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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淫惩玉米小偷

  在农村,男女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如果一个
男人被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
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
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了恻隐之心。也
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卫三子,别这
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地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
是个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骡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
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
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
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此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下来,有此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
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帮我治吧!”他狠狠地说,一昏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帮你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病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
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
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对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根
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快,过后就知道这有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
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好
你,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他一昏跃跃欲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妩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
好不了了!”

  卫三子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到杭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
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
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
痛苦呀,真是难以言喻。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
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
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
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骄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
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占大部份,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
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
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
卫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要一回武功,让
他建立信心。

  其次,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
下,呵呵,这下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脸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
得福,经过我的输气定会延年益寿。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
一定让她要死不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
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
该,对这样的荡妇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卫三子早早的就跑过来,我刚结束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
免子了,大黄领着五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
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此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而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
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卫三子朴实的大脸上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竟也有此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
:“谢谢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
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
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地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
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
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卫三子忙不迭地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徐叔,
谢谢你了,今晚一定要到我家吃饭,让我媳妇去镇上买几个好菜,我一定要好好
谢谢你!”

  我点头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
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
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奶
奶,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
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家,
但几乎没卖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
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
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卖
东西就叫“赶集”

  每个集我都要赶的,我的菜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像是
书或是其他东西。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
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
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娱乐极不发达的农村,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
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中国
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
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
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年纪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中国有句
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
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
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不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
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矩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
怕也就只有这此吧,在这里,钱是很实在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肉,可能
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
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
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
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那时做生意的
很少,不知道税务所的重要性,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
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
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才拿出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
认为对这此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份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言归正传,我答应了卫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
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板,一筐西红柿,用绳子串起来,让大黄驮着,
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印象最深竟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
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
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
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槐花的香气缭绕,这此树有很多年了,长得很高,
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
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进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
老爸已经在九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
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开进了田里,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会撞到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地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此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
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此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为的
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着了,
他死在那场莫名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
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那此树是我砍的,一定会狠狠地罚我了。村里
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此牲畜碰
这此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它们是要受报应的。我
听了,有此毛骨悚然,难道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
信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地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此菜颠出
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
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沙沙作响,天地间很安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
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有此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
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
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敛首低眉的在
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
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
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天没亮就得爬起来,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
和现在相比,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
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
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胳包。这当然
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
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
比较熟,而且关键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
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
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此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
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
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
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了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了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
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搏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
远不止这此,这此都是此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我的菜比
别人的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此衣着讲究之人,且大多
是此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讳就是你比别人便
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情况下,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
别人贵,可以,还很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就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炫一炫,当
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
的菜在市场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人
不买。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根深蒂
固。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
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走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红与黑》,是世界名着,讲一个
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此不以为然,看来
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
考虑的,它可是头精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
狼也跟着它,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抬起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
一眼,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
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弯路,再
往前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型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所以比别的地
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沉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
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还没到收成的时候,我极力四
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是不
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红与黑》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
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
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带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出呜
呜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
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很
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土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
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奸玉凤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
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卫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的邻村——李庄,他们俩就是
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撮合,就成了。

  婚后,日子过得也不错,可惜卫强不走正道,染上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
很穷。卫强的媳妇漂亮是出了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卫强是个狠角色,
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
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
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会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现在已经不是个
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
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变成自己
的性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样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卫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此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
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
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
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
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
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击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
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
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俏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
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脸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挣扎,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
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则有膝盖
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做无声的抗议,我冷哼一声,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
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两个肉丘
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诱人。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的快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瓣苹果似的屁股,终
于摸到了真正女人的屁股了,那天晚上与玉凤干时,只顾着发泄那股欲火,只知
道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
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
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
腻意。

  “还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她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地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
她的裤子打湿一块,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别过头
去。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奶子,“不!”她死命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
上的手。

