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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大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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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校花张娟
    棒子不忍地看了一眼,只好安慰她道:

    “是我的错行不?不管咋说,先把你背回去再说吧……对了,你多少斤?”

    棒子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

    “我要背你,得先弄明白能不能背的起!”

    “那你能背起多少斤?”张娟问。

    ”100斤以内。”

    “好啦,我在你的承重范围之内,你大可放心了吧。”

    棒子从头到尾都觉得有种压迫感。可能每个男人在面对女神时都会有这种感觉吧?棒子放不开手脚,总觉得害羞,而且时不时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和女神在一起,压力实在太大!

    棒子想。

    然而棒子并不清楚,女神也有自己的苦恼,只是外人不能体谅而已。就比如说张娟。她出落的一副好身骨,年纪轻轻的,就韵味十足,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该宽的地方宽,该窄的地方窄。精巧的五官恰如其分地嵌在那张明月般的瓜子脸上,根根头发油光锃亮,几乎能反射太阳的光芒,尤其是她那饱满的胸脯和迷人的翘臀,再加上随风就能轻轻摆动的小蛮腰,谁不夸她是美女、谁不赞她是校花啊!

    可能学校里面唯一对张娟不感冒的人就是王大傻了。王大傻本来叫王学平,但就是由于狗眼不识泰山,对女神张娟的评价不好,就被同宿舍的哥们儿戴上了一顶大逆不道的帽子,并且还强行给他改了名字:王大傻。连张娟都不感冒,不是傻子就是疯子,没有叫他王大疯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话虽这么说,而实际的情况是大家冤枉了王大傻,他是个先天性近视,大概有一千多度,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一米之外站个人,他看谁都是一个模样,也就是黑乎乎的一团。

    张娟的苦恼就是得忍受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造谣者多入牛毛,谣言自然漫天飞舞。而受伤的只有张娟一个。

    隔几天就有人放出消息:

    “张娟和张三在草丛中抱在一起。”

    或者“张娟和李四在树林里亲嘴。”

    或者“张娟和王麻子在张三家的炕头上干那事,被李四给看到了……”

    起初,张娟总是委屈地直流泪,到了后来,她也就慢慢地麻木了。他们爱说啥就说啥,反正自己行得正,走的端,谣言也就奈何不了她。

    事实上流言蜚语是毒箭,它不仅能伤害人的感情,而且能败坏人的名声。在农村里生活,名声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谁的名声坏了,那她的下场可就惨了,轻者找不到媳妇或者嫁不出去,重者就得天天被人指指点点,也就是所谓的”戳脊梁骨”。

    棒子早就耳闻了有关张娟的谣言,正是因为两人都在同一个教室,而且距离也不远,所以他有好几次发觉有关张娟干那事的说法纯粹是胡扯淡。因为时间地点都不相符吗!

    本来棒子想告诉张娟他听到的有关她的谣言,也想告诉她这些谣言是假的,他棒子可以证明,可是每当棒子鼓足勇气走到张娟跟前时,他就心里犯嘀咕了。

    万一说出来惹张娟生气怎么办?弄不好她还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唉,关我什么事呀!人家是校花,现殷勤、打小报告的人排成队,也不差我一个,我还是别凑这个热闹好了。

    虽然棒子最终说服自己不要去凑热闹,但根本原因还是由于他的自卑,他不过是给自己的懦弱找借口。

    “脚脖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张娟说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棒子的表情。

    要知道,此时此刻,棒子的怀里躺着他们学校的校花。

    而且,棒子亲身体验过鱼水之欢。

    张娟那诱人的身体散发出茉莉花的体香。

    近距离地看着张娟那凹凸有致的优美线条,棒子突然想起了一个叫做“东施效颦”的典故。西施该有多好看!连她心口疼的时候皱眉头都能倾国倾城,甚至让丑如肥猪的东施心生艳羡,也学着西施皱着眉头走起路来。

    然而眼前的这位美丽的姑娘,怕是比西施还要漂亮百倍了。

    张娟也疼得皱眉头。柳叶眉那么轻轻一弯,朝太阳穴那么一拢,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真是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愁如酒,郎君醉。

    棒子心荡神迷,有些神魂颠倒的醉意。他甚至能够听到心跳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心跳还是张娟的心跳,毕竟两人贴的那么近,张娟突突的胸脯,几乎挨上了棒子的胸膛。

    棒子恨不得把脸贴上去。

    “棒子?”

    张娟终于发现了棒子的失态。

    这个棒子也真是的!眼神老是在自己的胸口游离!这让张娟又好气又好笑又羞涩又骄傲。

    让张娟感到骄傲的是,平时的棒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这让张娟多少有些失落。毕竟张娟早已习惯了男生仰慕和淫邪的眼神,谁要是不仰慕,谁要是不淫邪,她就感到不自在。棒子就是平时让她感到不自在的人。但张娟有所不知,之所以棒子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只是因为他害羞,他自卑,他不敢!

