拳打。

  ‘啊,好舒服,好舒服……’特蕾莎疼得在地毯上翻滚着,嘴里却不断欢畅
地呻吟。

  也许是由于手脚踢打酸了,法默无法再打下去了,看着变态了的妻子,他痴
呆了——这是离开圣保罗以来,他打她最狠的一次。

  ‘哟,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快……快来吧……’特蕾莎却朝痴果的法默扑
了过来,她跪在他的面前,用急切的双手去剥他的蓝色泳裤。

  ‘别这样,你这……婊子……’法默骂道,他还没有充分勃起,他用手去遮
挡他的器官。

  ‘来吧,心肝,你还等什么哩?’特蕾莎剥下了他的泳裤,用双手抱住他有
些发福的腰,将他拖倒在地毯上了。

  两个人在地毯上翻滚,乍看上去像是一对赤身肉搏的古代武士,又像是两只
丛林里的野兽。

  法默进入了特蕾莎的身体,但在他的意识深处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强奸了,
于是他就使劲地批她的面颊,用力捏揉她的乳房,粗暴地嚼咬她的乳头。

  特蕾莎滚动着,叫唤着,宛如一匹奔跑着的母马那样弹动着身体。在她的意
识深处,闪现出圣保罗郊外的场景,她试图找到注射了针剂后的那种快感。

  ‘啊——!’其实还不到五分钟,法默就一声大喊,青蛙似地划动着四肢,
紧接着就全身瘫软了,一滩烂泥似地倒在了地毯上。

  ‘亲爱的,这么快就完事了?你,你就被意大利和巴西的黑帮吓坏了吧?’
特蕾莎冷笑道,近来她越来越经常发出这种冷笑。

  ‘我……我累坏了……’法默说,觉得他就要被她榨干了体液。

  ‘不,我们再来!’特蕾莎站起身来,奔向那面壁橱,取出了那个电动的塑
胶阴茎,塞到了法默的手里。

  ‘别这样,特蕾莎!’这次轮到法默哀告了,他被烫似地一甩,把电动塑胶
阴茎甩到了舱角。

  可是,特蕾莎还是把它捡了回来,塞进自己已经一片粘糊的部位,她一边操
作着,一边沉醉在自己的想像里。

  ‘……啊,阿曼多!啊……丹尼尔……,瓦兰斯……哎唷,亲爱的维克多,
你不能停下……’特蕾莎眯缝着双眼,喊出了一连串男子的名字。

  看着这一切,法默瞠目结舌,心惊肉跳!

  近午时分,游轮的‘奥林匹斯健身房’里,像往常一样,活跃着前来健身的
妙龄女郎们。

  在这段航程里,由于阳光和海风的共同作用,以往一个个肤色白嫩的女郎,
都有了伊朗活泼而又光泽的棕色或褐色的皮肤。

  瓦兰斯的妻子雪莉、丹尼尔的妻子沃特丝、老汉斯顿的妻子莫琳、船长布恩
诺的妻子维拉……都在健美教练艾娃的带领下,在轰鸣的现代乐曲声里,做着韵
律操。

  电视摄制组的女播音员芭芭娜,站在队列的最后面,她是近采才每天都参加
这一健身活动的,自然引起了其他女郎们的注意。

  芭芭娜穿一套桔黄色的比基尼,这颜色和她金黄色的头发十分般配。和其他
女郎相比,由于她较少接触阳光和海风,所以她的皮肤还很白晰。

  娇小妩媚的芭芭娜,努力跟上动作的节奏,在艺术学院她曾接受过严格的形
体训练,因此她并不难跟上其他女郎。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俄裔女郎艾娃一边喊着口令,一边乜斜着芭芭
娜。艾娃发现,她的好朋友维拉,也时常向那个波兰女郎瞥去一眼。

  一个小时过去,激光唱盘机自动停止了播放音乐。

  ‘各位小姐,祝贺大家!咱们再练几天,就可以参加“魔幻夜总会”夜晚的
表演了!’

  艾娃说,拿起毛巾揩试着脸上、腋下的汗。

  ‘好哇!’