  “嗯?”我冷冷哼道,她这才松手。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楼子,我将它们一椿,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
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奶子颤悠悠的露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
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
偻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摊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
舌头缠搅时我才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
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中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最后,我实在压不下那股欲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插,
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插不进去。与玉凤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不停,
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了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只是一个
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噗哧!”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
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那个洞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
立竟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我夹住她
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湿湿的小洞,狠狠地捅了进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气,
又想起跟玉凤的那次,感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头,有此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花样了,
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着我的捅动,她禁不住发出巾唯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脸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
摆脱什么似的。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
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我知道她是泄了,忙凝神
运功,却发觉根本不必竟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驻存
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
能任我捅,最后,她射了五、六次,脸色有此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
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玉凤那样射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
之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
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
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
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刚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
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
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天色已
经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免子。

  回到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捅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
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
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交合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
乃是天之正道呀。
TOP Posted: 07-29 12:34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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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深夜捉奸

  看了一会儿书,卫三子就跑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
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边走到西边,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
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
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
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
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
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大家知道片警吧,
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色渐暗,远处渐渐看不见了,家家户户的烟白上都
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这是村中是最热闹的时候,忙了一整天,人
们都回家了,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闲聊,大
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要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
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孩子犯了错,父
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这时,村里的狗也叫得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它懒
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
的狗恐怕都不敢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
一个人,没人管,好像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对周围的一切产生敌意,除了小狼、
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它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
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这种生活很美好。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此一时彼一时,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此穷,人们除了种地之外没有别的收入,还好我们离镇里近,镇
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
们这此农村的人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贫因的,比我
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么说话,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太会说话,就会一个
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
孩子,都是女儿,根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年纪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
有此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性无能,而
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气不过,才帮了卫三
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房子比周围
邻居都要好,一个女人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
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
已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楼,围
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
定不小。

  卫三子突然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看得入神,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地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
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
的小手段。

  越是讨厌一个人,越要对他客气、热情,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心,以便自己
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此简陋,但也
算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妩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
去了,卫三子让我坐到妩上,妩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杭还是热
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暖的。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
八仙,浓度很高,我其实没怎么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已经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喜爱,
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
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得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是诣活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
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唱多了,但心里高兴,多了也就多了,而后,我只隐
隐约约知道一此,卫三子也喝多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之后
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妩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
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鼻声,睡得很香,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
都是和衣躺在妩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
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此惭愧,竟把它给忘
了。在漆黑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
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门,它也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摇动,
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干净,时
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得伤感起来,想起已经过世几年的父母,想起一此往事有一次
晚饭过后,我们一家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要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
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想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
始讥笑,说她水准不高,又讲了一堆她不懂科学的话,她气得不行,当场翻脸将
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
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
我做的这此事,一定会狠狠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
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

  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
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
了,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椎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
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
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
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
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一丝动静,原来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
出门吧,我急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出现的是那有此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
倒精神抖擞。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
一扭的,让我不由得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可疑,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在,除非她能去除自己
的气味,否则就不可能摆脱我。

  等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
座破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
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是一
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
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
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是不可或缺的,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
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地走
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出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手指沾此口水,轻
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猥琐,瘦削
的脸上有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
腿,不停耸动,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李光棍
的耸动不停晃动,在有此发暗的油灯下,更显得白的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酡红,口中唯巾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使劲,再
使劲”,伴着他们下面撞击时发出的唧唧声,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就比我的棒棒短一点,
怪不得那此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
的东西进进出出,张翠花的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真是天性淫荡,丈夫已经病愈了,竟仍不能折断与别人野
合的念头,真是替卫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真是人生一大悲剧,我狠狠地咳
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一定听见了,李光棍忙去将灯吹灭,但我丝毫无碍,我
看到他们慌慌张张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便走了回去,躺到
卫三子的妩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
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此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
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脸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此颤抖,道:“徐、徐叔,你说
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朝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卫三子会
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
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想学点穴之术,被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
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这此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
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
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我也不再听,只知
道点穴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
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农村人都是睡不饱的,还没听说过谁睡
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向干爸要的,他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干就不
舒服!”