    她红着脸喊了一声。棒子如梦方醒般,猛地抬起头来。

    紧接着,张娟看到棒子本来白净的脸面瞬间就成了猪血色。

    张娟有些得意地想:还以为你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呢!哼!你棒子也逃不出我的掌心窝窝!

    “你干嘛呢棒子?”

    张娟明知故问。

    “我……那个……是……想……那个啥,想问题,对,数学题,就是圆周率的算法。”棒子吞吞吐吐地答完,搞得自己满头大汗。

    “圆周率的算法是啥?想出来没?”张娟不依不挠。

    “没。”

    “我看你是胡思乱想呢,什么圆周率。”

    “我没有!”

    “你敢说你没有?”

    “就没有!”

    “就有!”

    张娟看着棒子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

    棒子蛮可爱的——张娟想。

    棒子被张娟戏弄一番后,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张娟背在自己背上。

    那两朵面团一样的柔软紧紧地贴着棒子的脊背,而饱满圆润的双臀后面,棒子的双手紧紧地贴在上面。

    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加上张娟本身所带的体香,让棒子的双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地连路都走不稳。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后背软绵绵,还是自己的双手软绵绵,反正全世界都软绵绵了。尽管张娟的体重着实不轻,但棒子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他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即使走上十万八千里,棒子估计也不会想到自己背上背的是一堆重量!

    棒子的下面,又不争气地硬了。

    而张娟的心儿也是扑扑直跳,毕竟这是第一次爬在一个男生的肩膀上,而且这个男生的双手恰好就捏着自己的屁股蛋蛋。除了爸爸妈妈小的时候捏、自己洗澡澡的时候捏、和女同学在一起嬉闹的时候故乡捏,张娟的屁股蛋蛋还是一块从未开垦的处女地呢!

    这种异性的触摸让张娟心里觉得怪怪的。她也无法确切的说出这种怪怪的感觉,总之她就是有点儿害羞,有点儿享受,还有点儿得意。

    心儿跳跳的,脸儿红红的。

    张娟的下面,有些润了。



15、苦等无果
小娥做好了韭菜馅,揉好了面,新鲜的草莓也洗了整整一盘子,红红的尖儿上面带着晶莹的水珠。

    小娥早早的准备妥当,只等着棒子放学归来。为了给棒子一个惊喜,小娥专门穿上了那件红色的蕾丝内裤。

    小娥羞呢!毕竟这条内裤实在太省料,窄窄的三角地带根本遮不严实她那嫩嫩的私处,跟别说那丛浓密的芳草地了!然而小娥心里明白,棒子一定喜欢看到她穿成这样,棒子不会嫌弃自己!

    小娥本来打算穿上文胸,但农村里的汉子大多没有见过这东西,万一棒子到时候解不开,岂不是让他干着急!小娥将白色的文胸拿在手里犹豫了好一阵,还是默默地塞进了柜子,小娥心想,等棒子以后见了世面,有了经验,到时候再给他一个特别的惊喜也不迟。现在不能太出格,否则亲爱的棒子会吃不消的。

    天还没有黑的时候,小娥就听到了“铛铛铛铛”的敲门声。

    她满心欢喜地喊了一句“棒子”,然后快步走上前去,拉开门栓。

    门被粗暴地推开,外面站着的并不是她的棒子。

    而是光棍三伢子。

    “小娥,我不是棒子,我是三伢子啊,哈哈…...”

    三伢子闪进门内,把门反锁后,身体靠在门扇上面,一脸淫邪看着小娥笑。

    三伢子的破门而入让小娥丝毫没有反应的余地。

    “三伢子,出去!”

    小娥后退了几步,一脸恼怒地说道。

    “小娥,别这样,来了就是客,哪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嘿嘿……”棒子那双淫邪的眼睛始终都在小娥饱满的胸脯上游弋。

    要命的是,小娥今天穿着一件粉色紧身t恤,两座小山的轮廓被衬托得无比清晰,那小山山顶的两粒突起,更是如同两把烈火,点燃了三伢子暴晒了十几年的干柴。

    三伢子咽着唾沫,恨不得把小娥一口吞下去。

    “我请你来了吗?你咋这么不要脸!三番五次地跑来骚扰,你到底想干嘛呀你?出去!快出去!”