  艾娃的话,引起了女郎们一阵欢呼雀跃。

  ‘好,今天的操练就到此为止。’

  艾娃宣布,转身走向自己专用的洗浴间。

  维拉也拿着条浴巾,笑嘻嘻地跟在她身后。

  ‘亲爱的,你再这样老跟着我,别人就会以为我们是同性恋了!’走进了浴
室,艾娃笑着对踅进来的维拉说。

  ‘那又怎么样?我们既是异性恋,又是同性恋,咱们是最时髦的双性恋!’
维拉荡笑着回答,关上室门后,就脱汗湿的比基尼。

  这一对好朋友,自那次抵达圣保罗前的第一次‘换夫’尝试后,又做了四次
这样的游戏,两人每次都有新的感受。但是,想像力丰富而又标新立异的维拉,
并不满足于目前的状况,她又在打新的主意了。

  ‘喂,宝贝,你注意到那个女播音员芭芭娜了吗?我有个直觉,她和她丈夫
的关系并不融洽。’脱光之后,维拉跳进浴缸里,说。

  ‘嗯。不过,菲力浦,勒让先生可是个不错的男人。’艾娃也脱光了,她若
有所思地说,她早就觉得维克多酷似她在莫斯科时的第一个情人—那个得到她处
女血的体操教练。

  ‘对呀,勒让可是一个位于布恩诺和凯德之间的、另一种类型的男人,你对
他也有兴趣?’维拉笑问,她的声带充血,嗓音也有些暗哑。

  ‘……’艾娃没有作声,她也跳进浴缸,和维拉并排躺在一起。以往,她们
每次‘换夫’之后,都这样躺在一起交换着各自的感受。

  ‘怎么样,咱们也拉芭芭娜入伙,让她参加我们两个的“俱乐部”?这样,
咱们的性生活可就丰富多彩啦!’维拉抱着艾娃的肩膀说。

  ‘……当然,这主意不错,不过……’艾娃踌躇着说,‘我觉得,这个波兰
女郎很像很保守……’

  ‘没关系,咱们慢慢下功夫,我保证会成功的!’维拉的双眼闪烁着兴奋的
光,旋即又转换了话题,‘这当然是以后的事。目前,我想我们应该考虑的是,
如何改进我们俱乐部的事!’

  ‘你说什么,改进?’艾娃有些大惑不解了,巴眨着睫毛看着维拉。

  ‘是呀,必须改进。亲爱的,难道你不觉得目前我们的这种方式,过于单调
了吗?’维拉问,边说着,边开始为艾娃搓身。

  ‘这种方式还过于单调?你是说……?’艾娃更加坠五里云雾中了。

  ‘我考虑,我们必须增添一种新的方式!比如说,我们两个同时和布恩诺作
爱,或者同时和凯德作爱,这种三人同床的游戏不是更富有情趣吗?’维拉吃吃
笑着,蛊惑着艾娃。

  ‘这……我不敢说凯德他会不会同意……’艾娃有些兴奋起来了,但同时又
有些忧心。

  ‘不碍事的!上次,他不也是有心理障碍,后来不也欣赏从命,并乐此不疲
了?’维拉说。

  两个女郎会心地笑了起来,动听的笑声在浴室里荡漾着。接着她俩又窃窃私
语,商量着如何实施新方式的细节。

  终于,先洗浴完毕的艾娃穿戴整齐,精神飒爽地离开了浴室,她要到健身房
的后部去做脸部美容按摩。

  ‘嗨,你好!’

  在健身房旁的廊道上,艾娃和乔尼的‘妻子’伊斯特不期而遇,这个同性恋
男子颇热情地先打招呼。

  ‘嗨,你好。’

  艾娃冷冰冰地回答,和伊斯特交臂而过。

  俄裔女郎艾娃,十分厌恶这个大名鼎鼎的丹麦同性恋‘领袖’。近来不知为
什么,这个半男不女的伊斯特也爱上了健身运动,他经常来到女性健身房锻炼,
他总用一种十分奇特的眼光,打量着艾娃。

  艾娃也是一位体态苗条,既窈窕又丰满的金发女郎,艾娃自己并不知道,她
的容貌和身材酷似被残害的温迪和安格尔。

  艾娃已经走远了,伊斯特还盯着她的背影看。

  伊斯特搐动着鼻翼,走道的空气里还留存着一缕芬香,那是俄裔女郎自然的
体香。

  嗅着这种体香,伊斯特抓住了自己的胸襟,他小而深凹的眼睛里,泛起了缕
缕血丝。

  ‘等着瞧吧,诱惑男人的美丽小姐……’

  伊斯特自言自语般地说,他又感到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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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4-07 15:39 #17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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