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大肠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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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么不正常的想法!是的,他喜欢被人虐待……这是他的命,他命中就是没人会疼爱他,所有接近他的人,只是为了伤害他、折磨他! 然而他其实是那么渴望被爱。在心里深处,他知道自己仍不能接受爹爹和大哥强暴他的事,他宁愿相信他们这样做也是爱他的一种法子。他若不配拥有像刘文静那般温柔的爱,那么,就算是疼痛的爱,他也是可以接受。 李世民或多或少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他不想承认。他身为秦王,又背负着刘文静的期望,又岂能放弃自己?可是,如今尉迟敬德却装着不认识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堕落实在太容易。 不用再忍,可以放声呻吟出来。就算是勃起,也不必觉得羞耻。因为此刻他再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李世民。 那名为「尊严」的界线之外的世界,有着无限的魅力。 李世民的腰肢稍微动了一下,不像反抗,倒像是试验般等待着尉迟敬德的回应。尉迟敬德当然看到这细小的动作,也猜到了他的用意,当下是淫笑着在世民腰上深深抚了一把。 「小贱人,等不及了吗?」李世民全身一颤,却已经没有躲开了。不知为何听到这些难听的字眼他竟有种莫名的快感。是因为那时杨广也是这样侮辱自己的才会让他忍不住作出反应吗?不,不……他已不是李世民,他不认识杨广,也没有什么过去……在这亭子里的他只有眼前此刻,当下的痛、当下的快感。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好考虑。 「唔嗯……」李世民乖乖趴在栏子上,任由尉迟敬德将他脱光,吻遍他全身,并一边拍打、轻鞭。男人的气息让他的身体不由得地抖颤起来,说是完全没想起以前的事就是骗人的,只是在这时候,李世民已刻意忘掉以前的事的痛苦,又或把记忆中的痛苦都扭曲成了愉悦。 让他堕落吧……让他忘我吧……迷茫之中,尉迟敬德解开了他的双手,让他按住栏杆。磁性的声音在贴在他发鬓如是说:「不反抗了?」他是反抗不来。反正已没有那种非反抗不可的情况……没有那种必定要打胜的仗……「啊……轻点……」那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暴烈的抚弄着、揉搓着。尉迟敬德以金属制的护膝将他双腿支开,让他那可人的菊穴暴露眼前。那私密的地方紧张地缩放着,紧致而诱惑,加以边旁一道肿起的鞭痕,都直直刺激尉迟敬德的神经,让他生起冲动想把那菊穴鞭得红肿外翻,好好补偿自己憋住多时的欲火!想他上次好不容易忍住,放了李世民这块递到口边的肥肉,也不过是为了能把李世民悬在那里,让他好好回味被侵犯的甘甜。本以为李世民这种淫荡的货色终会忍不住主动前来找自己,想不到他的自尊心还是比淫性强大,眼下洛阳之战逼近,尉迟敬德眼见李世民快将要投入战事,恐怕会就此忘掉自己,而自己身为大将,生死之事,实在难料。他不怕死,但若不能占有这吃到嘴边的尤物,将会是终生的遗憾!所谓机不可失,尉迟敬德只好匿名相约,果然就凑效了。李世民说到底是世家公子,面子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不过只要好好使用,这东西就会成为他的弱点了! 「哼,你不自己扳开大爷我怎操?」李世民听罢轻颤一下,本能性地摇起头来。两次被上都是被动的,他怎会晓得做那种不要脸的事。但他才犹豫半许,尉迟敬德就鞭了下来,正正落在他春囊左边的,这回却不是让他麻痒的鞭法,而是像被针刺的剧痛,感觉就像春囊里的肉球几欲要爆烈。 