    小娥说着,上前推了三伢子一把。

    小娥葱一样的白皙小手还没有接触到三伢子的身体,就被他一把牵住了手腕。

    小娥这才注意到三伢子的裤裆。

    里面好像有根棍子似的,顶出了一个无比高耸的帐篷。

    “我说小娥,跟我装什么呀!”三伢子说完,把小娥的手使劲往自己裤裆里送。

    “住手!三伢子,你再这样我可要喊人了!”小娥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惊恐。

    “你喊,喊呀!顺便也把你和棒子之间的那事一起大声喊出了吧,哈哈。”

    小娥的手已经被实实地按在了三伢子的裤裆上。

    那根坚硬如铁的物件散发着热气,让小娥又羞又气,但当她听到三伢子的话后,突然间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和棒子之间的秘密,似乎已经不再是秘密了。

    “你松手…….松手!棒子和我是邻居,他来我家就是过来看电视!我和棒子怎么了?今天你把话说清楚!”

    小娥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

    “哎呦我说小娥,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这个蛋,缝缝大着呢!”

    三伢子一边淫笑着,一边伸手朝小娥那饱满的胸脯抓去。

    小娥使劲挣扎着,无奈一只手被三伢子死死地抓着,她那两座诱人的小山,还是被三伢子结结实实地抓了一把。

    “好大的奶!棒子那个狗日的,把福享尽了!”

    “你住手……我和棒子之间什么都没有!”

    “行了小娥,你的骚劲我早就看到了!谁让你们干的时候不拉窗帘?谁让你家院墙不高呢!哈哈哈哈……”三伢子一边说,一边阴阳怪气地呻吟道,“‘嫂子今天是你的,你一定要好好享用’,‘啊,啊,棒子!我的棒子!我亲亲儿的棒子’,‘啊,快,棒子,快……’”

    小娥头脑里“嗡”的一声,知道她和棒子被三伢子偷窥了。

    小娥家的西屋正对着一堵院墙,院墙有一人来高,院墙外面是一片草地。

    那天傍晚,当小娥和棒子在西屋里面缠绵沉醉的时候,三伢子爬在院墙上,一只手在自己的裤裆里急速地抽动着。

    “咋了小娥?脸色咋这么难看呢?哈哈,你都能跟毛头小子日,我就不能日?”三伢子说完,一把搂住了小娥的蛮腰,把长满胡茬的嘴巴凑了上去。

    小娥闻到了一股恶臭。她徒劳地挣扎着,然而三伢子的双臂如同铁闸一样死死地卡着自己那柔娇的蛮腰。她拼命地转动脑袋,躲避着三伢子那张散发着恶臭的嘴巴,她恶心那张臭嘴里的大黄牙,黄牙上还沾着韭菜叶子。

    可是小娥粉嫩的脸蛋早已被三伢子那条猩红的舌头舔地湿湿的。小娥好想大声喊叫,可是她敢吗?

    她和棒子之间的事一旦泄露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在雾村呆下去?就算不要这张脸,死皮赖脸地呆着,她的老公回来后能给她好日子过?

    又委屈又无奈的小娥如同一只小羊羔,在偷羊贼的怀抱里无助地扭动、徒劳地挣扎。

    “走,床上弄走!”

    三伢子一把抱起小娥,走进西屋,然后把她摔在床上。

    “今儿个我也日日!”三伢子说着就解开自己的裤带,“醋溜”一下就把裤子褪到脚腕,然后急不可耐地踢掉两只破破烂烂的布鞋,两只脚来回踩了那么几下,下半身就赤条条的了。

    三伢子那根粗硬的物件正对着小娥,让小娥不禁感到恶心。

    三伢子处处都是味儿,尤其是胯下的那根东西!从他一褪下裤子,小娥就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那股浓烈刺鼻的异味让小娥想吐!

    小娥乘着三伢子脱裤子想逃出屋子,可是她刚刚从床上下来,就被三伢子一把揪住了头发。

    “骚逼别跑,今儿个日定了!你不知道我因为想日个逼,等了多少年啊!好不容易逮找这么个机会!”

    三伢子扯着小娥的头发朝床一摔,耐不住疼痛的小娥又顺势摔倒在了床上。

    “别想跑啊骚逼,早就想日你了!原先是不敢日,怕你那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老公!现在日了你也是白日!有本事你就说去!你要敢说我日了你,我就把你和棒子的事捅到整个雾村!”

    棒子淫邪地说着,右手早就握住了胯下的物件,他前前后后套弄了几下,然后朝小娥扑了上去。

    “三伢子!三伢子!你不要这样!求你别这样!”

    小娥绝望的乞求不仅于事无补,而且让三伢子更加疯狂。他跳到床上,用膝盖压住小娥的双腿,然后双手抓住小娥t血下摆朝上一推。

    小娥胸前那白皙滑腻的**就颤抖着裸露在了淫邪的三伢子面前。

    “这么美的**!怪不得棒子日的那么带劲!”三伢子使劲捏了几把小娥胸前的两团柔软。

    小娥依旧拼命挣扎,可是小娥的腿被三伢子死死地拿膝盖压在,下半身想动都动不了,而上半身的扭动却让两团绵软的白兔子如波浪一般抖动起来,三伢子本来已经是熬了太久的淫棍,他怎么能受的了这样的视觉刺激?