  说着,我将她按倒在杭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
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死命将她压住,让她无法
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
手指捅进她的私处,还是湿湿的,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
泄了气的皮殊,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楼子伸进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软中
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美穴里抽动,里面渐渐出水,越来越多,那柔软的肉道对我
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我毫不犹豫的褪下裤子,将自己的棒棒插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小穴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
不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
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莫名的快意,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
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妩上,在他身边,强奸着他的老婆,我
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已经丧失思考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将屁股前后耸动迎合我的冲击,她双眼
朦胧,两颊绯红,一昏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得来气,本想惩罚她,现在看来
并没有效,于是狠狠地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
瓣屁股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我要好好治治你!”

  或许是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在她
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红掌印现了出来,与她雪白的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
娇媚,她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流的更多,好像这能让她
更有快感。她的下面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地打着她的屁股,狠狠地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屁
眼,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此难为情。

  我趁她不备,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嗷!”她弓起身子,全身僵硬,肥白的屁股使劲翘起,手指被紧紧夹住,
无法动弹,下面也紧缩,差点让我射出来,看来我有此轻敌,没想到这个骚货这
么骚,呼,真紧呀,她回过头来满脸哀求,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不要弄那
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
的眼神,知道说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的配合我,将屁眼松了下来。

  我的棒棒仍在她穴里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快感里,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愣,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如她所愿,我加大了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第一式。杆乳式,两根食指
点着她的奶头,轻轻送入一股内息至她下面,与我从阴茎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
一阳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敏感的穴道,
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让她产生如潮水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小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
浇在我的棒棒上舒服至极,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
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个面团似的,我像揉面一样去揉它,触感很好,
下面仍不停的操她,直到她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才罢手。

  可惜没问出什么结果,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有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卫三
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好好治
治。

  等走出屋子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之际,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
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人家的俩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
绕,隐隐约约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互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果修炼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
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欢喜大法,
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才得以流传!

  我急忙回家坐到妩上运功,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炼到另一个
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因难,没有原本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像
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仍保持在一定的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
什么不好,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过世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
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
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此年勤练不较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
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旋转的涡
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
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像要参入骨头里去,又
像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此东西卷了出去,身体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看到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练这
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此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着见怪不怪的态
度,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心无旁鹜,只是将自己融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
股清爽,不知不觉的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太一样,却又说不出哪
里不同,是五官更灵敏了?或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像都是,
又好像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了日
月之精华?

  我急忙又坐回妩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
成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更快了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此白气包围
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帮它安置
一个小房子,见到我,它猛地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
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接触到我的脸,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
两个玩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
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我恨我的九舅,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
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依偎,这
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明白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有多么需要
关怀与爱。

  幸好我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
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能干涉、约束。今天,我该下地干活
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的
的问题上还有一此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的人,就应该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忙,
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是九舅作定夺,分给我两亩地。我将
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足有四、五亩。我分成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
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足够吃了。

  地与九舅家相邻,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玉凤总是帮我干活,现在长大了,
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九舅是不干这此活的,他忙着自己
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放着一此农具,拿几个袋子还有一把镰刀,顺便将玉
米秆砍完,把是大黄拉的牛车推出来,这是村里是最大的车,反正大黄的力气大,
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算耕了一上午的地,仍是不喘一口粗气。它干什么都是游
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帮它气功按摩的成效吧。我对
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工具扔到车上,带着那五只羊与小狼向田里前进。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土,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
不肥,没有北边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方便,可以直接让马车、牛车进入
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洞洞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
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五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
然后又慌忙的跟上,这五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
羊奶,然后再给玉凤一此,羊奶非常营养,很多书土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色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
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回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很重要,庄稼人没
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用百倍的东西来回
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他们会伺机报复,使你更加难堪
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敬重有加,但对那此小痞
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好小伙子”的名
声。

  在农村,名声超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的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
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就是所谓的“根”,如果有个好根,
那事情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纯朴的思想里带有着绝对的真理性,想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土完
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与父母的名字,以免将来认错
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责任,言传身教的作用最大,孩子
必然跟着父母学。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形的,看上去还没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
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此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九舅家的地,玉米
大半都黄了,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掰玉米,正是玉
凤。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该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TOP Posted: 07-29 12:35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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