「呜啊!!」「不听话就打爆你这没种的卵蛋!」李世民受着如斯虐待,体内的欲火不但没消去半分,居然还更是明显。挺硬的阳物稍微一举,淫液便汨汨溢出,像尾巴一般垂荡在锥头的顶端,并因着身体的抖动而晃来晃去。李世民彷佛想躲起似的,双腿自然向内并拢起来。这举动当然被尉迟敬德看出来了,他一把抓住李世民饱满的春囊,淫笑道:「真是淫荡!被打也那么爽吗?看来只是挥你两鞭也能让你高潮了!」说罢果真毫不留力的挥了几鞭,分别落在那光滑的背上及臀部,阴部虽然没有被顾及,但却居然真的如尉迟敬德所说淫荡的发硬发热。最后的自尊让李世民忍住那道将要爆发的欲火,但淫欲与痛感都把他弄得迷迷糊糊了。他只得乖乖地听从尉迟敬德的命令,缓缓以抖颤的双手扳开臀瓣,让那羞耻的地方尽露别人眼前。现在的他不只双腿大开、屁股高翘,还唯恐别人看不到他的密穴。这样淫荡的货色万万不能是李世民,现在这个贱货,不过是个没有过去、没有将来的受害者。 「……干我……」抖颤着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心底竟泛起一阵快意。李世民忽然想起爹爹说过自己的身体只是属于他的,现在这样被人操弄着,竟有种报复了的感觉,下意识就想把自己弄得更下贱。他开始放荡地摆动起腰肢,就似迫不及待想被男人操弄一样。 尉迟敬德装着听不到,鞭着命令道:「大声一点!」「啊!」李世民抿了抿唇,脸红耳赤的说道:「嗯……用力……插进来吧……」之前死命抑压下来的被虐的快意,在今天全部爆发出来。李世民干干脆脆承认了心中的欲火,任由他将自己烧毁,顺着它的意思去做。扳开自己臀部的双手攀得更进,差点要拉开那紧致的穴口。他想也没想过自己能做出那样的事,这么一来,就等于邀请别人来操插他了。尉迟敬德笑着拍打他的屁股,还用鞭柄插逗那可人的私处来。眼见李世民这优秀的淫人终于屈服自己身下,尉迟敬德有着说不出的成就感。胯间之物早就膨胀至发疼的地步,尉迟敬德终于弃了鞭子,改用自己胯间的黑鞭,挤到世民股间。李世民吓得松开双手,马上被尉迟敬德用他的大黑鞭惩罚。然而大如鸭蛋的龟头早在穴口前已经停滞不前,尉迟敬德冷哼一声,故意迁怒世民:「贱货,淫穴紧成这样,不会用手指撑开它啊?」李世民失神地让十指爬前,扣着穴口将它扯开。自尊心那东西,在这里并不存在。他只是个受害者。只是这次,他可以选择享受。 ──享受痛苦中的愉悦。 天已全黑了,最后的暮色都变成深蓝。尉迟敬德点起火折子,凑近穴口,细看那惑人之地。那处被世民两根食指稍稍拉开,微抖的手指后隐约可以见到甬道的波纹重重的皱折。李世民的表情在蒙眼的黑布下难以推考,但看到他脸颊通红、微张的嘴轻吐吟声,比起上次显然是放开了很多,想必已然沉醉在这场不顾身份的爱欲之中。 等了这么久就是等这一刻。虽然还未能如愿看到李世民整张淫荡的表情,但是偷偷摸摸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至少能看到他最放浪的一面! 这个时候再等就是对彼此的折磨!尉迟敬德在心中猛呼一声,虎腰前顶,挟着劲力作出势不可挡的冲插!李世民但觉有如被一根粗大的木棒深深捅了一下那般,简直像是要捅破他的内脏似的。他狠狠痛呼出来,撑开穴口的手自然不能维持,要抵住胸下栏杆才能支持整个身躯。 「啊!!啊!!!!」尉迟敬德并没等他适应,马上就作出最狠最劲的抽插。他每次抽出都几近彻底,只余那硕大的龟头卡在穴里,所以每次插入都是最深最深的。每记抽插,那家伙都会擦过世民敏感的前列腺,有时甚至正正顶撞到那处,弄得李世民全身都不住地颤栗,淫声更频密之余,马眼中溢出的淫水也更多了。李世民身为武将的体格在尉迟敬德的猛攻面前简直不值一提,只不过若是别的人,或许早就昏了过去,甚至死翘翘了。 「哈……真紧!比干女人更爽啊!」那滚热挺硬的东西比起大哥的,甚至爹爹的来得更大、更粗。