    他不停地咽着唾沫,哈喇子都顺着胡茬从嘴角流了下来,他停了几秒的时间,一动不动地盯着小娥,看她扭着如蛇的身段,看她汗水潮湿的面庞,尤其是她胸前的那柔软的两团!

    就是这两团柔软,让三伢子的下身肿胀无比,让三伢子饥渴难忍,数秒的端详,不过是积攒爆发的能量。

    三伢子一手卡着小娥的粉颈,一手可着劲儿捏着小娥的胸脯,这是他第一次摸女人的胸脯,他恨不得要捏烂它,恨不得要挤出水来。

    小娥疼痛难忍,脖子被三伢子卡的几乎喘不过气。

    “三……三伢子!三伢子!疼,疼!疼!”

    小娥紧皱眉头,表情痛苦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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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5:57 #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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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差点被强暴
  三伢子丝毫没有因为小娥的喊叫和求饶而放松手中的搓揉。

    他享受地看着小娥满脸的痛苦和慌张,得意地笑了。

    “骚逼,让不让我日?”

    “让!让!轻……轻点,你轻点,轻点!疼……疼死了!”小娥无望地挣扎着,告饶着。

    “那你就老老实实地,让我日个够。”

    “好,好!你轻点,轻点!”

    心满意足的三伢子淫邪地笑了,呲着那张喷着臭气的嘴巴,露出满嘴的黄牙。

    三伢子双眼布满了血丝。

    他终于松开了卡在小娥脖子上的手。

    “你个骚逼。还不让我日!你妈逼的。”

    三伢子说着,朝小娥的下身摸去。

    ”哎呦!骚逼还穿松紧裤呢!说!为啥穿松紧裤?快说!”

    小娥绝望地看着野兽般的三伢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本来一切都是给棒子的。

    都是让棒子来享用的。

    然而所有的准备,却让这个浑身散发着异味的淫棍给霸占了去。

    小娥穿松紧裤,本来是为了给棒子一个惊喜,为了让棒子顺顺当当地剥光自己。

    而现在呢?

    “骚逼,为啥穿松紧裤?是不是等你的棒子呢?”

    三伢子抓住小娥的裤管,朝下一扯。

    “狗日的棒子!艳福不浅啊。”三伢子伸手狠狠地揪了几把小娥胯间那黑黝黝的芳草,流着口水说道。

    小娥惨叫了一声,然后无比可怜地哀求道:“三伢子,求求你了。”

    小娥做了最后的尝试。

    “求?求我日你吗?你个骚逼!放心吧放心吧,把你的心放到肚肚里!嘿嘿……”

    三伢子野兽般的面庞因激动和焦渴而显得狰狞扭曲,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小娥那片芳草地。他突然抓起小娥左腿的小腿肚子朝外使劲一掰。

    小娥的双腿彻底被分开了。

    “好逼都他妈的被狗给日了!”忿忿的三伢子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跪在了小娥的双腿之间,他上衣来不及脱,就直接捏着那根布满蚯蚓的坚硬粗物,朝着小娥的那两片娇嫩花朵摧残了过去。

    “噗通!”

    三伢子挺着黑紫色的光头,还没有来得及触及那片粉嫩,三伢子被一声沉闷的响声惊的翻了起来。

    “日你妈了个比的!谁?”

    三伢子双眼含血,提起裤子就从门里窜了出去,当他看到院内平白无故地多了一块红色砖块时,三伢子连忙把腰间的麻绳胡乱打了个结,然后像狗一样朝东面狂奔而去。

    短短数秒之内,三伢子就纵身一跃,翻过近两人高的院墙,消失在了山的浓暮之中。

    躺在床上,兀自心惊的小娥,并不知道是门外草丛的一个女人因为心生嫉妒,随手抓起了脚下的一块砖头,扔进了她家的院里。

    自从张霞和小娥打了照面后,张霞的心就像猫儿抓一般的痒痒。一模一样是留守在雾村的女人,男人都一样出去在外面打工了,都一模一样的下地干活,凭啥她小娥就能水灵灵的,是个男人见了她,都要停下手里的伙计,跟她唠上几句,你看他们那副德行!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张霞难道就不是女人了?我张霞凭啥就忙死忙活的,晚上睡在被窝里一个人抠逼?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这句话有它的道理。自从张霞看到小娥满面春风、胸脯和屁股颤巍巍的样子,她就确定小娥有男人。但是她又不知道小娥这个**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自己本身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念想,张霞回去后再也不像往日般钻进厨房弄吃的。她呆呆地坐在炕头,整整坐了一下午。天色慢慢昏暗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拿了一把镰刀,提了一只草笼,就朝小娥家门前的那片草地走去。

    她打定了主意。

    她一定要弄清楚小娥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刚来到那片茂密的草地,张霞就看到光棍三伢子晃悠悠地来到了小娥家院门前,她看到三伢子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地张望了一会,然而伸手敲响了小娥家的院门。还没有敲几下,她又看到院门“兹呀”一声开了。

    三伢子闪了进去。

    张霞几乎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娥居然和这样的货色搞在一起!



17、张霞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霞满腹的鄙夷。可是鄙夷过后,她又有些失落。也不知到底为何,她觉得自己好亏。三年了!她都守身如玉,苦等着自己的老公。可是即便是老公回来了,他也无法使自己获得满足。炕头上的那一幕幕,让张霞有苦说不出。

    张霞的老公张手艺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混混,干的净是些偷鸡摸狗上房揭瓦的勾当。后来他爸给他说了一房媳妇,娶进门还不到一个月,媳妇就跑了。张手艺一家人因为这件事要死要活,他妈闷头往井里跳,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拉不住,要不是张手艺的父亲朝他老婆头上摔了一扁担,恐怕老太太早就上西天了。张手艺的老爸当然不是吃素的,成天价在屋子里磨镰刀,别人问他天天磨镰刀干啥,这老头头都不抬一下,说道:“剁下儿子的脑袋当尿泡。”

    张手艺没法子,只要头顶磨盘,跪在院子里给他爸妈道歉。

    后来张手艺老爹凭借着自己殷实的家业和不错的人脉,硬是托媒人给儿子说了第二房媳妇,也就是现在的张霞。

    张霞其貌不扬,平时话也不多,没嫁人之前就是个闷头干活,挑水打柴耕地洗衣,没有一样是她干不了的。

    嫁给张手艺的当晚“炒媳妇”,只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摸上了她的新房炕头。小伙子在张霞衣服下面搓揉了半天,张霞居然面不改色,像泥菩萨一样端坐在炕头的中央。

    小伙子摸来摸去也没有摸出什么名堂,反而被张霞面无表情的神色给吓住了。本来小伙子打算是摸两把张霞的裤裆的,可最后他心里有些害怕,只好知趣地从新房里退了出来。

    张手艺当时还忙着招呼客人,这个小伙子凑近张手艺的耳旁说了一句:

    “这个媳妇,你能不能日得动还是个问题。”

    张手艺被这小伙子搞的一头雾水。半夜的时候,他筋疲力尽地摸上炕头,拉开电灯,看到张霞端坐在炕上。

    “咋还不睡呢?”

    张手艺一边拆开被子,一边问她。

    “等你。”

    “不用等,都这么晚了,瞌睡就自己先睡。”

    “今儿个是我们结婚的日子。”

    张霞紧绷着脸说道。

    “是啊,咋了?”

    “我妈说今晚要挨球。”

    张手艺被张霞的话弄懵了,他不解地说道:

    “是个女人都得挨嘛。”

    “我妈说,张手艺的球不好挨。”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手艺又好气又好笑。他问道:

    “你妈挨过我的球吗?咋这么清楚?”

    张霞依旧面无表情地回答:

    “我妈咋会挨你的球!我妈说你前面那个跑掉的媳妇,就是因为挨不住,受不了,所以才跑的。”

    “都他妈谁乱说的?”

    张手艺生气的喊。

    “都说你的球带倒勾,能把女人的下身捅烂,说是弄不好的话,能把肠子从逼里勾出来!”

    张霞脸上似乎流露出一丝恐惧,然后她又咬了咬嘴唇,斩钉截铁的说道:

    “但我不怕!我早就想好了!人横竖都得死!挨球死了,比老死病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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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一声不吭的女人
  张霞的话让张手艺多少有些反应。本来他从早上五点爬起来,一刻不停地忙碌到晚上十二点,加上他之前娶过媳妇,有过房事,所以并不像第一次和女人**的年轻小伙子那样毛躁。

    那些年轻人就算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挣扎着爬上女人的肚皮。

    张手艺进入洞房的唯一想法就是美美地睡上一觉。

    不曾想这张霞,说的话居然这样的傻,也是这样的直!

    既然她都准备好了挨球,我要是不让她挨一顿,岂不是白白浪费她的感情,让她白白准备了一天!

    张手艺摇了摇头,解开裤带,脱下裤子。

    张霞瞅了一眼,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怪异的表情。

    她问道:

    “你啥时候硬?硬到底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好让我有个思想上的准备,别偷偷地把人弄死就好。”

    张手艺被张霞弄的啼笑皆非。

    张手艺的物件,其实已经硬到底了。

    张手艺咳嗽了几声,说道:

    “张霞,已经硬了!”