就是了,尉迟敬德一介粗汉,体型又那么庞大,那肉刃除了粗比儿臂,还该是黑得晶亮、满布肉筋……而无可否认……经过两次被侵犯后,他的身体好像已适应了男人那话儿,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依恋……这些想法让李世民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配合着尉迟敬德粗暴的动作,他的身体很快就赶上尉迟敬德的步伐,那饱硕殷红的阳物翘到老高,顶住了身下的栏杆。尉迟敬德没有伸手去抚弄,他已经没有那个必要去取悦李世民了。因为他知道他越对李世民刻薄,就越能惹起这小淫兽的性欲! 他将李世民整个人从栏杆上甩到支撑着亭子的木柱上,不管李世民因撞上木柱而叫痛,就连都阳物颓靡下来。尉迟敬德一把抓住他的腰,好使抽插的动作能更带劲,那双唇从没离开过李世民美好的身体,他贪婪地吸着他发间少男那清新的味道,对着那蜜色的肌肤又咬又吻,落在李世民肩上的既是吻痕,也是齿印。一连串动作毫无温柔可言,就像李世民不过是个为了满足男人那家伙而存在的低等娼妓,做什么都不必顾及他的感受。李世民放声叫痛,也放肆的摆动着身体,就似热爱着这场可怕有如被强暴似的交合。要说这很舒服吗?不是,一点都不是。他的身体是切切实实的痛,有如不停被捅破,麻麻热热的感觉告诉他那处已经撕裂,脸颊上流过了微冷的液体,实在不知是因为他沉醉情热而洒的汗水,抑或是痛得难受所流的眼泪。忽而又想起那次程咬金跟他说过怎样忘忧。不错,只要迷恋肉体的快感,那就不必要再想太多了。性爱对他来说都是疼痛的。他要做的事,便是从这不可逆转的疼痛中找到快乐。 「啊……啊……嗯啊……!」不难……不难的……只要放下那无谓的过去就好……抽插进入白热化阶段,尉迟敬德的动作快了一倍,也狠了一倍,那肉根几乎每一下都是撞击在李世民体内那最脆弱的一点之上。快感像洪水一般排山倒海而来,冲击着李世民心里多余的理智。尉迟敬德的下盘狠狠撞着他,使得他脆弱的阳物也撞到木柱之上,痛感起初让他挺不起来,粗暴的磨擦使得李世民的阳物都破皮了,但渐渐那种折磨与痛楚都加诸到情欲之上,成了难以描写的快感。李世民紧紧抱住木柱,感受着那粗大的物体怎样侵占自己,也感受着自己体内那野兽如何奔腾。尉迟敬德一直都没有拆穿他,于是他这身为受害者的角色,就更容易陷入……最后所有痛楚都化成了快意,李世民全身一紧,在前方没有任何得到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液被木柱所挡,无处可去的男精往上直射,弄脏了李世民的胸腹。高潮时突然抽紧的甬道亦逼得尉迟敬德爆射而出,量多而浓稠的热精满满填充了那狭窄的肠道,尉迟敬德像是戏弄李世民般往内顶了几下才抽出来,被撑开的菊穴一时不能合拢,精液都从那处流出来了。凉风直直走进里头,连带精液的流淌,凉飕飕的感觉让李世民打了个冷颤。高潮过后的虚脱感让他再站不起来,整个人就那么依着木柱倒下,尉迟敬德却大手一捞,将他抱到怀中。 尉迟敬德那庞大的身躯包围着他因高潮后而不能受控地痉挛着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声及那属于汉子的体味都让他莫名的恐惧,也莫名的有安全感。极端的感受让李世民反抗也不是,逗留也不是。他本以为尉迟敬德想再侵犯他,但那男子却把自己的斗篷披到他身上,就似生怕他着凉。 「……还是太过火了吧?」尉迟敬德自言自语地说,那语调是多么的轻柔,彷佛跟刚才那个唤他「小贱人」的声音没有丝毫关系。有些东西在李世民脑里闪了一下。现实!是的,结束一场爱欲后,他就要做回他的秦王爷。刚才失去身份的幻觉渐渐远去,就像高潮过后就是不可逃避的痛感,特别是当尉迟敬德对他温柔起来时,他就不能再堕入受害者的角色! 他简直不可接受自己刚才那忘我地摆动着腰身的德性。他勾引着男人去侵犯自己,甚至享受当中的痛……做这种事的人,绝对不能是他李世民!! 他猛地挣开尉迟敬德的怀抱,拖着发软的双脚逃走。他扯下眼前黑布,披着夜色跌跌撞撞地往山下跑,却是连回头看一眼也不敢。那是他和尉迟敬德之间的秘密,谁敲破了,谁就要承受不知廉耻与任意放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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