    “啥?你说啥?”

    张霞又瞅了一眼张手艺的胯部,抬起头来,一脸的不解。

    “硬了!你看不出来?你看这角度,朝天挺着,像机关枪一样。你再看这上面的血管!像蚯蚓一样!你过来,过来捏两把,看有多硬!”

    张霞听说已经硬到底了,难以置信地看看张手艺的脸,再看看张手艺的根,最后她挪动硕大的屁股,坐在张手艺的对面,伸手捋了一把。

    “呀!真个价硬!”

    “难不成我还骗你?”

    “就这么粗了,不会再变了吗?”

    “这已经够粗了。”

    “真的不会再粗了?”

    “不会了。”

    张霞长长的出了一

    口气,说道:

    “我妈说的不准,才这么大,咋能捅死人呢!”

    说完,张霞站在炕上开始脱上衣。她“蹦蹦蹦”地解了纽扣,手脚麻利地脱掉了红丝绸做成的上衣。

    张手艺看到张霞的肚子上系着一个红肚兜。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穿这个东西?”

    张手艺一看到张霞脱衣服,就不由地感到燥热,本来他以为张霞就穿了一件,可结果里面还有一个红肚兜。

    真是多余!

    张手艺忿忿地想。

    “抓紧时间!”张手艺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在张手艺的催促下,张霞赌气般地一把扯掉蒙在肚子上的红肚兜,然后又一把捋下了自己的红丝绸裤子。

    张手艺尽管对女人不陌生,但他依旧被张霞滚圆雪白的腚蛋蛋和硕大的两堆绵软给挑拨地饥渴难忍。

    尽管张霞显得有些笨拙,有些手足无措,但那新鲜的气息让他难以把持。

    张手艺依旧坐着,而此时的张霞却赤条条地站在自己的眼前,只见她紧闭着双眼,脑袋微微仰起,两只拳头捏的紧紧的,一副慷慨赴义的大无畏模样。

    张手艺觉得有些好笑,就抱着张霞的腰,引着她转了个身。

    取代那丛黑黝黝的乱草的,是张霞紧绷绷的沟蛋子。

    张手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两只手抓住张霞的屁股蛋蛋,使劲朝外掰了一把。

    这下子他看真切了。

    那道幽深的沟壑里,透出一股奇异的香气,湿津津的两瓣粉嫩,也是尽情地朝外泛着。

    红红的,嫩嫩的。

    张手艺把自己的鼻子塞进张霞夹在两个屁股蛋蛋中间的那道缝隙,使劲地吸了几鼻子。

    没错,张霞的那儿比跑掉的那个要香。

    也要新鲜。

    张霞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始终闭着眼睛。

    张霞心里很害怕,但她在故作坚强。她对母亲所谓的“挨球”一事其实充满了满了恐惧。

    万一疼的受不了怎么办?

    万一真的把肠子给捣烂了怎么办?

    万一把下面憋破了怎么办?

    万一……

    这么多的顾虑,让她对今晚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感到绝望。然而张手艺的那根物件也并不是起初想象中的那么可怕,看那样子,顶多就像小孩子的胳膊一样粗,长也不算长,总之,它不至于像母亲说的那样,肠子都被捣烂吧。

    而此时此刻,张手艺塞进屁股沟沟里面的鼻子喷着热气,让她感到下身一阵麻酥瘙痒,有种说不出来的受用。

    张霞的下面,已经流出了水水。

    尽管绝望、恐惧,但第一次的懵懂和躁动,让她情不自禁。

    张手艺用右手食指捋了一把那道**的缝隙。当他注意到张霞随着自自己的抚摸而轻轻一颤时,他笑了。

    张手艺站了起来,他从后面抓住张霞的两只手腕,胯下的粗物刚好被张霞滚圆的屁股蛋蛋夹在中间。张手艺心满意足地做了几个浅蹲的动作,胯下粗物被白嫩肥腻的屁股蛋蛋摩的很舒服。

    “张霞,扶墙。”

    张霞一声不吭地将双手贴在墙上,看起来像个被警察搜身的罪犯。

    “不是这样,要弯腰。”

    张手艺说道。

    张霞弓了弓腰,双手下滑了寸许,依旧扶着墙站着。

    “咋回事!见过狗和狗干的样子吧?”

    这个形象的比方让张霞一下子明白了,也让张霞更加紧张了,她见过狗和狗在田间小路上干那事,最后拔不出来,链在一起,吐着大舌头喘粗气。

    那该多疼!

    好强的张霞咬牙切齿地弯下了腰,两只手离炕不过一米,大白屁股一览无余地朝张手艺撅着。

    “就这样,刚刚好。”

    张手艺又撸了两把,端着那根粗物,朝张霞的屁股沟沟里面塞了进去。

    张手艺一进去就大力地抽送起来,他看到张霞的屁股拧来扭去,似乎十分受用的样子。

    张手艺于是冲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响声就像热锅里炒黄豆,连张手艺自己都忍不住,时不时地哼唧几声。

    可奇怪的是,他怎么都听不到张霞的叫声,甚至连张霞的喘气声都听不到。

    “难道是我真的不行吗?”张手艺想到此处,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只分开的脚并在了一起,然后托着张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张手艺想到闹了洞房的那个小伙子的话。

    难道真的是弄不动的女子?

    张手艺的第二轮冲锋不能用激烈来形容了,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撞击。

    不要命似地连续作战,让张手艺很快就喷涌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动了十几下,整个人都伏在了张霞的背上,可是张霞依旧一声不吭。

    “天啊,这女人果然是个霸王花,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她居然连哼唧一声都不!这得多大的家伙才能满足她呀!”张手艺愤愤地爬下张霞的后背,侧身躺了下来。



19、背起校花
  其实张霞并非张手艺想象的“无法满足”。张霞撅着屁股忍受着暴风雨的袭击时,心中老是默念着一句话:“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

    起初,张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后来,张手艺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在半空中,像一张被狂风卷入天际的地膜,一会儿越过山尖,一会儿荡上云端。下身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受用,越来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达极致的时候,却感到张手艺的那根粗物里喷出了**辣的东西。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双腿忍不住急剧颤抖起来,她感到一股清流,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脚脖子位置。

    张霞根本无法形容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的脑海中一片凌乱,好像一块巨大的水晶掉落悬崖,五彩缤纷地碎了一地,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

    张霞不知道张手艺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体内吐下了什么东西。

    当张手艺终于软绵绵地扶在自己的后身时,张霞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不过如此吗。

    她释然地想起张大爷说的段子:

    进去哭啼啼,出来笑嘻嘻,早知这么爽,哭他妈的逼。

    等到张手艺离开自己的身体,像死猪一样背身睡过去时,张霞有些失落地叉开双腿,坐在炕上,她埋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简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张霞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咋就流血了?难道真的被他捅烂了?

    但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

    张霞伸手摸了一把那两片外翻的粉嫩,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发现里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团乳白色的滑液外,并没有新的血迹流出来。

    她还是不放心,跑到厨房里倒了一碗热水,然后用手蘸着洗了几把自己的粉嫩,然后拿张手艺平时洗脸用的那条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几下。

    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到了张霞肥硕雪白的屁股上时,张手艺和他爸已经吭哧吭哧地奋斗在一亩三分地里。

    和张霞的第一次让张手艺产生巨大的挫败感。他也寻思着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张霞连大气都不喘,这算什么事啊?

    他拼了命了都!她连气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张手艺几乎要绝望了。

    回来的路上,张手艺专门留意了一下拴在村头的驴。

    树荫下的驴悠闲地甩着尾巴,嘴里不停地咀嚼着。

    驴的两条后腿中间,垂下来一根一尺来长的黑棒。

    张手艺突然间感到气短。

    接下来的时日里,张手艺总是在房事的时候出问题。原来的他起码也得在女人的肚皮上折腾十几分钟,而自从和张霞有了第一次后,他进出老婆的身体不到十下就澎涌而出了。时间一长,张霞连衣服都懒得脱了,如果她发现张手艺有需要,就稍微褪下一点裤子,把半个屁股朝张手艺撅过去。害的张手艺每次不得不抓着张霞的裤腰使劲儿地往下歘歘。

    再到后来,他们之间基本上就没有房事这一说了。

    俗话说的好,只要是个正常人,无论男女,年龄一到都得干那事。憋的太久,人容易出问题。当兵的为啥看见女人都流口水?原因再简单不过了,熬得时间太长了呗。

    这对于小娥的朋友张美美来说再清楚不过。她在城里当过好几年的小姐,接待的客人能组成一个集团军,根本就数不过来,而其中的兵娃子绝对要超过三分之一。张霞也是个青年,而且还是个女青年。男的实在受在受不了了,可以攒点儿钱,偷偷去城里“点菜”,也就是找小姐发泄,而女人呢?女人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去城里找男人吧!

    熬的太久的张霞已经有些心理不正常了。她要是看到小狗在外面干那事,必定要找根木棒追着打。最疯狂的一次是追两只黄毛狗,她一口气追了十里路,追到最后,一只黄毛狗跑不动了,吧嗒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张霞,毛茸茸的尾巴不要命地摇着。

    可是张霞一点儿都不怜悯!

    “不知廉耻的东西!”张霞一边暴打,一边愤怒地骂。直到黄毛狗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时,她这才罢手,气喘吁吁地坐在路边休息。

    除了这个,张霞还迷恋上了张大爷的段子。张大爷段子太多了,张口就来,有求必应。许多人一见到张大爷,第一句话就是: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吧。”

    张大爷总会说上一段,然后裂开没牙的嘴巴,嘻嘻地笑上半天。张霞特别喜欢张大爷的段子,但她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不好意思开口求他说上一段。

    所以张霞遇到张大爷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放慢脚步,或者系鞋带,或者整理衣衫。只要有男人过来,她总能一饱耳福。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听好了:上面有毛毛,下面还是毛。天黑屋里卧,来个毛对毛。打一谜语。”

    “哈哈,张大爷,这个我能猜得着,不就是说,一大老爷们亲媳妇的腚沟子嘛!”

    张大爷裂开嘴,笑嘻嘻地说: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说张大爷,真有你的!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行咧,再来一个就再来一个咧,听好了:‘一物生来六寸长,一头毛来一头光。插进沙沙响,拔出冒白浆’,猜猜这是啥。”

    “这不明摆着嘛,和媳妇儿睡觉呀!”

    “你这年轻人,太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刷牙。”

    “这农村里,也没几个刷牙的人啊,高!实在是高!”

    每每听到这里,张霞的内裤就要湿上一坨。

    躲在草丛中的张霞本来以为小娥是和壮汉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随即,张霞脸上就挂上了鄙夷的神色。

    小娥和三伢子这样的瘪三都能睡,这骚狐狸精饥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张霞又觉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虽然是个脏兮兮的光棍蛋蛋,但这个骚狐狸精她不挑食,她肚子饱饱的,而自己呢?

    自己从嫁给张手艺,没有一次让她感到睡男人睡的过瘾。每到夜晚降临,她下身就有种难耐的空虚,而这种空虚让她懊恼,让她愤怒。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张霞心里无比纠结,低头的刹那,看到一块红砖躺在脚边,她突然心生一把无名业火,一把抓了起来,狠狠地砸进了小娥家的院子。

    “让你们快活!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气呼呼地骂完,又默默地捏着镰刀,提着篮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还得回到那间黑咕隆咚、寂寞难耐的小屋。

    在回家的羊肠小道上,张霞暗暗下了决心。

    小娥满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着两条玉笋般洁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风扫落叶,显得那么狼藉。

    小娥那对晶莹的雪峰,也无奈地耸立着,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双肮脏的大手蹂躏摧残。

    雪峰似乎在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着张娟慢慢地走着。

    黄昏过后,夜幕降临,天上出现了几棵亮亮的星星。

    月亮还没有上山,鸡鸭才刚刚入圈。

    “棒子!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扶在棒子后背的张娟说道。

    “嗯。”

    “为啥你的学习成绩那么好?平时也没见你多么用功呀!”

    张娟的声音甜甜的,带着一丝倦意。

    棒子停下了,双手用力托了托张娟那紧紧的臀部,而后背的两团柔软就像气球一样挤着他。

    棒子魂飞魄荡,下体肿胀。

    他扭捏不已的回答:

    “就是上课的时候认真听讲,下课的时候把作业写好。学习也就一般般。”

    “那我也这么做的呀!为什么每次考试都是你压着我?”

    棒子听到“压着我”三个字后,不由地胡思乱想起来。本来说的是学习上的事,棒子就忍不住想到男女之事。

    压着她……

    压着张娟……

    把张娟裹入身下……

    把校花匍匐在自己的胯下……

    棒子的裤裆顶的更高了。

    棒子有些把持不住,托在张娟屁股蛋蛋上的手不由地用力抓了几把。

    “棒子!”

    “咋?”棒子慌乱地应了一声,他做贼心虚,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扶在棒子背上的张娟心儿跟明镜似的,她能感受到棒子那双不安分的手,她也看到棒子的脖子都红了。

    “棒子你可别乱来,我脚腕扭了的……”

    张娟也有些慌乱,有些紧张,感到胸口似小鹿乱撞。

    “昂。”棒子答。

    棒子突然觉得自己好下流。

    张娟受伤还不是因为帮助自己打扫卫生弄的!我却想着要把人家裹入身下!

    棒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帐篷,十分无奈的想:

    如果下面的那根物件能时刻听自己的就好了!

    棒子可不想让它在这个时候昂起头来,要是被张娟发觉了,那还不丢人丢死!

    “张娟?”

    “嗯?”

    “我们休息一下吧。”

    走到一堆麦垛旁边时,棒子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情,于是提议道。

    “嗯。”

    棒子小心翼翼地朝下蹲去,直到张娟的双脚触地,他才慢慢地转过身体,扶着张娟坐在了一堆软和的麦柴上面。

    “脚还疼吗?”棒子关心的问。

    “嗯。”

    “来,我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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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7 15:58 #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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